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含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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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含冤
肖麗竹姑娘遭遇慘變,被惡賊侮辱,她的心裡在滴血,她強撐著自己,不使自己倒下,她將一個大木桶放滿水,然後走了進去,她要讓這清涼的誰洗濯自己被侮辱的軀體,她看著自己的玉體,心更加的碎了!洗浴完畢,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她找出自己新做好的準備出閣時候的一襲大紅新衣,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然後又找出一面鏡子,坐在面前梳妝,塗脂抹粉,使得被淚洗濯的蒼白的臉頰看起來有了一些血色,終於她站起身來,拔出長劍,擱在雪白的頸項上。
“不,我不能這樣死去!”她喊道,“不能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她於是重新坐到桌前,拿出一幅白色絲絹來,咬破中指,寫下“凌雲志”三個血字,然後又拿起長劍!
“不,我不能這樣死,這樣我會全身血汙的,不,我不要這樣死,這樣死會讓文隆哥哥更加難過的,我要乾乾淨淨的死。”她心裡道。
然後,肖麗竹又找出一幅絲絹,準備用它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她將絲絹放在身前比劃了一下,淚水又情不自禁湧了出來。
她終於爬上一張凳子,然後將絲絹掛到窗櫺上,她在心裡默默喊著,媽媽,你等等,女兒就來陪你了,文隆哥,等我來世再做你的新娘,爹爹,你要為我報仇啊!
接著,她把雪白的頸項擱到絲絹上,然後將凳子踢倒,整個人立即懸在半空。
可憐一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殞。
當肖萬長興沖沖的回到家後,發現院門開啟,滿院屍體狼藉,老妻也倒在血泊中!再奔到女兒房間,卻發現自己的掌上明珠正高懸在窗櫺上!
肖萬長牙關緊咬、目眥俱裂,將愛女解了下來,接著又發現**那點點的血跡,以及被撕碎的衣裙,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接著,便發現了那三個鮮血淋漓的大字——凌雲志!
肖萬長對天發誓,今生定要手刃小**賊凌雲志!緊接著他又急匆匆返回到親家謝長汀家!當肖萬長把這個噩耗告訴謝氏父子後,謝文隆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沒想到即將成為自己嬌妻的嫵媚萬千的肖麗竹竟然已然變成一縷芳魂!想起不久以前自己還和她情意綿綿,品茗談心,沒想到今日卻得到未婚妻慘死的噩耗!
謝文隆發瘋般的跑到肖萬長家,看著肖麗竹的遺體,不由悲從中來,嗆啷一聲拔出長劍,就要自刎殉情!
肖萬長一看,急忙止住,道:“隆兒啊,你不要如此,你若這麼死了,麗竹是死不瞑目啊!你若真心愛麗竹,就應該找到凌雲志這小**賊,將他千刀萬剮,以祭奠竹兒的英靈!”
謝文隆嚎啕大哭,將長劍一折兩段,道:“麗竹妹妹英靈保佑,保佑我找到凌雲志這**賊,掏出他的心肝,來祭奠妹妹的英靈!今生我若做不到,我就如此劍一樣!”
而此時,威武鏢局總鏢頭尤萃俠、流雲閣閣主蘇振昌的兒子蘇童雲也都要找殺人凶手凌雲志和龍雪嬌!
此時,凌雲志和龍雪嬌卻全然蒙在谷裡,並不知危險將至。而那冒充凌雲志和龍雪嬌的陳永汴和呂秀璉已然恢復了本來面目,但呂秀璉為了避免引起麻煩,早已換下和服,而身著一襲藍色衣裙。
陳永汴伸手擰了一下呂秀璉的臉頰說道:“總算忙完了,這下可夠凌雲志那小子喝一壺的。”
呂秀璉道:“真的忙完了嗎,你難道不準備去寒玉宮去找江玉雪那丫頭嗎?”
陳永汴笑道:“我怕你生氣,所以不準備去找了。”
呂秀璉笑笑道:“你若是怕我生氣,你就不會對人家肖麗竹姑娘那樣做了。”
陳永汴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能加深他們對凌雲志這小子的仇恨。”
呂秀璉道:“這倒是真的,這凌雲志小子準得吃不了兜著走。不過,你也不必不去寒玉宮吧!聽說這寒玉宮是一座冰宮,我早想見識一番了,這次我繼續裝扮成龍雪嬌和你一起去寒玉宮。”
陳永汴道:“大漠金刀段無極的公子段天宇曾和父親去過寒玉宮,這寒玉宮確實是冰宮,這江玉雪就是寒玉宮的少宮主,聽段天宇說她是美若天仙,翩若驚鴻,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呂秀璉道:“你是不是又打上主意了?”
陳永汴道:“任何漂亮的女人在我眼裡都是一具骷髏罷了,又怎麼比得上你的千嬌百媚,特別你在床第上的風情,更是其他女子不能比擬的啊!”
