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八章 各有算計

第七十八章 各有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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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各有算計

原來此時董晴手中所拿的乃是枚方方正匹的小印,旁失刪,不認的。不過陳長生一眼便能看清楚這乃是自己當日率領餓鬼攻打滄溟止,時。因清空子的師父出現,忙於逃遁而沒有來得及收走的戊己雙殊印中一枚。

戌己雙蛛印乃是他親手煉製而成,共有兩個大印二十四枚小印組合而成,此時這董晴手中捏著的正是一枚小引,陳長生焉能認不出來。

認是認出來了,不過陳長生非但沒有失而復得的驚喜,反倒是疑實叢生,上下審視著那董晴,良久方道:“你是壁水派的人?”

“道尊此言差矣。”董晴輕輕搖了搖頭,微笑道:“不是四宗二十八派的人,就不能得到此物了嗎?”

陳長生一聽這話,眉心卻是微微一皺。

俗話說,聽話聽聲,董晴這一句話聽來隨意,不過裡面所包涵的東西卻是甚多。

先,她不但否認了自己的四宗二十八派的人,其次更是從中透露出了一介,足以讓陳長生都覺得震驚的訊息。

一般來說,若非邀請,不是壁水派的人是上不了滄溟山的,更何況是陳長生剛剛攻打了壁水派之後。壁水派必然會嚴加防範,且此物乃是陳長生丟失的法寶,想必壁水派更是不會隨隨便便任由旁人拿走。

換句話說,既然能此物到了董晴的手裡,而她又是方寸山的門徒,那就足以表明她所在的方寸山在壁水派有內應,而且是地位甚高,不僅能獲取到戊己雙蛛印,並且據為己有後還不會被人責罰之人。

若是這樣的人再多上一些,壁水派幾乎已經是名存實亡,或者說成了方寸山的傀儡。

這樣的訊息就這麼輕飄飄的扔了出來,不僅讓陳長生覺得震撼,更是不由的高看了眼前這個看似年紀並不怎麼大的董晴一眼。欲要取信於心,總得拿出些能打動人心的東西,利益或者祕密,毫無疑問,這個董晴辦到了。

最起碼,聽了這句話後,在陳長生的眼中,這個董晴可是比先前的徐清影和柳清風懂得做人的多了,當然,也更加的精明幹練。

陳長生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問董晴。你就不怕我告密去嗎?這麼一來。反倒是給了董晴的順著杆子往上爬的話頭,何況,人家既然都把這等機密說出來了,自然就是不擔心暴露。

況且陳長生和四宗二十八派的矛盾,全天下的修士都知道,誰都可能去告密,而唯有他不會,就算他真的將此事告知壁水派,壁水派也未必會信。

這正是董晴這一句話說的厲害之處,看起來推心置腹,將莫大的機密與你分享,可其實卻沒有什麼用處,知道和不知道對於陳長生來說並沒什麼太大分別,而董晴反倒可以藉機示好,很有幾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味。

陳長生看著董晴,滿不在乎的一笑道:“這樣的話說給我聽可是半點用處都沒有,我跟壁水派沒有什麼交情,就算知道你們方寸山在壁水派安插了眼線我也沒法子跑去告密,更是不能靠著這個得到絲毫的好處。”

此言一出,不啻與是說,你的那點小心思我明白,但是沒用,想拿著這種不鹹不淡的話跑來我這裡賣好。我不領你的情,除非你能拿出讓我實實在在動心的好處,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董晴顯然也聽出了陳長生這話裡藏著的話,她原本以為陳長生此人暴戾嗜殺,應當是個沒有什麼心機的粗野之人,卻沒想當心眼一點也不遲鈍。

