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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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相認
第一百七十八章 相認
刀文秀功力高絕,在龍嶺如入無人之境,很快便尋到丘冰若,丘冰若早就猜到擄走黃玉的是刀文秀,所以對刀文秀的到來也絲毫不奇怪,還以為刀文秀是來和她談條件的。
“說吧,你想要怎麼樣,才放我們少主?”丘冰若道。
“你告訴她,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刀文秀答非所問,讓丘冰若吃了一驚。
憐君已經好好的站在地上,也問道,“冰姨,你說,他是不是我爹?”
丘冰若不答,她其實早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瞞著憐君,是因為怕早前就告訴她,她可能不會留在南宗幫自己一邊,反而有可能會去幫北宗的刀文秀,但現在憐君和刀文秀來給她當面對質,卻也由不得她說假話,所以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保持沉默。
但憐君死死的盯著,似乎不得到個準確的結果,絕對不肯罷休。於是丘冰若勉強的道,“你叫他出去,我只和你說!”
“為什麼要他出去,他要真是我爹,便用不著出去!”憐君道。
“你叫他自己說,他要不要出去,他做的事,我現在說出來都感到羞恥!”丘冰若道。
“我到外面等,你卻要和我女兒說實話!”刀文秀道,隨後便走出房去。
等刀文秀走開了,憐君又道,“他是我爹,我能感覺得到。”
丘冰若黯然的點了點頭,道,“你娘要是在,可不會讓你認他,你知道他害得你娘有多慘?不僅嫁給黃光陛成了泡影,連劍宗也呆不下去,就是躲到了江湖上,生下你來,也不能養著你,只能將你送了人!”
“我娘是怎麼了,既然和他有了我,為什麼又不敢和他在一起?”憐君道,“莫非是他不要我娘?”
“要不要且不說,你娘懷上你,根本就不是心甘情願的,乃是受了刀文秀的『逼』迫,所以……”丘冰若道。
“怎麼回事?”憐君打斷了丘冰若,著急的問道。
“這也怪黃光陛和徽紋,他們兩個好在了一起,刀文秀氣憤,又打不過黃光陛,於是拿你娘來出氣,你也知道,早先你娘是和黃光陛好的,所以,所以就有了你!”丘冰若道。
憐君總算明白了,是刀文秀強暴了逸心之後才有的她,她的出生根本就是個錯誤!憐君只覺得一陣發暈,似乎站立不穩要摔倒在地上。丘冰若連忙上前扶住,順勢將她拉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你要不要認他,隨便你,不過你娘直到臨死,也沒有提他一句,只是要我找黃玉,讓他照顧你!”丘冰若道。
“冰姨,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我……我心裡『亂』的很!”憐君道。
丘冰若從來沒有為這樣的事情煩惱過,所以也不能理解憐君的心情,就象她當年不能理解逸心的心情一樣,不過她卻願意相信憐君的話,就象她當年相信逸心的話一樣,於是她二話不說,退了出去。
憐君一個人在房裡發呆,直到刀文秀進來,刀文秀見丘冰若出門,想要上去詢問,卻不料丘冰若剛剛和憐君談起了他早先對逸心的罪過,心裡正惱恨,所以只白了他一眼,便一言不發的走開了,刀文秀從沒受過人的白眼,本要發作將這個丘冰若拿下,但一想到憐君,便又強忍了下來,依然只站在門外等,直等了近半個時辰,也不見憐君出來,刀文秀怕憐君出個什麼意外,連忙推門進去,見到憐君只是在發呆,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
見到刀文秀,憐君便哭起來,刀文秀不知道憐君為何突然傷心落淚,一時間倒慌了手腳,囁嚅著道,“你……憐兒,你……別哭,誰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我饒不了他!”
