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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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禮法
當下,華宇涵叫玉杏帶同凌雲志龍雪嬌和江玉雪三人一起去後山那個山洞,只見這個山洞的洞外懸生著許多蘿藤,就像一幅巨大的垂簾。玉杏一指道:“就這裡了!”
眾人來至近前,登階而上,玉杏伸手撥開垂藤,三人一看,藤內竟是一方半圓形的平臺,距離洞口,尚有三丈。洞口無門,寬約一丈,高大約也是一丈,在洞口的底部,似是有分向左右的支洞。
來至洞口的盡頭,分別看向左右的洞,竟是兩座石門。玉杏首先去推右側洞的石門,用勁一推,石門緩緩分開,發出一陣艱澀的聲音。
江玉雪和龍雪嬌微蹙黛眉,緩步走進洞門,只見洞深足有兩丈,光線暗淡,僅有一張石桌,四個石椅,此外便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這時,凌雲志已將左側石門推開,他急忙探首一看,臉上立即現出了微笑。
江玉雪和龍雪嬌走進來一看,黛眉舒展,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只見這間石室深長,與進口洞並行,底部洞壁上,有盈尺圓孔通風,由洞內可以看到洞口的垂藤。
洞內中央,有一寬大石床,左右各有石桌石椅,並設有室內用具和被褥,略加布置,即是一座很別緻的臥室。
江玉雪看罷,立即冷冰冰地說:“我和雪嬌妹妹要這間石室,你去那間。”
凌雲志尚未去看對面那間,不知那間的情形,因而毫不遲疑地連聲應是。
這時,聽得腳步聲響,只見四個俏麗的女子端著幾個托盤走了進來,開啟上面的罩布一看,只見裡面是已經做好的飯菜和茶具等。江玉雪道:“姐姐們辛苦了!”
眾女笑著說:“你們救了我們堡主和我們,我們多謝還來不及呢!”
凌雲志道:“玉杏姐姐,這雪花劍譜在哪呢?”
玉杏從懷中摸出一本劍譜,遞給凌雲志,然後又帶他們來到石室外,點亮火燭,往牆上照去,只見上面有許多圖形,玉杏道:“只要將這些圖形同書對照,就可以將雪花劍法學會,龍姑娘冰雪聰明,相信不久就會學會,但是華堡主說學會容易,但是雙劍合璧卻難,必須要心意相通,才能達到妙道毫巔的境界!”
龍雪嬌從凌雲志手中接過劍譜,道:“請轉告華姑姑,我一定好好練得。”
看著玉杏幾人告辭,然後三人便坐在那間石室吃飯。飯畢,江玉雪道:“凌兄弟,我和雪嬌姐姐要睡了,你也去那間石室睡吧。”
凌雲志答應一聲,轉身進了那間石室,他這才發現這間石室竟然連床都沒有,昏暗沉沉,冷悽清清,除中央一張冰冷的石桌和幾個石椅外,再沒有什麼了。心道:“這可怎麼睡啊!”
這時候,江玉雪和龍雪嬌卻在裡面石室竊竊私議起來,龍雪嬌道:“玉雪姐姐,那邊那個石室連床褥都沒有,真怕凌兄弟會受不了。我看……”
江玉雪嘻嘻一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其實我也想我們三人在一起,但是,我現在卻是還未和他拜堂成親,理應避嫌才對,要是叫華姑姑知道了,那……”
龍雪嬌道:“你還避嫌呢?幾天前我們在客棧的那天晚上,你趁著我睡著了,偷偷溜去看凌師弟,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江玉雪道:“原來你那天晚上是裝睡!”
龍雪嬌笑笑道:“你們那天晚上差一點就要鴛鴦共效于飛了,要不是我及時去敲門……”
江玉雪這才明白,那天晚上的事情龍雪嬌一直知道的。便沉下臉來道:“好你個妹妹,敢跟蹤我!”
龍雪嬌道:“好姐姐,並不是妹妹跟蹤你啊,你想一想,現在的情勢啊,你和凌兄弟並未洞房花燭,雖說江湖兒女不用避嫌,但是現在轉輪光明教肆虐江湖,萬一你們親熱起來一時忘形,而導致姐姐懷孕,那豈不是麻煩呢,我們和轉輪光明教的激戰還要靠姐姐呢!”
江玉雪臉色一紅,道:“妹妹,姐姐那天晚上其實是去找凌弟弟說說話的,可誰知他……,我也不好拒絕他,那晚可真多謝妹妹了。”
龍雪嬌道:“姐姐,不過我想現在還是把凌師弟叫過來吧,他一人在那間石室,連床褥都沒有,萬一受寒了那可怎麼辦呢,我們不能為了避嫌而凍著他,影響了練劍,那可得不償失了。”
江玉雪道:“那好,妹妹,你去叫他吧!”
龍雪嬌道:“姐姐,你為什麼不去叫他呢?是怕被他留在那裡吧!”
