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8章 情景再現

第198章 情景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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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情景再現

第198章 情景再現

錦辰用輕鬆平常的語氣問言珂是不是喜歡樓瀾,天知道他這時候的心情比等高考結果的時候都緊張。

甚至比當初帶著江雪嬋逃亡的時候還緊張,而與他相反的是,被他問話的言珂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就在他以為言珂不會回答他問題的時候,言珂拋給了他兩個字,“喜歡。”

錦辰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不死心的又問:“那你愛他嗎?”

這次言珂沒理他。

她曾經信誓旦旦的告訴錦辰他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人,可錦辰好像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否則也不會問她愛不愛樓瀾這種問題。

他們曾經都把對方當成最親的人,可是他們卻還沒有親近到可以無條件信任對方的地步。

沒有得到言珂的回答,錦辰猜測著言珂應該是不愛樓瀾的,他心裡跳的砰砰響,差點又嘴抽的問言珂那你愛我嗎?

這話剛到嘴邊,他就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在血腥味的提醒下,他才把這話給吞了回去。

人家都死活要跟他離婚了,他還用得著問什麼愛不愛的嗎。

車子無聲的往前走著,在看見言家大門的時候,言珂才出聲跟錦辰說:“車就停這吧,你別進去了,我進去就行了。”

錦辰把車停下來就沒動,意思也算明白了。

言珂心裡是不希望錦辰跟她一起進去的,因為錦辰跟著她,她哪還有機會去偷戶口本。

可真當錦辰以旁觀者的姿態坐著不動時,她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她在心裡暗罵自己神經病,一邊罵一邊悄無聲息的進了大門。

她每次回到言家都努力把自己打造成真空,好讓所有人都忽視她的存在,她之前的努力也算沒有白費,家裡面的幾個傭人看見她跟她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各幹各的事去了,沒人問她怎麼回來了,也沒人問她回來幹什麼的。

上次她帶著錦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家裡面的備用鑰匙,這次當她再去那個地方找時,卻發現鑰匙已經沒了。

直覺告訴她家裡面的戶口本應該是在書房的,可現在她連書房的門都進不了,她還拿什麼戶口本。

她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的太陽在慢慢往下落,短短的十幾分鍾之內,她眼睜睜的看著地板上的陽光越來越少,把她最近死水一樣的心情硬是震出了一點波瀾。

她在所有人的漠視中繞到了主宅後面,抱著壯士斷腕的心態開始往書房的窗戶上爬,她最近手腳都沒什麼力氣,爬到一半的時候覺得自己都快斷氣了,更可惡的是當她要死要活的爬到窗戶上的時候發現窗戶竟然被鎖死了。

她被一個窗戶拒之窗外,真心覺得生無可戀了。

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正要順著水管趴下來,忽然就聽見張美蘭怒不可遏的衝她吼道:“你做什麼呢你?!快給我下來!像什麼樣子!”

言珂心道這下完了,張美蘭回來了,她想拿戶口本就沒那麼簡單了。

她腦子裡百轉千回的想著要怎麼瞞天過海的把戶口本弄出來。

當人做事不專心的時候就很容易出岔子。

言珂因為分神去想戶口本的事而忘了自己還在順著水管往下躥呢,遇到介面處也忘了避讓,胳膊大喇喇的從介面處蹭下來,在她胳膊上生生拉出了個大口子。

這口子拉的她總算讓她想起來自己還在水管上掛著呢,等她再看見介面的時候也記得要“繞道而行”了。

在平穩的落了地之後,她沒去看張美蘭的表情,而是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

傷口處早就往外冒血了,這要是在之前,她肯定又得跟上輩子做一番比較,看這傷口會不會拉近她和死亡的距離,可現在她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卻沒了那份計較的心思了。

相反的,她甚至覺得這血流的挺痛快的。

她伸手摸了摸流出來的血,血是熱的,也就在這一刻,她才勉強找到自己還活著的證據。

張美蘭被言珂詭異的行動弄的直皺眉,可她很快就想到她叫住言珂的目的,“剛剛錦辰說你們要離婚,所以你回來拿戶口本了是不是?”

言珂聽張美蘭這麼一說就知道今天想拿戶口本是沒戲了。

她站在這位生她卻沒養她的媽跟前,除了麻木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了。

這種情況下她最好的選擇就是默不作聲的離開。

然而她的選擇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不被人尊重的。

當她錯開張美蘭剛邁出一步的時候,張美蘭就怒氣衝衝的拉住她問:“你聾了嗎?沒聽見我問你話呢?”

言珂眼見著錦辰也朝這邊走過來了,心知今天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跟張美蘭相比,她現在更不願意面對錦辰,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回過頭問張美蘭:“你沒覺得你手溼了嗎?”

張美蘭被她問的一愣,在看見自己手上沾滿了黏糊糊的血時,緊接著就驚叫一聲鬆開了她的胳膊,然後就著急麻慌的去找水洗手去了。

言珂是不想面對錦辰才專心去應對張美蘭的,結果卻弄巧成拙了。

這下張美蘭被她給嚇跑了,這裡就剩她和錦辰了。

錦辰的反應跟當初她重生第一天基本沒差,先是罵她發什神經,然後就擺出一臉的肅殺把言珂拖屋裡給言珂包紮傷口去了。

言珂緩緩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圍,發現周圍的一切竟然像是用刀子刻在她腦子裡的畫一樣,清晰的她自己都有點震驚了。

和她重生的那一天相比,沙發還是那個沙發,除了那套落地燈換了兩茬,屋裡的擺設基本上沒有變,甚至窗戶外面的樹枝都還保持著去年的樣貌。

坐在她對面的人也沒變,也還是一臉著急加憤懣的給她包紮著傷口,而張美蘭則是一臉不耐煩的在旁邊等著。

可去年她看著這一切的時候所有東西都跟會發光似的,這時候她卻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跟會冒黑煙似的,看的她只想逃。

周圍的一切基本上是沒變的,變的只是她自己的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