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0章 張莊驚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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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0章 張莊驚魂(2)
是時人心浮動,謠言四起,官軍為冒領軍功,誣稱饑民造反,一舉坑殺二十萬饑民,而這些“反賊”大多是餓得皮包骨,只剩一口氣,連木棍都舉不起來,已尫羸得不成人形的饑民。
事後,為首的將領雖被罵為屠夫,連遭彈劾,卻榮升為兵部尚書,誰若敢考驗朝廷的良心限度,就是對自己及親朋好友的腦袋不負責任,皇上愛民如子,殺起來也絕不手軟。
莫萬里喝了一大口茶,說道:“彭大哥,你領我們大家一齊去見幫主,再勸他一次。”
彭千刀淡淡道:“他如果不聽呢?他已是鬼迷心竅了,什麼話也聽不進去。”
莫萬里怔了一下,苦笑道:“那也就沒辦法了,他是幫主,他的計劃雖沒經我們合議過,但我們也沒反對,他的指令我們都接受了,也只有執行到底。”
彭千刀厲聲道:“明知要腦袋的指令,你也執行到底?而且不是要你一個人的腦袋,是十萬人的腦袋,還有我們丐幫的基業。”
莫萬里嚇了一跳,他和彭千刀最為莫逆,還從未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他苦笑道:“彭大哥我是直腸直肚的人,不會繞彎,你說該怎麼辦吧,我們聽你的。”
彭千刀要的就是這句話,他逐一向其餘人臉上看去,沙洲率先附和道:“我聽彭大哥的。”
剩下四人也都應聲道:“聽彭大哥的。”
彭千刀鐵青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容,他擊掌道:“拿酒來。”門外的弟子送進一罈酒和七個酒碗,為每人倒滿後又退了出去。
彭千刀端起酒碗道:“接下來我們要說的話,要商量的事,任何人都不得向外人洩露一字半句,違者必遭天誅地滅。
“同意的喝下這碗酒,不同意的馬上退出去。”
眾人端著酒碗的手霎時間變得冰冷,都意識到下面要發生石破天驚的大事了。
莫萬里先喝了下去,沙洲沉吟片刻,也一仰脖喝了進去,其餘四人左右看看,還是把酒喝了。
沙洲沉吟道:“彭大哥,可惜李長老不在,我們七人不能召開聯席會議,也無法做出對幫主有制約作用的會議,彭大哥若真要決定至關重大的事,還是趕快派人把李長老請回來吧。”
彭千刀閉上了眼睛,沉聲道:“李長老已不在人世了。我們這就是長老聯席會議,人齊了。”
他沉鬱頓挫的語調裡含有深沉的悲痛,也隱含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機。
馬如龍換衣服的時候才看到那枝金百合,也立時想起來要到這裡來做什麼。
幾天來他與許靖雯朝夕纏綿,早已把身外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許靖雯沐浴更衣回來,這幾天她雖沒休息好,卻容光四射,燭光下美豔不可方物。
馬如龍覺得她彷彿換了個人似的,益發嬌豔迷人,不覺看得痴了。
“看什麼看?這幾天我就沒離過你的眼,還沒看夠呀?”許靖雯略感羞澀,看著馬如龍痴迷的目光,心裡卻極為受用。
馬如龍一笑轉過頭來,又盯著金百合看,他不是要從金百合上找出什麼,而是想把心思從許靖雯身上轉移過來。
“你該乾點正經事了。”
他在心裡提醒自己。
許靖雯靠在他肩頭,看了兩眼,納悶道:
“你盯著它看作甚?不會是新月公主也有這種首飾吧?”
馬如龍心刺痛一下:“當然不是,你怎麼這樣想?對了,你為什麼說它是首飾?”
許靖雯道:“首飾?是呀,我為什麼這樣說?”
