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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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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人心

夏子洛衝著曆書翻了個白眼,手腳麻利地將花不謝裝了進去,之後嘴裡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那個盛著花不謝的袋子瞬間縮小了不少。

曆書傻眼了一樣地看著夏子洛,半晌才抬起手來指著夏子洛問了一句:“你這是騙我?”

“我騙你了嗎?”夏子洛冷哼一聲,將口袋掛在腰間就要走。

曆書伸手攔在夏子洛面前,一步也不肯退讓:“夏子洛你說話不算數,你特麼還是不是個男人?”

夏子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曆書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何必要裝出一副聖人面孔?若不是你和我做了交易,花不謝能這麼輕鬆的被我抓到嗎?”

“我……”曆書啞口無言,卻又不甘心,幹瞪著夏子洛一語不發。

夏子洛冷哼一聲,轉身吹了一聲口哨。

不一會兒,曆書就看到不知道打哪裡跑來的一匹馬。曆書忍不住嘆氣:“這也是靈寵?”

“白痴!”夏子洛又翻了個白眼,“這是坐騎。”

看著絕塵而去的夏子洛,曆書愣了一會兒,拔腿就衝著正殿進去。

裡面靜悄悄地一絲人聲都沒有。

曆書咬了咬嘴脣,閉眼嘆息。

他對花不謝說了謊,如今,這謊言終於成了他的囚籠。

他轉身看著花不謝先前來的方向,一時之間有些躊躇,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過去。

他的確是一個人回到的君山,的確是看到了靈虛山的人在這兒轉悠。

可是,在這八卦爐下面藏身,卻不是他的主意。

是夏子洛逼他的。

曆書一個凡人之軀,一來打不過夏子洛,二來不如夏子洛有錢,三來……夏子洛奪去了曆書新寫出來的八卦報威脅曆書。

曆書也是一時膽怯沒有辦法,才會答應夏子洛。

可是夏子洛明明說的是想要打暈了花不謝好偷花不謝身上的一件寶貝……

曆書暗暗罵自己傻,以夏子洛的本事,別說花不謝身上的一件寶貝,就是十件,用不著打暈了花不謝,都是能夠拿到手的。

偏偏……曆書卻信了。

曆書害的花不謝被夏子洛抓走了。

曆書看著不遠處通往竹林的那條路,躊躇不易。

“都賴你,都說了不要轉方向不要轉方向你非轉,活該了吧!”

“分明就是二師姐非要去看看蕭師兄,在這兒搗亂才讓咱們都走錯了的!”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去看蕭師兄了!”

“你還說不是?要是不是為什麼咱們出現在杜仲村的時候,你那麼奇怪的說了一句‘怎麼不是蕭師兄的地兒’,二師姐,承認就有那麼難嗎?”

“都是這隻騷狐狸,非要引誘我,才會讓我想起蕭師兄的!”慕容映瓷又將仇恨轉移到了狐狸身上。

狐狸不甘心地冷哼一聲,突然看著不遠處的歷書皺眉:“那個小子怎麼看起來這麼頹廢啊?”

“曆書!”阿笨也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曆書早在聽到他們動靜的時候就已經慫的雙腿打顫有些不能自理了,如今被阿笨點名喊了一聲,這不轉身都有些說不過去。

只是曆書顫顫巍巍地轉過身去之後就直接跪下了。

雲漠北猛地往一旁一跳:“嘖嘖,雖說你年紀比我小,可是我也不能讓我這麼拜我啊。”

慕容映瓷擺了擺手:“雖說我的修為高於師姐他們,可是我也是還沒出師的小小修道者,我又不收徒你跪我做什麼?”

阿笨皺了皺眉頭,看著曆書笑了笑:“雖說我是一個被玉虛上仙青睞的好靈寵,可是你就算是跪了我,我也是我女人的。”

狐狸看了看他們幾個,又看了看曆書,挑眉:“莫非你是傾倒於我的美貌?”

“呸!”慕容映瓷雲漠北和阿笨異口同聲地噴了一句。

曆書看了看阿笨,問:“阿笨,若是我傷害了你女人……”

“老子咬死你!”阿笨想也沒想就回答。

狐狸豎著一根手指頭在阿笨面前晃了晃:“豬,你是咬不死人的,你可以用你肥碩的體重去壓死人。”

“誰說我肥了?老子哪裡肥了?你知不知道女人是可以一隻手抱得起我來的!”阿笨說到這兒,突然猛地一頓,看著曆書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可怕起來:“你同老子說實話,女人她怎麼了?”

“沒、沒怎麼……”

“沒怎麼?”阿笨冷笑,“沒怎麼你哆嗦什麼?你從前可是一點也不怕我的。還有為什麼我們四個都去了杜仲村,只有你一個人回了君山呢?”

