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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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糾結
第二百一十五章 糾結
“憐君!”黃玉木然的跟著左衝叫了一聲,是啊,自己昏『迷』了這許多日子,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之前好容易找到刀文秀做了父親,本以為會有個好的將來,沒想到刀文秀是這種人,自己從此以後絕對是和他勢不兩立的,但對於憐君,卻該如何是好呢?
“她現在在哪?”黃玉問道。
“在向輕羽身邊!”左衝答。
黃玉不說話,因為他突然想到那次鏢王大賽,憐君被向輕羽輕薄的情景。
左衝見黃玉發愣,又道,“大丈夫處世,當以國事為先,家事為後,更何況那憐君還沒有和你親密到一家人的程度吧!犧牲個女人,有時候也是在所難免的。”
黃玉突然覺得這左衝就如人肚裡的蛔蟲,知道別人的心思也就罷了,偏偏還要當面點破,說些坐著的不怕腰疼的話,黃玉突然覺得,左衝的臉讓人厭惡,不願意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黃玉對左衝的厭惡,淡淡的在臉上一閃,便被黃玉深藏到心裡,但依然沒有逃過左衝的眼,左衝笑了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才子愛佳人,哈哈……”
“我和憐君,並不是如你想得那麼簡單……我們……”黃玉想將他和憐君的恩怨說給左衝聽,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們怎麼樣?莫非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左衝道。
黃玉不願意回答左衝的話,只冷冷的哼了一聲,左衝笑得更大聲,道,“我也年少輕狂過,於此中滋味,也略知一二!”
“總之,你想用憐君去套向輕羽的想法,我不會同意!”黃玉大聲道。
“她現在已經被向輕羽抓了,早晚屈服在向輕羽手裡的,你又何必……”左衝道。
“住口!”黃玉終於壓抑不住對左衝的厭惡,憤然的喝道,“憐兒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會救,父仇不共戴天,我也一定會報,至於你的什麼國家大事,和我沒半點相干,恕我不奉陪了!”
黃玉說完了起身要走,左衝豈能讓黃玉就這樣走掉,莫說黃玉現在武功全失,就算黃玉一身的武功都在,他只要一現身,必然引起欽四的察覺,到時候打草驚蛇,對保龍一族就更加不利了。
於是左衝慌忙道,“好好,不說這個,你卻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黃玉聽到左衝的話以後站在原地,並不轉過身來,只問道,“為什麼?”
“因為……因為……”左衝有一百個藉口,但卻都是和欽四,龍魂劍以及朝廷有關,黃玉現在反感這些,便都不能說,左衝因為了半天,總沒有下文,黃玉將門一拉,又要出門而去。
“因為我是因為救你才弄成現在這樣,你難道不應該照料一下我麼?”左衝急道。
這個藉口雖然有失大丈夫的情懷,所謂施恩圖報並非大丈夫所為,但卻能留下黃玉來,只要黃玉不走,左衝便有辦法讓他按自己的想法去辦!
半夜裡黃玉睡熟了,左衝悄悄出門,經過幾個時辰的調息,他已經恢復了五成功力,飛簷走壁已經不成問題,躲過劍川的崗哨,潛入向輕羽和憐君所在的客店,也不是問題。
“狐妹,天很晚了,先安歇吧,你整晚整晚的不睡覺,身體怎麼受得了!”向輕羽的聲音,聲音從一間小樓傳來,小樓上亮著燈,將兩個人的身影印在窗戶上,窗戶外是一枝從樹上伸過來的紅白相間的花。
“不用你管!”憐君哭道。
“我怎麼能不管呢,你這樣我心痛!”向輕羽道。
“那你把我放了!”憐君道。
“這有何難,你只要答應嫁給我,不再想著黃玉,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絕不攔你!”向輕羽道。
“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憐君道。
“哼,黃玉有什麼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向輕羽憤然的道。
“你敢!你動玉哥哥一根頭髮,我就永遠不再理你,永遠!”憐君轉過身望著向輕羽道。
“你終於願意看我一眼了!一提到黃玉,你居然看著我的臉和我說話了!哈哈……”向輕羽似乎如願,大笑起來。
“你……”憐君見被向輕羽耍弄,氣的說不出話來,又轉過身去望著窗外。
向輕羽站了起來,對房外喊道,“來人,伺候著小姐!”
門外走進來兩個丫鬟,向輕羽看了看憐君的背影,道,“你還是早些兒休息,等過陣子,你我都是要隨欽王爺回京的,我會向你爹提親,到時候希望你能回心轉意!”
向輕羽退了出去,那兩個丫鬟將門關了,輕聲道,“小姐安歇吧!”
憐君不作聲,只是望著窗外的那枝花,月光柔和如水,花香似有還無,四周極是寧靜,此情此景,本應當使人的心也安寧平靜了才對,但憐君卻平靜不了,她剛被向輕羽抓到的時候,總是想著逃走,但現在卻並不想逃了,因為向輕羽告訴她些事情,最讓她震驚的,便是欽四就是刀文秀,是她親生父親,而欽天傑,卻只是個養子!因為曾經摺磨過她,已經被欽四冷落,連向輕羽都不如了!
“也不知道玉哥哥現在怎麼樣了,哎,既然欽四是我爹,我便求求他救了玉哥哥,以後我便死心塌地做他女兒,他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要我嫁誰我就嫁誰!”憐君正想著,突然聽到背後兩聲悶響,慌忙轉過身來,只見是那兩個丫鬟倒在地上,而一個面戴鐵皮面具的劍客站在房中央。
“你是誰?做什麼?”憐君道。
“黃玉叫我來找你,你可願意隨我去?”那劍客自然是左衝,他在房頂直等向輕羽去遠了,才敢下來。
“玉哥哥叫你來的?”憐君興奮的朝左衝走了兩步,又有些懷疑的道,“你……你不會是騙我吧!”
“我騙你有何好處?”左衝道,“黃玉此刻是生,下一刻卻不知道會不會死,你要不要去見,隨便你!”
左衝說完了轉身出了門,飛身上房,乘著月『色』走了,沒走出幾步,左衝回過頭去,只見憐君白裙飄飄,恍如月裡的嫦娥,飛身緊隨在他身後三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