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8章 以德報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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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8章 以德報怨(3)
可惜她不能答應,任何人都不敢與最受皇上寵愛的新月公主爭奪夫婿,皇家也絕對丟不起這個臉面,皇家一旦翻臉,報復起來就是毫無理性更慘無人道的,她可不希望在二人成親的那天外面圍著三千鐵甲御林軍,她敢斷定,那是必然的。
謝玉嬌和他誠懇地懇談一夜,對他講了許多皇室內幕的故事,告訴他,由於他和新月公主及皇上的關係,他已成為皇家的禁臠,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回京城接受郡主的封爵並被招為駙馬,至少要圓上皇上和公主的臉面,否則他只能過一生近於流亡的浪子生涯。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老皇上駕崩,新皇即位,新月公主或者失去恩寵,或者已招了駙馬,對他完全失去興趣了,那時他才能公開拋頭露面,娶妻生子。
但後一種可能也不大,皇上當然活不了多久,但以新月公主的個性,屬於她的東西她即便親手毀了,也絕不容他人染指,即便她不能動用皇上的權柄,她也有足夠的力量毀掉他的一切。
謝玉嬌提醒他,在世上最大的仇恨並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而是女人因自成仇結成的刻骨之恨,他對此應該牢牢記住,永生不忘。
馬如龍瞭解新月的個性,對此倒是深信不疑。
謝玉嬌為他講述種種後,也指出唯一可行途徑,就是回京城作郡王和駙馬,天星可以屈尊作他的側室,皇家對駙馬納側室和妾室倒是極為寬容的。
馬如龍毫不猶豫地拒絕走這條路,其實他和新月公主只是在海盜船上匆匆一別,和皇上更未朝面,根本談不上交惡,但在他耳聞逆子弒父,又親眼目睹兄妹相殘這兩樁人類可能犯下的最大罪惡後,他寧死也不願與皇家有任何牽連了。
謝玉嬌沒勉強他,連皇上和公主都無法勉強,任何人都無法勉強他做任何事了,她略帶傷感地說,他和天星的關係只能如行雲流水,隨緣而行,緣盡而止,這緣不是指他們兩人的情緣,而是指事態的發展。
據她從京城得到的內幕訊息,一直是因為宰相和另一位強有力人物(馬如龍推測是少林寺前方丈苦禪大師)的保護,他才得以逍遙自在的生活,否則大內高手早就循蹤找到他頭上了,但這種保護能持續多久就沒人知道了,畢竟皇上和公主更有權勢。
不過,謝玉嬌向他保證,天星不會再嫁人,並希望天星能生一個他的兒子來繼承王家龐大的產業,當然這孩子只能說是抱養的。
在送他出門時,謝玉嬌以開玩笑的口吻對他說,還有一條路,就是他在江湖中到處沾花惹草,鬧出種種緋聞,而且要鬧的雞飛狗跳,讓自己聲名狼藉,皇上和公主就會為他感到丟臉,不單會收回成命,還有禁止人說起此事,唯恐他和皇室有半絲牽連,那他就可以掙脫皇家的加鎖,還復自由之身了,這是最根本的解決辦法。
馬如龍苦澀地一笑,搖搖頭,他不是那種人,也做不出那種事來,色鬼和花花惡少也不是朝夕間可以速成的。
馬如龍對許靖雯說了這些,說得苦澀而又絕望,許靖雯道:“這些我都知道了。”,
馬如龍一怔:“你怎麼會知道?”
許靖雯道:“姑姑和天星姐前幾天都對我說了。”
馬如龍更為詫異:“她們怎會對你說這些?”
許靖雯幽幽道:“她們也許早料到有今天了,她們說看出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了,可這個‘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那時真沒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呀,你說呢?”
馬如龍想想,也道:“是呀,我們之間那時什麼都沒有,連條狗都沒有。”
許靖雯撲哧一笑,又擰他一把,道:
“你別逗我,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姑姑說我看你的眼神跟當初天星看你時一模一樣。
“她還說並不在意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怎樣發展,但要讓我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就對我說了這些,並說這是她對我應盡的責任”
“天星對你說了什麼?”馬如龍追問道。
許靖雯幽幽一嘆道:“天星說你對女人就像燭火,女人就像飛蛾,無論怎樣掙扎,即便被燒燬的命運,最後還是會一頭撲進燭火裡。
“她說她當初曾苦苦掙扎了好多天,最後還是決然撲進你的懷裡,但她絕不後悔,她還笑我說,看我的樣子就快變成第二隻可飛蛾了。”
馬如龍一陣心跳:“那她沒勸你離我遠些?”
許靖雯嘆道:“沒有,她只是說命運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她最後對我說,你表面上快快樂樂,心裡卻很苦。
“她願意全天下的女人都像她一樣愛你,只要你真正快樂,她說這話的時候哭了。”
馬如龍如中雷擊,怔怔地坐著,胸口劇烈起伏著,似乎喘息為艱,他和王夫人長談後,心裡時時感到絕望,但和天星在一起時,他還是滿懷愛心和**,不意天星還是覺察到了,他也知道,天星的心裡比他更苦。
許靖雯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自顧自地說著:
“我當時還嗔天星笑話我,我真沒想到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更想不到會發生這種羞人的事。”
馬如龍收拾起苦悶的心情,他已經想明白了,以後的事也只能閤眼放步,聽憑命運的安排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要盡情地快樂。
說不定哪天,懸在頭頂的命運之刃就會砍落下來,他笑道:
“這一切我也沒想到,怎麼會發生呢?”
