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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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出頭
第九十一章 出頭
黃玉並非心狠手辣之人,但對這個好吃懶做,又爛賭的寒刀,卻覺得打折了他的手腕都太輕。
“就你也敢來摘我家的匾!”黃玉衝捂著手呻『吟』的寒刀說道,“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你爹的主意?”
“哼,誰的主意都不是,你自己犯了事,把我妹子誆裡面,拿你家這匾抵事,有什麼不對?”寒刀道。
“我犯的事?我早離開你家的鏢局了,會有什麼事?”黃玉奇怪的問道。
“你別裝糊塗,李爺常爺小『毛』子,都說是你!”寒刀道。
黃玉一聽,明白過來,想是在雲木庵裡的那件事,石正殺了人,劫了順遠的鏢,看來大小姐把這件事擺不平!
“就算是我的錯,你們也該找我算賬,幹嘛跑我家來『騷』擾我娘?”黃玉道。
“找你,找你有個屁用,人家指著要你家的匾!說的話還難聽,你家丟人丟慣了,我們家可丟不起這個人!”寒刀道。
黃玉聽到寒刀這話,本該再抽他一耳光,但那寒刀的語氣哽咽,似乎真的受了別人的委屈!
“不是你們要難為我家,而是別人?”黃玉問道。
“五湖四海的鏢局老闆都快到齊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妹這次丟了鏢,人們便全跑我家來鬧,都想要將這天下第一鏢的名頭搶走!”寒刀說道。
黃玉明白過來,原來順遠鏢局也是為人所迫,想來也是,父親和寒天霸是八拜之交,父親死後,自己家的鏢局便完了,這天下第一鏢的名號雖然依舊掛在自己家門口,但幾乎一半的夥計,還有自己都去了順遠,順遠鏢局便理直氣壯的繼承了天下第一鏢的聲譽,多少年了,他們犯不著來自己家搶匾!
“我和你去順遠鏢局看看!”黃玉將寒刀的手腕接好,輕輕的說道。
寒刀將地上的刀揀起來,沒好氣的走了,黃玉連忙跟上,後面的管家三叔見狀喊道:“少爺,您小心啊!”
“沒事!你看好家,和三嬸照顧好我娘!我晚上回來!”黃玉笑了笑,快步走了。
丘冰若在黃玉說話的工夫,跑進屋裡將她和黃玉的劍拿出來,也匆匆的跟著黃玉往順遠鏢局過去。
順遠鏢局的後院裡,一個丫鬟飛跑著,到一間屋外喘著氣稟報道:“老爺夫人,小姐她又把飯菜全灑了!”
“哼!”屋裡正吃飯的寒天霸將筷子往桌上一放,冷哼了一聲道:“讓她鬧,她不吃就餓死她!”
“小姐……都三天沒吃沒喝了,老爺夫人還是去勸勸吧!”那丫鬟似乎是寒雪的貼身丫鬟,心裡很為護寒雪。
“老爺,要不然,我再過去勸勸,畢竟是咱的女兒啊!”寒雪的娘,豔夫人小聲求道。
寒天霸倒了杯酒,一仰脖子喝下去,皺著鼻子匝著嘴道:“都是你!從小嬌慣著!幾個孩子沒一個成器的!”
豔夫人被呵斥,默默的不敢說話,寒天霸頓了頓,不耐煩的連聲道:“去去去,你去告訴她,她是我養大了,嫁給誰得聽我的!她要是倔強,我就把她關到死!”
豔夫人連忙出來,和那丫鬟望寒雪的房間過來。
房間很精巧別緻,一看就是女兒家住的,不過門和窗戶都用粗重的鐵鏈鎖著,顯得很不和諧。
“雪兒!”豔夫人輕輕的扣了扣門,喊道。
屋裡沒動靜,豔夫人便又說道:“雪兒,你不吃飯,餓壞了自己,爹和娘都會心疼的!”
