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正的考驗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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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真正的考驗 （求推薦~收藏）
雖然表面看起來很輕鬆，但實際上我還是十分緊張的，短短的幾分鐘，我的想法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小到大，經歷了與自然海力的殊死搏鬥，又熬過了幾年與大雪的糾纏，無論是毅力還是膽氣都非常人可以比擬，也正是因為從小的艱苦磨礪，也使我養成了一種天下之力可一人為之的傲氣，直到此刻與四長老的交手才讓我明白，人多力量大這個淺顯的道理。
但是，這世上真有絕對的力量嗎？我在心中毫無疑問地答是。
近幾年來，隨著對劍技的提升，我對於劍的領悟已經遠遠不止於形態之上，有時侯我竟能隱隱感覺到天地之中有一股股異常精純的能量瀰漫著，雖然我不能真正意義上地控制它，但是我清楚的瞭解到，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種氣息都要強悍博大得多，所以這兩年來我一直苦心鑽研，也終於有了大概的所知，最為重要的，是我能夠溶於其中，這對於出劍時機力度的掌控有著莫大的好處，同時也是我“浮幽絕塵”步伐真正凌駕師傅“飛雪”之上的真正原因。我曾經和師傅談起過，不過他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也沒有辦法給予我指導。“天人合一”最終境界是什麼，誰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現在正遊離在這個邊沿，靜靜徘徊著。
人力當真不可勝天的，而我，要代表這個天地混沌之氣來擊敗你們！我緩緩壁上眼睛，內力非但不往內斂反而全速向外擴張，隨著劍罡的暗淡，那種無悲亦無喜的熟悉感覺漸漸瀰漫在我心頭，在劍罡與天地之氣達到共鳴的那一刻，我的氣勢猛然沖天而起。
嘭！在外界眾人的驚訝注視下，我的全身猛地爆發出一陣恢弘磅礴的驚天氣勢，右手所握的劍身罡氣緩緩暗淡，但是在這種暗淡藍光的外面，竟然隱隱透lou著一股青氣，讓人無法琢磨出它的深淺，卻能大概感覺出它的可怕，那是惶惶天威！
外圍的四位長老相視對了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駭然，原本信心十足的他們在此刻驚駭的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感覺不到我的實力深淺了，依仗“四象”之力竟讓他們打從心底感覺到可怕，“上！”這是四人最為默契的想法。
瞬間，四柄利刃同時指向了我的全身，那本便沒有一絲破綻的合擊讓在場所有人驚歎出聲，嫣月更是憂心大盛。
紫龍目瞪口呆地道：“想不到四位長老的四象竟然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這一招在招式上看來毫無破綻啊！”
一旁的紫風眼中充滿了複雜，“何止是毫無破綻，完全是無懈可擊，哼，不知那奇怪的小子這下又能玩出什麼花樣？”
攻擊已不過寸間，強勁的氣流將我的衣袍激得嘩嘩作響，在嫣月的驚呼聲下，一瞬之間，那某個眨眼的一霎，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閒庭信步似的跨了一步，似乎很小，又好像是一大步，但是伴隨著這輕輕的一動，我手中的長劍在身前微微一點，當嫣月等人眼皮再度睜開的那一瞬間，我竟已然站在了四位長老身後，長劍垂下，似乎從來就沒有動過。
這怎麼可能！紫風的眼神有些陰沉，在剛才眾人眨眼的那一瞬間，正是他早早準備所要尋求答案的一瞬間，他依稀看到破空手中的長劍朝空中四位長老的兵器上點了一下，按理說一柄劍怎麼能夠同時指向四個方向呢。直到破空站在離四位長老五米開外的身後，紫風心中震駭還兀自未覺，來他這位江湖中罕有敵手的頂級高手竟來別人怎麼出招都沒有怎麼看明白，他失神地想到，勝負已然分了麼！
這怎麼可能！紫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一旁為我擔憂的嫣月與紫翥都已經呆住了。只有作為當事人，四位長老才清楚那刻的情景，在他們都一位快要擊中對方的一剎那，四位忽覺身前的破空身體似乎閃了一下，緊接著每人同時覺察到兵刃上傳來一點力道，明明很輕，輕到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就是這輕輕的一下讓四位一體的眾人在一瞬間喪失了對同伴的感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破空的身體已在數米開外。
