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近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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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近憂
第八十七章 近憂
再說那日逸心抱著憐君勉強走出萬馬堂的門,又走了不到半里,逸心便堅持不住,昏死在路邊,當時天『色』已晚,路上行人稀少,只見一個黑影在逸心和憐君倒地的位置徘徊『摸』索了一陣,然後匆忙離去,肩膀上還抗著個人,似乎正是美貌的憐君。
逸心昏死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明,才被早起的路人發覺,才被當成餓死並抬出去,才遇到丘冰若,然後才有後面南鬥為她治療,這都是後話,且說憐君,那個抗走憐君的人是一個賭鬼,早就輸的家徒四壁,而且欠賭坊一屁股債,正走投無路,居然讓他揀到象憐君這麼漂亮的姑娘,這人見天黑無人,竟然公然的將憐君抱到賭坊裡來,並直往賭坊老闆內房裡闖。
有兩個虎背熊腰的人將這賭鬼擋住,其中一個道:“甄姐正樂呢,你小子找死!”
“我有好東西!”那賭鬼點頭哈腰的笑道,“保證甄姐喜歡,呵呵……”
“什麼東西?”另一個道,“不會又是從哪家偷來的破銅爛鐵吧,上次你小子就因為這個差點把手都掉了,你不會再幹這種蠢事吧!”
“不會,絕對不會,這次……我保證,我要發大財了……”這賭鬼見這兩個看門的護院一臉的不相信,往左右神祕的看了看,小聲道:“你們看看!”一面將肩膀上的人頭上蒙著的長褂子揭下來。
憐君的臉赫然『裸』『露』在這兩個護院的面前,諒這種人,青樓裡的粗脂俗粉就見得多了,何曾見過象憐君這樣深居簡出的江湖麗人,兩人頓時只覺得幾乎被面前的小美人嗆到窒息,那賭鬼將憐君的秀髮扯過一縷放在那兩人面前道:“你們聞聞,這味道,保證你們沒見過!”
那兩個護院湊在秀髮前深吸了一口氣,那清香的確非同一般,他們在青樓窯館裡從沒見過!
一個護院伸過手來想『摸』憐君的臉,那賭鬼慌忙用長褂蓋上,讓了一步嬉嘻的笑道:“趙哥,這個,卻使不得,我還指著賣個好價呢,呵呵,等宛爺過了目,趙哥你再花銀子去找宛爺,那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你他媽的!”那個被稱趙哥的人笑罵道:“還真有你的,這樣的貨也能搞到!”
“呵呵……”那賭鬼陪著笑,說道:“那……我就進去了?”
“去吧去吧,發了財別忘記清我們哥兩喝酒!”那趙哥大手一揮,將門讓了出來。
“一定一定……”賭鬼點著頭應著,將肩膀抖了抖,抗著憐君進到內房裡去了。
內房很大,也很昏暗,烏煙瘴氣,人聲鼎沸,許多的人在聚賭,賭鬼輕車熟路,轉來轉去的幾下走到一座樓梯口,又和幾個護院交涉一番後,便抗著憐君上樓來。
樓上有四五座雅間,賭鬼徑直向最角落的一間過去,站在那猶豫了一會,又將憐君的臉掀出來看了看,似乎給自己壯膽,然後下定決心似的吸了口氣,開始敲門。
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女人衣裳不整的站在門後,見到是這賭鬼,罵道:“瘦猴子,不在下面賭你的,跑這來瞎敲你孃的!”
“呵呵……甄姐……我孝敬您的還少嗎……”賭鬼腰也直不起來,卑微的笑道。
那女人突然從門裡衝出來,一把將這賭鬼差點從樓上推得掉下去,由於用力,那原本就沒有扣嚴的鈕釦崩開,『露』出半個雪白的胸!
“甄姐也是你叫的,狗一樣的東西……”那女人正罵著,見那賭鬼看著自己的胸口發呆,連忙看了看,只見自己的衣服敞開個大口,裡面又沒有內衣遮蔽,竟然全然走了光,這女人又急又怒,一面迅速的將衣服拉起,一面狠狠的抽了賭鬼一耳光道:“你不想活了!敢佔老孃的便宜!”
