第十八章 晉級百強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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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晉級百強 (求推薦~收藏)
“砰砰——”激烈的碰撞中,李軻不住後退,覆天掌法在對方的連環技下已經相形見拙,才堪堪抵擋住。臺下的屈風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有心幫忙卻也不知如何提醒才是,只急得搔頭撓耳。
常風望向劍擎天,道:“師父,你看李師弟會輸麼?”劍擎天沒有回答,反問道:“如果是你,能做得比軻兒更好麼?”常風慌道:“弟子慚愧。”劍擎天輕哼了聲,沒有再說話,他的心中恍惚又回到初見趙雲生的那個時候。
擂臺上,趙裔微微一笑,停止了進攻,道:“小兄弟,你還要繼續下去麼?再打下去,你累都累死了,還不如認輸比較好。我知道你還沒有使出真功夫,但是你應該也知道,同樣的我也留了幾手。”
李軻利用這個時機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我知道你很強,但是要我認輸卻是不行,有本事你便將我打下擂臺去吧!”趙裔神色微變,聲音變得微冷,“你以為你能像你師父戰勝我父親那樣打敗我麼,你太天真了。好,既然你這麼想戰,那就讓我們全力一拼吧,就像幾十年前一樣,你使出真武劍意吧。”說完,他全身的氣機瞬間內斂,猛地又轟地一下爆發了出來,身子站的筆直,右腳腳尖點地,左手背後,只剩一隻右手伸出。
李軻看得出他要用全力了,無暇回想他語中的奇異,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長劍斜指身後,整個身子微微彎曲,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正是真武劍意的起手式。
臺下不少人見到二人這樣後,頓時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風神腿,這是風神腿法啊!”
“終於出現了,真武劍意!”
“看來這將是十大高手間的另一種較量了,有意思。”
“......”
李軻看上去十分疲累,但實際上有一部分神情是他故意用來迷惑這趙裔的。先前的一味抵擋確實消耗體力,卻遠遠沒有他所體現出來的這樣明顯。而那趙裔顯然也是對自己過於自信,其實若是他仔細觀察,定然會發現一些破綻。
而正像他所說的,由於幾十年前的那一招之差,導致趙雲生堪堪排在了第四位,其實若論起實力,他與劍擎天本在伯仲之間,只是劍擎天心思較為細密,在最後時候抓住了他的一點小破綻反敗為勝,最終位居第三。這趙裔本是趙雲生私生的一個兒子,平日裡來往甚少,但由於趙雲生也無弟子,加上有愧於其母,所以將一身武藝悉數相傳,沒有半點保留。所以在年輕一代中,趙裔可謂是罕有匹敵。
但由於師出無名,雖有一身強橫的無力,卻空無名聲,導致趙裔急切地想證明自己。所以才來參加這劍莊大會,至於寶劍歸屬,卻又不是他所在意的。
李軻透過先前的防守,已經大致上瞭解了這趙裔的武功路數,所以做好了對策,率先出招。長劍一晃,身子恍惚地便朝趙裔迎去。在純陽功法的催使下,手中長劍每一次揮動都會發出高昂的龍吟之聲。
趙裔目光一寒,腳尖點地也衝了上去,他的身子宛如飄在空中一般,只憑藉著一雙肉腿與長劍相搏。偶爾會夾雜著趙雲生自創的‘長江三疊浪’招數,拳掌指攻守兼併,一時間是同李軻打得不亦樂乎。
轉眼間,在臺下眾人的高度注視下,二人戰況愈演愈烈,李軻本便是不服輸的性子,越是處於劣勢他的戰意便越濃。手中的長劍恍惚已成了三柄,腳踏七星連環步,組成一張看不見的大網,將趙裔的後招給逼了回去。
那趙裔長腿或掃或點,彷彿沒有骨頭一般,不斷地給李軻造成威脅。激戰中,李軻手腕微收,只聽見刷的一聲,長劍宛如一道電光一般刺向了趙裔,正是真武劍意中的“破”字訣。這真武劍意共分七訣,分別代表著北斗七星,取義為‘攻、守、引、破、連、斷、氣。’其中最難施展的為‘氣’,只有當純陽功法到達烈陽境界才能入門。
而趙裔所施展的風神腿也是趙雲生成名時所使用的無雙腿法,江湖中若以輕身功夫排位,定然是風神腿位居第一,加上格鬥三技。使得趙雲生縱橫江湖難覓敵手。這趙裔雖然勤學,但於悟性之上始終是差了點,所以趙雲生一直沒有承認他是自己的弟子。
“雲動——”趙裔大喝道。頓時左腿支地,右腿不斷地從下往上橫掃,在他的周圍隱隱有一股極強的旋風圍繞,使李軻不得不暫時退避,不敢輕銳其鋒芒。
“風生——”又是一聲低沉的大喝。在那股強勁的旋風之下,又不斷生出無數的腿影,瘋狂地攻向李軻。這趙裔久攻不下,以下定決心要硬憾了。
果然,論起內力修為,李軻果然稍遜一籌,加上先前連續的打量消耗,李軻的內力早已消得七七八八了。這一招中,頓足足有將近五分之一的招式擊中了李軻,頓時將李軻拋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擂臺之上。唔的聲,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身影重現,趙裔落到了擂臺上,此時他的呼吸也不禁有些急喘,畢竟使出這種招數對他的消耗也是頗大。吸了幾口氣,趙裔望著躺在地上的李軻,道:“還要繼續嗎?”
