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舊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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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舊地深**
嫣月猶豫了片刻，輕聲道：“好吧，空，我聽你的。 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爹爹，我真的好想他。 ”
破空看向左邊的朱顏，微笑道：“顏兒，你沒有意見吧？。 ”
朱顏主動在他脣間一吻，“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顏兒都會毫不猶豫的支援你，空。 ”
破空點點頭，“多謝你，顏兒，你真好。 ”
眾人渡劫成功的第二天，李軻帶著晨曦悄悄進入了修真界陰陽宗，隨二人前來的還有小羽與阿紫。 晨曦從小被陰豹帶大，對陰豹的感情一點也不比小羽少，所以在小羽的提議回家後，晨曦立刻就同意了。
望著熟悉的陰陽宗，小羽出奇的沒有嬉笑打鬧，只是靜靜的跟在眾人身後。
李軻奇怪道：“小羽，馬上就要見到師傅了，你怎麼悶悶不樂的？開始是誰吵鬧著一定要回來一趟。 ”
小羽洩氣道：“我才沒有悶悶不樂呢，只是想著馬上要見到爹爹，心裡很緊張。 這麼久沒見他，都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你說爹他不會打我吧？”
晨曦微笑道：“小羽，你放心吧，師傅不會打你的，如果他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開心的。 ”說這話的時候，晨曦有意無意的看了阿紫幾眼。
阿紫眨眼道：“大哥，這裡怎麼這麼陰森啊，你們以前就在這裡修煉嗎？”
“你說得不錯，我也是在這裡認識的晨兒。 說起來，這裡還保留了我很多美好地回憶呢。 ”
“回憶？在這種地方能有什麼回憶？”
李軻神祕一笑，“痛苦的回憶往往刻骨銘心，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我到現在還能體會得到。”
看他望著自己，晨曦湊過身，低聲道：“軻，對不起哦。 ”
李軻伸出手指在她額頭點了一下。 “不要說對不起，我早已不生氣了。 不過我倒真有點佩服陰豹師傅的眼光，如果當初你能夠聽他的話，那麼我就不要難過這麼久了。 ”
晨曦在手掌輕輕扭了一下，嗔道：“還說不生氣，壞蛋。 ”
“這叫觸景傷情嘛，好晨兒，親一個。 ”李軻將臉湊到晨曦脣邊。 微笑道。
晨曦重重吻了一下，臉紅道：“小羽他們還在旁邊看著呢，真是的。 ”
小羽吞了口口水，衝阿紫眨了眨眼睛，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阿紫輕哼一聲，別過臉去不理他。
小羽衝李軻無奈地攤手，低聲道：“軻弟，待會我們先隱身吧。 我先看爹爹的心情怎麼樣？”
李軻道：“也好，那我們就隱身過去吧。 ”
隱身後，幾人飛到敞屋外，還未進門，就聽見一個聲音道：“臭小子，你還不進來！”
小羽全身一震。 傳音道：“軻子，難道爹爹發現我們了？”
李軻道：“不可能地，我們進去看看。 ”
四人走進屋子，映入眼簾的是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滯的陰豹。 與以往相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只瞧他滿臉皺紋叢生，面板失去了光澤，一對手掌乾枯得厲害，彷彿沒有血液流動一般。
看到陰豹，小羽全身大震，只是頃刻間眼淚便落了下來。 身子微微顫抖著。 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望著眼前枯瘦的老者，阿紫衝晨曦道：“姐姐。 這人就是小羽的父親嗎？修真之人不是能夠永葆青春麼，怎麼他蒼老得這麼快？”
晨曦眼中lou出複雜之色，輕輕搖了搖頭，看到陰豹這個樣子，她的心裡同樣不好受。
陰豹的目光穿過身前地小羽望著屋外，喃喃道：“你這個混小子，一走就是好幾年，也不回來看一眼，老子若見到你，首先要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
說到這，陰豹忽然劇烈的咳嗽了幾聲，kao在木椅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屋頂。
“嗚嗚…”小羽再忍不住抽泣出聲，他終於明白陰豹蒼老的原因了，積累了幾年的情感此刻爆發，頓時再忍不住痛哭出聲。
聽到這個熟悉的哭聲，陰豹雙目大睜，身子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怒喝道：“小羽，是你這個王八蛋在哭麼！”
看他凶惡的樣子，小羽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眼淚簌簌而落。
