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豬拱過的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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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豬拱過的大白菜!
第四十九章 豬拱過的大白菜!
“跟著我?”我問。
“嗯,你是我的恩人,我要報恩。”羽惜說的很真。
可,我要一條河干嘛?給冥宮當護城河嗎?還是一條血河。
好像當護城河是挺不錯的,很威風呀!
“好吧,你跟著我。”我同意了,心裡算計著怎麼把她弄到冥宮當護城河!
記得古代的帝王都是有護城河的!
羽惜聽後,點頭,瞬間,血浪捲起,無數血水不斷凝聚,形成了一條紅寶石項鍊。
“姐姐,這樣子,你就可以帶著我了!”項鍊說。
漂亮是漂亮,可這條項鍊是數千個人的血構成的,我怎麼總覺得有一種罪惡感呢。
解開項鍊,帶在了脖子上。
剛擺正方向,冷莫修和萌萌回來了,看他的臉色,萌萌肯定沒說什麼好事!
“萌萌,你先回去!”冷莫修對他說。
萌萌揮手,“媽媽,我走了。”
說完,化作黑煙回去了。
天啊,把這個這麼難搞的丟給我一個人,真的好嗎?
那臉色,都快要殺人了。
“那個……那個……我看這裡的事情也處理完了,我們回去吧。”
我小心翼翼的說,因為並不知道他們剛說了什麼,還是小心為好。
但我可以肯定,準沒說什麼好事。
冷莫修沒說話,斜視我一眼,手一揮,就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這個地方好像來過,但好像又沒來過。
周圍有很多桃花樹,雖是夏天,上面卻滿是桃花。
好像在夢裡見過……
冷莫修背對著我,聲線很低,像是受了傷,“莞莞,是不是全天下男的都死光了,你都不會喜歡我。”
我一聽,怔了,萌萌到底給他說了什麼啊,他怎麼會這樣想!
“是不是你看都不想看我,怕汙了你的眼。”他又道。
呃……
要是會的話,我會主動吻你嗎?為什麼突然情商這麼低,動動你聰明的小腦筋啊!
他看向我,笑的悲憐,“沒關係,你告訴我,我承受的住。”
天,還準備逼我承認,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
又何來讓他承不承受一說。
一定是被萌萌那個熊孩子給騙了!
我直接道:“我沒說過這種話。”
他輕笑,深吸一口氣,“萌萌不會騙我的。”
“我也不會騙你的!”
他輕輕搖頭。
呵呵,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寧願相信一個幾歲的孩子也不相信我!
心裡不由氣憤起來,正欲爭論,平生,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冤枉!
“莞莞,記得冥軒嗎?”他問。
我點頭,剛從血池出來,怎麼可能忘記,我又不是健忘!
見我點頭,道:“我是不是長的很差,你怕汙了自己的眼。”
冥軒?汙了眼?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記得剛進血池的時候,我好像對冥軒說過!
可關鍵是冥軒遮著臉,我並不知道他和冷莫修長的一模一樣啊,這貨一定是在意了,才這麼問我的。
“沒有,你長的很好。”
我只得無力的解釋。
“我是不是長的像豬拱過的大白菜。”冷莫修又問。
“噗”,我不厚道的笑了,媽呀,一個絕色冥王說自己像豬拱過的大白菜!太搞笑了!
“果真很像?”他問。
見他認了真,我也嚴肅起來,“不像!”
他依舊滿臉不信的看著我,眼神充滿可憐。
祖宗呀!冥王大人又賣萌了!我要招架不住了!
我用我最嚴肅真摯的語氣道:“真的不像,你長的很好看,還有,我那些話是對冥軒說的,你又何必在意!”
“可我和冥軒長的一樣!”他提醒。
“是長的一樣,但在我心裡。你是獨一無二的。”
他像是又充滿了希望,抬頭望著我,“莞莞,我愛你。”
這是我第二次聽這句話,但這一次卻格外緊張,感動。
“我也愛你。”
“你說什麼。”他拍拍耳朵表示沒有聽到。
“我愛你。”
我重複了一遍。
他的聲音很激動,“莞莞,三日以後,你等著我,我會把禮物送給你。”
我一愣,原來,他還記得,“好,我等你。”
一隻節骨分明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際,一個轉身,我們回到了宿舍前的湖邊。
白亦瑤正坐在地上發呆。
“小莞,你回來了,你看,你的肉身我看護的很好呢!”她指著地上的肉體。
“好,等我回魂了咋們再說。”
她這才注意到我是個魂魄,讓出了肉體,看著我回魂。
本來回魂很麻煩的,但是冷莫修在,一掌就把我打了回去。
我從地上起來,揉了揉發軟的全身,躺了這麼久沒動,感覺都要廢了!全身都疼!
白亦瑤過來把我扶了起來,“小莞,事情怎麼樣了?”
“辦好了,陳雪也恢復了。”我解釋。
“太好了,我剛給我哥哥打了電話,他說明天有空,和我們去凶宅收了那隻殭屍!”白亦瑤很興奮的說。
“你們要去收殭屍?上次凶宅的那隻?”身旁的冷莫修問。
“嗯。”我如實回答。
又問冷莫修,“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我不去了,我去冥界給你準備禮物,你們去吧,她的哥哥白沐我倒是有所耳聞,不會出事的。”
既然冥王都有所耳聞,那一定是差不了了,肯定會比白亦瑤厲害的!
“我等著你的禮物。”說完,又吻上了他的臉頰。
冷莫修撫摸被吻的地方搖頭讚歎,“莞莞,你的吻技是不好,但撩人滿分。”
迅速的,我臉紅了個透,白亦瑤還在旁邊看著呢!
冷莫修毫不在意,“莞莞,記住,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喊,實在喊不過也不用擔心,我會救你的。”
這是冥王的生存法則嗎?感覺很強勢呀!
抬頭,罪魁禍首已經逍遙法外了!
白亦瑤笑的戲謔,“莞莞,你的吻技不好呀,要不要我教你。”
教?用教嗎?
吻還能怎麼吻,不就是嘴對著嘴一直停著嗎?還能吻出一朵花來!
於是乎,我大言不慚的說:“不用教我,我會的。”
“真的不用?”她又問。
“真的!”我答。
此時的我,並不知道吻技的深層含義,一直堅信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