李軻眉頭緊鎖,幾乎是咬著牙道:“死也不認輸!”
趙裔冷笑一聲,“好剛硬的脾氣,那我就順你的意了。”說完,揮出一掌,想將李軻打下臺去。卻沒想到李軻在地上一個打滾,躲了過去,緊著著身腰部用力,又翻了起來。
“你還真是難纏!”趙裔的拳頭攥得嘎嘎作響,李軻的頑強頓時已經讓他動了真火,使出風神腿法又攻了上去。只是他沒有發現,自己在盛怒之下,已經不覺地影響到了招數的連貫性。
李軻咬緊嘴脣也攻了上去,手中長劍幻出一道白光不斷阻斷著趙裔的進攻,往往是意在身前,料敵機先。這一來,趙裔的招數便漸漸不流暢起來,加上他一心取勝,心中便不能再心如止水。
在適當的時候使出“斷”字訣後,李軻劍法一變,又聰明地祭出了“連”字訣與“引”字訣,頓時一扳劣勢,將局勢穩穩地控制在自己的操作中。那趙裔越戰越怒,李軻的愈戰愈勇讓他的心中更發不能接受,所以出手的力道越重,心中的怨念也深,到後來,已生了殺機。
“山窮水盡——”這是趙雲生晚年看透爭鬥後悟出來的一式腿法,由他使出來當真是風雲變色,四周會產生一股正反迴旋的絞殺之力,實是霸道之極。而這趙裔在全力之下,也堪堪將威力發揮到了六成。
李軻眼中寒光暴閃,他先前一直在示弱擾敵,為的便是希望這趙裔的招數之間能產生破綻,他一直在苦苦支撐也是為了這個目標,而就此刻,趙裔盛怒之下,已經忘了施展這種招數所需要保持的無為心態。
缺少了寬巨集博大的正氣,這一招從根本上違背了趙雲生的心意,所以當趙裔暗暗後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李軻仰天長嘯一聲,強行將自己的內力發揮到十二成,使出了真武劍意中最為強橫的一招“氣”字之“傲劍九洲——”身子在原地連續地幻動,待所有身影合一的時候,李軻長劍宛如一道閃電般指向了對面的趙裔。
一道驚人的劍氣噴薄而出,正好射在了旋風的一個漏洞之處,霎時間,只聽趙裔傳來一聲淒厲的大吼,旋風消失,他直直地從空中掉落了下來,李軻身子瞬間前移,長劍指著趙裔,道:“競技應以互相促進為主,是需要一個平和的心態才能發揮出最好的水平,而你最後的所為已然違背了一個武者的精神,沒有那種浩然平和的正氣,是無法將招數發揮到最高境界的,你明白了麼?”