呂秀璉嬌笑連連,道:“只怕你見了江玉雪就不會這樣說啦!”
先不說這對狗男女相互調笑,再說凌雲志和龍雪嬌救下了杜瀛寰父子,待賑銀髮放完畢之後才告別杜瀛寰父子和孟如海等丐幫人眾,便又出發上路。
這一日,正行間,龍雪嬌問凌雲志道:“師弟,你覺得身體怎樣?”
凌雲志道:“還算不錯吧。”
龍雪嬌嘆了口氣道:“眼看離你毒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真是叫我擔心啊!”
凌雲志看看她那含著深深憂愁的眼睛道:“雪姐姐,你不要這麼愁眉苦臉的,你看我中毒都沒這麼樣呢,你再這麼樣下去,可會要變老的啊!”
龍雪嬌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終於笑了出來,道:“你呀,真是一點不知道愁滋味啊!”
這時,天上飄來一片黑雲,隱約聽到遙遠天際傳來轟隆的雷聲。
此時大地一片昏沉,一輪斜陽早已躲得無影無蹤了。
龍雪嬌抬頭一看,不由一蹙秀眉焦急地說道:“師弟,恐怕要下雨了。”
凌雲志舉目一看,不由苦笑了笑,道:“這裡看起來很荒涼,若是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就下雨,我們恐怕要成變落湯雞了。”
女人最怕淋雨,尤其年輕的姑娘,衣服一溼,緊緊貼著嬌軀,那時後便曲線玲瓏畢露了。龍雪嬌想到這裡真是又羞又急,因而焦急地說道:“師弟,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凌雲志突然說道:“雪姐姐,你看!”
龍雪嬌衝著凌雲志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只見一縷縷炊煙正在嫋嫋升起。於是便道:“我看這裡肯定是一個村落,看來他們正在準備晚飯,我們趕緊去吧。再晚一會,雨就下大了。”
凌雲志欣然應好,於是二人運起輕功,直向升起炊煙處馳去。
幾里路,瞬間已到,只見升煙處,竟是一座三四十戶戶的小村落。
就在兩人停下的同時,幾顆豆大的雨點,已打在兩人的身上、臉上。
二人急忙登上臺階,舉手在門環上輕輕釦了幾下。一陣沉慢的腳步聲由門內傳出來,接著大門緩緩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僕人裝束的老頭。
凌雲志立即拱手含笑說:“天將落雨,請老伯代為轉告貴宅主人,暫容兩人住在貴府上歇息一宵,明日及早上路。”
老頭祥和地看了凌雲志和龍雪嬌一眼,立即緩緩地點點頭,含著微笑說道:“二位請進來吧,我家主人一向好客,請先至客廳上坐。”
兩人道了謝,便隨著這老僕走了進去。
跟在老僕身後,繞過高大的迎壁,即是寬廣的庭院,正中即是客廳簷前懸掛著的紗燈,廳內燃著巨燭,照的十分明亮。二人走進大廳,只見這廳里正坐著一個身軀修偉,六旬上下的銀灰勁裝老者。
凌雲志看得心中一動,想不到這家的主人,竟是一個身具武功的武林人物。
只見這老者白髮、霜眉,銀鬢,虎目生威,面色紅潤,一望而知內功火候,似極深厚。
這老者見來了客人,便立即迎上,道:“兩位請了,請上座。”
凌雲志拱手道:“老伯,小可這廂有禮了,只因天將落雨,只好和內人前來府上打攪了!”
那老者爽朗地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兩位不用客氣。”
雖然他如此說,但凌雲志和龍雪嬌客氣了一下,便落座了。
不一會,那老僕獻上茶來,然後走了出去。
這老人道:“不知少俠怎麼稱呼?”
凌雲志一拱手道:“在下凌雲志,這是內人龍雪嬌。”
這老人聽了,不由面色一變,心道:“原來是這小**賊來了,不過這小**賊武功高強,當智取才是。”於是道:“原來是凌少俠和凌夫人,兩位先喝茶,我先下去催飯。”
這老人的面色突變,並沒有逃過龍雪嬌的眼睛,龍雪嬌衝著凌雲志使了個眼色,讓他提高注意力。
再說這老者走出客廳匆忙向另一間屋子走去,他對一位滿頭華髮的老太太說道:“夫人啊,隆兒哪去了!”