憐君哭得更厲害,卻又不想大放悲聲被人聽見,只是忍氣若聲的抽泣,身體也由於飲泣而一下一下的抖得厲害。
刀文秀見到這種光景,再沒有半分主意,只管呆呆的看著,憐君哭到痛處,幾欲氣結,身體搖晃著象是要從椅子上摔下來,刀文秀慌忙一閃身將憐君接住。
憐君在刀文秀胸口上一頓『亂』拳,刀文秀也不躲避,也不發功,只讓憐君打了個夠,憐君開始是惱恨刀文秀害了母親也害了自己,那拳頭上呼呼掛風,三兩拳下去,頓時將刀文秀打到吐血,見到刀文秀被自己打傷了,憐君心裡又一陣心疼,這人終歸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於是那拳頭上的勁風也一絲兒都沒有了,隨後的幾十拳,和尋常女兒家的粉拳一樣,只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
刀文秀見憐君的拳頭從剛開始的鐵錘變成了柔軟的粉拳,便知道憐君終歸是原諒他的,遂高興的將憐君一把摟到懷裡,這才說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娘總不肯原諒我,總是不願意見我,你原諒我吧,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憐君依然只是哭,沒有答應,卻也沒有拒絕,刀文秀心裡大喜,又將憐君抱起來要走,憐君連忙道,“去哪?”
刀文秀道,“去給你治病啊,我的女兒,怎麼能被蠱蟲害死!”
憐君聽到刀文秀的話,心裡一暖,心想著這就是父愛吧,雖然來得遲了點,但總算是來了,老天爺對自己也算不薄,蠱蟲治得了治不了,都沒關係了!
刀文秀見憐君不做聲,只是出神,又道,“等治好你的病,我再叫黃玉這小子娶你,難得我女兒看得上他,他真是好福氣!”
憐君一陣臉紅,用手將刀文秀的脖子抱著,刀文秀從丘冰若房裡出來,也不和任何人打話,縱身上房,在屋簷上健步如飛,幾個起落消失不見了。
不久丘冰若,藍鈴,鴛鴦三個帶著數百人到來,將丘冰若的房子團團圍住,所有人都張弓搭箭,打算將刀文秀強行留下,卻不想刀文秀已經帶著憐君離開了,藍鈴自然將丘冰若好一通埋怨,暫且放下不提。
且說那日司徒鏡將黃玉的怒風劍得了之後,一面派人去重關向藍鈴等人報告黃玉被人擄走的訊息,一面卻打點了行裝帶著麋月立即離開了龍嶺,到神嶺見了司徒楚和君莫問等人,見主事的是君莫問,遂將龍嶺的訊息半點兒也不透『露』,惟恐黃玉不在,被君莫問成了大功,小住了兩日之後,主僕兩個勸說著司徒楚一起回到劍閣去了。
一回到劍閣,司徒鏡就每天都跑去求見刀文秀,刀文秀的侍從總是擋駕,不是說刀文秀在閉關,就是說刀文秀有急事出門,總也不肯讓她見到刀宗,於是司徒鏡更加肯定,在龍嶺上抓走黃玉的人是刀文秀,那樣看來,黃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司徒鏡心想:“仗打的好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人頭不保的地步,刀宗就是厲害啊,先讓黃玉得意忘形,然後便突然襲擊,直接殺了他,那南宗那邊非慌了神不可,當一個所有人公認的英雄倒在敵人的劍下,那種震撼,那種對人的心理防線的摧毀,是絕非戰場上的幾次勝利可以相比的。”
司徒鏡一個人在自己閨房裡『摸』著怒風劍,慢慢的走來走去,她心裡的感覺很奇怪,有些惋惜,又有些思念,還有些感嘆,“黃玉的確是個人才,人又長的英俊,心地也好,要是嫁個這樣的少年郎,該多好啊,可惜,早早兒的就要死在刀宗的手裡了,我縱然有意相救,卻見不到刀宗的面,徒嘆奈何……哎,就當沒見過這樣個人吧,如果黃玉真的死了,那不久就會對南宗反攻,這可是個立功的好機會,我卻要把握這個機會將哥哥推上去,也好讓他立不世之功……哎,要是黃玉能逢凶化吉就好了,這不世之功我也不要了……”
司徒鏡在心裡想著黃玉,黃玉卻正在山野裡飛奔,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會『迷』路,那崇山峻嶺連綿不絕,讓人莫辯東西南北,黃玉『性』命是無礙,卻被困在了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