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險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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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險成大錯
“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這個女人正是逍遙遊在河邊遇見的那個女人。
凌眾山大笑幾聲，“賢侄啊，這是我的女兒，凌雲。”
“原來是凌大小姐，失敬失敬。”
“哪裡？逍遙公子嚴重了。”
“凌前輩，這次晚輩是專程來找你的。”
“雲兒，你先下去。”
“是，爹。”凌雲分別向凌眾山和逍遙遊點了一下頭，便退下了。
“賢侄，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好，其實這次我是為我娘而來的。”
“你娘？你娘她怎麼了？”
“她……她去世了。”淚水放肆的從逍遙遊的眼中流了出來。
“什麼？”凌眾山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你娘怎麼突然會……”
“其中的原因你會不知道？”逍遙遊怒視著凌眾山。
凌眾山似乎聽出了逍遙遊的話中有話，“賢侄，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我娘不是你殺的嗎？”
“賢侄，你這是聽誰說的啊？”
逍遙遊把頭轉到了一邊，不再看凌眾山，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殺人。
“我們青城派和你們逍遙居一向和平共處，毫無過節，我為什麼要殺你娘？殺了她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以前沒有，不代表如今也沒有，念依說曾經看到你和我娘在鑄劍城爭吵過。”
“那……那只是誤會。”
“好，那我問你，你已經離開了鑄劍城，為什麼卻突然回來？”
“那是因為……”凌眾山忽然想到當時是燕念依派人把他請回去的，他想說，但是卻沒有說出口，因為這種理由說出來，別說逍遙遊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回答不上來了吧？那我再問你，為什麼在我娘死後的那個晚上，你匆匆的趕回了青城山？”
“我……”由於凌眾山正在考慮剛才那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聽到逍遙遊在說什麼，只是隨便答應了一聲，沒想到卻被逍遙遊理解成了“理屈詞窮”的意思。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逍遙遊便從腰間扯下鞭子，“今天我就要為我娘報仇。”
燕念依說是凌眾山殺了無心，剛開始逍遙遊還不相信，但是現在，種種事實都表明凌眾山就是殺人凶手。
眼見著逍遙遊的鞭子向自己打來，凌眾山一把抓住，“賢侄，你先
聽我一言……”
“廢話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逍遙遊抽回鞭子，不斷出招，用上了全身的力量。
逍遙遊主攻，凌眾山主守，一來一回，已經過了許多招。
正在這時，凌雲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她見凌眾山處於下風，身為他的女兒，自然出手相助了。
就這樣，凌雲和逍遙遊打在了一起，凌眾山無可奈何的退了下來，“雲兒，小心一點兒。”
凌雲的武功是凌眾山教的，凌眾山用劍，她當然也是用劍的，當然，她不是逍遙遊那招“千里鞭雷”的對手，所以沒過幾招，凌雲就被逍遙遊抽到了一下，敗下陣來。
“雲兒……”凌眾山大叫著跑了過去。
一般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是不打女人的，逍遙遊也不另外，他見自己傷了凌雲，便收起了鞭子，走出了門口。“哼！”
凌眾山哪還有心思管他，只顧檢視凌雲的傷勢，“雲兒，你沒事吧？”
“爹，我沒事。”凌雲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左胳膊，她的手指間還不時地會滲出血來。
“走，我去個你包紮一下。”凌眾山便扶著凌雲回房間了。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唉，我和逍遙遊都被人利用了。”
“爹，雲兒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等時間成熟了，爹會告訴你的。”凌眾山所說的時機成熟當然是指他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後。
“嗯。”
“幸虧逍遙遊還沒有練到他爹那個程度，否則你這條手臂就廢了。”
“啊？“千里鞭雷”真有那麼厲害嗎？”
“是啊，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它。”
“哦。”
“你好好休息吧，爹先走了。”
“爹。”
“還有事？”
“那個逍遙遊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
“早知道他是來找爹報仇的，我就不告訴他上山的路了。”
“就算你不告訴他，他也是會找上門來的。”
“那爹準備怎麼辦？”
“放心吧，爹有分寸的。”
“爹，你小心點兒。”
“傻孩子，你還不相信爹的武功嗎？”
“不是，只是我……”
“行了，快休息吧。”
“是。”
望著凌眾山走出去的背影，凌雲心裡忽然
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第二天晚上，逍遙遊果然又來了，只不過他這次是無聲無息的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但他來到凌眾山窗外的時候，還是被凌眾山給發現了，“是誰？”
“要你命的人。”這時逍遙遊已經進屋了。
“直到現在，你還是認為我殺害了你娘？”
“從來沒有懷疑過。”
“賢侄啊，其實我們都被別人利用了。”
“那個人是誰？”
“燕念依。”
逍遙遊不僅沒有義憤填膺，反而一陣大笑。
“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你不相信我？”
“你不是問過我，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嗎？好，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是念依告訴我的，他早就看出了你的把戲。”
“果然是他。”
“所以你指責他，我一定也不奇怪。”
“既然這樣，我無話可說了。”
“好，那我們就功夫上見真章吧。”說罷，逍遙遊一點兒也不含糊，提鞭向門外飛去，因為屋裡的空間實在太小，容不下他們兩個。
凌眾山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隨即跟了出去。
薑還是老的辣，即使“千里鞭雷”再厲害，逍遙遊還是不是凌眾山的對手，逍遙遊越打越是著急，他越是著急，破綻就越是多。幸虧他的對手是凌眾山，一個不想取他性命的人，不然逍遙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兩個人總是不可能打成平手的，數招過後，逍遙遊終於敗下陣來，被凌眾山用劍指著，逍遙遊簡直感覺比死了還難受，“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你走吧，我是不會殺你的，而你娘，也不是我殺的。”
逍遙遊看著凌眾山，沒有說話。
凌眾山把劍收回劍鞘，轉身就走了。
“等等。”
凌眾山等的就是逍遙遊的這句話。
“我娘真的不是你殺的？”
凌眾山轉過身來，“如果娘真的是我殺的，那我同樣也可以殺了你，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
“嗯。”
“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殺害我孃的人。”
“小心點兒。”說罷，凌眾山轉身就走了。
逍遙遊一個人在院子裡，很久之後才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