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蠢人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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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蠢人蠢事
第401章 蠢人蠢事
樓瀾是真的想罵錦辰來著,然而此時此刻就算他把腹誹的話罵出口,錦辰也聽不見了,因為錦辰在他腹誹第一個字之前已經帶著夏央衝出去了……
錦辰穩重了二十多年,也就是在這一天拉著夏央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在馬路上肆意狂奔著。
春節已經過了,可是北方的冬天還在肆虐著,大街上就算有人清掃,積雪也是東一塊西一塊的彰顯著北方的酷寒,然後錦辰在凜冽的寒風中奔跑著,風向刀子一樣劃過他的臉,他卻只想衝著大街上的所有人喊一聲:“老子的春天終於來了!”
他不明白樓瀾什麼時候和江雪嬋糾纏在一起了,可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他腦子發熱的帶著夏央在寒風中狂奔了一段,等跑到街尾了才想起來自己車還停在店那邊呢,而且剛剛出來的太匆忙,夏央的帽子圍巾都沒有戴好,這時候停下來了他才想起來把夏央包裹的只露出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裡單純的帶著奔跑後的悸動,可他卻從那眼睛裡看到了八年的時光。
八年的時光裡悲傷太多,歡樂太少,而他則需要在接下來一個又一個的八年裡,把之前欠下的歡樂給彌補上。
繁華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匯成一條人流的長河,人們踩著時間一步一步往前走著,卻會時不時的回頭看向站在街心一臉笑容眼淚卻比融化的雪水落的還快的人。
錦辰在夏央帶著手套的手笨拙的伸向他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像個傻子似的站在大街上就哭了出來。
他隨著夏央用毛茸茸的手套把他的眼淚給擦了,心情也平復了很多,他把夏央把他臉都蹭疼的手拉了下來,然後緊緊的握著夏央的手說:“走,咱們回家。”
風那麼大,溫度那麼低,夏央的手套那麼厚,可錦辰暴露在外面的手卻依然暖洋洋的,這是心裡的溫度傳到了全身才會有的結果。
在錦辰看來,他和夏央之間隔著的人沒有了,現在隔著他們的,就只有夏央的病了。
現在沒有江雪嬋和江雪嫻時不時的冒出來提醒夏央是傻瓜了,所以他日子過的可爽了,要不是因為夏央不懂事發生了一件意外,估計讓他這麼過一輩子他都沒有怨言。
在么兒漸漸長大的過程中,家裡的玩具是越來越少了,可在夏央智商無限接近於零之後,家裡的玩具又漸漸多了起來。
錦辰已經儘量撿那些沒什麼稜角的玩具買了,所以當夏央苦著一張臉跑過來按著自己肚子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掀開夏央的衣服看她肚子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硌到了。
然而夏央圓乎乎白嫩嫩的肚皮很快就打破了他這一想法。
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夏央已經難受的不再是苦著臉了,而是哇哇的大聲哭了出來。
她這一哭,錦辰立馬就慌了手腳。
錦辰試著問夏央到底怎麼了,可她只是捂著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等錦辰也跟著蹲下去之後,她又哭著在地上開始打滾了。
她這疼的打滾的哭法,都快把錦辰給嚇死了,錦辰手忙腳亂的還想問她到底怎麼了,可在問出口之前,他立馬在夏央嘴角一團紅色的東西發現了問題。
他把夏央抱進話裡,然後用手把她嘴角的東西給抹下來看了看,在大致猜到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之後,他腦子跟被人悶了一棍子似的耳朵都出現了異響。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傢伙絕對是把他買回來的橡皮泥給吃了!
怪不得剛剛看她肚子圓鼓鼓的,就肚子鼓起來的程度,這人絕對吃了不少橡皮泥!
他把人抱著去房間裡看了看,果然發現盒子裡的橡皮泥就剩了點渣了!
雖然他承認那些橡皮泥是挺好聞的,可他真沒想過夏央竟然能把那些橡皮泥全給吃了!
他簡直都快被夏央給氣哭了,吃那東西的時候,你都不覺得牙硌的難受嗎?!
然而現在也不是想著以後要怎麼教她哪些東西能吃哪些東西不恩呢該吃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夏央送到醫院才是。
他看了看手錶,發現現在正是早高峰,只能又一次把他家吃了幾年白飯的飛行員給叫了過來。
當然,人家就算吃白飯,出門的座駕還是直升機。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他抱著夏央去了樓頂,而直升機已經穩穩的落在樓頂上了,再十幾分鍾之後,直升機又落到了醫院急診科的樓頂。
他把大致的情況跟醫生說了,醫生幾乎立馬給出了治療方案,那就是洗胃。
聽到洗胃兩個字的時候,錦辰心瞬間就擰巴了起來。
就夏央那個這個也不能碰那個也不能碰的胃,再洗一下,估計連水都不能喝了!
可即便如此,對於醫生提出的治療方案他也不能有什麼異議,畢竟現在保命最要緊,而且他也擔心自己買的橡皮泥跟上次那個馬克筆一樣也是假的,雖然跟他說的時候是無毒無害的,可到底有沒有毒有沒有害誰又知道?
洗胃的過程是漫長的也是痛苦的,痛苦的不僅是在手術室裡的夏央,還有守在手術室外的錦辰。
春寒料峭,醫院的走廊盡頭也不知道是誰把窗戶給打開了,冷風從窗戶裡灌進來,在筆直的走廊裡肆意前進著,可就是這樣的風還是不能帶走錦辰一身的冷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他明知道洗胃的時候醫生會給夏央打麻藥,可是他老師覺得自己耳邊迴盪的事夏央的哭喊聲,哭的他在手術期間,整個人的神經和肌肉都繃的死死的,等醫生出來告訴他已經沒事了,可他的肌肉還是慣性的保持僵硬的狀態,讓他跟著病床走兩步這種簡單的動作做起來都顯得尤為困難。
後來,他整個人幾乎是搭在病**讓人把他一起給推進病房的,病**的夏央臉色白的嚇人,他臉色比夏央的還要嚇人,他在床邊守了一天,等夏央醒過來了,他繃的都快要斷的神經這才緩緩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