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劍冢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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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劍冢石碑
於鮮冷笑道:“胡掌門,你該管束好你的人,要他們知道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插嘴的吧!”
胡不歸火爆脾氣,可受不了於鮮這種口氣。
“哼,我的弟子,還輪不到你於鮮cāo心?”
胡不歸正要發怒,就見於鮮忽然提高了聲音,說道:“想必各位也都是為了這石碑而來,那麼我便給各位看個明白。”
一聽於鮮要拿出石碑,圍在這裡的一群人頓時興奮起來。
胡不歸也是一甩手:“哼,稍後再跟你算賬。”
於鮮嘴角一挑,向身後吩咐道:“傲痕,將那個石碑拿過來。”
龍傲痕也不說話,單足一踏地面,他腳旁的地面啪的一聲裂開。
從那裂口處竄出一樣東西,正是一塊石碑。
人多嘴雜,訊息傳播的很快。就這片刻的功夫,場上又聚集了不少人。不僅仙劍宗又來了一批人,其他三個大派的人也悉數到場。不過在那三個門派中左玉只認出了崑崙道派的掌門人混元子,而天佛寺和逍遙道派的人則不是由左玉認識的人率領。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覺得是仙劍宗將石碑藏在這裡,但立即就有人說仙劍宗如果是要將石碑藏起來此刻又何必拿出來呢?那人立即反駁說還不是因為炎陽門的掌門人來了,仙劍宗在場上實力不濟。只是這些議論的人都是校門小派,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也不敢大聲談論。
胡不歸單手凌空一抓,那石碑便自動向他的方向飛來。卻見於鮮也同時探手中在空中一按,那石碑立即又停住不動。
於鮮面帶微笑,向四周看了看。
“胡掌門,大家也都到齊了。我把這石碑拿出來也就是要給大家看看,可不能讓你直接拿走了啊!”
胡不歸冷哼一聲,他剛才的確想把石碑抓在手裡。不過此刻已經不宜再出手搶奪,便凝聚目光向那石碑看去。
只見那石碑是由普通的山石製成,看顏sè的確像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以胡不歸的眼力,就是百里之外的東西那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如今這石碑上的字跡更是清晰的被他看在眼中。
只見那石碑上刻有三個大字——“薛濤葬”,這字跡深深的刻入石碑,即便這石碑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仍是清晰可辨。
“薛濤,果然是薛濤!”
胡不歸看後只是皺起眉頭,人群中卻已經有人喊了起來。
“於鮮,為何只是半塊石碑?”胡不歸問道。
的確,這石碑的個頭並不大,上面又只有這“薛濤葬”三個字,一看便能想到這只是半塊石碑。
於鮮一聳肩,道:“我怎麼知道,我拿到手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胡不歸沒有再和於鮮多說,轉身看向身旁那個領了他來的炎陽門弟子:“你看到的時候石碑就是這樣的麼?”
那炎陽門弟子到是乾脆,答道:“回掌門,當時距離有些遠,我也沒有看清那石碑是不是這樣。”
胡不歸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場上人的目光也都被石碑吸引,沒有人注意到於鮮在聽了那炎陽門弟子的話後,隱祕的一笑。
“哼哼——是不是完整並不重要,想必那上面寫的就是‘薛濤葬劍於此’之類的話吧!重要的是這個石碑是從哪裡取出來的?”
說這話的人正是崑崙道派的混元子,不過他說的也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畢竟那薛濤在翠微山葬下飛鴻仙劍的傳聞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流傳了,如今見到這塊石碑上“薛濤葬”三個字,任誰都會聯想到一起。
“於鮮,你倒是說說從哪裡找到的這石碑,大夥過去看看也好——啊——”一個小門派的人喊道。
他那最後一聲“啊”卻已經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原來他話音剛落,就見一道劍光撲面而來。他連是誰出劍,又是何時出劍都還沒有看清,就已經身首異處。
那出劍的人將火候拿捏的恰到好處,這一劍的威力正好將這人斬殺,並沒有傷到其他人。
此人身周的人呼啦一下子散開,只在中間留下他的屍體。
一個人聲音顫抖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殺我師兄?”