趙裔沉默了,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望著這比自己還要矮上幾分的青年男子,良久無語。
那御劍門的和尚道:“孽由心生,苦海無涯,回頭即是岸。施主本性不壞,日後只要心中向善,便萬般雜念盡皆消散了。”
趙裔點點頭,衝李軻道:“想不到我還是輸了,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能繼承爹爹的一切,現在看來我所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謝謝你讓我領悟到這點,再見。”說完,在臺下的掌聲之中,他緩緩走下臺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李軻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也是一陣鬆弛,頓時再使不出任何力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那麼昏倒了在臺上。修為已至如此,他是絕對有實力進入最後的十強的。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堂堂御劍門掌門劍擎天瞬間接住了李軻倒下的身體,緩緩站起來,什麼也沒說,緩緩朝臺下走去。
屋內,劍擎天坐在木椅之上,端著一壺熱茶斟飲。而旁邊**躺著仍自昏迷的李軻,在他旁邊照顧的是如兄如弟的屈風。房中另一人,常風站在劍擎天身旁,服侍著他。
緩緩將茶杯放在茶几之上,劍擎天長嘆道:“軻兒所受內傷極重,先前受了那趙裔數記重腳,爾後還強行提升功力使出真武劍意,已讓他的身體超出自身負荷,恐怕半個月內不能同別人動手了。”
旁邊屈風聽到這話後全身一震,而常風也是驚道:“這麼一來,不就剩下風師弟獨自迎戰了麼,百強高手如雲,萬一再經歷一場硬仗,恐怕…”他沒有說出淘汰兩字,但是心中已經隱隱覺得此次劍莊之行恐怕要以失敗告終了。
劍擎天站起身來,走到坐在**的屈風身邊,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道:“雖然你現在已經可以說是不屬於御劍門了,但是責任還在,我希望你戰鬥到最後一刻。”
屈風望了一眼眉頭皺著的李軻,衝劍擎天重重地點點頭,“掌門放心,御劍門教導我數年,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輕言放棄的!”他眼中所體現出來的決絕,連劍擎天都暗暗吃驚。
忘情崖,八號擂臺,在嫣月的微笑中我緩緩登上擂臺,據說我今天的對手是武林中名聲頗高、奪冠呼聲頗重的神鷹門二弟子童霸。據說其在十年前成名,一對鷹爪功出神入化,在擒拿手法上罕有匹敵。不過對我來說,倒是暗暗鬆了口氣,連續兩場的女性對手讓我不得不小心謹慎,唯恐揹負了一個欺侮女子的惡名。
那童霸面目冷峻,下巴下留了一撮小鬍子,一對小眼睛正陰晴不定地打量著我。我大刺刺地往那一站,笑呵呵地道:“在下破空,初涉江湖,還望童大哥手下留情。”
出其意料地,那童霸忽然lou齒一笑,聲音儼然也溫和爽朗,“看你小子也不過在二十左右,想不到竟能練就這麼一身絕世功夫,當真難得,難得啊。”
我聽了一愣,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很厲害,難道你能看出來麼?”童霸睜大了他那小眼睛,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打破了本次大會最快獲勝記錄嗎,在看到你人的時候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畢竟你的年紀還是太小。”
我的心中不禁對這位看起來嚴肅的大叔生出一絲好感,撓撓頭,道:“哦,我倒是沒有注意,謝謝你告訴我,我們開始比賽吧。”
童霸聽了立馬擺出一副決戰的架勢,朗聲道:“也好,你拔劍吧,也讓我童霸見識見識你的劍法是不是傳的那麼厲害。”我嗯了聲,拔出長劍,劍尖前指,道:“我看你這人還不錯,待會不行了就認輸吧,省得我誤傷了你。”
旁人聽到這話,頓時都炸開了鍋,顯然敢這麼明言囂張的年輕人還真是少見。而那童霸卻似乎毫不在意,活動了一下雙手,點頭道:“少說廢話,開始吧。”說完,他身子一晃,猱身進招。
在功力相差太遠的情況下,如果我使出自己的真功夫恐怕在一兩招之間便可取勝,但是透過先前的交談,反而讓我不好意思讓他輸得太慘,只是隨意地揮出長劍,想將他逼開。
大片咕隆的聲音傳來,臺下的眾人頓時都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大口口水,他們看到了什麼?臺上那少年只是隨隨便便地那麼一揮,便使出了使劍高手夢寐以求的劍氣,這,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許多人不敢置信地揉搓著自己的眼睛。