見沒有聲音，陰豹氣餒地躺了下去，搖頭道：“老了老了，現在竟然還能聽到那臭小子的哭聲，魔神大人啊，你就行行好吧，只要能讓我再見那不孝子一眼，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
看陰豹低聲乞求著，小羽瞬間撤去隱身狀態，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道：“爹爹，我回來了。 ”
陰豹坐起身子，看到小羽後頓時一愣，然後拍了拍腦袋，自語道：“媽的，視力也越來越差了，竟然還能夠看到幻象。 ”
小羽爬到他的腳邊，抽泣道：“爹爹，我不是幻象，是我，我回來看你了。 ”
狂喜之色逐漸從陰豹眼中盪漾開，陰豹猛地抓住小羽的雙臂，恨聲道：“臭小子，真的是你，真地是你！”
小羽點了點頭，哽噎道：“是我，爹爹。 ”
“可惡，現在才回來，老子打死你。 ”陰豹手掌剛剛抬起，就僵在了半空中，沉聲道：“你給我起來！”
小羽乖乖站了起來，擦乾眼淚道：“爹，您要打就打了，兒子錯了。 ”
陰豹輕哼了一聲，伸出雙手撫摸著他的雙頰，半響才激動道：“原來不是幻覺。 臭小子，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玉珠啊，小羽他回來了。 ”
望著陰豹眼中閃爍的淚光，小羽猛地撲入他地懷中。 哭泣道：“爹爹，是兒子不好。 讓您擔心了。 ”
陰豹恨聲道：“你知道就好，我警告你，從今往後，你敢再踏出陰陽宗一步，老子打斷你的腿。 ”
小羽沒有做聲，這時候，他也不捨得再讓陰豹生氣。
李軻與晨曦、阿紫對視一眼。 撤去了隱身狀態。 晨曦走到陰豹身前，躬身道：“師傅，晨兒也回來了。 ”
陰豹彷彿沒有看到李軻一般，鬆開小羽，上下打量著晨曦，欣慰道：“真的是你，晨兒，你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 ”
李軻上前兩步。 微笑道：“陰豹魔尊，別來無恙啊。 ”
看到李軻，陰豹明顯有些不自然，打量了幾人一眼，不善道：“小羽，你們一起回來的？”
小羽小心道：“爹爹。 您不要生氣，我們馬上就要去魔界了，所以離開之前特意來看看你。 ”
“魔界？”陰豹掃了小羽一眼，“你小子能上魔界？”
小羽伸出手腕道：“爹爹，你兒子我已經昇仙了，你若不信的話，自己看看便知。 ”
陰豹將信將疑的握上了他的手腕，感受到那純淨地天丹，陰豹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吃驚道：“這…你小子還能渡過九重天劫。 李軻。 是不是你幫地忙。 ”
李軻沒有做聲，小羽將渡劫地情況說了一遍。 只聽得陰豹眼中驚訝連連。
半響，陰豹手一揮，在屋外佈下一層禁制，衝李軻道：“李軻，你真打算帶小羽去魔界麼！”
李軻搖頭道：“師傅，我沒有強迫小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完全可以將小羽留在身邊。 ”
在陰豹猶豫不定之時，阿紫忽然躬身道：“爹爹，您好，我是阿紫。 ”
聽到爹爹兩個字，不光陰豹僵在原地，就連李軻與晨曦也愣了。 小羽大喜過望，他沒有想到阿紫竟然會主動叫陰豹爹爹。
陰豹不是傻子，看小羽興奮的神情和阿紫臉上的羞澀就明白過來，意外道：“姑娘，你已經與小羽在一起了嗎？”
阿紫紅著臉點了點頭，“沒有經過爹爹的同意，是阿紫不好。 ”
“沒事沒事。 ”陰豹連連擺手，眼中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神采，上下打量著阿紫，連連點頭。
小羽嘀咕道：“爹爹，你怎麼見到媳婦比見到兒子還親啊。 ”
陰豹抬起頭，道：“李軻，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李軻也沒有多想，微微點頭，身子一閃，消失在屋內。
陰豹道：“晨兒，阿紫，看來你們也都結成天丹了，來來來，我們好好聊聊。 ”
看陰豹一臉喜意，幾人不好拒絕，晨曦微笑道：“師傅，在聊天之前，讓徒兒幫您治療一下身體吧。 ”
陰豹擺手道：“沒有這個必要了，晨兒，你師傅我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字，完全是小羽這不孝子害地，尋常的法術是沒有作用的。 ”
小羽道：“爹，你就別固執了，晨曦姐姐體內有女媧石，無論您受什麼傷，她都能治癒好。 ”
聽到女媧石三個字，陰豹驚駭道：“你說什麼，晨兒，你體內有女媧石！”
晨曦點頭道：“小羽說得沒錯，師傅，你不要排斥我的法力，一會就好了。 ”
純淨的白光在晨曦手上閃爍，緩緩罩向了陰豹。 沐浴在白光之中，陰豹感到自己身體的虛弱感飛快的消失著，心中的負面情緒也都被平和取代，臉色皺紋迅速舒展著，面板也逐漸恢復光澤，一會地功夫，整個人就變得精神奕奕。 但是這還沒有結束，純淨的法力流入陰豹體內，在晨曦毫無保留的輸入下，一會的功夫，陰豹就提升至了天人境界。
白光消失，晨曦微笑道：“師傅，您現在看起來精神多了。 ”
感受著體內醇和的法力，撫摸著光滑的面板，陰豹感激道：“晨兒。 多謝你。 ”
