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 準大羅金仙 紅孩兒宴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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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八 準大羅金仙 紅孩兒宴請
一八八 準大羅金仙 紅孩兒宴請
黑水河上空鬧出偌大陣仗,遠遠便有人瞧得清清楚楚。
此時正值秋去冬初,枯松澗中緩緩行來四人一馬,說是四個人其實有些不妥,應該是一人三妖外加一馬,這馬還不是一般的貨『色』。四人之中,除了騎在馬背上的和尚生的眉清目秀,很有些人樣,其餘三個俱是醜陋難當,在妖怪之中也不算不得俊俏的,就連那和尚**的白馬,雖昂首睥睨氣宇軒昂,卻也不能用神駿來形容,反倒是凶惡更加貼切!
這一行人不消說,便是唐僧師徒。
唐和尚把馬勒住,看了看眼前的高山,視線越過高山,又看到遠處天空上,連續綻放的幾道彩光,直到他瞧見漫天金『色』時,眼中忽然閃出無限神彩。
“悟空,靈山快到了吧,我瞧見瀰漫的佛光了?”和尚激動的問道。
行者師兄弟三人面面相覷,紛紛從對方的眸中,看到驚駭的神『色』。這三個徒弟混沒有把唐和尚的話聽在耳中,甚至猴子連手中的韁繩也隨手扔下,轉身同兩個師弟湊在一邊,小聲商量起來。
行者駭然道:“方才一道青氣來自三十三天兜率宮無疑,白氣則從崑崙山飛來,至於那道紅光必然是從金鰲島『射』來,三個老兒同時動手,莫非是有人法力觸及大羅金仙的門徑,須得用規則約束不成?”
豬八戒擎著九齒釘耙哼哼道:“新晉大羅金仙?這倒是個稀罕玩意兒,就是不知道是妖是仙,阻在咱們師兄弟趕往西天的路上,做了什麼打算?”
沙僧粗著嗓音道:“若說天下法身道行之中,哪有人比大師兄更接近大羅金仙?我看不過是個法力達到,境界卻差了許多的妖精,自不會是大師兄的對手!”
豬八戒笑道:“大師兄的屁股可是紅的,經不得師弟你這般拍來拍去!”
行者聽言不以為忤,只淡淡道:“早在五百年前,我便有大羅金仙的法力,只是不肯受制與天地規則,這才鬧出好大的陣仗。後來,與天庭對峙時,被那靈山的老禿撿了便宜,用佛法將我饋壓,如今卻不得不皈依佛門,才有望更進一步!”
提到佛門,豬八戒和沙和尚亦是唏噓不已,三兄弟正圍成圓圈小聲說話,一顆馬頭忽然拱開豬八戒的胳膊擠了進來,大聲道:“三位哥哥莫要再追憶往昔,師父不知去向了也!”
行者轉頭一看,馬背上果然沒了唐僧,才問道:“師父哪裡去了?”
小白龍道:“方才老和尚說聽到有孩童哭泣之聲,起了慈悲心,說是怕被豺狼叼走的童兒,便要去查探,我攔將不住,由他去了。”
豬八戒嘿了一聲,道:“這老和尚尋死!他自家裡尚且弄不過豺狼虎豹,還管什麼被虎豹叼走的孩兒童兒!再說荒山野地裡,那有什麼人家?想來是個妖怪,弄法兒騙他去,好吃頓長生肉哩!”
行者擺擺手:“他若是死了,咱們都成不了正果,這便尋他回來,好生管束!”
康摩言盤坐在原本是一座宮殿,現在是一通廢墟的黑水河神府之中,閉目沉思。他須得花費一段時間,好生考慮自家目前的境界。因為在他跟小鼉龍討論過之後,才知只有觸及大羅金仙的道行,才有規則降下,而法身級別則沒有這般待遇!
小鼉龍乃是法身修為,對此篤定不移,自然不會說錯。只是康摩言從未有聽說過,修煉起來還可以跳級,此番猛然從元神道行,跨過法身直接晉升大羅金仙,或者說準大羅金仙,著實感覺匪夷所思。
小鼉龍、金眼雕、黑水河神、木蘭等人站在康摩言的身邊,表情複雜的望著跟前這個小白臉,不光是康摩言,這些人也不能相信,居然會發生如此詭異的事情。
木蘭擔心道:“康道長沒有事吧?”
小鼉龍『摸』了『摸』下巴,道:“只要法力到得大羅金仙的層次,便會天降規則,使人受到規束,不過有了這般法力,卻不等於真正成為大羅金仙!想是他厚積薄發,明明法力早已達到,卻不去錘鍊肉身,如今一蹴而就,這才觸及天地規則!”
