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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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手足
第一百八十三章 手足
聽說黃玉到劍閣來,所有劍閣的人都跑到城外近十里去看,一路上人山人海,刀文秀帶著憐君以及其他的一些重臣也出城遠迎,黃玉一路上眼見耳聞,都是些歡聲笑語,北宗的人似乎都覺得黃玉既然肯來,那和談八成是有望了。
黃玉遠遠的就見到刀文秀身邊站著個女子,身量嬌小,儀態輕盈,似乎在哪裡見過,一直走到了跟前,他才看清楚是憐君,只見憐君一改往日裡的憂鬱,笑魘如花,『露』出了潔白的小虎牙。
“玉哥哥!”憐君第一個喊道,朝黃玉跑了過來。其實才十多天沒見到黃玉,但憐君卻覺得如同隔了半年,而且她還覺得眼前的黃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真切,是她可以擁有的。
黃玉也覺得憐君似乎脫胎換骨了一般,渾身洋溢著快樂的氣息,衣裳也早已經不是先前那樣淡雅,換成了鮮豔的水紅『色』,頭髮雖然還是披肩長髮,但鬢角上卻卡上了一隻蝴蝶結,那蝴蝶用薄金打造,極是精緻,隨著憐君的腳步,那翅膀上下的抖動,猶如是活的一般。跟在憐君身後的女子,抱著一面白玉琵琶,雖然也是極其光鮮亮麗,卻和憐君差了一大截,一看就知道是個丫鬟。
“憐君……”黃玉見憐君高興的跑來,慌忙抓住了她的手叫道。
刀文秀也哈哈大笑的上來,道,“黃光陛的兒子果然夠膽識,老夫沒有看走眼,居然只帶了一個人就敢到劍閣來!”
“哪裡,刀前輩的為人,晚輩早有耳聞,但百聞不如一見,如果不是劍房裡面對面的談過,我想我也不會貿然前來的!”黃玉道。
刀文秀見黃玉說話直截了當,並不拐彎抹角,心裡更加喜歡,於是笑道,“好的很,我已經在宗王府裡設下酒宴,請!”說完後見身體一轉,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黃玉也做了個請的手勢,和刀文秀並肩而行,憐君則緊跟在他們身後,其他人紛紛讓道,然後也跟在兩人身後回劍閣去了。
酒宴異常豐盛,一邊吃一邊還可以欣賞歌舞,陪酒的官員有二三十位,黃玉只認得個司徒楚,當司徒楚給黃玉敬酒的時候,黃玉便問了句,“司徒鏡……姨娘……可好?”
司徒楚道,“還好,只是偏偏今天身體不適,小『毛』病,休息一下就好,明天當能來見你!”
黃玉道,“按說,我是晚輩,該登門去拜見你們長輩的,可惜,今天卻是為了公事,等公事一了,我自當去拜見這位比我還年輕的姨娘!”
“咳,她可不願意做姨娘,這……”司徒楚剛要說些司徒鏡的心思,突然發覺此時此刻,並不適合說這些,連忙打住了道,“喝酒,你既然承認我這個舅舅,那你得喝,喝三大杯!”
憐君也在席,等黃玉和司徒楚喝完了酒,她突然抱著琵琶走到黃玉席前道,“我不會喝酒,但又不能不敬你,我願意彈奏一曲,權當替我一杯酒敬了你!”
眾人聽到憐君要彈琵琶,頓時歡聲雷動,一起大力的鼓掌,原先演奏的歌舞權且都退下,只空出舞臺來給憐君。憐君的琵琶也的確遠非那些歌舞所能比,一曲彈下來,直將所有人都聽得如痴如醉,刀文秀乘機道,“小女不幸,與我失去聯絡有近二十年,直到如今方才團聚,我有心將她配與少年英雄,大家覺得誰最能配得上我女兒!”
“黃玉南主!”眾人齊聲高呼。
刀文秀大笑而起,從場中將憐君牽到黃玉面前,又將黃玉從座位上拉起來,道,“黃玉,老夫今天就倚老賣老,將女兒託付給你,你也給我表個態吧!”
憐君見刀文秀說的太過明顯,頓時嬌羞無限,紅著臉不知所措,想要回避,奈何被刀文秀抓住了手,那裡走得脫。
黃玉並不立即回答刀文秀的話,只將手裡的一大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才道,“刀前輩,我剛才已經說了,今天只談公事,明日,再談私事也不遲!”
刀文秀沒想到黃玉會這樣回答,一旁的憐君更是羞得無地自容,甩開刀文秀的手,逃也似的向後面跑了,刀文秀頓是寒下臉來,望著黃玉一言不發,黃玉也不示弱,直勾勾的看著刀文秀。
所有人都停下來驚懼的望著黃玉和刀文秀兩人,不知道刀文秀會怎麼處置黃玉,鴛鴦早已經全神戒備,雙手扣住了十隻短箭,只要一有不妥,立即保護黃玉全身而退。
刀文秀突然重重的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黃玉將背後的龍魂古劍拿出來道,“你的劍!”