江玉雪道:“好妹妹,你就不要取笑我啦!”
龍雪嬌嬌聲一笑,穿靴下床,伸手去敲凌雲志石室的門,凌雲志正在氣惱,聽到敲門聲,便氣哼哼的把門一把拉開。
龍雪嬌一看他的表情,不由呆了一下,道:“凌師弟,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生氣了,嘴上都可以掛油壺啦!”
凌雲志見她言笑晏晏,不由噗嗤一笑,將那點不快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凌雲志道:“雪姐姐,你怎麼來了?”
龍雪嬌道:“是玉雪姐姐叫我來請你的,她自己害羞,不好意思過來。”
凌雲志一聽,不由得大喜,忙道:“那我們快過去吧!”於是當先一步推開江玉雪龍雪嬌二人所住的那間石室的門,竄了進去。龍雪嬌也走了進來,對江玉雪道:“玉雪姐姐,好在小妹不辱使命,凌師弟已經帶來了!”
江玉雪道:“凌師弟,你是不是生姐姐的氣啦!”
凌雲志道:“玉雪姐姐哪裡話來,我怎麼能生姐姐的氣呢!”
江玉雪道:“凌兄弟,今天我和你雪嬌姐姐雖然叫你一起來,只是怕把你凍壞了,可你卻不能有半點非分只想!”
凌雲志笑道:“玉雪姐姐,你放心吧,兄弟我以後就做柳下惠啦!”
當下凌雲志和龍雪嬌二人脫靴上床,三人開始說說笑笑。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大亮,玉杏已然送來早飯,三人吃了以後,便開始練功,說是練功,其實主要是龍雪嬌練雪花劍法,龍雪嬌為人本就聰明,況且雪花劍法與她的柔雲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並不吃力,難的是兩人的雙劍合璧。而江玉雪呢,也是苦練自己的玉簫劍法,不知不覺,三人劍法都是大進。
先按下三人刻苦練功不表,單說江臨鶴自從將寒玉宮宮主之位讓與江玉雪後,便去綠柳山莊尋找唐鈺裳。而此時唐鈺裳在綠柳山莊也是愁腸百結。
自從龍雪嬌和凌雲志走後,唐鈺裳老是在想這件事,她想自己怎麼會託龍雪嬌帶信給江臨鶴呢,難道自己是一直並未忘情?但是這樣自己對的起死去的夫君嗎?按禮法自己要為夫君守節的,自己難道真得耐不住寂寞嗎?想道這封信要送到江臨鶴手中的結果,真是且喜且憂!
真沒想到,心中所想的事情會那麼快來臨,這一日,丫鬟來報,說江臨鶴來了,已經在客廳等候,唐鈺裳心道:“這個冤家,他真得來了,我可怎麼才好呢?我可是一個寡婦啊!但我又怎麼能不見他呢,這麼多年了,心中可是老想著他啊!”於是唐鈺裳下定決心,決定去見他。
唐鈺裳來到客廳,只見江臨鶴正坐在椅子上,仍是那麼風流倜儻,江臨鶴見她進來,連忙站起,但見伊人正俏麗在眼前!只見她身著紫色羅衣,耳垂明月珠,雖說多年不見,但是容貌卻似沒什麼變化。他激動起來,叫道:“裳妹,你來了!”
唐鈺裳乍一見江臨鶴,心有有千言萬語,卻一時開不了口,她的眼中滿含著深情的淚水,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故人!
漸漸地,淚水竟然不爭氣似的如斷線的珍珠似的掉落下來,她的視線也因熱淚盈眶而模糊。
“裳妹,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江臨鶴靠近唐鈺裳,將她一把摟在懷中。伸手去拂拭她臉上的清淚。
唐鈺裳突然間像中了魔似地,一下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厲聲道:“不要碰我!”
江臨鶴不明所以,惶然道:“裳妹!你這是幹什麼?”
唐鈺裳仍是厲言厲色道:“叫你不要碰我,就是你就不要碰我!”
江臨鶴縱身過去,攔住了往裡屋走的她,兩支臂膀像鐵似的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體,大聲道:“裳妹!我等了這麼多年年,好不容易重又相逢,我可不由你這樣使性子了!”
唐鈺裳雖然竭力掙扎,但是,她的功力畢竟比起江臨鶴總要差一點,何況她又是被摟在他的臂彎裡,聞者他身上這熟悉的氣息,身體早就穌軟了一半,所以任憑她怎樣掙扎,都休想掙脫他的懷抱。
唐鈺裳終於放棄了掙扎,乏力地道:“臨鶴,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不然我會對不起雲清的!”
江臨鶴道:“雲清已然去世一年了,難道你的心裡仍然放不下他嗎?”
唐鈺裳道:“我現在是孀居之人,怎麼能再改嫁呢!”
