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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玉虛上仙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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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玉虛上仙又來了

重點難道不應該是玉虛上仙說的七日後來君山,可是花不謝卻已經不在君山了嗎?為什麼這些人想的不是吃就是玉虛上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腦子有問題的明明是面前的這幾位好嗎?

慕容映瓷頭一次覺得,花不謝和這些人制氣,完全是一種拉低自己智商的行為。

就在慕容映瓷覺得實在沒有辦法和君無道他們說通,自己準備下山尋求人間界的幫助找花不謝的時候,君無道終於後知後覺的想了過來。

只見君無道猛地拍了一下腦門,看了慕容映瓷幾眼,問道:“說起來,不謝呢?”

“師父啊,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師姐離山出走了。師父您確定您還沒有得老的記不清楚事兒嗎?”慕容映瓷嘴角抽搐,覺得和君無道交流的很累。

君無道衝著慕容映瓷翻了幾個白眼一臉不高興地幻出自己的浮塵,又看了慕容一次,十分嚴肅地回憶了一下,問道:“不謝失蹤幾天了?”

“師父你可算是記起來了。”慕容映瓷嘆了口氣,將這幾日的事情又同君無道說了一遍。

君無道聽完了慕容映瓷的話後,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玉虛子傳信的那個東西呢?”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才硬邦邦地回答了一句,“說完了那些話就沒了啊。”

“不對,這不像是那玉虛子的作風啊。”君無道皺眉,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

慕容映瓷看著君無道的神情,就有一種煩悶的感覺,皺眉才走出了幾步,身後就傳來君無道的驚呼。

“慘了!只怕不謝的事兒,咱們瞞不住了。”

慕容映瓷嘴角抽搐,回頭看了君無道一眼,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雲漠北身上。

雲漠北愣了一下,旋即快步跟了上來,拽住慕容映瓷的衣袖眨了眨眼:“二師姐如今是怎麼打算的?”

“玉虛上仙還有七日才會來我們君山,若是這七日之中,我們能夠找回師姐,其實也沒有什麼值得咱們太過擔心的事情。”

“來不及了。”

君無道嘆息一聲,手持浮塵於虛空中畫出一個水鏡來,水鏡中的景象真實的就像是在他們面前一樣,玉虛上仙正襟危坐於法臺之上,崑崙青玉玄石座上無悲無喜的白髮青衣的老祖,嘴裡唸唸有詞。

雲漠北歪著頭摸著下巴,一臉無知者無畏的問道:“師父這是什麼?”

“是九十九重天的法會。”君無道嘆了口氣。

程衍墨也有些不能理解:“師父給我們看這個做什麼?我們修為尚低,便是能看到法會的盛景又能如何?這對我們來說還是顯得高深了一些。”

“……不是讓你們看的。”君無道皺眉,看了一眼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四個徒弟,心裡驀然湧起了一股巨大的失落。當初若不是因為花不謝,自己這注定孤獨一生的命運還不知道會不會結束呢。雖然,走到今天的局面,也不一定都是花不謝的功勞,可是心裡頭,花不謝對於自己的意義還是不一樣的。

而更加不一樣的,或者說讓君無道想不明白的,則是花不謝對於玉虛上仙來說,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分明,玉虛子修得上仙,本是無慾無求之人,為什麼偏生會對花不謝另眼相看,而且……

玉虛上仙離開君山的時候,還給了自己這個法罩,那時候並不明白玉虛上仙這麼做的意義,如今看來,倒似乎是玉虛上仙一早就料到了花不謝會出事似的。

君無道皺眉,腦子一抽筋,對著那個水鏡說了一句:“我說玉虛子這玩意兒真的能讓你聽見我們說話嗎?那你現在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家不謝跑了好多天了?”

慕容映瓷等人萬分吃驚地等著君無道,轉頭便看見那個水鏡裡的玉虛上仙晃動了一些,旋即有些不可置信地皺了下眉,水鏡倏爾消失在眾人面前。

“……”君無道抽了抽嘴角,轉頭看著慕容映瓷,有些發愣地問了一句,“這廝這是什麼意思啊?”

“師父你腦子進水了吧!”雲漠北白了君無道一眼,突然覺得有些冷。

君無道難得的沒有反駁他們,反而耷拉下臉來十分可憐兮兮地看著慕容映瓷他們。

慕容映瓷被君無道看的渾身一層雞皮疙瘩,抖了三抖,拽著書鴻就往後退。

“我都說了來不及了啊。”君無道皺眉。

“師父啊,分明我們還有七天的時間,你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告訴玉虛上仙師姐不在的事兒啊?過幾天再說不行嗎?”慕容映瓷嘆氣,覺得真的沒有辦法再和君無道交流下去了,一轉身,慕容映瓷便有些訕訕地抬了抬手,衝著身後的人打了個招呼,“玉虛上仙大人您速度真快啊。”

“呵。”玉虛上仙冷笑,“七天?你們是覺得本尊是這麼好騙的嗎?”

“沒有欺騙上仙大人的意思啊,我們只是不想讓大人擔心罷了。”書鴻皺了皺眉,衝著玉虛上仙說的十分的小心翼翼。

玉虛上仙沒有說話,只是拿著眼睛冷冷地掃著他們幾個。

程衍墨看了皺著眉頭沉思如何應對的慕容映瓷幾眼,又看了幾眼蹲下身子裝模作樣的數著螞蟻的雲漠北,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書鴻身上。

書鴻一愣,擺手問道:“我說四師兄你看著我做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我也沒說你知道什麼啊。”程衍墨嘆了口氣,“只是想著你同大師姐在山下也有一些交情,或許你能想得到大師姐會去哪裡……”

程衍墨的這一句話倒是引起了慕容映瓷的注意,慕容映瓷一下子舒展了眉眼,走到書鴻面前問:“你同大師姐之前的那些事兒……”

“我和大師姐當初不過是萍水相逢,那時候大師姐似乎是在一個屠夫家裡,大師姐為我出頭而已。”書鴻皺著眉頭說著自己那和花不謝在山下的唯一一場根本上不了檯面的相遇,說著說著,書鴻突然愣了一下,“二師姐你說會不會是夏子洛對師姐做了什麼啊?為什麼你們之前都是在猜測師姐自己跑掉了,為什麼沒有想過師姐是被人挾持了呢?”

“……誰敢啊。”慕容映瓷看了玉虛上仙一眼,抽著嘴角乾笑。

玉虛上仙卻意外地看了書鴻幾眼,皺眉:“你說的未必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