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九章 假王

第一百八十九章 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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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假王

第一百八十九章 假王

黃玉一頓飯吃完,又洗乾淨了身體並換上憐君準備好的衣裳,那告急的書函早到了。

黃慶來勢凶猛,彈指間破了金壺關,連雲關,紅嶺,直『逼』虎頭山,虎頭山是最後的一座關隘,過了虎頭山,便是大片的原野,劍閣便在這原野上,朝廷的軍隊人數上有絕對的優勢,如果開進到劍閣周圍的原野上,那便迴天無力了!

劍閣裡更是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模樣,所有人都驚恐萬端,許多人聚集到宗王府門口來,宗王府的守衛立即顯得有些單薄,傅紅巾,劍閣的戍衛總領,急忙抽調了五百精兵來防衛宗王府。然後又急忙來見憐君,進言要全城戒嚴,嚴防非常時期,有人燒殺搶掠!

憐君沒有什麼主意,傅紅巾進了言,哪有不準的,還有其他的一些大臣,七嘴八舌的討論朝廷大軍已經要兵臨城下的事,大都是對朝廷大軍心懷恐懼,想要舉手投降的調子,司徒楚和司徒鏡兄妹兩也在,卻並未附和那些投降的話。

於是憐君問司徒兄妹兩道,“你們怎麼看?”

司徒楚不答,只轉頭看司徒鏡,司徒鏡見滿屋子全是劍閣的重臣,都是男人卻並不見一個真正的男人,當即苦笑了下道,“你我兩個女人,還能怎麼辦,這些男人都怕了,我們還折騰什麼?”

憐君失望的從司徒鏡身上收回目光來,堂下那些大臣早已經在相互討論該由誰來做代表,好去跟朝廷談判講和,憐君並沒有心思聽這些,先一步往後面去找黃玉。司徒鏡見憐君悄悄的離開,便猜到她是去找黃玉,於是等憐君走沒了影,便對眾人說道,“你們都稍安毋燥,聽聽刀宗怎麼說!”

“刀宗回來了?”

“刀宗要在,那就太好了!”

“對,刀宗是最夠資格代表我們去和朝廷談判的!”

這些人聽到司徒鏡的話,七嘴八舌的叫嚷起來。司徒鏡站起來走到場中央,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道,“我接刀宗回來的,只不過他受了些傷,不便現身來和大家相見,但我想,他女兒憐君,此刻正向他討主意呢!”

眾人這才發現憐君已經不在上面的座位上,於是所有人都將司徒鏡的話信以為真,再不大吵大嚷,只相互竊竊私語,等著刀文秀出來。

憐君卻是正和黃玉說著話,憐君將前面的情景告訴給黃玉知道,黃玉立即明白,沒有刀文秀,北宗先從內部混『亂』了,當務之急,是要穩定人心,於是黃玉衝憐君道,“你給我弄兩件刀前輩平時穿的衣服來!”

“做什麼?”憐君道。

“我裝扮成刀前輩,先去壓壓場!”黃玉道,“你不會介意我假扮你爹吧?”

憐君連連點頭,道,“只要能解決問題,我怎麼會介意,我爹也不會介意,我這就給你去拿!”

“記得拿個面具來,就象前次刀前輩刺殺我們時候的那樣!”黃玉提醒道。

“哦”憐君答應著,頭也不回匆忙的去了。

前廳的大臣,直等了半個時辰,憐君才和黃玉出來,眾人見憐君扶著黃玉,而且黃玉一身刀文秀的打扮,雖然臉上有面具,讓他們心裡奇怪,但刀文秀從來行事乖僻,遂都將黃玉當成了刀文秀,又有司徒鏡第一個帶頭,向這假刀文秀行大禮,於是黃玉的這個宗主之位,算是坐穩了。

眾人當然全是拿當前朝廷大軍的軍務來問黃玉,黃玉早已經將一切想得妥當,並在後房就告訴了憐君,所以他並不說話,只是讓憐君代為言明,其實無非就是將防守南宗的君莫問和房戚的人馬,調過來抵擋朝廷的大軍而已。

