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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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洞房
凌雲志和江玉雪二人在聽了那老者孫月樵的敘說之後,決定喬裝改扮,凌雲志男扮女裝,假扮成孫玲玲小姐,而江玉雪也以美變醜,假扮成一個丫鬟。他們二人都身蔵短劍,準備深入虎穴!
凌雲志和江玉雪都在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那薛畢元的迎親隊伍前來,他們讓孫玲玲小姐躲藏了出去,江玉雪看了看凌雲志,發現他似乎有些緊張,便道:“凌兄弟,你一定要放鬆一點,在上惡虎溝之前,千萬不要讓人看出破綻!”
說著,伸出纖纖玉手,將凌雲志的右手緊緊握住,凌雲志深深看了看他,反過手來,將她的左手也緊緊握住,兩個人相視一笑。江玉雪右手刮刮自己的鼻子,然後指一下凌雲志的臉,凌雲志知道她是笑自己男扮女裝。
凌雲志沒有做聲,衝她又是一笑,左手指指她的臉上,江玉雪也知道凌雲志這是笑她打扮成了一個醜女。
正在這個時候,只聽由遠而進的傳來陣陣吹吹打打的聲音,一時間笙簫齊奏,鼓樂齊鳴,好不熱鬧。
兩人又是相視一笑,他們知道惡虎溝薛畢元的迎親隊伍就要來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春梅來報:“薛畢元來了!”
說罷,便和江玉雪一起攙扶著凌雲志走出門去。凌雲志個子較高,他只好將雙腿微曲,由於穿的這大紅吉服甚是長大,也就看不出來。但這衣服凌雲志穿著較緊,但也恰到好處的顯示出豐滿的身材來。
凌雲志此時頭上蒙著大紅蓋頭,不能看到情況,但江玉雪在她身邊卻看的清清楚楚,不時悄聲告訴凌雲志。
只見這薛畢元身材瘦小,但卻很是精幹。他走到那孫月樵身邊,躬身施了一禮,道:“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那孫月樵道:“豈敢,豈敢,薛寨主前來,使得小處蓬蓽生輝,能得到薛寨主這樣的英雄做女婿,真是老朽的榮幸,更是小女的福氣啊!”
那薛畢元聽了此話,得意洋洋,不由得尾巴都翹到天上,不由得眉開眼笑,道:“岳父大人,您真是太客氣了,別看我長得不怎樣,但咱在這方圓幾百裡的地面上也是呼風喚雨,況且我從未婚娶,孫小姐一嫁給我那就是正房,我保證她這一輩子穿金帶銀,錦衣玉食,享用不盡啊!”
孫月樵道:“賢婿啊,你說得對啊,小女跟著你,那簡直是賽過上天堂了!”
薛畢元聽了這話,笑得更加歡暢。
這時同來的林聯通道:“大哥,讓我們先看看嫂子長得啥樣?”說著便要伸手過來掀蓋頭。
江玉雪見狀,急忙攔住,道:“這可不行,新人不拜堂是不能掀蓋頭的,而且要掀蓋頭也要新郎來掀的。”
那薛畢元聽了此話,不由抬頭看看江玉雪道:“可惜了這好身材。”
江玉雪冰雪聰明,自然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意思,這意思就是說她雖然身材曼妙,婀娜多姿,但是長得太難看了。
那林聯通不聽江玉雪的話,仍然執意要掀開凌雲志的蓋頭,江玉雪深感為難,薛畢元卻伸出手來,照著林聯通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罵道:“你奶奶的,你沒聽到這位姑娘剛才說的話嗎?孫小姐的蓋頭只能由我這個新郎來掀,你來掀開算什麼呢,敢情你也想來做這個新娘,你到底是什麼居心!若是再敢亂動,看我不跺掉你的爪子!”
那林聯通被罵的滿臉通紅,卻不敢還口。
薛畢元道:“請扶小姐上花轎!”
江玉雪答應一聲,將凌雲志扶上花轎。
那薛畢元對孫月樵夫妻二人深深施禮,道:“岳父、岳母大人,小婿這就拜別了,待到回門的時候,小婿再前來!”