馬如龍笑道:“我在問你呢。”
許靖雯也失笑道:“我不是問你,我是問我自己呢,我怎麼一下子看它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而且是誰的首飾。”
她拿起那枝金百合仔細看看
,又試著向頭上插了插,驀然道:
“我想起來了,是在唐姑奶奶那裡,唐姑奶奶就有這樣的頭飾。”
馬如龍疑惑地道:“唐姑奶奶,一個老太太?”
許靖雯笑道:“哪裡喲,是唐門唐鈴。
“她始終未嫁,我們那的風俗管這種老姑娘都叫姑奶奶,上至老人,下至小孩。”
她笑著講了唐鈴的五次婚變。嘆道:
“人命天定,她那樣好的門第,那樣好的容貌性情,卻是嫁不出去的命。”
馬如龍知道唐門有這號人物,他對唐鈴的婚變並無興趣,追問到道:
“你記準了,唐鈴也有這樣的金百合?”
唐鈴道:“怎麼不準?都是幾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剛才看你拿著它出神,還以為你想新月公主了,以為她也有同樣的頭飾,一下子想起來了。”
馬如龍心口又一痛,嘆息道:“阿雯,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起她。”
許靖雯一怔,看看他的臉色,小聲道:“你真的這麼恨她?我不信。”
馬如龍道:“我不是恨她,只是不想想到她,更不想聽人提到她。”
許靖雯一吐舌頭道:“好了,我記住了,下次絕不會再犯,笑一下給我看。”
馬如龍被她逗笑了,那是開心爽朗的笑,在許靖雯看來,也是世上最迷人的笑,她並不知道,馬如龍的笑顏幾乎對所有人都具有同樣的魅力,只是對女性尤甚而已,當朝宰相李實就被馬如龍的笑顏所吸引,因此賞識他,並一直暗暗保護他。
許靖雯道:“幾年前我師傅帶我到唐門做客,唐鈴很喜歡我,讓我住在她的閨房裡。
“有天早晨,唐鈴給我梳的頭,她說我頭上太素淨了,便開啟首飾匣找幾樣頭飾給我帶,我無意中看到一枝這樣的金百合,覺得很好看,就拿過來要戴在頭上。
“唐鈴卻變了臉色,搶過去藏在身上,哄我說那不是戴的,還叮囑我對誰都不要提起,我以為是她情郎送她的定情信物,自己還羞的要不的,過後對我師傅都沒說,慢慢也就忘了。
馬如龍“哦”了一聲,沉思片刻,說道:
“唐鈴有這東西,五毒教那女人也有這樣的東西,他們都是毫沒理由地攻擊我們的人,這裡面大有文章。”
許靖雯笑道:“你又犯了多疑症了。
“咱們只是在那屋子裡發現的,屋子裡可不止五毒教那個女人,還有唐九哪,或許是唐鈴給唐九的。”
馬如龍道:“唐九一個大男人要這東西作甚?”
許靖雯笑道:“用來騙女孩子的歡心唄,這你都不懂。”
馬如龍笑道:“我又沒騙過女孩子,哪懂這些。”
許靖雯道:“你是不用騙。你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兩人又笑了一回,許靖雯忽然用兩手把他的嘴捏緊,扳起臉惡狠狠地道:
“我告訴你,以後不在我跟前時,把你這張老虎嘴閉的緊點。”
馬如龍道:“好。離開你以後我把自己餓死算了。”
許靖雯臉又羞紅了,跌腳道:“你……”
她現在對“吃”、“餓”這類字眼極為**。
馬如龍正色道:“阿雯,你剛才說的也很有可能。”
許靖雯得意地道:“不是很有可能,而是大有可能,簡直就是這麼回事。
“我跟你說,你是中了姑姑講的故事的邪了,這種傳說江湖中沒一千也有八百,沒一個是真的,你這樣大智大慧的人,怎會糊塗起來?”