康摩言沉思良久,把丹田內的三道法則,反覆琢磨,此時也想透過來。
小鼉龍所說倒也不差,七轉玄水訣積聚的法力,已然遠遠超出法身道行的極限。康摩言聽到小鼉龍的分析,便忽然停了思索,點頭道:“正是如此,我修煉的法門最重積累,故而才惹出規則降下!”眼前之人除金眼雕外,並無康摩言十分親近之人,小鼉龍雖然是敖青的親哥哥,康摩言也不打算把自家底細亮出,這才只是粗略說起。
眾人聽罷紛紛『露』出恍然的神『色』,至於是否聽懂,則是另說。康摩言緩緩站起身來,沉『吟』片刻,忽然手掌上翻,手心飛出三道金『色』符籙,正是在高老莊左近收取的三山符籙。
這三道掌教符籙,祭練手法十分特殊,康摩言打殺符籙三宗的門人之後,一時也奈何不得,還差點被它們自行走脫。如今自家道行驟然提升,康摩言瞬間便想起這三件未有祭練過的符寶。只是以他如今的修為,卻又有些瞧不上這三張符籙。
“三山掌教符籙雖然神妙,施展開來能勉強困住法身初成的修煉者,但對我來說卻是多餘,不若將其上面的祭練法力抹去,留給敖青運使,也不知她那般冒險,元神是否已成?”
三道符籙在康摩言的手心跳動,躍躍欲走,康摩言雙掌猛然一合,便有無窮法力擠壓,三件符寶上面的祭練法力,頓時承受不住,潰散開來,這三件符寶,便自成了無主之物。
康摩言隨手把符籙收起,忽然聽到一旁的木蘭,語氣古怪的問道:“康道長滅去符寶上面的祭練法力,自家卻不肯煉化,可是打算送給人麼?”
康摩言心道:“我如何祭練符寶,自有說法,何勞旁人問話?這丫頭怎個如此八卦?”這小白臉只道河神女兒貪心符寶,自是不肯實說,只淡淡道:“算是吧!”
小鼉龍哈哈一笑,對木蘭道:“不過是符籙三宗的幾件破落符紙,木蘭姑娘若是喜歡,日後俺也去三宗走一遭,搶他個幾十件來,由得你玩耍!”
木蘭臉『色』有些發白,康摩言只當不覺,轉頭向金眼雕問起蟹將的去向。小鼉龍接話道:“先前你攪動黑水河,為了安全,我便把那蟹將收起。你若是不提,我便要把他忘記,如今平安無事,這就放他出來!至於你之前說過的蛤蟆精,也被我拘起來,你且自行處置吧!”
小鼉龍袖子一拂,眼前便赫然排開數百水族,這些水族各自佔據了方位,正遵從一名胖子指揮演練陣法,王道靈也夾雜其中,表現十分勤奮。從外面看,陣法之中風起雲湧,水浪滔天,不知裡面多麼凶惡。康摩言只瞧一眼,便不動聲『色』,把九曲黃河陣收入元神之中。
把蟹將收起,康摩言便自村道:“九曲黃河陣有蟹將演練,雖然進境緩慢,卻也是白得,不費半分力氣,這件事便不需費心。如今我道行精進,卻該把戍土金鐘好生祭練一番,裡面的陣法符篆,相信可以推演更多,只是此事也不著急,我且先去青城山走一遭,瞧看一下敖青的修為再說,順道把三山符籙送上,免得她日後還被人追的到處去跑!”
康摩言法身有成,更是一躍成就接近大羅金仙的道行,對黑水河再無半分眷戀,便同小鼉龍說起敖青在青城山修煉的事情。小鼉龍一拍大腿,道:“若不是看你修煉緊要,我早將你拘起來嚴刑『逼』供,既然有了敖青的下落,還等什麼,這便動身罷!”
自從康摩言來到,如今已過去三年有餘,有這麼個大妖壓著,黑水河神可是一日都未有舒心過,這黑衣老者無人時常常祈禱,期望早日送走康摩言跟小鼉龍兩大瘟神,此時見二人要走,自是滿心歡喜,差點掩藏不住喜形於『色』。只是木蘭見說康摩言要離開,一雙妙目便巴巴盯了過來,眼神中不無幽怨。
康摩言跟小鼉龍都打定主意要去青城山,便半分猶豫也無,招呼了金眼雕,便推開水流出了河面。這二人急匆匆正要騰雲,康摩言眼尖,見到遠處搖搖晃晃走來兩名小妖,俱是穿著肚兜,梳著小辮,作童子打扮,朝著黑水河行來。
這般裝束除了紅孩兒的手下,再不會有第二家,康摩言微微沉『吟』,伸手一抓,把兩名小妖揪到了眼前,喝問道:“是誰人著你們前來?!”
兩名妖怪正說說笑笑,混沒料到忽然有這般待遇,直嚇得差點把魂兒飛出體外,過了好半晌才有一名膽氣稍壯的反應過來,戰戰兢兢的答道:“我二人奉了枯松澗火雲洞聖嬰大王之命,前來延請小鼉龍殿下,跟康摩言大王,我家大王前日裡捉了西方取經的和尚,正洗了乾淨,打算宴請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