那童霸剛欲使出自己拿手的十八路鬼斧擒拿,沒想到迎面而來便是一柄青光暴閃的長劍,劍身上光芒閃爍,正是劍道高手方能使出的劍氣!那無與倫比的強大氣息讓他的心中涼了半截,趕忙急停躲閃。
嘭——的一聲轟響,擂臺上的一根橫木頓時被炸得粉碎,瞬間將崖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了過來。我掃了一眼臺下鴉雀無聲的眾人與暗自偷笑的嫣月,不好意思地衝那童霸道:“對不起,我已經很控制了,沒想到還是失手了。”
童霸此時的表情有些滑稽,似乎已經有些嚇傻了,他愣愣地道:“兄弟,你使了幾成功力?”我想了想,答道:“大概三成吧。”“三、三成!”童霸有些震驚地退了一步,用恐懼的眼神打量著我,“我日,你他媽還是人嗎。”
我還是第一次被外人罵,頓時有點意外,而臺下的嫣月則不幹了,叉腰道:“好好的你怎麼罵人。”童霸這才回過神來,趕忙道:“對不起,一時失口。”說完看向我道:“難道現在世道都變了嗎,就是打孃胎起修行也不能有這種功力啊,想不到我日夜苦修二十餘載竟連你一招都接不住,罷了罷了,我還是回家種地好了。”
臺下神鷹門的弟子同那金鷹王飛此時都是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話來。我看著他垂頭喪氣地便要往臺下走去,頓時心生不忍,道:“且慢。”童霸回頭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吱唔了幾聲,低聲道:“那個,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你丟臉了,真不好意思,回頭我請你吃飯吧。”那童霸渾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一時間愣住了。我道:“不行麼?”童霸望了我一眼,忽然道:“好吧,現在就走,我先在入口出等你。”說罷率先走了。
我衝那裁判施了一禮,也下臺去了。這一次,我走到哪裡,似乎人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而且從他們的言語中似乎都能聽到“破空”二字,我有些不習慣地走到嫣月的身旁剛想說什麼,沒想到嫣月反而一句話不說,只是挽上了我的手臂,拉著我像崖上入口走去。擁擠的人群在這一次全都自動讓出一條路,任由我倆離去。
等到了崖上入口出之時,我發現那童霸已經站在了那石碑旁,頓時牽著嫣月迎了上去。那童霸很快便看到了我們,看見我還好,不過在看到嫣月的時候明顯一愣,估計是被嫣月的容貌驚住了吧。
我走上前去,撓頭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童霸望著嫣月詢問道:“這位姑娘是?”我笑道:“我的老婆。”童霸聽了一呆,而嫣月則衝他甜甜一笑。
我道:“有什麼問題嗎?”童霸搖了搖頭,道:“好漂亮的小姑娘,兄弟你有福氣啊。”
我聽他以兄弟相稱頓時心中一陣異樣,加上對他的好感,我道:“童大哥,你本便年長於我,你我又聊得來,這樣吧,不如我們便結為兄弟如何。”
童霸聽了眼睛也是一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兄弟一看就是爽快老實之人,我童某最喜歡同你這樣的人相交,好好好,我們這便找個地方拜瞭如何?”
我自然稱好,只是旁邊嫣月似乎有些擔心,悄悄地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衝她一笑,示意放心。那童霸也看到了,微微笑道:“弟妹不放心麼,也是,我們不過只是萍水相逢而已。這樣吧,如果有難處,我們就算了吧。”
雖然才同這童霸相處一會,但是我能從他的口中感覺到真誠,實不想就這麼放棄,心頭一熱,我道:“童大哥不要在意,我也明說了吧,我這位妻子就是你們正派口中的邪教外道,而我因為她的緣故,也加入了天邪教。”
嫣月渾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她此刻雖然易容改裝了,但是以她的容貌氣質,這童霸定然能明白怎麼回事。童霸聽了也是楞住了,但他很快一笑,摟上我的肩膀,道:“好兄弟,你連這都不瞞我,足見你是真心真意想我與結交,我童某能有你這樣的兄弟,就算死了又有何妨,哪還管那些俗世正邪之分。”
我大喜,道:“多謝大哥體諒,我們這便喝上幾杯去。”童霸點點頭,摟著我向山腰走去。後面的嫣月神色有些奇怪地跟著我們,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湖湘水榭”,這是劍莊專門為了迎接外賓所建的食府,待我們坐了下來,馬上便有侍者走過來,“幾位要吃點什麼?”嫣月見我倆聊得不亦樂乎,忙接過菜譜,點了幾道菜。
正在和我聊天中的童霸看嫣月有些沉默,頓時一笑,低聲道:“如果我沒猜錯,弟妹便是紫風的小女兒吧,從長相來說,真是無可挑剔。”我牽上嫣月的小手,道:“月兒,你也叫聲童大哥吧。”
