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人不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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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人不如豬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阿笨,覺得這樣的場景真令人眼底發酸,這麼美好和諧的場面,都好久不曾見到了呢。有了阿笨,真的是再也不用擔心生活會無聊了。
只是……
為什麼一頭豬睡睡覺就能進階,他們這群人費勁千辛萬苦有時候都是白忙活一場。
尤其是花不謝,看著阿笨簡直就要哭出來。
阿笨優哉遊哉地圍著眾人轉了一圈,衝著花不謝嬉皮笑臉地笑了笑:“女人,該不會真的是你惹了眾怒了吧?”
“你不是說我的智商不夠用嗎?”花不謝翻了個白眼。
“嘿嘿,老子就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對了女人,老子做夢了。”
花不謝眼皮猛地一跳,轉頭看著阿笨微微皺眉。
不會這麼巧吧?
自己進階的時候做夢了,阿笨也做夢了,真的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靈寵嗎?
阿笨卻咧著嘴角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慕容映瓷扯了扯花不謝的衣袖:“師姐,阿笨不會是病了吧?”
“你才病了呢!”阿笨瞪了慕容映瓷一眼。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承認不管怎麼說阿笨的聽力真心是上了一個大大的臺階了。
阿笨沒有喝慕容映瓷繼續扯皮,而是扯了扯花不謝的褲腿:“老子困了,帶我回去睡覺吧。”
“我說阿笨,你這都睡了好幾天了你怎麼還睡?”雲漠北對此表示不能理解。
阿笨撇撇嘴:“你腳太臭了,老子休息不好。”
“……”雲漠北面部抽搐幾下,抬手指著阿笨,終於捂住臉默默地往後退。
雲漠北不過才退了幾步的工夫,阿笨卻又開口喊住雲漠北:“小孩兒。”
雲漠北對於阿笨的這個稱呼非但沒有反感,甚至露出一絲驚喜地表情,看著阿笨,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似的。
花不謝忍不住默默打了個哆嗦,人獸……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阿笨惡狠狠地瞪了花不謝一眼,才又轉頭對著雲漠北道:“你可別忘了讓小墨墨給老子做好吃的啊。”
雲漠北再一次抬手捂住臉,毫不留情的跑掉了。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轉頭看著慕容映瓷和書鴻:“小墨墨是誰啊?”
“大約是指的四師兄吧?”書鴻默默地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小墨墨……”慕容映瓷抬頭望天,默默地重複了一遍,緊接著自己就打了個哆嗦。
阿笨眨了眨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不懂風情,你們可以喊程衍墨師弟師兄的,老子總不能也跟著喊吧,老子要是跟著女人一道喊著你們,那多份不清楚啊。為了顯示出老子的與眾不同,自然要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稱呼了。”
書鴻登時起了興致,湊到阿笨面前,笑眯眯地問道:“那你叫我什麼?”
阿笨看了書鴻一會兒,挑眉:“小書書?”
“噗——”花不謝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小叔叔!哈哈哈哈,小師妹,你輩分真高!”
“那麼小鴻鴻?”阿笨皺眉。
慕容映瓷拍腿大笑:“小紅紅!怎麼不叫小綠綠啊!”
阿笨皺眉,隱約有些惱怒起來:“你們怎麼這麼討厭,書鴻的名字太難想了!還是叫……小妞兒吧。”
“……噗,小妞兒……”花不謝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小師妹,被一頭豬調戲的感覺,爽不爽?”慕容映瓷卻是一陣見血。
書鴻抽了抽嘴角,默默地從阿笨面前站起來,拍了拍裙角,默默地抬頭看了一回天,默默地從衣袖中摸出一個藥瓶,默默地打開了瓶蓋,又默默地看了看阿笨,咧嘴笑道:“你猜這是什麼?”
“小妞兒你想滅口?”阿笨嗖的一下子竄到花不謝身後,衝著書鴻有些耀武揚威的喊道。
書鴻皺眉:“滅口?嗯,你說對了,我的確是想滅口的。”
“女人你管管你小師妹啊!”阿笨蹭著花不謝的腿。
花不謝攤手:“我這個人,一向護短,可是你們兩個……我就得公平對待了,哎呀,月色真好,師妹,咱們去溜溜彎?”
