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章 中毒

第三十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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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中毒

江玉雪聽凌雲志喋喋不休的問,就知道他對自己充滿好奇,而他問紅梅等四人,那實際上就是對自己旁敲側擊,江玉雪如此冰雪聰明,又如何會想不到呢?當下,便道:“凌兄弟,你是不是對我和我身邊的人都充滿了好奇呢?”

凌雲志被他看穿心事,有些尷尬的道:“玉雪姐姐,是啊,我是有些好奇,你說那四個姑娘說話做事怎麼都好似一個人呢?”

江玉雪笑道:“你呀,又來了,算了,我還是告訴你一些吧,紅梅、綠珠、黃鶯、藍菲她們四人今年都是十九歲,都自小就在我身邊,她們四人一樣的漂亮,一樣的聰明,一樣的善解人意,她們常年在一起,所以說話做事甚至舉手投足都很有默契的,還有啊,她們原本都是孤兒,都是被我媽媽收留的,她們本來都沒有名字的,我看她們平常分別喜歡穿紅、綠、黃、藍四色的衣服,所以我就給她們分別按照她們所喜歡穿衣服的顏色為姓氏來給她們來取名字,你看我取得名字怎麼樣呢?”

凌雲志笑笑,道:“我看不怎麼樣,有點土。”

江玉雪嗔怪的打了他一下,道:“你呀,真不會說話啊!就不會討玉雪姐姐我開心開心啊!”

凌雲志哈哈一笑,道:“我這個人是老實人啊!”

江玉雪聽了,也情不自禁笑起來。

凌雲志接著道:“玉雪姐姐,我真沒想到你這玉簫也可做兵刃啊!”

江玉雪笑道:“那你可孤陋寡聞啦,其實我的還不厲害呢,還比不上紅梅她們四人夾擊。”

凌雲志道:“那紅梅她們怎麼說自己輸了啊!”

江玉雪道:“這是因為她們四人和我感情深厚,而故意讓我的啊!”

“那你平常怎麼不用玉簫啊!”凌雲志好奇的問道。

江玉雪道:“我平常之所以不用,是因為我覺得這玉簫是樂器,是用來吹奏的,而不是用來打鬥的啊,所以我平時只用劍,不過,你看我的劍和這玉簫長短一樣啊!我的劍法就是從這簫法而來的啊!而剛才因為和紅梅她們都是一家人,我才用玉簫的。”

凌雲志道:“原來如此啊,不過,玉雪姐姐,我聽人說,那大漠金刀段無極富可敵國,金銀珠寶無數,而且勢力很大啊,你怎麼不喜歡嫁給他的兒子,反而喜歡我這個又黑又窮的小子呢?”

江玉雪聽了他的話,臉色一沉,道:“凌雲志,你怎麼能這樣問呢,你當我江玉雪是什麼人啦,這段無極有錢不假,但金銀財寶又有什麼用處呢?我若是嫁給段天宇,是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但那換來的又是什麼呢?那就是終生的痛苦,你以為我是一個糊塗的人嗎,為了榮華富貴去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不是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去做賭注嗎?凌雲志,既然你能問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你心裡想的是什麼,看來,你也不是值得我託付終生的人,算我江玉雪認錯了人!”

凌雲志聽江玉雪這樣說,不禁深為自己的莽撞後悔,他連忙賠禮道:“玉雪姐姐,我說錯了,你千萬不要生氣,我……我……我不該問這樣的話,玉雪姐姐,你不要生氣了,你再生氣我會很難過的,你若是氣極了,你就打我幾下消消氣吧。”

江玉雪見這個凌兄弟說話居然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了,笑了笑,伸出纖纖玉指,一點凌雲志的額頭,道:“你呀,誰也不會真的和你生氣!”

凌雲志看她言笑言笑晏晏,不由心中一動,伸手捉住她手,然後將她攬入懷中。江玉雪臉頰一紅,但是卻並沒有推拒,凌雲志一邊輕輕撫摸著她那柔長的黑髮,一邊道:“玉雪姐姐,你那個錦囊妙計現在用不上了吧!”

江玉雪淺淺一笑,道:“是啊,我本來想等我們走出這片林子之後,去找那些為富不仁、欺壓良善之輩,去好好的來妙手一筆,看來現在用不上了!”

凌雲志哈哈一笑,道:“玉雪姐姐,我當是什麼錦囊妙計呢,原來是讓我去做小偷啊!”

江玉雪道:“你呀,其實我們這麼也不叫偷,那些人家的錢也不是從正路來的啊,這樣做也算對他們的懲戒,你知道嗎,我自從離開那個地方以後,孤身出來闖蕩江湖,身上的銀兩早用完了,若是不妙手一下,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呢?再說我只挑那些為富不仁、欺壓良善之輩的晦氣,而且除了留下自己用的一部分外,另一部分我都拿給那些窮苦百姓呢!”

