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四章 噩耗

第二百二十四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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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噩耗

第二百二十四章 噩耗

第二天,黃玉一清早就帶著憐君去見司徒徽紋和小鳳,見到黃玉神清氣爽,舉手投足間更勝以往,司徒徽紋大喜,將幾天來縈繞心頭的黃慶暫時放到一邊。

但憐君依然讓她不舒服,所以當黃玉開口說要娶憐君的時候,司徒徽紋和司徒鏡兩個都著實吃驚,司徒鏡緊張的望著司徒徽紋,這時候,只有司徒徽紋能阻止黃玉和憐君在一起。

“我不同意!”司徒徽紋直接說道。

“娘,她是對孩兒真好,我最愛的人,除了雪兒便是她,我是一定要娶她的!”黃玉道。

“虧你還記得雪兒,是誰給雪兒下的毒?是不是她?”司徒徽紋道。

“是,不過……”黃玉想給憐君辯解,不料司徒徽紋蠻橫的打斷了他道,“你不用為她花言巧語,要說就讓她自己說!”

“是!”黃玉見母親滿臉的怒氣,不敢頂撞,應了聲是便退到一邊,只留憐君在當中站著。

憐君看著黃玉,黃玉頻頻的給她點頭,鼓勵她大膽的講。

於是憐君鼓足了勇氣,道,“我……我並不是有心要殺寒雪姐姐!”憐君說話的時候,依然不敢正視司徒徽紋的眼。

“哼,我不知道你有心無心,反正你帶的毒『藥』來,這是事實!”司徒徽紋道。

“我真的是無心,我本來是來殺玉哥哥……”憐君見司徒徽紋不相信她的話,急著辯解道,但話剛說了一半,便發覺也十分不妥,說殺黃玉只會讓司徒徽紋更加的不喜歡她,於是硬生生的將後半句話給吞了回去。

司徒徽紋冷笑,道,“你殺玉兒,你既然這麼喜歡他,為什麼又要殺他,是不是你爹指使你做的?”

“是,不過……”憐君著急的道。

但不等她把話講完,司徒徽紋已經說道,“你承認是就夠了,實話告訴你,我很懷疑你會不會又暗中加害玉兒!”

“我暗中加害他?我怎麼可能暗中害他,我愛他都愛不夠!”憐君抗聲道。

“還說不暗中加害,如果不是你,他又怎麼會身陷劍閣,差點一命嗚呼!”司徒鏡『插』了句嘴道。

“那跟我沒關係,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我不知道我爹就是欽四,也不知道他想害玉哥哥,更不知道為什麼到後來你們都來了,打得個『亂』糟!”憐君無辜的喊道。

“你倒是會裝傻,但我問你,如果有一天,黃玉和你爹打了起來,你幫誰?你會不會殺你爹,我想你不會吧!”司徒鏡又道。

“這個你們不用『操』心,我和憐兒早已經想好了!”黃玉見司徒鏡有意刁難,遂替憐君答了。

“你們想好了?想怎麼辦?”這個問題小鳳也感興趣,於是小鳳也開口道。

“我會將欽四的一身武功廢去,讓他不能在做惡!”黃玉道。

“你……你有把握贏得了他?”小鳳盯著黃玉道。

黃玉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有!”

“如果真的能那樣的話,也好,我以前是真恨不得這刀文秀死,但既然他和逸心生了憐兒,看在逸心母女的面上,就給他條生路也好……”小鳳感慨起來,顯得極其蒼老。

“謝『奶』『奶』,謝『奶』『奶』,謝『奶』『奶』……”憐君聽到小鳳的話,感激的在地上直向小鳳磕頭。

“起來起來,哎喲,夠了夠了,呵呵……”小鳳慈祥的將憐君拉起來。

憐君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白往小鳳屋裡跑,小鳳終於起了些作用,但真正讓小鳳疼愛她的,還是因為她母親逸心的緣故,逸心本是小鳳選出來準備給黃光陛做妻子的,後來陰差陽錯,逸心吃盡了苦,但不管多苦,逸心從生到死,一直對南劍宗忠心不二,這讓小鳳特別內疚,所以她對逸心的女兒憐君,便格外的關照。