明著是在玩笑,可是卻把自己先前預備好的說辭都給堵了回來,讓她一時間覺得甚是憋悶。

不過董晴卻不敢太過放肆,更沒有膽量再跟陳長生玩什麼詭計。

先前徐清影被生生扔出去的情形她可是在山下看的清清楚楚,而她臨來前,也傳聲問過柳清風,得知徐清影被陳長生憎惡的理由恰恰自作聰明,玩了一手激將法。

結果非但沒有將陳長生激的上了她的圈套,反倒把自己弄了個灰頭土臉。

雖說只是一來一往的兩句話,董晴已然在心中將陳長生這個崛起不過幾年的年輕修士又高看了幾眼。

“敢問道尊,對現在的天下大勢怎麼看?”既然不打算再繞圈子,董晴爽性就開門見山。

“沒什麼可說的,橫豎不過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罷了。”陳長生雖說書不多,可是聽蘇蘇說過不少她所能記起的上古舊事,細枝末節他說不太好,可是大概的樣子卻是沒錯。

不說這俗世之中沒有傳承千年的王朝,就算是修真界中,即便是仙界中,也沒有永永遠遠就長盛不衰的門派,天道迴圈,各有盛衰,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雖說修士求長生講究的是逆天而行。可是卻沒有誰真就敢連這天道的大勢都不理會,若是不然,就算你的本領再高,終究也是個身死魂,滅的下場。

試想就連整治水患,功德無量的大禹皇所建立的王朝都難免有盛極而衰,分崩離析的一天,更別說是其他王朝或是門派了。

故而陳長生這話聽起來平平常卓。全沒有什麼出彩之處可言,但越是這樣,就越讓八兒從辯駁,泣就如同天道系理般,再簡單,再平常,爾可更改的真理,而陳長生方才這話就是不折不扣的真理。

只不過這話被董睛聽在耳朵裡,卻是覺得橫豎都不怎麼舒服,因為陳長生這話說的沒錯,嚴絲合縫。滴水不漏,可是卻沒有給董晴一點借題揮的由頭,以至於她滿肚子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眼見總是這樣下去,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來,只能被陳長生牽著鼻子走。

故而在心中暗罵陳長生整個就是一個掉進了油裡的琉璃球,滑不留手的同時,董晴也附和道:“道尊此言大妙,只是卻太籠統了一些,若是道尊不嫌棄的話,可否讓小女子來分說一下這天下的大勢。

陳長生早猜到她既然來了,肯定不會只是隨隨便便的說兩句閒話就走。遂笑道:“說吧,本道尊洗耳恭聽。”

“不敢。”董晴起身一禮,而後道:“眼下天下大亂,皿陸十二洲之上共有五股人馬割據,其一就是四宗二十八派,其二就是顧雲”的散修,其三就是原本附庸在四宗二十八派門下的小門小派,其四則是白蓮教,最後一個就是長生道尊您了。”

“呵呵。”陳長生輕笑一聲道:“沒想到本道尊一介農夫也有一天會成為一方諸侯,有趣,有趣。若非你說出來,就連我都不知道呢。”

“道尊太謙虛了。”董晴道:“雖說青丘山所佔地盤不過區區方圓數千裡,但是有了道尊的赫赫聲名。在眼下這亂世之中,卻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的一股豪強。”

“是嗎?”陳長生笑問道。

“沒錯。”董晴點了點頭,而後卻道:“只不過”

陳長生一聽她的話鋒一轉,便已經猜到了她大概要說什麼了,也不等她說便介面道:“有話直說,休要跟我玩什麼危言聳聽的把戲。”

董晴原本還真存著要說:只不過你已經是大禍臨頭,猶不自知,若是長此以往之下,只怕滅頂之災不遠矣。這原本是身為說客常用的套話,董晴自然也不能免俗,可是還沒等她將氣勢蓄足,把話說出來。就被陳長生一語道破,頓時就覺得胸口一陣悶,有種積蓄了萬鈞力氣想耍打人不想卻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空落落的著實難受。

可是她終究不像徐清蘇,沒有膽子跟陳昌橫抬扛,故而賠笑道:“道尊明察秋毫小女子佩服,不過眼下白蓮教已經有星火燎原之勢,而四宗二十八派更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雄跪天下,一時半會難以撼動。至於顧雲川和那些小門派雖說不及前兩者,但也可是各有倚仗,倒是比道尊的青丘山要根基穩固的多了。”

“相對幕說,倒是青丘山最弱。更況且先前一戰,道尊惹了白蓮教。難保他們不會傾盡全力前來報復。就算只是為了治下世俗凡人著想。道尊也該早做防備才好。”

陳長生聽了這話,笑呵呵地道:“那你有何妙計指教於我呢?”