說罷大聲道:“起轎!奏樂!”接著便吹吹打打起來。
孫月樵看著他們的背影,暗暗道:“薛畢元你不用神氣,待會有你好看。”
那薛畢元騎上高頭大馬,意氣風發,得意洋洋,恨不得一步跨上惡虎溝,他想早一點拜堂,好和孫玲玲小姐成就百年之好。他想起孫玲玲小姐的千嬌百媚,想著即將要到來的洞房花燭夜,不由得喜上眉梢,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坐在花轎上的那個人竟然會是一個堂堂鬚眉男兒,更會是他這一生的剋星。
而此時凌雲志坐在花轎上,也是浮想聯翩,他沒想到自己今生今世第一次做花轎,第一次男扮女裝,第一次要和人家拜堂,且這一切是這麼的有意思。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雪姐姐的新婚來,雪姐姐當自己的新娘是沒有做花轎的,但是而今自己竟然成了新娘,而又坐上了花轎。他想象著即將到來的洞房花燭,想象著薛畢元掀開蓋頭,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新娘竟然是男子假扮的時候的情景,不由得要笑出聲來,他急忙用手將口掩住。
而此時的江玉雪正扮成孫玲玲小姐的貼身丫鬟,走在凌雲志身側,她早已準備停當,準備在凌雲志發難的時候開始配合他。
約莫走了十幾里路,只聽那薛畢元道:“孫小姐,我們到了!”
江玉雪凝神觀看,只見這惡虎溝雖不甚高,但山勢陡峭,而山前有一條大溝,溝上鋪著寬寬的木板,以便行人透過或許這惡虎溝的得名就與這條大溝有關吧!
眾人迤邐上山,眾嘍囉聽了鼓樂聲不由得都圍上來,吵著要看新娘子!
薛畢元把眼一瞪,道:“我還沒看呢,你們著什麼急!都準備好了嗎?”
鐵童走上前道:“大當家的,您吩咐的事情,小弟還能不辦好嗎?小弟早已採辦了豐盛的酒席……”
薛畢元道:“那就好!”
又衝江玉雪道:“還不快給我把新娘子攙下花轎來!”
江玉雪心裡道:“你這個瘦猴先神氣神氣吧,竟敢對姑奶奶我頤氣指使,看到時我怎麼收拾你!”但在臉上卻並不表現出來,急忙答應了一聲是,就掀開轎簾,將凌雲志攙扶下來。
薛畢元吩咐道:“大家都到大廳去,看我和新娘子拜堂成親!”
眾嘍囉歡聲叫好。
江玉雪攙扶著凌雲志步入大廳,只見這大廳寬闊,燈火通明。正中掛著關羽關雲長的畫像,桌子上擺放著香燭。
鄭意洞擔任司儀,只見他站在中央,大聲喊道:“吉時已到!新郎新娘開始拜堂!”
江玉雪仍在一邊攙扶著凌雲志。
鄭意洞繼續喊道:“新人,跪!一拜天地!”
江玉雪便攙扶著凌雲志跪下。
鄭意洞又喊道:“二拜武聖!”
凌雲志薛畢元又對著關羽畫像下跪。
鄭意洞又喊道:“夫妻對拜!”
凌雲志和薛畢元相對跪下,拜了一拜。
鄭意洞又高聲道:“將新娘送入洞房!”
江玉雪便攙扶著凌雲志進入洞房。而薛畢元卻並沒有跟著進去,他要陪著弟兄們痛飲!
於是觥籌交錯,猜拳行令,不亦樂乎!
席間,眾人嚷著鬧洞房,但都被薛畢元攔住,他道:“新娘子是大家閨秀,臉皮薄,豈是你們這般粗人鬧得!”
眾人聽他如此說,也就不敢再多言了。
而此時的洞房內,凌雲志一把掀開蓋頭道:“玉雪姐姐,真是悶死我了!”
江玉雪把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道:“快蓋上,免得那老小子突然進來。”
凌雲志急忙蓋上,道:“唉,記得當初和雪姐姐洞房花燭,她也如此蒙著大紅蓋頭,等我揭開,沒想到我今日卻也要蒙上這大紅蓋頭啦!”
江玉雪聽了他的話,不由心裡微微生了醋意,心道:“他總是不時的想起他的雪姐姐,不知他心裡有我沒有。”
凌雲志卻對江玉雪道:“玉雪姐姐,你也不要站著啦,這樣多累啊,你還是上來坐一會,我們說說話。”
江玉雪道:“好,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呢?”
說著,便坐上床來。
凌雲志伸出手來,將她的手一把握住,江玉雪掙扎了幾下,但凌雲志握得很緊,也就作罷,況且在她的心裡是希望這樣的。
凌雲志道:“玉雪姐姐,你知道我想對你說什麼嗎?”
江玉雪衝他笑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怎麼知道你想說什麼呢?”
凌雲志道:“這些天來我們朝夕相對,玉雪姐姐對我好我知道,我其實也很喜歡玉雪姐姐的,但是畢竟我已經有了雪姐姐了,所以……”
江玉雪道:“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對你的雪姐姐的感情,你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這也是我內心裡喜歡你的原因。”
凌雲志道:“玉雪姐姐,我怕將來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
江玉雪還待要說什麼,只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江玉雪連忙下地,站在一旁,門被推開了,滿身酒氣的薛畢元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
薛畢元一看江玉雪,便怒道:“你這個丫頭片子,怎麼還在這裡,怎麼還不快給我滾開,看到你這醜模樣我就噁心,快點滾!”