刀文秀轉過頭來,望了望黃玉,只見黃玉雙手捧著龍魂古劍,象是要交還給他的意思,刀文秀冷冷的道,“那是你父親的東西,我不要!”隨後依然大步的走到屏風後面,直往後面去了。
於是酒宴不歡而散,也沒有人再敢來招呼黃玉和鴛鴦,連司徒楚也一言不發,遠遠的躲了。黃玉只好帶著鴛鴦找了間客店休息。
黃玉等到晚間,鴛鴦歇息了之後,才偷偷的換了夜行衣,又溜進到宗王府裡去,黃玉的身手已經與刀文秀不相伯仲,出入宗王府易如反掌,進去之後,四處查探,很快就找到了宗王府的內宅,先是找到了憐君的閨房,黃玉隔著紗窗聽到憐君在屋裡啜泣,黃玉自思應該是白天被他傷了心,所以直到此刻,依然還在啼哭,黃玉心裡並非完全就沒有憐君,只是從未有過要和她做夫妻的念頭,總是拿她當妹妹看,外加上寒雪的死,憐君雖然是無意,但卻在黃玉心裡留下了陰影,於是黃玉才會在刀文秀『逼』婚的情況下斷然拒絕,此時見自己傷憐君傷得這麼狠,黃玉心裡又老大不忍,本能的就想進屋裡去道歉,剛一伸手要推門,只聽得屋子裡有個丫鬟道,“小姐,您別哭了,再哭可要哭傷身子了,奴婢怎麼當得起這個罪過啊!”
黃玉頓時將手縮了回來,遠處一點火光閃現,正朝這邊來,黃玉連忙往黑影裡退走,繼續去尋刀文秀,不多時,便找到刀文秀的住處,黃玉將門口守衛的兩個兵點倒,刀文秀已然察覺,喝道,“誰?”同時從窗戶飛出來一點寒芒,黃玉飛身一躲,那點寒芒直打到石獅子上,黃玉看了看,石獅子身上被打出個小窟窿,一點水凝聚在窟窿裡,除此外並無其他,想來那點寒芒,應該是一點茶水無疑。
聽到刀文秀的喊叫,遠處有一隊兵快步跑來,黃玉急忙飛身上房,他剛上房頂,一個白影緊跟著他也上來了,黃玉不看也知道是刀文秀,遂展開身形,一路飛縱,刀文秀自然緊追不捨,兩人一前一後如流星般從夜空裡劃過,頃刻便飛出了劍閣,到城郊的一塊荒地上。
黃玉猛然停下身形,刀文秀隨後趕上,抬手一掌打來,黃玉丹田中龍魂早已經就緒,也一抬手硬接了刀文秀一掌,兩人同時一震,刀文秀道,“你把老夫引到這裡,想要幹什麼?”
黃玉將面罩拉下來,道,“晚輩多有得罪,只不過有些話,需要向您問個清楚!”
“什麼話?”
“晚輩記得,您說過,我做到兩件事,您便將殺我爹的仇人告訴我,那第一件我已經做到,請說第二件!”
“第一件你做到了?”
“不錯!前輩如果不信,儘可以出手相試!”
刀文秀點了點頭,道,“不必了,那第二件,我已經說了,你卻做不到呢!”
黃玉一愣,道,“您的第二個要求,就是要我娶憐兒!”
刀文秀道,“本來不是的,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這就是我的第二個要求,你不答應,便自己去查你的殺父仇人吧!”
黃玉臉上抽搐了一下,道,“那小子只好自己去查了,還有件事,我也要問,朝廷在南臺的七萬大軍,您打算怎麼應付?”
“哼哼,殺掉兩個帶頭的小子,其必然不攻自敗!”刀文秀道。
“暗殺?”黃玉道。
“不錯,你不是見識過嗎,如果不是憐兒,你早成了我劍下之鬼!”刀文秀道。
黃玉長出了口氣,他深信,黃慶以及那個什麼欽天傑,擋不住刀文秀的劍。
“可不可以放過那個叫黃慶的?”黃玉道,“您如果相信我,請將他交給我來處理吧!”
“他是你什麼人?”刀文秀道。
“這個您不必要知道,您只說好還是不好?”黃玉道。
刀文秀不答,黃玉接著道,“其實,您總歸是要相信我的,南宗的大軍就駐紮在龍嶺,只要攻下神嶺,那劍閣便危在旦夕,我如果和朝廷兩面夾擊,北宗根本就守不住!”
“你究竟怎麼想的?”刀文秀突然問道。
“和您的想法一樣,想讓劍宗的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回到朝廷的懷抱裡去!”
黃玉的這句話一出口,又讓刀文秀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黃玉看得這麼遠,年紀輕輕的就能將宗主的地位和榮耀看得如此輕,刀文秀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又張了張嘴,才說道,“你……你真這麼想?還是……還是你爹黃光陛,或者你娘徽紋……告訴你的?”
黃玉搖了搖頭,道,“我真是這麼想,我爹和我娘,都沒有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