“指教不敢當,不過是小女子的一些小見識罷了。”董晴似乎根本就沒聽出陳長生方才話裡的調侃味道,已然是一本正經地道:“先前小女子取出的小印,乃是我方寸山的弟子在滄溟山上拾到的,送回方寸山後,卻現此物看似簡單,不過其中有些道理卻是和我們方寸山世代相傳的激譏八陣圖有些相似之處。故而派中長老才命小女子下山,想要邀請道尊去我激譏臺做客。”

呵。

一聽這話,陳長生不僅一愣,這徽譏臺那乃是方寸山的要魯之地,別說是個外人了,就算是方寸山的弟子,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入其中的。

這樣的邀請,足見方寸山的的確確是極為看重陳長生,同時也把姿態放的很低。

不管方寸山此番相邀究竟有何圖謀。起碼誠意很足,特別是聽到了董晴說出了徽譏八陣圖這幾個字時。陳長生的心有些動了。

倘若是以前孤家寡人時,陳長生興許當場就會應允下來,能找到方寸山這樣的靠山,總好過一人在外飄蕩的好。

可是手裡有了幾萬的佃農後小陳長生行事就不得不小心謹慎多了,因此在短暫的喜悅和動心後,陳長生的心境很快的就平和了下來,半眯著眼睛似是在養神,不過心裡卻在盤算其中的利弊得失。

董晴方才的話並非只是危言聳聽,天下大勢也的確如同他所言。好好的中土被瓜分成了幾分,相比起其他的四夥人來說,他的的確確是最弱小小的。

不過這個弱小隻是說他佔的地盤不夠大,也沒有像是四宗二十八派似的扶持效忠自己的朝廷,或是如白蓮教似的,乾脆就自己弄了個什麼狗屁佛國出來。

他的青丘山更像妾個巨大的莊園。而他則是地主,其餘的人都是他的佃農,僅此而已。

這麼一來,跟四宗二十八派或者白蓮教相比的話,的確很不夠看,但是真所謂包子有肉不在褶上,陳長生遠比旁人更清楚自己的實力究竟怎樣,只不過他不會傻乎乎的到處去喊用師父土申當年的話來說,扮豬吃老虎才是王道。

儘管如此,但是所有的人,小遼白差教。懷是四宗二十八沒有辦法真就將他忽畢竟青丘山的地盤不大,可是陳長生的本事卻是不

當日陳長生憑一己之力能夠攻上藏名山,打破止;門,殺了幾近半數的壁水派內門弟子,這就足以讓旁人不敢再瞧與他。

而先前青丘山加在白蓮教和鬥木派的地盤中卻安然無恙,也恰恰是因為陳長生的凶名赫赫,在他沒有表態倒向哪一邊之前,無論是佛門。還是修士都不敢去招惹他。

即便是跟他仇比天高的四宗二十八派,也在想辦法拉攏餘有財,就足以說明陳長生在這場亂局中有著何等舉足輕重的作用。原來是這麼回事。

念頭轉到這時,陳長生忽的想明白了一件事,先前柳清風臨走前說那個偷襲孫瑤的人多半來自四宗二十八派,當時陳長生還沒想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幹,眼下卻是明白了。