瞬間拖離包圍圈，我的胸中竄出一股衝動，我情不自禁地清嘯出聲，口中低低地道：“破空劍之——風歸雲隱，”緊接著我的身子不聽使喚似的飄了出去，按著那意向中的軌跡癲狂。
叮叮叮叮——，無數聲極其輕微的聲響傳開在紫風幾人的耳中，緊接著的是幾聲噗噗聲響，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吃驚的發現四長老盡皆噴出了一口鮮血，神情有些萎靡，顯然是受傷了，只是不知具體程度如何。
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絕，在剛才那一瞬間，那種丟失聯絡的無力感再度傳來，四人一旦分開，單獨又怎麼能夠承受住我那驚人的攻擊呢？雖然知道最後我留手了，但是四人還是準備發出最後一擊，也是目前幾人能夠做出的最強攻擊——四象連環破。
看到四位長老舉起自己的兵器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但是我沒有阻止他們，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後果是會讓自己承受未知的傷害，但是為了自尊！我選擇硬憾！
在四位長老不斷凝聚功力的時候，我緩緩開口了，“四位長老的攻擊卻是無懈可擊，但是換個角度來看，無懈可擊的背後就是破綻百出，世上武學，本便沒有什麼無敵與絕對之說，有的只是超越極限速度與超越人力力量的快與瞬間，同等力量的瞬間，我會讓你們看到真正的不同，讓我們做最後的一戰吧！”
“喝！”我猛地撩起長劍，將其高高舉起，然後跨步，劈出，整體一氣呵成。轟——的一聲，蓄滿罡氣的長劍幻化出比其大上十倍的攻擊迎上了四位長老形成的太極圖，無比強勁的氣流使得四周沙塵四起，我與四位長老的衣服都膨脹了起來，我那一往無前的氣勢與四位長老山嶽般的凝重逼得遠處的紫風等人都不禁後退，眾人駭然。
啊！在四位長老面目都有些扭曲的時候，我噴出了一口鮮血，氣息不見紊亂反而更盛，伴隨著這聲怒吼，我的長劍迅速回收，緊接著，在舊力未完的瞬間，從頭後至身前又劃出了一道光暈，如此連續三下，當總共地四下的時候，終於傳來了我期待的聲音。
——嘶，裂帛聲清晰地傳來，太極圖案應聲而破，四位長老同時仰天噴出一口鮮血，隨即蹭蹭連續退了數步，那為年紀最長的老者很明顯功力最為深厚，當退到第八步的時候，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不過他的最終是站住了，而那彪悍的大漢與相對來說比較削瘦的男子則連續退了十幾步，才止住餘力蹲了下來，最後那女子！
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精緻拖俗的秀氣面容，那毫無瑕疵的面板此刻表面沾著一層汗水，不算豐滿的胸脯起伏不斷，看得我在一瞬間竟然失神了，我以為世上不可能再有長的像嫣月這般俏麗的女子，雖然看到紫翥讓我些微驚訝，不過那也只是旗鼓相當而已，而此時面前我看到的這張臉蛋隱隱透lou著一絲冷漠，仔細看去，竟較之嫣月紫翥更盛一籌。
而此刻，那絕美女子則坐到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氣著，顯然是剛才的碰撞讓她緩不過勁來，我雖然也有些難受，但是看道四位長老卻更加不忍，我先跑到那女子身前，蹲下，讓她kao到了我的肩上，緊接著右手伸入懷中掏出事先準備的藥丸，倒了出來，然後給她服下。
整個過程中，我的身體不自然地與這女子有些接觸，透過衣裳，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衣下的順滑，我定了定神，旋即給她輸出一道真氣。半響，見她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我才放心了，這才將藥給其餘幾位長老服下，完成這幾趟工程，我才發現，紫風幾人已經走到了劍舞坪的中間。
我不自然地感受著幾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眼光卻偷偷瞄了瞄嫣月的臉蛋。呼，我鬆了口氣，看來她並沒有因為我為那女子的療傷而生氣。登時三美齊聚，我真是大飽眼福，這樣看來，三人各有特色，那女子冷豔絕美，嫣月可愛動人，紫翥身上則隱隱透lou著一絲成熟與威嚴，哇，我深深陶醉在這片花叢之中。
“啪，”原來是回過神來發現一臉八哥相的我，月兒又忍不住用她那秀氣的小拳頭給了我一拳，我捂住胸口，假裝十分難受的樣子，更是誇張地臥倒在了地上，而可愛的月兒則擔心地將我扶起kao入了她的懷中，我聞著她身上那股動人的處子芳香，一時間也懶得再說半句話了。先前的碰撞我完全是發揮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功力，這才險勝四位長老，此刻卻也是真的累了。
