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一章 女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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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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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跟著司徒鏡的正是麋月,見憐君等三個女子出來,麋月便衝那已被她罵懵了的侍衛道,“你說的女眷,可是她們?”

那侍衛看了憐君一眼,只見憐君的表情倒還平靜,再將餘光掃在憐君身邊的丫鬟臉上,但見那兩個丫鬟一臉寒,一副能吃人的樣,憐君身邊的兩個丫鬟見府上這些侍衛在司徒鏡一個貼身丫鬟面前都這等沒種,早將這些人瞧扁了,外加對麋月的囂張跋扈反感,哪裡還有好臉『色』。

於是那侍衛也不敢答麋月的話,深恐又得罪了這剛出來的三位姑『奶』『奶』。

一旁的司徒鏡道是開口道,“你怎麼在這?”

司徒鏡是對憐君說話,語氣中雖然有驚奇,但也還算客氣,就如同在異地遇到個朋友。但憐君身旁的一個丫鬟卻道,“我們小姐在這有什麼,你司徒大小姐在這才是希奇呢!”

司徒鏡年紀輕輕的便在劍閣呼風喚雨,應酬在刀文秀和一干要員之間,早遭了全城女子的妒忌,而是在刀文秀身邊服侍的女子,都清楚司徒鏡是因為長得象司徒徽紋,才得到刀文秀的寵愛,於是更加的對司徒鏡不齒。

如果在往常,這些丫鬟雖然心裡不齒司徒鏡,倒也不敢對司徒鏡無禮,但如今刀文秀將她們送給了憐君,而且告訴她們憐君是他的親生女兒,是她們一輩子都要伺候的主人,於是這兩個丫鬟自認為有了靠山,心裡鬱結的不滿便爆發了出來。

這丫鬟的話一出口,就換成司徒鏡和麋月懵了,她們主僕兩個出入宗王府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當眾頂撞,頂撞的人居然還是個丫鬟!

麋月舍了那個侍衛頭領,直衝那丫鬟走了三大步道,“你竟然這麼對我家小姐說話?”

那丫鬟也不示弱,將腰一挺,眉『毛』一橫道,“我說的有不對嗎?”

麋月大怒,揚起手來就要打這丫鬟一個耳光,司徒鏡連忙在後面喊道,“麋月,放肆!”

憐君也幾乎和司徒鏡一起道,“玫兒,不得無禮!”

兩個丫鬟立時讓開來,司徒鏡和憐君雙雙走到面前,司徒鏡依然還是問那句話,“你怎麼會在這裡?”

憐君天『性』善良,又命運多厄,吃了許多的苦,所以從來都不容易生別人的氣,但獨獨對這個司徒鏡,卻打心裡討厭,見司徒鏡問和剛才同樣的話,便也照剛才同樣的答,“我在自己家有什麼,到是要問姐姐你,怎麼會在我家門口呢?”

“你家?”司徒鏡打量了憐君幾眼,又打量了宗王府的大門幾眼,難以置信的道。

“是啊,我家!”憐君肯定的道。

司徒鏡一陣沉默,隨後轉身走到一旁的軟轎裡去了,麋月趕緊跟上,那轎伕都是司徒家的家丁,早看出些端倪來,抬了司徒鏡逃也似的走了,憐君也緊走了兩步,衝司徒鏡的轎子道,“姐姐好走啊!”司徒鏡和麋月都不答話,頃刻間走得遠了,憐君身邊的兩個丫鬟痛快的哈哈大笑,自帶了憐君去劍閣的大街上閒逛不提。

只說司徒鏡回到司徒府,見到司徒楚正在院子裡逗鳥,司徒鏡二話不說,走上去將回廊上十多架鳥籠全都扯了丟到地上,司徒楚一時不明就理,道,“你……怎麼了,這鳥又怎麼招惹你了?”