他倒是看到了,這道劍光是從於鮮那個方向發出。
“嘿,我的名字是他可以隨便呼喝的麼?”於鮮看也不看說話的那人。
那人喉嚨動了兩下,卻最終沒有再說出話來。
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為尊的江湖,像他們這種沒有地位沒有實力的小門派在仙劍宗面前哪裡有爭辯的權利。
他只是抱起他師兄的屍體,向外走去,留給周圍眾人的是一聲輕輕的嘆息:“走吧,師兄,我們不該來的!”
本來圍在他周圍的人也都是一些小門小派甚至無門無派的人,此刻見了這師兄弟二人的遭遇也都有些觸動。不過或許是那飛虹劍的**太大,他們並沒有就此離去,或許他們都在希望能夠靠運氣得到寶物吧!
左玉皺了皺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於鮮出手。剛才於鮮從拔劍到劈斬再到將寶劍收歸劍鞘,這一系列動作都只在一瞬間就完成了。左玉自問自己還遠遠做不到這種程度,這讓他對於鮮的重視比以前高了不少。不過他感到很奇怪,那天佛寺的人和剛才被斬殺的人相隔不遠,卻為何沒有出手相救。
“崔師姐,天佛寺不是喜好助人救人號稱天下至善麼,怎麼都不去救那個人?”。
崔雅臉sè有些冷,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他們便是想救也救不到!”這聲音直接響在左玉耳邊,卻是固丹院院主劍無盡的傳音。
左玉一愣,他還是不明白天佛寺的人怎麼會想救卻救不到,他自己都能勉強看到於鮮出手,難道那些高手還看不到麼?不過左玉也沒有再問,因為場上又出現了變化。
“想必各位也都有這種想法吧,那我就領大夥去那發現石碑的地方瞧瞧,不過還希望大家不要失望啊。”
即便是剛剛出手斬殺一人,也絲毫不能改變於鮮臉上的笑容。
聽於鮮說要帶大家去那石碑出現的地方,場上大多數人都齊聲叫好。既然是劍冢石碑,那石碑原來所在的地方自然就是埋著飛虹劍的地方了。他們本還擔心仙劍宗會獨吞,沒想到反而說要帶大家一起去,又怎能不興奮起來。
不過還是有一些念頭轉得快的人,已經在懷疑那仙劍宗是不是已經先一步取走了飛虹劍。
胡不歸卻是一愣,雖然石碑已經被仙劍宗奪去,他卻並不擔心。因為他的弟子知道那石碑是從哪裡發現的,他也打算事後再趕去尋找飛虹劍,沒想到仙劍宗卻也已經知道那石碑的出處。不過胡不歸略想了一想也便釋然,他想到那於鮮一定是從那個得到石碑的小子口中知道的石碑得自哪裡,之後才將其殺死。
於鮮說道:“好,那就請大家隨我來吧!”
於鮮說完這話就命令身後的仙劍宗弟子帶上石碑,一名仙劍宗弟子剛要彎腰將石碑抱起卻忽的向後跌出。
於鮮已經看出他是被什麼人用極快的手法給摔了出去,大喝一聲:“什麼人?”
還沒有誰回答他,就聽龍傲痕忽然一聲暴喝,向右方空中擊出一道劍氣。而那裡一個黑sè的背影正以恐怖的速度遠離,龍傲痕的一劍也被遠遠落在後面。
此時,一個聲音才回蕩在眾人上空。
“你們去幫我找飛虹劍吧,這塊我石頭我先拿走了!”