紫風看了緩緩站起來的四人，道：“四位長老可好些了嗎？”四人緩緩走了過來，神色奇怪的看著嫣月懷中的我，搖了搖頭。此次一戰，不禁將他們徹底擊敗，更讓他們的信心受挫，幾代相傳的絕世陣法也在今天一戰枯朽，此情此景，又如何不叫人難受呢。
紫風自然明白幾人的感受，但此時又不好多說什麼，只有勉勵幾句：“四位長老可是我教眾的中流砥柱，沒有大礙自是最好，我那還有些內傷藥，我呆會會派人送過去的。”他絕口不提敗仗之事是不想刺激他們的自尊。
“唉”長長嘆了口氣，那年長者到：“多謝教主看重，輸了就是輸了，我們敗得心服口服，只是不知何人能教出如此天賦英才，還請破空公子相告。”說罷，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
而此時，我則閉著眼睛享受著嫣月懷抱的溫暖，一時間反而沒有聽到。見我不吭聲和那陶醉的樣子，紫風不滿地哼了一聲，“月兒，在幾位長老面前還這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趕快把他放開。”
嫣月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可是爹爹，破空他也受傷了啊。”紫風道：“一看就是裝的，你呀，現在被他騙得一塌糊塗了，唉。”說完，不禁長吁短嘆起來。一旁的紫龍笑道：“是啊，三妹，他在佔你便宜呢。”
這回我是真的聽到說話了，我一骨碌坐了起來，看向眾人，又看了看幾位長老，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嫣月看我精神奕奕，才知道自己真的被騙了，不禁暗自在我腰上狠狠扭了一下，疼得我直吸冷氣，“哦，幾位長老問你的師傅是誰？”
“師傅？這…這…”這可問到難處了，師傅臨走前吩咐我不要洩lou出他的身份，所以我不禁吱唔起來。
“怎麼，破空公子有難處嗎？”那老者問道。我嗯了聲，答道：“師傅臨走前特意吩咐了我不要想別人說出他的身份，所以…”“原來是這樣，”在江湖中問人名號是有忌諱的，所以他也沒有再問。
知道此刻，紫風才向我介紹幾位長老，那老者名叫普生子，今年已經年近七十了，那彪悍的大漢名叫狄青，削瘦男子名叫王虎，最後的那漂亮女子叫冷豔，同時我還了解到天邪教除了四位長老以外，上面還有左右兩位護法，簡單地又聊了幾句，四位長老和紫風、紫翥等人一會便都走光了，而我也真正地通過了考驗。
回到嫣月的閨房當中，我一點也不客氣地躺在了她的**，這才鬆了口氣，，二話不說，立刻任由體內真氣迴圈起來。嫣月剛想說什麼，卻看見全身隱有氣息流動的我，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也沒再多說什麼，只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陽光從窗櫺中照了進來，映在她的臉上，有種淡淡的溫柔。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我的功力已經驚人地恢復到了八成，我睜開眼，卻看到了陽光下安詳的嫣月，我的心中不禁浮出一縷柔情，輕輕走到她的身後，張開雙臂將她摟入懷中，嗅著那動人的髮香，心中一陣迷醉，嫣月身軀一震，卻也沒有反抗，輕聲道：“你沒有受傷吧。”
我嗯了一聲，道：“好月兒在想什麼呢？”嫣月搖搖頭，“沒有什麼，只是想起這個月的一切，感覺都有點活在夢中的感覺。”
我一愣，不自然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雖然才和你相處一個月，卻像是已經過了好久好久，但是我卻反而覺得光陰過得快了些。”嫣月美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忽然在我懷中轉過身來，注視著我，道：“老公，我們之間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一些，甚至於對彼此瞭解得還是不夠，我，我…”
聽到她主動叫我老公，我的心中一蕩，問道：“怎麼了？”
嫣月的神色有些沮喪，“我好怕，你知道嗎，你說的對，雖然我們認識才一個多月，但是我，我是已經真的離不開你了，所以，我好怕當那一天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一個人…”
我心中一驚，頓時知道嫣月到底在擔心什麼了，我微微一笑，將她的小手握住，貼在我的臉上，溫柔道：“月兒，或許你並不知道，我的這一生本便沒有什麼雄心壯志，我不是一個喜歡漂泊的人，如果沒有遇到你，我一定還是會像以前那樣無所事事，不知道自己一生究竟為了什麼而活，空虛的十餘年光陰，我真正喜歡的只有劍而已，雖然不知道習劍是為了什麼，但是當我遇到你的那刻，我是徹底的驚豔了，可以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深深喜歡上你了，喜歡你身上的那股清純的氣息，那種人見憐之的可愛，我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個輕易承諾的人，我既然許諾了要照顧你一輩子，就定然會愛你一輩子的，因為，在我心中，你比劍更重要！”