嫣月美眸眨了眨,似乎也想開了不少,衝童霸一笑,道:“童大哥好。”童霸聽了哈哈一笑,端上桌子上的酒杯,便拉著我到了門口,問了我年齡後,臉衝向天空,跪在地上,道:“蒼天在上,今日我與破空兄弟一見如故,就在此處義結金蘭,從此刻開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說罷,將杯中的酒灑在了地上,又滿上。
我心中也極是高興,學他的樣子重複了一遍,然後我倆面對面跪著又拜了幾下,在雙方的微笑中,攙扶而起。我激動道:“大哥。”童霸連連點頭,道:“二弟。”
哈哈哈,我們相視而笑,一旁的嫣月見我這麼開心,臉上也不禁微笑起來。回到桌子上後酒菜已經全上齊了。我們一邊喝著酒,一邊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我發現這童霸還真是見多識廣,我問什麼他幾乎都知道,他今年三十九歲,是神鷹門掌門王飛嫡傳的二弟子,十歲隨師學藝,在本門功夫的造詣上有著很深的火候。據他說,金鷹門對此次寶劍無意染指,只是想乘著這次機會,多和江湖的高手切磋切磋。
金鷹門人員雖少,但是在武林之中若論勢力名聲,絕對在前十之列,比起御劍門也只稍遜一籌。其著名的重鷹手與擒拿在近身功夫上罕有匹敵,掌門王飛才五十多歲,論修為,除去十大高手以外,也足可以笑傲江湖。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這頓飯足足吃了有兩個時辰左右,其中有大半部分時間是聊過來的。當我們要分手時,又互相詢問了住處,這才依依分別。待童霸走後,嫣月不禁小嘴撅起,不滿道:“破空,你怎麼也不和我商量就擅自決定了,害得人家現在還有些擔心。”
我將她抱在懷中,“好月兒,你知道我從小便無父無母,所以難得有個兄弟,不知道有多高興,而且我看那童霸面目雖冷,但心腸卻好得很,相信我,不會有問題的。”
嫣月被我一抱,頓時沒了脾氣,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回到房中,我發現紫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等我們了。嫣月見了紫風自然高興,叫了聲爹爹,便坐到了他的身旁。
對於這岳父,我還是有一定畏懼的,我笑道:“岳父大人你好。”紫風道:“你們不是早就比完賽了嗎,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吃飯能吃兩個小時?”
嫣月道:“爹爹,今天我倆高興,喝了點酒啦。”她沒有說出童霸的事情,顯然是不願紫風責怪我,我聽了心中不禁一陣溫暖。
紫風哼了聲,衝我道,“你小子還學會喝酒了,你要在教內喝我不管,但是在這裡別讓我再見到你喝酒,否則你小心了。”我自然唯唯是諾地應著,反正偷著喝他也不知道,嘻嘻。
紫風又嘮叨了幾句,這才轉到正題上。“對了破空,你這兩天的表現有點太過驚人,所以為了之後的計劃考慮,所以你從明天開始便不要再使你自己的功夫,而改用我要翥兒吩咐你學的“落雁迴旋”知道嗎。”
我道:“為什麼?那樣的話不久告訴別人我是天邪教的人了麼。”
紫風點點頭,“正是如此,別的你就不要問了,我自有安排,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御劍門的劍擎天的一個弟子已經受了重傷,不能與人交手,對我們來說是好訊息,所以之後的比賽你千萬要注意了。”
我看了嫣月一眼,應了聲是。紫風嗯了聲,便沒有再說什麼,開門走了出去。頓時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嫣月兩個了。這劍莊唯一的缺點就是水源不足,所以這幾天我和嫣月都沒有好好地衝個澡,只是用水擦了一下身子。
當我偷偷地拉開床簾瞧向嫣月那邊的時候,卻又被警覺的嫣月罵了一頓。嫣月雖然晚上不讓我抱著她睡,但每當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們總是抱在一起。
月半秋輪,星辰閃爍。“明日定又是個大晴天啊!”屈風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用雙手撐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李軻的缺陣,頓時整個重擔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此時的心情當中是五味陳雜,既有不安,也有失望,
腦海中浮現出紫翥那離去時的身影,他不禁苦笑不已,想到即便自己拖離御劍門又如何,紫翥會真的喜歡自己嗎,又或者,她只是對自己有好感而已,自己能力低微,又能給她帶來什麼?想著想著,心中不禁越發一陣氣餒。
正在他亂七八糟思索的時候,耳旁忽然傳來一個聲音,“你想見那女子嗎?如果想,便到忘塵居南面的一個小亭子來,就可以見到她了。”
屈風心中大驚,這聲音飄忽不定,卻又彷彿近在耳旁,此人功力之深,恐怕也只有劍擎天來了方可應付。但是屈風又沒有張口喊出了,因為他聽到了那兩個熟悉的字眼,那魂牽夢繞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