“我不知道。”曆書皺眉。

為什麼會回到君山,曆書是當真不知道的,只是對於阿笨的前一個問題,曆書卻有意識的迴避了。

慕容映瓷和雲漠北這個時候也聽出了問題,兩個人對看一眼,一左一右上前拽住了曆書的領子。

雲漠北身高不太夠,甚至是惦著腳尖才勉強抓住了曆書的領子,惡狠狠地問:“我大師姐呢?”

“還有四師弟和小師妹。”慕容映瓷眯起了眼睛,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君山這麼不對勁,她居然到這個時候才發現,簡直太對不起自己那一身修為了。

曆書登時就喊:“程衍墨和書鴻我是真的沒有見過。”

“那麼大師姐呢?”雲漠北眯著眼睛,另一隻手掌心中已經喚出了那條銀紅色長鞭。

曆書猛地打了個哆嗦,閉上眼睛就喊:“被夏子洛抓走了!”

“什麼?”隨著慕容映瓷和雲漠北的聲音一起響起的,還有君無道的聲音。

君無道快步上前抓住曆書的領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清楚!”

曆書點頭,身子抖得像是糠篩似的停不下來。

慕容映瓷上前踢了曆書一腳,曆書這才算是老實了一下,看著慕容映瓷和君無道又將同花不謝說的說了一遍。只不過後面加上了夏子洛帶走花不謝的事兒。

慕容映瓷冷笑:“你不是口口聲聲和我師姐是同鄉,要彼此互相幫助的嗎?”

曆書張了張嘴,又閉了上。

這件事兒,他無論如何都已經解釋不清楚了。

君無道卻笑了一下:“曆書他這樣,也是情理之中。”

“口口聲聲說著同鄉之情,轉臉就咬一口,這還算是情理之中?師父你怎麼能幫著他說話!”慕容映瓷覺得君無道今日的腦子可能也沒有帶在身上,忍不住出言提醒。

君無道卻擺了擺手,解釋了起來:“正是因為他和不謝是同鄉,他的心裡才會更加怨憤。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憑什麼花不謝今日能夠得到這麼多,他卻什麼都沒有呢?”

“我沒有這麼想!”曆書立馬反駁。

“呵,分明是你自己不思進取。”慕容映瓷冷哼。

曆書臉紅:“是,本來就是我自己不思進取,所以我怎麼會嫉妒花不謝?”

“呵,嫉妒?就你?”

君無道抬手止住他們的爭辯,繼續解釋:“曆書,也許你自己都沒有發覺,你自打遇上不謝之後,你的人生已經發生了變化。從前你是怎麼生活的?你只是說說書,寫寫報吧?”

“我遇見花不謝的時候,我才來了不到一個月啊……”曆書眨巴眨巴眼,覺得君無道的話說的有些遠了。

君無道愣了一下,搖頭:“那麼你便更加沒有必要要和不謝比較什麼了。你一個月能有這麼大的收益已經算是不錯了,不謝來君山二十餘年,還不過才是這等修為,呵,你為何要嫉妒不謝?”

曆書滿頭黑線:“我沒有啊。”

“你沒有?你確定你沒有嗎?”君無道挑眉看著曆書。

曆書點頭:“我真的沒有,能夠認識花不謝,我真的覺得挺好,特別好,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我去把花不謝找回來。”

“站住。”君無道浮塵掃了出去,將曆書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慕容映瓷看著君無道皺眉:“師父,他要去你讓他去就好了,反正師姐找不回來,他也沒什麼臉在呆在咱們君山了。”

君無道搖頭:“非也,如今局勢動盪,尋找不謝只能由玉虛上仙去。”

“……師父,你真體貼。”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只是以為君無道是特意給花不謝和玉虛上仙創造獨處的空間。

誰知道君無道接下來說的話,卻是將他們幾個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君無道說:“只有玉虛上仙去找回不謝,才能夠保住不謝的命。為師的力量……實在是擔心保護不了她啊,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不謝,都盼著她去死啊。”

曆書頓了頓,費力地想要在君無道面前跪下去:“無道子前輩,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將花不謝……”

無道子輕笑著搖了搖頭:“如今看來,一切皆是命數。至於不謝接下來的路,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阿笨皺眉,看著君無道問。

君無道有些詫異地看了阿笨一眼,搖頭:“不能說。”

“我是女人的靈寵也不能說?”阿笨皺眉。

“只是靈寵罷了,你們如今還不能同心同德,你覺得你有知道的立場嗎?”君無道反問,自顧自地笑了笑,“若不是因為我是她的哥哥,今日的事,我甚至都是沒有資格聽到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