四宗二十八派顯然是急於想要將他拖下水,讓他和白蓮教徹徹底底的鬧翻,以便於合起夥來先將佛門打翻在地再說。

至於白蓮教徒中怎麼會有四宗二十八派的人,陳長生卻毫不在意。就連壁水派中都有方寸山的奸細,白蓮教中埋上四宗二十八派的釘子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得不說,這是一步很毒,但是也很好的棋,對於四宗二十八派來說。無論是白蓮教還是陳長生,都算得上是生死仇敵,若是能引逗的他們自相殘殺,對四宗二十八派來說絕對是坐山觀虎鬥的大好事。

陳長生甚至猜到,只怕除了蜀山和方寸山的這幾個人之外,其他跟孫瑤套交情跟著上了青丘山的年輕修士中,說不定就有顧雲”的人,當然了,也少不了四宗二十八派的人。

畢竟孫瑤要是不幸死在白蓮教手裡。到時候旁便再有個人煽風點火。以自己平素的性子,只怕不會輕饒了白蓮教。

而他們之所以先前沒有動。也許是由於自己去的早,沒有來得及。或許是自己一上去就殺人,擺明了跟白蓮教仇恨不淺,再謀害了孫瑤後往白蓮教身上潑髒水非但沒用。反倒會畫蛇添足了。

想到這,陳長生也算是知道了柳清風走時為何要來那麼一句話了。看似是實話實說,有意賣好,實際上卻也少不了幾分挑撥離間的

道。

蜀山這回能派弟子出來邀請自己,想必也會邀請去邀請別人,可見存隱世了數千年後,蜀山又想趁著天下大亂的時機,將四宗二十八派打翻在地,自己重新站出來領袖整個修真界了。

既然蜀山把四宗二十八派當成了絆腳石,少不得要多多的替他們多豎立點仇敵,而自己則剛剛好,此番由於徐清影之過而無法結好自己。那就順手給四宗二十八派添點噁心也好。

哼,這個柳清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呀

一念至此,陳長生在心中一陣冷笑,念頭轉頭,再想這方寸山。

雖說先前張福德說了,蜀山和方寸山是一夥的,可現下看來卻也是面和心不合,方寸山在壁水派能安插釘子。那麼四宗二十八派之中想必也都會有。

花了數千年,布上這麼大的一盤棋。陳長生不們信方寸山只是為了幫著蜀山搖旗吶喊,只怕也有自己的謀算。

方寸山如此低姿態的盛情邀請自己去斑譏臺做客,又圖的是什麼呢?

陳長生想不太明白自己有什麼可值得方寸山圖謀之處,不過有一點他卻是很清楚,倘若自己真的應允了此事,去他們的激譏臺上轉悠一圈。那麼在旁人眼中,自己就算是打上了方寸山的烙印。

雖說是靠著個大樹好乘涼,可是數大了之後也招風,日後的麻煩肯定不會少。

何況以方寸山的做事手段,能花個數千年在四宗二十八派安插釘子。圖謀的又豈會是小了,若是自己稀裡糊塗的摻和進去,日後因果糾纏之下,真就是進了泥坑,想拔腳出來都難了。

想到這,陳長生緩緩睜開了眼睛,問道:“不知道方寸山此番邀我前去有何打算?”

董晴不知道陳長生方才想了些什麼。不過看他目光如炬,似乎是能將自己心裡的念頭都看穿似的,暗暗打鼓之時也不得不慎言,沉思片刻後方才道:“道尊莫要疑慮,我派的長老之所以邀請道尊前往徽譏臺一聚,不過是從這枚小印中看出道尊再陣法之上頗有造詣,故而想要和道尊探討一番對於徽譏八陣圖中的心得,取長補短,共同進步。”

“是嗎?”陳長生淡淡道:“那安寸山豈不是虧了?我可是看不出來自己有什麼值得方寸山下這麼大本錢的地方。”

董晴的心裡打了個突,道:“道尊太謙虛了,其實長老們也有個別的打算,若是道尊願意的話,也想請道尊來我方寸山擔任長老一職,這樣不僅請教起來更加方便,也不怕被旁人說什麼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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