我的話完全是發自肺腑地說了出來，完全沒有一絲做作和猶豫，當聽到最後那一句之時，嫣月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撲入我的懷中，嚶嚶而泣，溫暖的陽光灑在我倆身上，將那最後一絲陰霾撥開。嫣月的心中再沒有擔憂，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前這男人的孤單，那種缺少了父慈母愛的寂寞深深打動著她的內心，她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摟住我手臂又緊了緊，想用自己的最純純的愛來溫暖眼前的愛人。
門外，風輕輕地揚，飄過花叢，掠過樹梢，然後飛向遠方，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令他留戀之地，這人生若沒有了寂寞，卻只剩忙碌如閒，淡月流星之下誰人與共枕，鏡花水月一場空，又豈能快意？
良久，懷中的嫣月才停止哭泣，紅著眼眶對我說：“對不起，破空，你剛剛接受完考驗我就這樣不信任你，我，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我呵呵一笑，“怎麼會呢，好啦，不要多想了了，什麼事情有我來處理就行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便高興了。”說到這，我壞笑地將嘴放在嫣月的耳朵旁邊輕聲道：“只是，我沒想到我們可愛的月兒也會這麼多愁善感哦，不過話說回來，我通過了考驗，你有什麼獎勵給我啊。”
嫣月聽了我這話頓時小臉一紅，低下頭道：“討厭，又不正經起來了，你既然通過了考驗，那人家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什麼？”嫣月說這話時聲音幾乎小不可聞，顯然說出這種話來她自己也覺得很羞。
我哈哈一笑，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脣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嫣月啊的聲，輕捶了我一下，“又占人家便宜。”說著，她那純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詐，猛地伸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佯怒道：“對了，我記得之前離開時冷姨看你的眼神很是奇怪哦，說，你是不是又喜歡上冷姨了。”
我抓在她的手背之上，痛呼道：“哪有了，我只是看她很難受的樣子，就上去幫她療傷嘛，難道憐香惜玉也不可以麼？”嫣月鬆開揪我的手，轉過身去，“就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蔔，哼，不理你了。”
我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從身後摟住她，壞笑道：“那我也好好憐惜憐惜你好麼。”
......
“為什麼要這麼練呢？”清晨，我望著劍舞坪上正在晨練的紫龍與紫翥，不解道。自從見識了我的劍法,紫龍顯然也有心請教一下，故停了下來，面向我答道：“我和姐姐平常都是這麼練的，有什麼錯嗎？”
我身旁的嫣月伸出手指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你呀，是看不起我們家傳的武功麼，告訴你，你看不起我們家裡的武功就是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我就和你解除婚約。”透過確立關係後的這幾天同我關係愈加增進的嫣月不滿道。被這一鬧，本來心無旁騖的紫翥也停了下來，“三妹，你們今天早上怎麼有時間到這來啊，平常不是都起得很晚嗎？”
嫣月望了望空曠的劍舞坪，吐了吐舌頭，“哪有啊，我一向起得都很早的，不過這傢伙老纏著我啦。”
我辨道：“我們可不是懶哦，而是睡得香，你們也知道的，如果晚上不休息好，白天又怎麼有精力做事情呢。”
一旁的紫龍愕然，“別開玩笑了，你們這段時間可什麼都沒做，盡培養感情了。”
“對啊，妹妹你都快把我這個姐姐給忘了吧。”聽他提及，紫翥似乎也有些不滿地說道，“破空公子，雖然爹爹同意了你們在一起，但是你不要忘了，月兒還沒有正是嫁給你，所以有些事情你們要把守本分才行。”
我兩手戳著小指頭，苦笑道：“大姐有所不知，這斷時間月兒晚上都不讓我抱著她睡，煩死了，煩死了。”