司徒鏡看著司徒楚,滿肚子的委屈說不出來,氣得將地上的鳥籠踢得滿院子『亂』滾,籠子裡的鳥嚇得不住的胡『亂』撲騰,其中有幾隻是司徒楚心愛之極的品種,司徒楚心疼的追著『亂』滾的鳥籠子道,“哎呀,我的寶貝啊,哎呀,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司徒鏡將鳥籠踢了個遍,也不去理會司徒楚,只往自己的閨房跑去,衝到房裡,門也不關,直接倒到**號啕大哭起來。

麋月隨後跟了進來,見狀連忙將房門關了,然後又將房裡的盆兒拿了,就從花瓶裡倒些水,再拿回到盆架上,並順手將架上的『毛』巾丟到盆裡。

做好了這些事,麋月也不說話,只是站在床頭等司徒鏡哭,直到司徒鏡哭聲低了些,麋月才道,“小姐,您舒服些了麼?”

司徒鏡不說話,麋月又道,“小姐,咱犯不著和這個剛來的丫頭計較!今兒咱是沒準備,才受了這黃『毛』丫頭的氣,不是奴婢誇口,不要說小姐您,就是奴婢我,也有一百個法兒治她們!”

司徒鏡聽到麋月的話,從**坐起身來,拿手擦了擦臉道,“你以為我哭今天受的氣麼?我哭我自己麼?我只是傷心偌大個司徒家,沒一個爺們兒,全都是隻會吃飯玩鳥賭博聽曲兒玩女人的貨!咱們女兒家在外頭受了氣,一個說的人都沒有!”

麋月慌忙將手巾從盆裡揀起來擰乾了遞過去,司徒鏡道,“你那水乾淨?花瓶子裡的啊!”

麋月笑了笑,道,“小姐,您原來是假哭呢,我從哪倒的水都看到!您放心吧,那水是我今天出門前剛放進去的,那花朵也是新採來的,您平常沐浴的時候不就愛放些花朵兒嗎?”

司徒鏡聽完麋月的話,才將那細潤過的手巾接過去,淨了臉,司徒鏡才又將房裡的怒風劍拿出來,麋月將水出去潑了進來,見到司徒鏡又在撫弄怒風劍,笑道,“小姐啊,您光『摸』這個頂什麼事,你要想就得趕緊去做啊!”

“就你能,我想什麼你都知道了?能教我了?”司徒鏡道。

麋月見司徒鏡有些生氣,連忙閉了嘴,司徒鏡才又道,“我有點明白了,刀宗將他們兩個擄了去,原來還有月老的意思在裡面呢!”

“啊,小姐的意思是,刀宗想將……今天門口那女人嫁給……黃公子?”麋月不願意相信司徒鏡的話,一句話停了兩次才講完。

“我原來還在為這冤家擔心呢!誰想到,他卻是走桃花運去了!”司徒鏡幽幽的道,“他們兩個結了親,倒好了,南北兩邊也不用打了,兩好合一好了!”

“小姐,那……那……要是那樣,我們可怎麼辦?難道以後都要看著那女人的臉『色』?”麋月驚呼道。

“你也不用怕,我也不會坐以待斃的,最不繼,我也就是嫁給刀文秀罷了,就算這樣,我還是他們後孃不是?”司徒鏡道,“『逼』急了,我就走這一步!”

“不好,小姐怎麼能嫁給刀……那都多大歲數了啊,小姐還是嫁給我們家少爺,我都看出來了,要什麼和親啊,以少爺的本事,半年就打到劍閣來了!”麋月道。

“看看吧,老爺子一定是想弄和親來統一劍宗,那個憐君,也是一百個願意嫁的,就只看黃玉的了,要是他也願意娶,那我只好將這把劍還給他,從此後各走各的!”司徒鏡道。

“要是黃玉不同意呢?”麋月道。

“那就看你的了啊!”司徒鏡道。

“我?”麋月驚叫了一聲,隨後低著頭道,“小姐您別笑話我了!”

“就是要看你的,你難道沒看過白蛇傳?”司徒鏡道。

“看過啊,最新的戲呢,我不是同著小姐一起看的嗎?”麋月道。

“就是啊,小青不是憑著一把雨傘就成全了白娘娘了麼?到時候,你就是小青蛇,我是小白蛇,怒風劍就是雨傘……”司徒鏡道。

“我知道了,我們家黃公子啊,就是那個許仙了!”麋月將怒風劍一把拿過去,笑著打斷了司徒鏡的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