“那要是南宗那邊發難,卻如何是好?”一個老臣問道。

“這個,虞大人卻是有所不知,此刻的刀宗對南宗可是十拿九穩,他說了話,南宗自然不會『亂』來!”司徒鏡心裡知道上面的刀文秀是黃玉裝出來,於是拿言語譏諷道。

黃玉和憐君在上面聽了司徒鏡的話,都在心裡暗叫了聲慚愧,黃玉也有點感激司徒鏡能識大體,不將他的把戲拆穿,憐君卻只是覺得司徒鏡懷疑上他們了,怕再耽擱下去,早晚給司徒鏡說破了玄機,那可就糟糕了,於是憐君急道,“我爹……身體不適,不能久坐,我現在要扶他老人家回房去歇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憐君從沒說過謊話,以前不想說真話的時候,頂多就是不做聲,從沒象今天這樣說一大段謊話去騙人,那臉早漲得通紅。

看得司徒鏡和黃玉都笑起來,司徒鏡的笑臉,憐君看得見,黃玉的笑臉卻是藏在面具底下,但她就站在黃玉身邊,卻能聽到黃玉的笑聲,很微弱的笑聲,就只似有似無的一下。

憐君不幹了,一扭腰跑掉了,黃玉傻眼了,沒有憐君在一旁給他遮掩著,代他講話,他這個假刀文秀一秒鐘也扮不下去,於是黃玉站起來,憋著嗓子恩啊了兩聲,算是做了總結,然後也匆忙的往後面溜了。

司徒鏡笑得更歡了,直笑得直不起腰來,在她看來,憐君和黃玉兩個,簡直就是兩個活寶。

眾人奇怪,既奇怪今天刀文秀和憐君的怪異,又奇怪司徒鏡的反常,刀文秀和憐君都已經走了,無從問起,但司徒鏡卻在,於是都來問司徒鏡,有何事如此可笑。

司徒鏡道,“那我高興嘛,當然要笑啦,朝廷那七萬人,看把你們嚇的,刀宗一出來,恩啊了兩聲就解決了,你們不高興麼?”說完,連司徒鏡也徑自去了,眾人只覺得今天十分的新鮮,有一鍾前所未有的感覺,但新鮮在哪,卻都說不上來,各自望了幾眼,也都散了去。

黃玉跑到後面,憐君正氣呼呼的在前面走,黃玉幾步趕上,拉住她的手道,“喂,你就這樣走了,會玩死我的,我們說好了,不是這樣的嘛!”

憐君見黃玉一副玩笑的口氣,生氣的轉過身來,將黃玉臉上的面具一扯,那面具在臉上戴得久了,早沾在黃玉臉上,憐君一把扯來,卻只拉下來一半,還有一半在黃玉臉上,黃玉頓時『露』出來一半嘴巴和眉『毛』,模樣甚是滑稽。

憐君見了,呵呵的笑起來,心裡的氣也煙消雲散了。

黃玉見憐君高興,索『性』再和她玩鬧一番,一把將她手裡扯下來的半邊面具搶過,不問三七二十一,往憐君臉上『亂』貼,憐君不曾防備,頓時被黃玉得了手,憐君慌忙在臉上『亂』抹,將那殘破的面具打掉,但到底還是給黃玉見到了那半邊面具貼在臉上的滑稽樣,黃玉也呵呵的笑起來。

憐君受了欺負,從走廊邊折一段垂柳,要打黃玉,黃玉呵呵的笑著,早跑開了,憐君喊道,“你別跑……”從後面追了上去。

黃玉跑一跑,回過頭來看一看憐君,再跑一跑,又回過頭來看一看,那半邊面具依然沒有抹掉,憐君在後面看見,笑得跟一朵鮮豔的花一樣,兩人在宗王府的迴廊池塘邊嬉鬧,不久都不見了身影,只有憐君銀鈴一樣的歡笑聲到處『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