“刀文秀的事,先不談,你和她,不能在一起,如果刀文秀不來為你爹上拄香,磕個頭認錯,我就決不答應你娶他女兒!”司徒徽紋道。

“認錯,最該認錯的人是你!”小鳳聽司徒徽紋提起黃光陛來,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激動的道,“決鬥,你幹什麼要讓他去和刀文秀決鬥,我那兒子也真不爭氣,放著兩個孩子不管,為了你這麼個女人去和人決鬥?”

司徒徽紋見小鳳生氣,不敢再趾高氣昂,只小聲的應了句,“我也勸了,那裡勸得住啊!”

黃玉見小鳳和司徒徽紋吵了起來,覺得今天這事要沒完沒了,黃玉既管不了又勸不住,乾脆扭頭出去,眼不見心不煩!憐君見黃玉走了,也想要走,但她卻不敢走,非但她不敢,司徒鏡和月魂,也都不敢離開,惟恐落在了小鳳和司徒徽紋眼裡。

黃玉出來,朝天長長的吐了口氣,三叔從前面匆忙的跑來,見到黃玉一個人站在院子外面,歡喜的道,“少爺,正要去找您呢,可巧就見著了,你快到前面去,有官差找您!”

“官差?”黃玉奇怪的道。

三叔點了點頭,黃玉也不追問,隨著三叔快步望前面的鏢局而去。

來人是左衝,見到黃玉後笑道,“小兄弟,別來無恙!”

黃玉見左衝突然來訪,以為又是和他說龍魂劍以及龍龜之事,遂道,“你如果還是想說國家社稷,我還是那句話,那和我沒有關係,我有不感興趣!”

左衝卻搖了搖頭道,“不是和你說天下大事,我只是得到個情況,來向你報告一下!”

黃玉聽左衝說是來給他報信的,一時間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左衝又笑道,“小老弟,我老遠從京城趕來給你報信,你不賞幾兩碎銀,總該賞碗茶水吧!”

黃玉連忙道,“是是是,老哥哥里面請!”一面說一面將左衝引進到鏢局的會客廳裡,兩個漢子送上一壺茶,兩隻杯子。

左衝倒了杯茶,慢慢的品著,卻不說話。

黃玉倒象是想起個事來道,“我問你,我爹是不是去和刀文秀決鬥?你怎麼先前說我爹是被刀文秀約去的,是不是就是約定了去決鬥?”

左衝看了看黃玉,將手裡的杯子放下道,“誰告訴你的?”

“這你別管,我只要你說,我爹和刀文秀,是不是約好了要決鬥?”

“是!”左衝道,“不過,你爹之所以赴約,卻是為了阻止刀文秀斬殺龍龜,如果不是你爹,刀文秀二十多年前,已經得手了!”

黃玉默然無語,左衝接著道,“你爹比你,要高尚得多!”

左衝這話,似乎是想激黃玉,但黃玉根本就沒聽他說話,黃玉在為父親悲哀,母親和『奶』『奶』都是父親最親密的人,但在她們眼裡,父親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去和情敵決鬥,真正瞭解父親的,卻是這個和父親才第一次見面的左衝。

左衝將一杯茶喝完,又道,“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欽四的事,你必須管!”

“我當然會管,但你不要指望我去阻止他殺皇帝和龍龜,我還要警告你,不要取了他的『性』命,因為我馬上要娶他的女兒!”黃玉道,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也許真的,不如我爹偉大!”

“哈哈”左衝大笑起來,笑完了才道,“如果欽四不僅殺了你爹,還殺了你親弟弟,我真的懷疑,你自己能不能做到不取其『性』命這句話?”

“你說什麼?”黃玉大吃一驚,『逼』問道。

“我說,欽四,殺了,黃慶!”左衝以一種奇怪的腔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