“……要我嫁給什麼狗屁陳公子,我寧願餓死!”寒雪終於說話,聲音細小,顯然是又飢又渴,頭昏眼花了。
“雪兒……”豔夫人聽到寒雪的聲音,心裡憐愛的不行,將那房門上的鐵鏈扯了扯,發出叮噹的響。
“娘,您別開門,爹要關就讓他關個夠!而且,他要是堅持去攀江南陳家的高枝,讓我嫁給姓陳的,我情願活活餓死!”寒雪聽到鐵鏈響,連忙說道。
“你爹他也是為了咱家好,你丟了這麼大的鏢,許多的鏢局都趁機來搶天下第一鏢的名聲,你叫你爹怎麼辦?”豔夫人道。
“笑話,天下第一鏢,什麼時候到我們家來了,那不是黃玉他們家的嗎?”寒雪道。
“哎,這許多年,都是老爺在用這個名頭做生意,他和黃玉的爹不是兄弟嘛!”豔夫人道。
“我就是討厭爹這樣,以前收留黃玉,圖這個天下第一鏢的名聲,現在黃玉他們家垮了,爹不去想辦法保護,還要將這個名聲送給江南陳家,又將我嫁給陳家的兒子,還不是想繼續沾天下第一鏢的光!不出力氣光討好,嗚……”寒雪嬰嬰的哭起來,寒天霸的嘴臉,讓她非常的無奈,如果是別人做這種事,她可以破口大罵,甚至跳出去替天行道,但寒天霸是她爹,她不止罵不得,以後還要同著寒天霸被別人罵,於是氣得直哭!
“行啊!懂得教訓爹了!”寒天霸不知道什麼也來到門外,聽了寒雪的話後大怒。
“老爺,您怎麼來了……”豔夫人吃了一驚。
“哼,你既然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死活的要跟黃玉那小子,他有什麼好?”寒天霸說道。
“是啊,雪兒,黃玉不行啊,成天不務正業,你跟著他真會餓死的!”豔夫人也隨聲和道。
“他是江湖中人,你們不懂!”寒雪道。
“爹什麼都懂,爹在江湖上混了一輩子!就他那樣,他老子是他那樣,結果怎麼樣?要不是我,連老婆孩子都得給人搶了去低債!他老子的劍法通神尚且如此,他有個狗屁用,劍法不如他老子脾氣又怪!”寒天霸說道。
“反正,我不嫁給陳京!”寒雪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總得嫁人的!”豔夫人道。
“你不嫁陳京,也別想嫁黃玉,你要嫁給黃玉,一是除非我死,二是你永遠不要再進這個家門!”寒天霸喝道,一面抬腿走了。
寒雪在房裡大哭,豔夫人輕輕的喊了幾聲,寒雪不理,於是也嘆著氣無奈的往前院過去。
寒天霸走到前面去和鏢局裡的客人說話,客人有三個,兩個年老的一個年輕的,年老的兩個分別是龍翔鏢局和四海鏢局的總鏢頭,年輕的那個則是公認的最有勢力的江南鏢局的少鏢主陳京。
幾個人正相互吹捧,被黃玉打傷的幾個下人回來稟報,被帶到他們面前。這幾個下人一頓添油加醋的講,把黃玉說得極為自負,說黃玉揚言要蹋平了順遠鏢局!
“哼,一個黃『毛』小子!”寒天霸冷冷的說道,“刀兒呢?”
“被黃玉抓起來了!”一個下人道。
“你們怎麼不照顧好他?”寒天霸怒道,挺身站了起來,見那幾個下人嚇的發抖,而且都帶著傷,心想這幾個廢物的確不是黃玉的對手,也怪不得他們。於是一面讓人將這幾個手下帶下去療傷,一面又坐了下去。
“寒伯伯,黃玉是個什麼人?”陳京問道,他在前不久碰到從京城返回的寒雪,寒雪因為思念黃玉,一路上都悶悶不樂,但那一身的英氣,卻依然呼之欲出,這讓也從京城回來的陳京著『迷』,他從沒見過一個女子既有江湖氣概,又有女兒家的神態,他主動和寒雪接觸,寒雪不知道這陳京的心思,見是同行,便當萍水相逢的朋友應酬了幾句,沒想到,回家沒幾天,這陳京就來提親了,還有另外兩家大鏢局的總鏢頭保媒!