慕容映瓷點頭:“好呀,正好我也有事兒要和師姐商量。”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好嗎?”阿笨抽了抽嘴角,轉頭看著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的書鴻,“小妞兒你一定不忍心我死了的是不是?快告訴我你的藥丸子到底是幹嘛的。”
“滅口的啊。”書鴻眨了眨眼。
阿笨默默打了個哆嗦,衝著書鴻訕笑:“咱們倆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的,小妞兒你可不能這麼做。”
“我又不會弄死你,不過就是讓你的嘴巴歇兩天罷了。”書鴻笑了笑。
阿笨這才明白過來,書鴻所謂的滅口,真的只是滅口而已。
抬起前蹄來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阿笨轉頭看著花不謝:“女人,咱們能不能先回去,我是真的有事兒要和你說。”
花不謝看著阿笨終於不再自稱老子,大約明白如今真的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點了點頭,花不謝看了慕容映瓷一眼。
阿笨就已經開口了:“慕容不是還要溜溜彎嗎?你們遛彎去吧,我和女人好些日子沒見了,我有好多話要說呢。”
阿笨的表情有些委屈,書鴻居然有一種被感動到的模樣抽了抽鼻子。
花不謝皺眉:“小師妹你至於嗎?阿笨不過就是讓你去遛個彎……”
“阿笨這副模樣,真像是同母親分別多日的小孩子,真是令人心底驀地柔軟了一下。”書鴻裝模作樣地抬手抹眼睛。
阿笨呲了呲牙,奈何自己只是一頭豬,除了顯得十分滑稽以外,沒有起到半分威懾力。
花不謝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拍了拍阿笨的頭,轉身往樓上走去。
一路山還能看到有些房間亮著微光,傳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自然沒有一句是好聽的。
回到房間,阿笨小心翼翼地看了花不謝的臉色,微微好奇:“你怎麼都不生氣的?”
“我為什麼要生氣?”花不謝反問,“不過就是一群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罷了,和這種人生氣,這不是降低自己的檔次嗎?”
“說的好像你有檔次似的。”阿笨撇了撇嘴,跑到一旁窩了起來。
花不謝皺眉:“你不是要和我說什麼重要的事兒嘛?”
“也沒什麼很重要的事兒。”阿笨搖了搖頭,眼睛都不想睜開似的,“女人啊,你說……玉虛上仙為什麼要對咱們這麼好呢?”
花不謝眼皮又跳了一下,幾步走到阿笨身邊,花不謝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
“你怎麼知道是夢?”阿笨睜開眼睛看著花不謝,帶著微微的迷惑。
花不謝嘆了口氣:“我也做了個夢。可是玉虛上仙說,修道者在進階的時候是萬萬不會做夢的。”
“玉虛上仙?你見過他?你在婆娑園見過他?”阿笨顯得十分驚訝。
花不謝點頭:“是啊。”
“可是我聽說婆娑園一旦開啟,除非咱們都要離開,不可能在中途進來人的。”阿笨看著花不謝,不知道是不相信花不謝,還是不相信這個傳言了。
花不謝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許是因為玉虛上仙不是一般人啊,你看咱們來了婆娑園周身法術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似的,可是玉虛上仙就沒有事兒啊,他的周身仙術可還是安好……”
“女人,你當真覺得這些都很正常嗎?”阿笨卻有些凝重地打斷了花不謝的話。
花不謝看著阿笨,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我怎麼覺得自己有些不懂了呢?”
阿笨皺眉:“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你形容,就是……就是覺得怪怪的。”
“你到底做了什麼夢?”花不謝忍不住瞪了阿笨一眼。
阿笨嘆了口子,趴在地上有些悶悶不樂:“你凶我,死女人老子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你居然凶我!”
“……”花不謝無語,“若是不想說了,就睡覺吧。”
阿笨噎了噎,看著花不謝坐到了床邊立馬蹭了過去:“我夢見玉虛上仙要殺了你。”
花不謝猛地看了阿笨一眼:“殺了我?”
“是啊,大約是覺得你長得太壯實了,可以割了吃肉了,所以就要殺了你啊。剩下的大問題就是到底是紅燒好呢還是清蒸好呢?或者應該油炸糖醋或者是白水熬煮……”
“停!”花不謝滿臉黑線的叫停,皺著眉頭看著阿笨:“你念叨的都是些什麼?”
“啊,我忘了和你說了,我做的夢裡,你變成了一頭花白大豬。”阿笨愣了一下,彎著眼睛衝著花不謝笑。
花不謝對於一頭豬能夠彎著眼睛笑表示十分好奇,繼而更加好奇的則是:“我是花白大豬那你是我嗎?”
“不是啊,我怎麼回事你這麼蠢女人,我是一個絕世美男子,懷抱三五美女……女人啊,我現在才知道無道子他老人家的生活標準是多麼的靠譜。”阿笨開始胡扯起來。
花不謝眉間青筋跳了跳,伸手捏住阿笨的耳朵:“你是幾天沒被我收拾,都不長記性了吧!”
“殺人了啊!啊不對,殺豬了,來人吶……”
“神經病啊!”
迴應阿笨的只是樓上樓下一眾女修惱怒的聲音。
花不謝輕笑著攤手:“喏,你左擁右抱的理想,就此破滅了。”
阿笨恨恨磨牙:“你誇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祕密。”
“你猜我信不信?”花不謝彎了彎眉眼。
“你猜我猜不猜?”阿笨衝著花不謝呲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