一旁的紫龍顯然對我的劍法更感興趣，說道：“算了，你們就別再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了，破空，不如我們來切磋一下劍法如何。”
我陪笑道，“這個似乎有點不太好吧。”旁邊嫣月道：“你敢。”我一驚，頓時不再言語。
看我噤若寒蟬的樣子，紫翥奇道，“他怎麼這麼乖，三妹你還真有辦法，不過破空劍術那麼好應該能控制得住吧。”嫣月看到紫翥似乎也有些好奇，加上紫龍眼中那興奮的神情，這才衝我道：“那好吧，破空，不過你可要注意哦，不要傷到我二哥了。”
紫龍啞然道，“這話沒錯，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啊，嗚嗚，姐，我竟然被三妹小瞧了。”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紫翥和我們見了也不禁笑了起來，無形之中，我們幾個的關係又好了不少。
順手接過紫翥扔過來的長劍，我嘿嘿一笑，放馬過來吧。
紫龍看著我，卻半天沒有動手，我不解道：“有什麼問題嗎？”紫龍嚴肅道，“我可沒說要和你拆招，記住了，是我主攻，而你不能躲，只能擋，明白？”我汗然：“明白。”
面前的紫龍頓時不再說話，神情一肅，瞬間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已經迅速地進入了戰鬥狀態，從其體現出的功力，竟然比起我們初見時還要凶上幾分。
“鏘”，鐵劍劃過的聲音，我和紫龍的劍很快地便接觸在了一起，我發現這傢伙還真投入，完全沒有玩耍的意思，看那凶狠的氣勢，簡直就是以命相搏。紫龍現在所使的這套劍法紫翥同嫣月都會，不過都沒有他的造詣深，劍法名叫“落雁迴旋”，為紫風的祖父所創，其中多以詭異、凶狠擅長，隱隱中還有著震懾心神的作用，雖說如此，但其中許多妙處連我都不禁暗自點頭。
半響，當紫龍一套“落雁迴旋”劍法堪堪使完之時，我內力一吐將他迫開，苦笑道：“好劍法，若非是我功力高過你，否則想要抵擋你的攻勢怕遠遠沒有如此輕鬆。”紫龍沒有說話，但是從他那急促的呼吸能知道他確實是用了全力，顯然也累了。
一旁的紫翥忽然道：“破空公子如此說，是覺得這套劍法確實不錯嘍，恕我多言，這套劍法如果在公子手中使出來，威力如何？”我一愣，擺了擺手道：“不知道，這套劍法極其深奧，短時間內我又如何學得會呢。”紫翥搖搖頭：“不管如何請公子盡力一試吧，我想，以公子的悟性與修為，區區一套劍法定然不再話下了。”
這下不光我有些愕然，就連一旁的嫣月也奇怪地道：“姐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要讓破空學會這套劍法麼？”紫翥的眼神突然有些複雜，深深地大量了我一眼，背過身去，“三妹，這也是爹爹的意思，傳授劍法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好好督促他罷，小龍，我們別打擾他們了，走。”說完，二人便像走廊那邊走去，一會已經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我不解地道：“月兒，你爹爹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怎麼我有點被算計的感覺。”嫣月勉強一笑，“我也不太明白，有機會我會去向爹爹問清楚的，但是既然爹爹吩咐了，那麼現在我們就開始練吧，我先把口訣教給你。”
遠處，紫龍有些不解地問道：“姐，為什麼爹爹會把咱家向不外傳的“落雁迴旋”授予破空呢，我想此事沒有這麼簡單吧，我希望你能和我說清楚。”紫翥伸出手摘下一片牡丹花瓣，苦笑道：“我想是為了十幾日後的劍莊之戰而下的伏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有了破空這個強有力的援手，爹爹必然會予以重任的，而那破空公子如此喜歡三妹，自然也不會有所拒絕，這套劍法所含的意義，可謂是一石二鳥啊。”
紫龍嘆了口氣，“爹爹行事果然詭祕，在正邪對戰的局勢上，這一招很可能讓劍擎天那廝全盤皆輸，三國鼎立的局面很快便要告破，那也沒什麼，只是…”二人眸中閃過破空與嫣月那純真的神情，都忍不住嘆了口氣。紫翥道：“小龍，你也不要過於愧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一直相信人生自有天命在主宰，況且爹爹做得也並沒有錯，換作是你，處於某種位置的時候，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紫龍不再言語，轉過身向教內走去，只是眸中卻悄悄地變得有些陰冷，那竟然與紫風儼然如出一轍。身後的紫翥望著他，嘴角浮出一縷苦澀，“富貴如牡丹，又真正能給人們帶來什麼呢，爹爹、小龍，你們已經陷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