江玉雪何嘗被人這麼罵過?她本想還以顏色,但是一想現在還不是與他翻臉的時候,因此便暫時隱忍下來,心道:“你這個薛畢元,先讓你暫時神氣一會!”於是她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是,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輕輕關上房門。
薛畢元噴著渾身的酒氣,坐上床來,伸手去捉凌雲志的手,凌雲志將手往後一縮,使得他落空,然後迅疾出手,打在他手上,薛畢元疼的哆嗦了一下,道:“娘子,你好大的力氣啊!”
然後又伸手去握,凌雲志又將手向後一縮,然後又打上他的手背。
如此幾次,薛畢元卻並不發火,道:“娘子,看來你是不願意讓我摸你的手,唉,這也難怪,我粗手粗腳,別把你的纖纖玉手給弄疼了!再說蓋頭我還沒有掀開呢!”
這裡凌雲志聽著暗暗好笑,他好不容易才忍住。
薛畢元掀開罩在凌雲志頭上的大紅蓋頭,將臉貼近仔細打量。只見她秀眉鳳目,玉頰櫻脣,真是國色天姿!
有讀者可能說,這薛畢元不是見過孫玲玲小姐嗎,怎麼會對凌雲志假扮的孫小姐看不出來呢?其實是這樣,這薛畢元只是見過孫玲玲小姐一面,只是浮光掠影一樣,在腦海中沒留下什麼印象,況且現在他又醉意朦朧,所以就更看不真切啦!
當下薛畢元捧住“孫小姐”的臉頰,一陣狂吻,凌雲志上來孩子脾氣,存心要開他的玩笑,故意使得自己聲音變得尖細,嗲聲嗲氣的道:“薛寨主,你怎麼這麼猴急呢?人家早晚都是你的啊!”
這薛畢元聽到這聲音,骨頭都要酥了,更加意馬心猿,更是吻上“孫小姐”的紅脣,同時,雙手也開始上下其手,不老實起來。他伸手摸向凌雲志的前胸,手觸處,綿軟一團,卻不是天然生就的東西,他道:“娘子,這怎麼了?莫不是裡面墊著什麼啊,我脫下來看看!”伸手去解“孫小姐”的衣服。
凌雲志一看就要暴露,便不再裝作下去,抓起**的紅蓋頭,罩在薛畢元的頭上,然後揚起手來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那薛畢元被這一切驚呆了,他道:“娘子,你這是何意啊,我們夫妻何畢下這樣的狠手呢,我們將來還要生活一輩子啊,你要打也要下手輕點啊,別給我把臉毀了啊!我看你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姐,怎麼有這麼大本事啊,要是我早知你有這麼大的本事,我可是打死也不敢娶你的啊!”
凌雲志也不停手,一掌一掌的擊下,薛畢元的臉立刻火燒火燎般疼痛,他道:“娘子,我求求你,你停手吧,我不該說你胸前墊著什麼啊!”
這時,江玉雪正隱身在門外,聽著裡面的熱鬧,不由得想道:“這凌雲志真是小孩心性啊,把這薛畢元整治的可夠慘的!”
屋內,薛畢元仍在哀求,凌雲志冷笑一聲,道:“薛畢元,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娘子!”
薛畢元一聽這聲音是那麼陽剛,全不是剛才聽到的嬌滴滴的聲音,而分明是男子的聲音,便猛地扯下蓋頭,怒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凌雲志一陣冷笑,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凌雲志!”
那薛畢元一頭霧水,道:“凌雲志?我好像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啊!”
凌雲志道:“那我今日就讓你記住!”
說著一記重拳擊來,薛畢元急忙躲閃,但還是被打中肩頭,痛得大叫起來。
這時,其他幾隻虎仍在那大聲喧譁,喝酒,鐵童還說:“眾位哥哥,大家聽聽,這小兩口玩的還真熱鬧啊!”
鄭意洞支著耳朵聽了一會道:“好像不對啊,我還是進去看看吧!”
林聯通忙一把把他拽住,道:“老弟,你忙什麼啊,大哥在那享福呢,你去做什麼,老大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小心被他打罵出來!我們只管喝酒!”
鄭意洞想想也是,也就一屁股坐了下來,同大夥一起划拳行令起來。
而這裡薛畢元正被打的哇哇亂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他舉起一張椅子,照著凌雲志狠狠砸下!
凌雲志一掌擊出,將椅子擊成兩半。
薛畢元趁此機會竄出門去。
但江玉雪正守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