許靖雯忸怩一笑,嗔道:“你還有臉問,人家不過是想偷著親近你一下,哪知道是把自己送進了老虎口裡。”
馬如龍笑道:“那你一定是親錯了,一口親在老虎嘴上了。”
許靖雯縱身撲到他身上,兩手卡住他脖子,氣道:
“你還敢賣乖,什麼老虎,我要把你打成老鼠。”
兩人打鬧了一陣,身下還真是頭老虎,可惜只剩張虎皮了。
馬如龍躺在虎皮上,對身下的仁兄不禁有同病相憐之感了。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無法了的心願,你說還有未了的心願,都是什麼?”她打鬧累了,躺在馬如龍身上歇息,忽然想了起來,心下暗道:
“你甭想矇混過關。”
馬如龍便對她說了,下山時師傅命他做七件能讓他滿意的漂亮事兒,才許他在江湖自立。
否則就得回山裡隨師傅修煉一輩子。
馬如龍道:“我師傅說只給我這一次機會,要麼能讓他滿意,要麼等他死了我才能出山。
“可若想把他那一身神鬼莫測的本事學全了,我非得投胎轉世幾次才行。
“若說等師傅駕歸道山,以他老人家修身養性的功夫,一定比我活得長,我只有珍惜這一次機會了,逃避是不可能的。
“我們能逃到一個皇上找不到的地方,但絕對逃不過師傅的手掌,他找不到的地方這世
上還沒有,上天入地都不成。”
許靖雯道:“那什麼是能令他老人家滿意的漂亮事呀?”
馬如龍苦笑道:“這就沒準了,師傅滿意時會派人送信給我。”
許靖雯問:“期限是多久?”
馬如龍道:“十年。期限倒是足夠,只是這世上的事能令他滿意的太少了,扳倒凌峰倒是一件。
“可凌峰一百年裡才出一個呀,而且下次我也不會那麼幸運了。”
許靖雯來了興致,問道:“你的武功真的比凌峰高?
“江湖上傳的神乎其神,這簡直不敢想像。”
馬如龍只好耐心跟她解釋,他是稀裡糊塗中一頭撞死了凌峰,事後他自己分析,凌峰當時正全力攻擊一掌,待發先是主子最愛的新月公主時,又全力收回,不但傷了自己,而且散了護身罡氣,馬如龍適時全力撞去,才得以一頭撞中他毫無抵禦能力的胸口要害,而當時凌峰的功力也僅有三成左右了。
馬如龍為她分析後,又道:“我的武功肯定不如凌峰,究竟差多少也很難說,我在他手下頂多也就能毫髮無傷地逃走而已,想取勝根本不可能。”
他還是第一次對人說起這事,只因許靖雯也是武林高手,而且是峨眉掌門。
許靖雯聽得神往不已,馬如龍說得雖簡單,那卻是所有武林中人心神嚮往的一戰,只因不知內情,更增添了種種神祕色彩,“若是當時我在旁邊,該有多好啊。”她陶醉般的喃喃道:
“心裡又湧起對馬如龍的無限崇拜之情。”
“所以在做完讓師傅滿意的七件事前,我還不能自由地決定自己的事。
“等我做完這七件事後,你如果還想與我逃離人世,過與世隔絕的生活,哪怕就是在這裡,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你。”馬如龍真誠地道。
“可是十年哪!還有要做完七件不可能的事。”
許靖雯不是叫,而是痛苦地呻吟著,不過,她很快又高興了,“那麼你答應我,每年都陪我到這裡住些日子,這可不許反悔,十年以後的事那時再說吧。”
馬如龍笑道:“一定,只要我還沒被人家攆的像兔子似的滿天下逃。”
許靖雯皺眉道:“凌峰死後,大內也沒有了不起的高手,你真的怕他們?”
馬如龍苦笑道:“我並不怕他們,但他們能毀了我的親人,毀了我的朋友,這才是我最怕的。
“所以我一直混跡市井,連朋友都不交,就是為此。”
許靖雯心裡也並不想馬上和他逃到與世隔絕的地方,畢竟她是新任峨眉掌門,武林中最輝煌的前程已展現在她腳下,她只是知道熊掌與魚不可兼得,所以寧願捨棄峨眉掌門的崇高權位,心裡卻還有些患得患失的,而今她雖沒完整地得到馬如龍,卻還能保有峨眉掌門的身份,她也只能滿足現狀了,這畢竟要比斷然捨棄一種要好些。
她還是有些想不通,蹙眉道:“皇上和公主也真是不講道理,你為他們立了大功,他們非但不感激你,還如此狠毒地對付你。”
馬如龍道:“愛與恨有時不是相隔一線之間,而是同一事物,就如同一枚銅板的兩面,他們也很感激我,這就是愛的一面,我拒絕了。
“是我把這枚銅板翻了過來,他們要對付我,我也毫無怨言。”
他心裡也是感慨萬千,無意間與皇家結下終生難解的樑子,還結的有些莫名其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