馬如龍笑道:“我缺的就是你說的那兩種,盡做糊塗事了。”
他的神色又一下子黯然了,他和新月、和天星、和許靖雯之間的事都算不上精明,和大智大慧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他只能算
是一錯而在錯,再錯而三錯,根本的錯誤還在他和新月的關係上,但他又不認為自己錯,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辦法,而事實又證明他的確錯了,這隻能說是冥冥天意的判罰,也是他永遠無法解開的死結。
許靖雯猜到他在想什麼,卻沒問,唯恐觸著他的痛腳,馬如龍頃刻間又回覆了神采,笑道:
“嗯,我現在也認為,這枝金百合就是唐鈴的了,也就是你看到過的那枝,這也證明了這不是定情信物,否則唐鈴不會給唐九。”
許靖雯反駁道:“這也不一定。唐鈴跟你一樣,把這物事看的寶貝似的,唐九一定是從她那裡偷來的。”
馬如龍笑道:“是送的還是偷的都無關緊要,只要能確定是唐鈴的,就解決了我心裡一大謎題。”
許靖雯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馬如龍解釋道:“據我推測,這東西只能大門派裡的顯要人物才會有,唐鈴在唐門中地位超然,有內掌門之稱,所以她手裡有。
“五毒教那女人應該是個小角色,她手裡就不該有,我先前一直認為是她的,因為她是女人。
“結果就怎麼也想不通了。”
許靖雯笑道:“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可為什麼只有大人物手裡才能有呀?”
馬如龍道:“也許真是我多疑,但我懷疑這是某個強大的神祕組織在江湖中佈下的誘餌,誘使一些顯要人物上鉤。
“然後透過這些顯要人物控制上鉤的門派,又利用這些門派在武林中興風作浪,你想想唐門怎會敢向你峨眉下手?
“就算加上五毒教也是實力相差懸殊,攻擊你們等於同時攻擊少林、丐幫,他們即便想自殺也不必如此愚蠢,一定是受人逼迫驅使所致。”
許靖雯想想道:“這倒不無可能,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唐門和我們是有些小摩擦,也不至於以死相拼。
“至於五毒教,我們和他們從未打過交道,不過這兩個教派一向都是獨行獨往的,怎會受人驅使?”
馬如龍道:“再大的魚吞下了魚餌,也就只有任人擺佈了。”
許靖雯又想起五毒教那名長老自殺前說的瘋瘋癲癲的話,以及他那如遇鬼魅的神情,不由得有些信了。
她出神半晌,說道:“這事要想找出答案,只有找到唐鈴,並設法撬開她的嘴了。
“你也不必為此煩心,這次少林和我們峨眉找上唐門,他們一定得說出是受何人逼迫驅使,也就真相大白了。”
馬如龍道:“但願如此,就怕他們只是吞下魚餌,卻不知釣他們的是誰。”
金五倫留下看守莊子的四人已被嚇掉了魂,無論白天黑夜,總能看到一個煙囪冒出淡淡的青煙。
他們檢查了莊子幾遍,除他們外再無一人,他們也查了所有的爐灶,除了他們在門房用的外,也沒有一個爐灶有火,而青煙冒出時,他們並沒生火。
“鬼!一定是有鬼!”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想著,臉上均無人色,一個年歲稍大的人強自安慰道:
“也許不是鬼,而是狐狸精,成了精的狐狸人是看不到的。”
另一人反駁道:“成了精的狐狸人是看不到,可它們生的火又不會成精,我們怎麼連火也看不到?
“這一定是地下的鬼在生陰火,冒出來的都是鬼火。”
他這樣一說,每人都怕得更厲害了,儘管沒人知道鬼在地下是否生火燒飯,但面前的怪事也只有如此解釋。
“白天還好,他們堅信鬼魂不會在陽光下顯形,一到了晚上,他們就感到莊子內外有無數的鬼魂在飄浮著,四周都是鬼氣森森,宛若置身陰曹地府一般。
他們不敢擅自撤回,只好一到晚上,就用老酒把自己灌醉,躺在**挺屍,希望鬼魂誤以為他們是同類而不騷擾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