眾人低頭一看,場中那半塊劍冢石碑果然已經消失不見。
這來人好似一道鬼影,從出現到取走石碑再到遠遠逃離,整個過程沒有半點停頓,發生在一瞬之間。而且這過程還是發生在眾多高手眼前,實在太過詭異。
若非場上確實已經沒有了那半塊石碑,恐怕大多數人都會以為剛才的事情的根本就沒有發生,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覺。
當然,最中心的幾位是不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的。
左玉心中回想著那人的背影,心道:“真像!”
而同時,龍傲痕已經手持辟邪仙劍衝了出去。
於鮮卻是搖了搖頭,喊道:“傲痕回來吧,追不上的!”
胡不歸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崑崙道派的掌門人混元子則恨聲說道:“鬼狐!”
左玉聽到混元子對那奪走石碑的黑衣人的稱呼,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為什麼會覺得這黑衣人的一舉一動都有著段風的影子,原來這黑衣人正是段風的師父。
龍傲痕已經回來,閃到於鮮身邊,問道:“師叔,怎麼辦?”
於鮮嘆氣低頭,但當他抬起頭時仍然是一臉的微笑,說道:“算了吧,石碑不是重點,重點是去找我宗的飛虹劍。”
圍在周圍的人本還佩服於鮮的心理素質,但聽於鮮說起那飛虹劍時,彷彿就認定了已經是他仙劍宗之物,又都有些不忿。
不過剛才那多嘴之人的血跡尚還未乾,這些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於鮮乾咳兩聲,喊道:“各位,剛才奪走石碑的人就是鬼狐,如果有誰抓到他還請知會我們,仙劍宗必有答謝。”
剛才崑崙道派的混元子說話的聲音不大,很多人都沒有聽到。而如今於鮮這麼一說,聲震全場,也就全都聽到了鬼狐的名字。
“什麼?原來剛才那人就是鬼狐?”
“廢話,肯定是啊!除了鬼狐還有誰能在這些高手面前奪了石碑又安然離去。”
“既然是鬼狐,那還說什麼抓到他,能看到他一眼都不容易了。”
“就是……”
人群中議論紛紛,但顯然對抓住鬼狐這件事情都不報什麼希望。
於鮮對這些談論也不理會,說道:“各位,就先隨我去那發現石碑的地方吧!”
眾人轟然答應,比起一塊殘破了的石碑,飛虹劍才是這些人真正重視的。
左玉三人夾在炎陽門的人中,並沒有被於鮮注意到,可能於鮮也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雨幕弟子”放在眼裡。
“那於鮮有古怪!”
左玉的耳中突然就出現這樣一句話,聽聲音正是來自他身前的固丹院院主劍無盡。
這句話聲音不小,可是周圍的炎陽門弟子都沒有什麼反應,左玉也就明白是劍無盡在單獨對他傳音。
左玉看向劍無盡,卻發現崔雅也同時扭頭像她師父看去。
左玉心中奇怪,傳音之法可以同時將聲音傳給兩個人麼,這需要怎樣的控制能力。
不過這個時候左玉並不方便問這種問題,只是看向劍無盡。
“他的笑,是真的!”
劍無盡的聲音再次出現在左玉耳邊。
左玉面sè一變,崔雅看起來也聽到了同樣的內容,也是一怔。
那石碑雖然只有半塊,卻畢竟是出自那薛濤之手。即便是沒有辦法與飛虹劍相比,卻也不能在認為是凡物。
對這些高人來說,一塊刻有決定高手真跡的石碑,不亞於一本功法祕籍,換做是誰都不會輕易放棄。
可是按劍無盡的說法,那於鮮並不是為了仙劍宗的面子而刻意掩飾,而是真的無所謂甚至——高興。
這就有了兩種可能,一是他於鮮真的對那半塊石碑被人奪走這件事情完全不在乎,二是他原本就認識鬼狐,此刻已經借鬼狐之手將石碑送走。
左玉搖了搖頭,他知道段風是鬼狐的徒弟,可是看段風對仙劍宗對於鮮的態度,明顯不像是有什麼關係的樣子。如此一想,左玉不認為鬼狐會幫於鮮取這石碑,除非說鬼狐是假的,但那又不可能瞞得過其他高手。
“難道於鮮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那半塊石碑麼?”左玉心中猜測道。
不過劍無盡說了這兩句話後就再沒了聲音,左玉不想暴露形跡被那於鮮認出,也只能忍著沒在說話。
走了沒有多久,一處剛剛崩塌過的山壁出現在眾人面前。
胡不歸向他身邊一名弟子問道:“是這個地方麼?”