晨曦道：“師傅，對徒兒您還客氣什麼，你教導了晨兒幾百年，晨兒這麼做是應該地。 ”
陰豹點點頭，衝阿紫道：“阿紫，爹爹也沒什麼好東西，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我這顆諱疾石就送給你了。 ”
阿紫擺手道：“爹爹，您太客氣了。 這顆石頭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
“乖女兒，你太客氣了，跟爹爹你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沒什麼大不了的。 ”
小羽按住陰豹的手，道：“爹爹。 你這諱疾石乃是一件魔器，阿紫她現在是仙人，仙人又怎麼能夠用魔器呢，你糊塗了是不是。 ”
陰豹一愣，“也是啊，那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什麼也不送，這也太小氣了吧。 ”
阿紫微笑道：“爹爹。 您就別客氣了，從阿紫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您的心意，女兒心領了。 ”
聽她這麼說，陰豹才收回了諱疾石。 瞪了小羽一眼，“你看阿紫多懂事，能夠娶到這樣的媳婦真是你小子地福氣，阿紫，如果以後小羽欺負你，你對我說，我一定打死他。 ”
阿紫甜甜一笑，“嗯，女兒知道了，多謝爹爹。 ”
看陰豹開心的樣子。 晨曦悄悄出了房門。 來到李軻地身邊，微笑道：“看到師傅這麼開心。 我總算放心了，軻，師傅這麼想念小羽，要不然就讓小羽留下來吧。 ”
李軻眸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黯然，點頭道：“如果他自己願意地話我自然沒意見。 ”
晨曦拉住他的手，柔聲道：“軻子，你是不是又想伽羅了。 ”
李軻一愣，隨即嘆了口氣，“那一天地景象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如果沒有伽羅，也就沒有今天的李軻，我欠伽羅的，實在是太多了。 ”
晨曦主動kao如他地懷中，輕聲道：“軻，要不我們去伽羅的墳墓看一下吧。 ”
李軻眼中流lou出一縷柔情，幻出雲氣，帶著晨曦乘駕而去。
陰陽宗外北面一個山峰上，李軻輕輕撫摸著木板，上面的血字已經被雨水衝去，顯得潮溼而冰冷。
看李軻蹲著地上默默發呆，晨曦彎腰衝木碑鞠了幾個躬，輕聲道：“伽羅姐姐，多謝你為軻所做過的一切，你的大恩大德，晨曦永遠銘記在心。 ”
望著眼前的木板，李軻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寒冷的雨天，伽羅蒼白的容顏依稀可辨，冰神地故事猶可耳聞，想著想著，李軻的眼淚不知不覺就落了下來。
……
“我叫你來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和冰人族沒有多少關係，對於我來說卻很重要。 ”
“主人，我知道，你內心深處那一絲清明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是因為她！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取代不了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是麼！”
“軻，請允許我這麼叫你，為什麼我們兩個孤獨的人卻不能相互取暖，為什麼我就在你懷中而你想念的卻是那個晨曦，她不就和你相處了幾個月麼，我比她更加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
“主人，能夠成為你地妻子，伽羅心中沒有留下任何遺憾，死對於我來說也並不可怕。 我現在終於能夠體會到冰神大人當時的心情了，伽羅馬上就要去見冰神大人了，主人，最後對您說一句，請…保重身體，為了…伽羅…好好活下去…”
……
李軻淚流滿面，跪倒在地上，哽噎道：“晨兒，你知道嗎，無論我多麼無情，伽羅都沒有一句抱怨，她最大的心願只是做我的女人，而這個夢想，卻到她死去的那一刻都沒有實現。 ”
看到李軻哭泣，晨曦心中憐意大盛，緊緊的將他摟入懷中，想用自己的懷抱來溫暖他。
淡淡的悲意與失落充斥著李軻的胸膛，由於昨天渡劫消耗了太部分法力，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又呢喃了幾句後，李軻在晨曦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望著李軻清癯地臉龐，晨曦習慣性地使出一股能量。 輸入了李軻體內。
迷糊中，李軻彷彿來到了一個黃色世界，在這個世界中，除了黃色以外，再沒有其它色彩。
李軻走啊走，眼前始終沒有盡頭，走了許久之後。 李軻感到有些疲倦，頓時坐到在地上。 大口大口喘著氣。
正在休息中的李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他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身旁蹲坐著一個身著藍色短裙地女子，女子背身四翼，雙手枕在膝蓋上，一動不動。