寒天霸歡喜的很,寒雪卻冷著臉,一口回絕了這門親事,寒天霸也想假客套,那樣可以抬高自己以後在江南陳家的地位,於是將寒雪的話原樣傳了出來,沒想到第二天,各大鏢局的總鏢頭齊聚順遠,『逼』迫他交出天下第一鏢的匾!寒天霸知道這是江南陳家所為,也只有江南陳家有這樣的本事,讓這天南地北的總鏢頭一夜之間全都出現在自己的小鏢局裡。
寒天霸一面讓寒雪出來給陳京賠禮,一面派人將黃玉的母親請來,商量將天下第一鏢的匾拿走。徽紋當然不答應,這些總鏢頭一陣起鬨,數落起黃光陛的不是,譏笑黃光陛的無能,將徽紋當場氣的吐血,回去以後一病不起了。
“黃光陛的大兒子,在我手裡混了**年,是個不成器的東西!”寒天霸說道。
陳京哈哈大笑,順遠鏢局的鏢師,他這幾天基本上全都見過了,沒一個是真正的高手,既然黃玉在這裡混,那也高明不到哪裡去!
“小姐,可不可以出來陪我們說會話?”陳京自鬧事那天見了寒雪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寒雪的面了,心裡思念,便開口向寒天霸要求。
“這個……雪兒,她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恐怕……”寒天霸知道寒雪現在的情況,只好藉故推脫。
“小姐病了?不要緊吧!四海鏢局的趙叔叔深明歧黃之術,讓他去給小姐看看!”陳京道。
“小病,小病,已經找大夫看過了,歇一歇就好!”寒天霸繼續說謊,神情不很自然。
“呵呵,小姐既然不方便,陳賢侄何必強求呢!”那個四海的趙總鏢頭見寒天霸的神『色』,心裡明白了**分,連忙勸道。
鏢局大院的演武場上突然一片沸騰,寒天霸以及在坐的幾個都吃了一驚,全都快步走了出來,只見鏢局裡所有的人都圍著一個英俊的少年起鬨。
“玉哥!你可回來了,想死我們了!”
“玉哥,這次不走了吧!”
“玉哥!你不在,這鏢局裡待著真沒勁!”
“……”
“玉哥!你要再不回來,大小姐可要被人搶走啦!”一個『毛』頭『毛』腦的小個子說道,這人個子小,聲音卻異常的大,黃玉不用看就知道是常跟著自己一起出鏢,幫自己喊“順遠,威武,順遠,威武……”的號子手。
“吵什麼!不用練功了嗎?”寒天霸大喝道。
眾人見寒天霸到了,紛紛散了去,陳京和那另外的兩個總鏢頭才見到黃玉的全貌,神采飛揚,英俊挺拔,氣定神閒和這順遠的所有夥計不可同日而語!
黃玉身邊還有個人沒有離開,仔細一看,原來是順遠的少局主寒刀,寒刀雖然比黃玉穿的華麗,身材也絲毫不比黃玉遜『色』,但和黃玉站在一起,氣質卻差了老遠,不仔細看,還以為也是鏢局裡的夥計!
“爹!”寒刀叫了一聲,抬腿要過去,黃玉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停住了腳步。
“過去吧!”黃玉輕聲說道,寒刀象被赦免了一樣,大步逃到寒天霸身邊來。
“你……你就是黃玉?”陳京慢慢的向黃玉走過去,站在離黃玉三步左右的距離問道。
黃玉也看著這個富貴的公子哥,雖然不認識,但從這人的眼睛裡,黃玉看得到敵意!
“不錯,我就是黃玉!”黃玉冷冷的回了一句,抬腳也往寒天霸身邊走來,對這個陳京連看都再懶得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