江臨鶴道:“裳妹,原來你為的是這個嗎?當年我們傾心相愛,但是隻因為我早已成婚,才把愛深藏在心底,但是現如今,玉雪的媽媽已然去世,雲清也已不在了,我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裳妹,你說,不是嗎?”
唐鈺裳道:“可是這必定為禮法所不容!”
江臨鶴道:“只要我們傾心相愛,還管那什麼勞什子的禮法!像卓文君與司馬相如私奔,卓文君也是孀婦,可是後世有的只是讚美!”
唐鈺裳道:“可是現在同漢唐之時不同了,自從南宋以來,禮教森嚴,到我大明尤其嚴重,再說人言可畏!”
江臨鶴道:“我不管什麼狗屁禮法,我心中只有你!”
唐鈺裳道:“你可以不管,可是玉雪呢,她也能容得下我嗎?”
江臨鶴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裳妹,你多慮了,我來這裡,還是玉雪叫我來的呢!這孩子可真是一個好孩子,她對我說只要我們傾心相愛,那就應該不懼怕世俗禮法,勇敢的去愛!”
“真的嗎?”唐鈺裳聽了這話,簡直不敢相信,不由得問道:“玉雪真的這樣說的嗎?我沒有聽錯嗎?”
江臨鶴的手臂加重了力量,道:“不,裳妹,你沒有聽錯,你真的沒有聽錯!玉雪就是這樣說得,正是她鼓勵我來這裡的!”
唐鈺裳的心裡百感交集,又不由得伏在江臨鶴的臂彎裡哭了起來,這眼淚卻是興奮的淚!江臨鶴不由自主的給她擦拭淚水。聞著唐鈺裳身上淡淡的清香,不由得心神俱醉!接著,將嘴脣壓上了她的紅脣!
唐鈺裳被動的接受著,但是她心中的陰影卻未消除,因為那時禮法森嚴,人們大多沒有越過雷池的勇氣,唐鈺裳雖是江湖女兒,雖是說江玉雪也支援爹爹同她相愛,但畢竟這多年所接受的封建思想的倫理道德教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他的嘴脣吻上來之後,雖然她覺得心潮激盪,但是潛意識中的一種力量卻不知不覺的來抵制這**!
於是她開始奮力掙脫,聲冷如冰地道:“臨鶴!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不要再這樣,我自己已經有了打算,今生今世我不在嫁人,此身將以青燈古佛長伴……”
江臨鶴打斷她道:“好,裳妹,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絕情,全不顧我對你的一片真情!”
唐鈺裳淚流滿面,硬起心腸道:“臨鶴,我們只見不可以的,你好自珍重吧!”說著,便轉身往裡屋迅疾跑去!
江臨鶴豈能由她躲避自己!驀然間,身形如鷹隼沖天,如魅影一閃,陡然間已然抄住了唐鈺裳的臂膀,將她緊緊壓在胸口。
兩人的心臟都在砰砰急跳!
唐鈺裳再也按捺不住,倏地如魔火中燒,用手撐住江臨鶴的頸項,狂喊道:“臨鶴臨鶴!我該怎麼好!我該怎麼辦……”
江臨鶴心頭一陣狂跳,猛地用嘴脣壓住對方的紅脣,將唐鈺裳狂喊的話聲逼了回去!
吻!長吻!酣暢淋漓的長吻!如痴如醉的長吻!
自兩人相識以來,一直都是謹守禮法,甚至聯手都沒有牽過,而今相擁相吻,是那麼的心潮激盪!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一陣陣溫潤的感覺……。
這情景,這感覺,其實唐鈺裳是樂意的。在意亂情迷中,這個謹守禮法的小女人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了!
只聽“嘶”的一聲襖襟兒裂開了。
只聽“啪”的一聲羅帶兒裂開了。
又只聽“噗”的一聲羅裙兒滑到了腳邊。
江臨鶴的手,就象一個喜歡遊山玩水的雅客。行遍了峰戀起伏盆地!探盡了溝壑縱橫的幽徑!唐鈺裳面紅耳赤,渾身灼熱,心裡只是反覆叫著“冤家!冤家!你真是我今生躲不掉的冤家!”
驀然間,江臨鶴鐵腕一板,兩個軀體同時倒在地上,滾到唐鈺裳那件紫色羅衣的上面。
此時此刻,唐鈺裳心裡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她只是感到迷惆!感到舒適!當然也感到自己竟然會這樣狂浪形骸!這時候,什麼禮教大防,什麼為亡夫守節,一切的一切,都被拋到爪哇國去了!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兩個人才清醒過來,江臨鶴看到唐鈺裳衣衫不整,雲鬃蓬亂,更顯得嫵媚。唐鈺裳嚶嚶地哭泣起來!江臨鶴連忙安慰她道:“裳妹,你不要這樣,都怪我,怪我一時衝動……”
唐鈺裳怔了一怔,道:“你說,你喜歡我只是一時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