那老太太道:“隆兒又去看那麗竹丫頭了,今天是這丫頭下葬的日子,他一早就過去了。”說著,眼淚流下下來,又道:“這孩子自從竹丫頭去後,日夜哭泣,不思飲食,已經瘦了一圈了,這可怎麼行啊,你這個當爹的可要好好的說說他啊。”
這老人道:“先別囉嗦這些了,你知道嗎,殺害竹丫頭的凶手今天竟然來我們家躲雨來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這老太太道:“那你為什麼不把他殺了。”
這老人嘆道:“這小子武功高強,還有一個丫頭相助,我不是對手,現在當務之急是派人趕緊去親家肖萬長那裡請他和隆兒快來,然後去碧落軒裡,請叫我幾個徒弟來。”
老太太道:“那我就叫謝仲和謝華去一趟吧,僕人中數的他們最牢靠。”
這老人道:“好吧,那你就讓謝仲、謝華他們去一趟吧,你也要收拾停當,我要趕緊回去,免得他們生疑。”
原來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碧落軒軒主謝長汀,這老兒一向熱情好客,深受武林人士的尊崇,自從未來兒媳婦肖麗竹死後,無時無刻不在想手刃那凶手凌雲志,為死者報仇,而今凶手就在眼前,內心不由得忐忑起來。他強忍心內的激憤,吩咐廚房去做酒飯。然後走進大廳。
進了大廳以後,他滿臉堆歡道:“凌少俠,凌夫人,老夫已然吩咐下去,酒飯一會就備好了。”
凌雲志起身相謝,並拱手問道:“看來老前輩是武林人士,不知老前輩怎麼稱呼?”
謝長汀也一拱手道:“老夫叫謝長汀,乃是碧落軒軒主。”
凌雲志道:“原來是謝老英雄,失敬了,小子聽丐幫孟如海前輩說道,謝老英雄急公好義,古道熱腸,為武林之翹楚,今日能叨擾府上,真是三生有幸啊!”
謝長汀一驚,心道:“這小子怎麼能和孟如海認識,這孟如海乃是丐幫執法長老,為人最是嫉惡如仇,對品行不端之人那是絕對不能與其相交的,以這小子的品行,老孟豈能與其相交,這大概這小子胡亂說吧。”
當下客氣道:“凌少俠客氣了,孟老如此讚譽老夫可愧不敢當啊!”
這時,僕人端上酒飯,謝長汀將他二人讓到桌上,這酒飯十分豐盛,有雞鴨,有魚蝦。
僕人給三人斟滿酒,然後退了下去。謝長汀舉起酒杯,對凌雲志和龍雪嬌道:“凌少俠,凌夫人,今日賢伉儷光臨寒舍,真的使得寒舍蓬蓽生輝啊,老夫在此敬賢伉儷一杯酒,請賢伉儷賞臉。”然後一飲而盡。
龍雪嬌早已暗自提防,但見這老頭喝酒無事,也就舉杯沾了沾脣,凌雲志則一飲而盡。
但是二人仍不敢掉以輕心,用飯的時候,總是待那謝長汀先用過後,他們才開始用。謝長汀早已看在眼裡,心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夫我一向光明正大,豈肯下毒呢。”
再說,謝仲、謝華,聽到老夫人的吩咐後,自是不敢怠慢,二人分頭行事,謝仲去請肖萬長和謝文隆,而謝華去碧落軒去請那幾位徒弟。
原來這謝長汀雖說是碧落軒軒主,但卻並不在軒里居住,因他年歲以老,軒裡之事便交給謝文隆主持。
這謝仲飛也似的飛奔到玉泉莊,正好遇見了肖萬長和謝文隆。連忙將仇人凌雲志正在家中之事說了出來,肖萬長和謝文隆翁婿二人不由得大喜過望,他們早就想手刃仇人,為親人報仇雪恨,而今仇人自投羅網,怎能不欣喜萬分呢!
於是二人飛奔而回,剛一進門,便見謝長汀的幾個徒弟也都是結束起來,每個人均是穿著灰色勁裝,手握白刃。
眾人一湧而進客廳,這陣勢讓凌雲志吃了一驚,忙問道:“謝前輩,這是為何!”
謝長汀怒道:“你這小子,難道不知!”
肖萬長怒聲道:“你可是凌雲志!”
凌雲志朗聲道:“正是晚輩。”
肖萬長道:“那就沒錯,小子你不用假惺惺了,你在我玉泉莊殺了我老妻,然後又殺死幾個家僕,還對我女兒肖麗竹殘忍的強暴,致使小女忍辱輕生,你小子今日還有何話說!”
謝文隆也怒道:“凌雲志,你給我納命來,我今日要挖你心肝,來祭奠我嬌妻的亡靈!”
凌雲志此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片懵懂地道:“眾位,在下從未去過玉泉莊,又怎麼能去殺人,並且強暴肖小姐呢,眾位肯定是誤會了,我愛妻龍雪嬌可以給我作證。”
龍雪嬌忙立起身來到:“我一直和師弟在一起,可以證明師弟從未去過玉泉莊!”
那謝文隆猛地打斷道:“你這個賤婢,既然是凌雲志的妻子,自然會對他大家包庇,你又何能替他作證!我愛妻肖麗竹臨死前,曾咬破中指,寫下凌雲志三個血字,難道是假嗎?”當下,拿出那幅絲絹,展開道:“小**賊,賤婢,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