凌雲志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情不自禁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江玉雪面紅過耳,伸**了凌雲志一下。

凌雲志反手捉住她的手,將她抱到膝上,江玉雪知覺臉上火熱,但卻並不拒絕,而心中也渴望凌雲志能對自己更加親密。凌雲志的吻就覆蓋下來,江玉雪閉上眼睛迎合著他,兩個人漸漸有些意亂情迷。

“哈哈,哈哈,這黑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看這個小妞多麼漂亮啊!”有人哈哈大笑。

江玉雪凌雲志吃了一驚,二人竟然沒有發覺,江玉雪急忙推開凌雲志,凌雲志舉目一看,有兩個人站在面前,其中一人面容奇特,嘴脣左邊沒有鬍子,但是右邊卻留有鬍子,江湖人士多得是,但一邊有鬍子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華山掌門淳于通了,而另一人面白如殭屍,竟然毫無血色,並且頭上一點頭髮沒有,但卻不是和尚打扮,而且瘦骨嶙峋,活生生的像地獄裡的白無常。

這時,只聽那淳于通對那白無常道:“岑兄,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這小子武功高強,很難對付,若是我倆等這小子和這丫頭一起忍不住做那事的時候,我們再動手,豈不省事呢?”

那白無常冷冷一笑,道:“淳于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小妞如此漂亮,我看她被那小子親,我就氣不過……”

凌雲志大怒,道:“淳于通,上次讓你逃走,今天可斷不能讓你再次逃走,這裡就是你斃命的地方!”

淳于通哈哈一笑,道:“你小子的豔福真是厲害,老朽我不得不佩服啦,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叫龍雪嬌的小妞現在在哪,沒有幾天不見,你身邊竟然又換了一個小妞啊,這個小妞看起來和龍雪嬌相比,簡直是不相上下啊,你既然已然另有新歡,那麼那個龍雪嬌去哪了,你既然已經不喜歡她了,是不是把她讓給我吧!我現在可是孤身一人啊!”

凌雲志怒極,刷的一聲拔出長劍,徑自擊向淳于通的咽喉。淳于通一邊躲閃一邊道:“凌雲志,你小子可不要貪得無厭啊,既然有了新歡,那舊愛還不捨得啊!”

凌雲志怒聲道:“淳于通,你竟然敢侮辱我雪姐姐,看劍!”長劍一劍緊似一劍,逼得那淳于通連連後退!

淳于通對那白無常道:“岑利本,你小子他媽的坐山觀虎鬥啊,快來幫我啊!”

那白無常岑利本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這華山派掌門真是浪得虛名啊!居然被這小子逼得手忙腳亂啊!”

淳于通又罵道:“岑利本,你小子還看光景!”

岑利本哈哈大笑,道:“淳于掌門,我可是做事需要報酬的啊!”

淳于通道:“你可真不講江湖道義!”

岑利本道:“我岑利本本來就不是什麼正派人士,從不講什麼江湖道義,平生只有兩個愛好,一好美女,二好金錢啊!你說,你拿多少錢?”

淳于通怒道:“算你狠,給你三千兩怎麼樣啊!”

“三千兩,你打發叫化子呢!”岑利本冷笑道。

“那五千兩怎麼樣?”淳于通連連遇險,大汗淋漓!

江玉雪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看的興高采烈。她知道凌雲志的武功,因而並不上前。

那岑利本哈哈大笑,道:“你淳于通真是捨命不捨財啊,最少一萬兩!”

淳于通道:“好了,好了,給你一萬兩不成啊!”

“好!”岑利本答道:“說定了!”話音剛落,便已飄到凌雲志身前,一把推開淳于通道:“你給我一邊涼快去,看我收拾這小子!”

淳于通如獲大赦,退到一旁,道:“岑兄,你可要小心啊,這小子武功厲害的很,你可不要一招不慎,傷了自己,這樣這一萬兩可要用來當藥費啦!”

原來這淳于通憑空損失一萬兩銀子正在肉痛,所以不免冷嘲熱諷。

這岑利本聽到這裡,怒罵道:“你小子還說風涼話,我這是幫你出力呢!”因他光顧說話,險些被凌雲志一劍刺中。

這淳于通一聽這話,不由得心裡害怕,連忙道:“岑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不看我這僧面還要看李教主這佛面啊,再說老弟我只是一時嘴快而已啊,這樣啊,你幫我料理這小子,我再給你加五千如何!”

岑利本哈哈大笑,道:“淳于掌門,早就應當如此痛快啊!你就瞧好吧!”說著手中劍幻化出條條劍影,如暴風驟雨般向凌雲志攻去。

凌雲志不慌不忙,已靜制動,長劍揮揮灑灑,將岑利本的劍招化解於無形。

“你小子果然夠厲害,怪不得淳于通會那麼怕你呢!”岑利本大聲道:“不過你還是比不過我啊!”

