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提供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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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提供溫暖
第206章 提供溫暖
樓瀾向來奉行男人流血不流淚的鐵規,即使是差點哭了也不行。
所以對於言珂所說的他差點哭了的事,他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他是不想讓言珂繼續調侃他了,於是他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且因為身心輕鬆一覺睡到了天亮。
之前幾天都是言珂先起床的,言珂醒了之後也不會叫他,而是用製造出的各種動靜把他叫醒。
今天他起床沒聽見什麼別的動靜,就當是言珂吃了安眠藥,所以起的比以往晚了,直到小張來給他們送東西,他才知道言珂是安眠藥吃多了,差點一睡不起了。
當他知道這事的時候,氣的把拳頭捏的緊緊的,上面突起的血管都快被撐爆了。
在他又一次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言珂叫醒之後,小張有些心驚膽戰的問:“要不要送醫院?”
樓瀾向來是很在意言珂的健康的,可這次他卻沒有聽取小張的意見,而是冷著臉把小張趕出去了。
在屋裡只剩下兩個人之後,屋裡的溫度彷彿在瞬間低了好幾度。
樓瀾握起的拳頭慢慢鬆開,然後坐在床邊,狀似心平氣和的問著言珂:“你想死是嗎?”
言珂剛醒,連眼前的東西都還沒看清楚,更別說用大腦去思考了。
她在勉強聽懂樓瀾的話後才混混沌沌的搖著頭說:“沒有,你想多了。”
樓瀾把手裡的藥瓶子甩到地上,忽然火山爆發似的大聲吼著:“那你吃這麼多安眠藥是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玩意兒每次只能買幾顆!你是不是每次買了都存在那兒,就等著一下子給吃了想死給我看呢?!”
言珂無辜的解釋著說:“我真沒有,我是去買了兩次藥沒錯,可之前都忘了吃了,昨天吃一顆兩顆的還睡不著,我才多吃幾顆的。”
言珂的信譽不僅在錦辰心裡已經下降為零,在樓瀾這裡也差不多了。
樓瀾把言珂的解釋當放屁,堅定的認為言珂就是想拿命來跟著反著來。
人他是不會放了,所以當言珂以這種方式跟他作鬥爭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招。
除此之外他還暴跳如雷的去找他爸麻煩了,具體經過就是一個電話甩到他爸那兒說他爸那辦事效率怎麼還好意在總參謀長位置上待著的,要是還不能早點讓他做手術,乾脆直接把位置讓給別人算了。
他爸被他說的整張臉黑了,剛想訓他兩句以解心頭之恨他卻搶先一步把電話給掛了,留他爸在電話那頭對著手機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抓過去給削一頓。
因為出了割手腕和吃安眠藥兩檔子事,樓瀾讓小張把家裡面的東西給撤走了一大半,剩下的要麼是軟乎乎的沙發,要麼是硬邦邦的床。
飯是不用做了,免得言珂再對廚房裡的一系列刀具產生興趣。
別說刀了,就是燈都沒剩下幾個,除了吊房頂上言珂絕對夠不著的幾盞燈,剩下的燈全給撤了。
就這他還是不放心,幾乎寸步不離的跟在言珂左右,就是晚上睡覺也得跟言珂躺在一張**。
言珂躺在**翻白眼,恨不得一腳把樓瀾踹床底下。
“我真的沒有想不開,你能別躺我旁邊嗎?我本來就失眠,安眠藥又被你收走了,你再往這一趟,是成心不想讓我睡了是吧?”
樓瀾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壓根不搭理她。
言珂見他這個態度,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問:“能給床被子嗎?雖然這是夏天,可開著空調還是很涼的。”
其實她要被子才不是因為怕冷,她只是想在自己和樓瀾之間樹立起一道三八線而已。
結果樓瀾還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說:“不行,你要是把被子拆了用被罩上吊怎麼辦!”
這麼變態的求死方式,言珂還真的從來沒想過。
怪不得樓瀾把房子折騰成了毛坯房的同胞兄弟,甚至連個窗簾都沒有,感情是他把人的死法想的太全面了,所以百分之九十的東西都留不得了。
言珂已經懶得翻白眼了。
走是走不了了,如果她去沙發上睡,這人肯定也會跟過去,跟狹窄的沙發比起來,還是床稍微好一點。
言珂用種種理由安慰著自己,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樓瀾開始數綿羊。
她這邊剛翻身,就感覺後背一熱,那是樓瀾從後面把她給抱住了,她跟被電到似的去拽樓瀾的手,想讓樓瀾離她遠點,結果她就聽見樓瀾在她身後說著:“你不是說冷嗎,我這是在給你提供溫暖。”
言珂在心裡咆哮著:“你提供溫暖的時候能不要亂蹭嗎?!”
“樓瀾,你說你做這些有意思嗎?我要是真想死,在洗手池了放點水都能把自己給淹死,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東西都給撤走有什麼意義?”
言珂說這話意在讓樓瀾不要再瞎折騰了,結果樓瀾卻朝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而且很快就讓小張來把水給停掉了,免得言珂趁他睡著的時候真淹死在洗手池裡。
除此之外,在重新躺回**之後,他把言珂抱的更緊了,緊的言珂直想抽自己嘴巴。
讓你多嘴!讓你多嘴!這下好了,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樓瀾心安理得外加心滿意足的抱著言珂睡了,睡到半夜他就被熱醒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自己脖子上都汗溼了,這效果可不是抱著一個人能達到的。
他想起來看看怎麼回事,剛坐起來就發現窗戶那處直往屋子吹熱風,怪不得會這麼熱呢。
他從**下來,手伸出去尋找著窗戶,在碰到窗戶之前心裡忽然一抖,他這時候才想起來窗戶上沒有安裝防盜窗。
而現在窗戶是開著的,他能想到的只有……
他這麼一想,忽然就不敢往前走了。
他逃避性的沒有前進,反而後退著回到了**,然後在**摸索著。
他是想只要言珂還在**,那麼他就不用往窗戶那兒走了。
那個地方肯定很可怕,黑乎乎的,又熱,他往那邊多走一步就跟會死似的。
然而在他卻沒在**找到人,他甚至把床底下都找過了,可還是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