看到這個女子，李軻全身一震。 顫抖著伸出右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女子毫無反應，李軻又拍了一下，女子仍然無動於衷，李軻耐住性子，又拍了一下。
連續被拍了三下，女子終於動了動，緩緩抬起頭，茫然的望著李軻。
兩雙眸子對視的瞬間。 二人都愣住了。 李軻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意識飛快的清醒著，他頓時認出了眼前地女子，失聲道：“伽羅！”
“伽羅…好熟悉的名字？你是在叫我嗎？”女子美眸中lou出迷惘之色。
李軻地大腦飛速的運轉中，許多可能性一一被排出，最後李軻終於想到了一個答案。 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便是在軒轅神劍內！
想到這，李軻生怕嚇著了身邊的伽羅，小心道：“對啊，你就叫伽羅，我是李軻，你還記得我麼？”
“李軻…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見過你。 ”伽羅虛弱道，隨即雙手捂住頭部，痛苦道：“頭好疼啊。 這是在哪裡？我又是誰？好痛。 身子好像要被撕裂一般。 ”
看伽羅痛苦的樣子，李軻心中大痛。 想要使出法力幫她，但是無論他怎麼呼喚，都感覺不到體內的法力。 關鍵時候，李軻大喊道：“晨兒——”
看懷中地李軻劇烈顫抖起來，晨曦吃了一驚，透過法力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他身體受到了損傷。 無意之下，晨曦看到了自己手中的白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晨曦閉上眼睛，意識進入李軻體內，呼喚道：“軻，你在哪裡？”
聽到晨曦的聲音，李軻大喜過望，急忙答道：“晨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現在在軒轅劍之內，你將意識集中到我的丹田處。 ”
在李軻意念的引導下，晨曦的意識來到了李軻地丹田內。 李軻的丹田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片白色，在丹田中央，一顆天藍色的天丹靜靜旋轉著，在天丹旁邊的是一柄懸浮的黃色能量劍。
望著周圍的白色能量，晨曦忽然明白過來，這些白光便是自己先前不經意間施放出來地女媧石能量。 想到這，晨兒緩緩走到能量劍前，伸出右手放在了能量劍上。
在手與能量劍接觸的瞬間，晨曦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撕扯力襲來，緊接著，意識一陣模糊，再清醒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黃色的世界，李軻焦急的面孔近在咫尺。
晨曦站了起來，柔弱道：“軻，這裡便是軒轅劍的世界麼？”
李軻點點頭，手指前方道：“晨兒，你先別管這麼多了，你看有辦法治療伽羅麼。 ”
“伽羅？”晨曦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當看到那虛弱的女子後頓時吃驚一驚，“軻，伽羅怎麼會在軒轅神劍之內？”
李軻苦笑道：“有可能是因為伽羅與我簽訂了靈魂契約，所以在臨死之際，軒轅劍便自動將她的靈魂吸入了劍內。 ”
晨曦驚喜道：“這麼說，伽羅有可能復活了，太好了，軻，我們趕快過去看看吧。 ”
二人來到伽羅身邊，在李軻地注視下，晨曦試了幾次，但是仍然無法聯絡到外面地女媧石能量。
又試了幾次，仍然以失敗告終。 晨曦低頭道：“軻，對不起，是晨兒沒用。 ”
李軻皺眉道：“不對，晨兒，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地方，讓我好好想想。 ”
李軻一個人蹲在地上，仔細的回想著剛才發生地一切。 片刻之後，李軻眼前一亮，猛地睜開眼睛，激動道：“晨兒，我知道了，來，你到我懷中來。 ”
晨曦kao入了李軻懷中，眨眼道：“軻，你要做什麼？”
李軻低聲道：“你不要說話，就像你開始那樣抱著我，全身放鬆，讓自己的意識與我融合在一起。 ”
晨曦領悟得極快，在二人的努力下，黃光逐漸暗淡，外面的白光已經隱約可見。
李軻輕聲道：“晨兒，待會我控制黃光與你的白光融合，等兩股能量不再排斥之後，你就引導女媧石的能量給伽羅治療。 ”
李軻摟著懷中的晨曦，胸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在他的控制下，黃光閃爍了幾下，最後逐漸擴大範圍，與白光融合在一起。
當兩股力量重合之時，無論是二人的意識還是身體，都劇烈的顫抖起來。 軒轅劍象徵著威嚴、天道與征服，而女媧石則代表著溫柔、治療與自由。 兩柄神器相撞，就好比陰陽二氣激盪，需要不斷的努力，才能處於一種中和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