凌雲志冷笑一聲,道:“比得過,比不過,不是用嘴說的,而是靠劍說話!”說著,一招“長河落日,”長劍斜劈而下。

岑利本道:“來的好!”揮劍接住,緊接著,左手一掌拍出,化作萬千掌影,向凌雲志當頭罩去。

凌雲志冷笑一聲,道:“你這是什麼掌,如來神掌,形不似,八卦連環掌,神不似,又不是什麼硃砂掌、摧心掌,我看是四不象啊!”

岑利本道:“什麼四不象,這是奪命掌,不信你小子接接這掌看看。”

凌雲志冷哼一聲,道:“小爺還怕你不成!”說著也是揮掌擊出!

二掌砰的一聲,撞在一起,岑利本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那淳于通急忙接住,道:“岑兄,怎麼樣,我說這小子厲害吧!”

岑利本哼了一聲,道:“厲害個球,只會呈匹夫之勇罷了,這小子死期到了!”

凌雲志怒道:“還不知誰的死期到了呢,再讓小爺打你一掌試試!”

岑利本道:“你小子不用神氣,你看看你的手上多了什麼,現在是不是手掌已然呈黑色!”

凌雲志舉目看去,只見自己手上不知何時居然被插上一枚細如牛毛的小針,而手掌心已然呈紫黑之色!想是這岑利本定然是與他對掌之前,在指上暗夾毒針,然後誘使自己和他對掌,而趁機將自己刺傷。凌雲志急點掌心,使得毒液下行速度變緩,那岑利本見此,道:“哼,你小子嚐到厲害了吧,告訴你,你小子必死無疑!我這毒針乃用斷腸草汁液浸泡而成,奇毒無比!”

凌雲志罵道:“你好卑鄙!”揮劍便欲上前,但手臂卻已無力。江玉雪見狀急忙上前,關切的問道:“凌兄弟,你怎麼樣?”

凌雲志道:“玉雪姐姐,這傢伙好卑鄙,我……”

江玉雪道:“凌兄弟,你等著,我去找他要解藥。”說罷揮劍向岑利本攻去。

岑利本剛才被凌雲志痛擊一掌,受傷頗重,對淳于通道:“淳于掌門,咱倆併肩子上啊!”

淳于通道:“這小妞看來武功不在那小子之下,咱們還是溜之大吉吧。”

說罷,腳底抹油,已然奔出老遠。

岑利本罵道:“這老傢伙,真是卑鄙的很!”

江玉雪的短劍已然遞向他的面門,岑利本急忙身體後仰,勘勘避過,江玉雪惱恨他出手卑鄙,下手更不容情,手中劍一劍緊似一劍,逼得岑利本連連後退。岑利本知道如此下去,終難免一死,便詭計暗生。他一邊擋架,一邊伸手摸入懷中,摸出一把毒針,向江玉雪撒去。江玉雪因為凌雲志中毒,早已暗自戒備,如今見他左手輕揚,便迅疾凌空躍起,只聽得嗤嗤聲不絕,這一把毒針盡數從她靴底穿過。

但是隨著這樣一耽擱,那岑利本已然逃之夭夭了。

江玉雪不及追趕,連忙奔向凌雲志,只見他整個手掌已呈黑色,她急忙問道:“凌兄弟,你怎麼樣啊!”

此時,凌雲志已然神智昏沉,聽她呼喚,緩緩睜開眼睛,道:“玉雪姐姐,我……我……恐怕不行了!你……你見到雪姐姐,告訴她……”

江玉雪哭道:“凌兄弟,你不要說了,你一定會沒事的……”

凌雲志道:“不……玉雪姐姐,你……你不要太……太難過了……”

江玉雪悲痛欲絕的喊道:“我決不會讓你死的!”說著拿出一塊磁石,將凌雲志掌上毒針析出,然後將口對於傷上,用力吮吸。

凌雲志驚呆了,他叫道:“玉雪姐姐,你……你不要這樣啊!這……”他想掙扎,可是全身卻都沒有力氣,只能任由江玉雪所為。

江玉雪每吸一口毒血,便吐在地下,然後又去吸吮,漸漸的,她只覺得嘴脣麻木,漸漸不聽使喚,頭腦也漸漸昏沉起來,然後就倒在地下,人事不知了。

不知過了什麼時候,凌雲志首先醒來,驀然間,他見江玉雪倒在一旁,而她的嘴脣仍然貼著自己的手掌,不由得大急,連忙去推江玉雪,道:“玉雪姐姐,你快點醒來!”

但江玉雪仍然昏迷,心下大急,急忙用手去試她的呼吸,感覺氣息很微弱,便大哭起來,道:“玉雪姐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麼事,又叫我怎麼能獨生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