“什麼事啊!”裡面又慢騰騰的走出個男人,正是這叫甄姐的姘頭,這地頭上的一霸宛百長。
“宛爺,您老好,我不敢打攪您,只是……您看!”賭鬼慌忙將長褂子扯掉,並將憐君靠牆放好。
“喲!”那甄姐和宛爺同時驚呼道。
“你小子有功勞,去帳房拿錢吧!”那甄姐似乎是這間賭坊的老闆,仔細驗過了憐君的身體,象發現了財寶一樣興沖沖的對那賭鬼叫道。
“這個丫頭,我可不全賣給你,我養著,放到你樓子裡去做,收成我兩一人一半!”那甄姐將門關好了和那宛爺商議。
“你啊,真是個狐狸精啊!幹什麼都精明得很,一點不吃虧啊!”那宛爺又將這個甄姐摟到懷裡,『色』『迷』『迷』的道。
“你答不答應嘛?”這甄姐用手將他靠上來的嘴一擋道。
“答應,答應,這樣的極品,我恨不得自己留著!”那宛爺說道。
“……哼,你敢!”這兩個嬉笑著抱成團滾在一起,就將憐君涼在一邊的**,幸虧憐君昏『迷』不醒,否則一定羞愧得要自盡不可!
半夜的時候,那宛爺將憐君弄醒,帶著她回自己的青樓而去,那個甄姐還在自己賭坊裡酣睡,和自己的姘頭瘋狂了半夜,她累得要死,是以睡的象一頭豬一樣。
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老人,幾個護院想要將其推出去,剛走到老人身邊,便全都慘叫一聲四散倒飛而出,將牆撞出來幾個大窟窿,半夜的冷風從窟窿裡呼嘯而入,將賭坊裡所有的賭徒全都凍得一抖,待看到門口那詭異的老婆婆,則全都嚇得往後一退,幾個功夫高點的護院拿出兵器來,那老婆婆將懷中琵琶一撥,遠在十步開外的幾個護院手中的兵器和一大堆桌椅,全都被震成粉碎。
“不是這賭坊的人,都出去!”那老婆婆冷冷的道,眾人一聽,象是被大赦一樣,爭先恐後的往外跑了,頃刻之間,偌大的房間只剩下賭坊的護院,賭坊的老闆,那個甄姐也被人叫了起來,匆忙的跑下樓,只見一個老婆婆站在幽暗的光下,肩膀上一隻白狐,懷裡一面琵琶,滿臉的殺氣。不是憐君的師傅白狐婆婆又是誰?
“這位大俠,我們哪裡得罪你了!”這甄姐只見過三流的江湖中人,象白狐這樣的高手,她第一次見到,是以顫驚驚的問道。
“有個女孩兒,你是不是抓了來?”白狐問道。
“是……啊不,是一個賭鬼送來,而且我也沒要,您要不信,可以搜啊!”甄姐道。
“我知道不在你這裡了!”白狐冷冷的道。
“那……”甄姐一時搞不清白狐話裡的意思。
“象你這樣的人,侮辱了我的徒弟,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白狐冷冷的說道,身上的內力發出,將不遠處的一把椅子捲到自己身邊,慢慢的坐了下去,
“我……我知道您的徒弟在哪裡,您不要殺我,我帶您去找!”甄姐求道。
白狐搖了搖頭,琵琶聲已起,賭坊的所有人立即雙手捂著耳朵,一臉痛苦的倒到地上,抽搐幾下後,全都死去。
白狐站起來,走出屋去,雙手在琵琶上一劃,巨雷一樣的一聲響,整間賭坊轟然坍塌,白狐轉過身來,將琵琶上的一根弦拉起來,象拉弓一樣,然後照準坍塌的房舍一放,又是轟然的大響,一團火光暴烈開,將整個廢墟點然。
然後白狐才對肩膀上的狐狸道:“再帶我去找憐兒!”
那狐狸歡叫了一聲,跳到地上電『射』而去,白狐身形一晃,象夜裡的幽靈,追著狐狸的腳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