“是的,掌門,我們也是在這裡看到那一對兄弟的。”
胡不歸點頭時,眾人就已經停下了腳步。
“於鮮,就是這裡麼?”一個聲音問道。
那些跟在後面的小派弟子還有一些無門無派的三人聽了這話急忙向發聲處看去,他們可還記得剛才那個人就是因為直接喊了於鮮的名字才被殺的。
不料於鮮這一次卻沒有出手,反而微笑著答道:“不錯,正是這裡,想必就是這處山崖的崩塌才露出了石碑。”
原來那說話之人正是崑崙道派的掌門人混元子。
眾人也才恍然,混元子這樣直呼於鮮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那想必你們仙劍宗的人已經找過一次了吧?”。
“是的,不過什麼也沒有發現。但也只是我一個人大致的轉了一圈,並沒有仔細的找過。”
“哦?”
混元子挑了挑眉毛,看向那崩塌的山壁。
想必是那處山壁早就已經有了損壞,在這幾天連續的狂風暴雨之下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如今坍塌的足有原來山體的一半,碎石泥土更是重新堆起了一座小山。如果要在這碎石之下尋找什麼東西,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嘿,於鮮。聽說那薛濤是你仙劍宗曾經的宗主。”
“不錯,薛宗主是我仙劍宗的第二代宗主。”
聽了於鮮這話,左玉卻感到有些迷糊。便向身旁的崔雅悄聲問道:“崔師姐,仙劍宗不是也有著近千年的歷史麼,怎麼幾百年前的薛濤才是他們的第二代宗主呢?”
“那是因為他們仙劍宗的規矩比較特殊,並不是每一代的領導者都能被稱為宗主的。似乎是說只有修為達到驅物後期才能被承認為宗主。”
“哦!”聽崔雅這麼一說,左玉也就明白。想必在那薛濤和第一代宗主間出現了斷層,在那一段時間裡仙劍宗一直沒有出過驅物後期的高手。
於鮮答完,混元子再次問道:“那麼你們仙劍宗是不是打算取回這飛虹劍呢?”
混元子看了看這圍聚在一起的人群,笑道:“恐怕有些麻煩吶!”
於鮮卻是一笑,抱拳向所有人說道:“各位,薛宗主的飛虹劍我們仙劍宗當然想要取回。但是當初薛宗主曾留下諭令,他飛昇之後若將此劍留下,則贈與尋到它的有緣人,而不是一定要歸我仙劍宗所有。所以嘛——”
於鮮的話音頓了頓,看到在場眾人都在注意聽著,接著說道:“所以我們也將和各位一樣,各憑能力去尋找飛虹劍。誰發現了,那當然也就屬於誰。當然了,如果尋到飛虹劍的願意將他交還給我們仙劍宗,我們也會有同等價值的謝禮送上。”
於鮮聲音頗大,便是場外那些零散的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一下子眾人轟的一聲亂了起來,因為聽於鮮的意思似乎並不想借宗派的力量去獨吞飛虹劍,而且如果找到了飛虹劍卻自認為保不住的,還可以去他仙劍宗換得等價的回報。這些人本就是來此碰運氣的,如今聽到真的有機會,又哪裡能不興奮。
不過就在混亂之時,忽然在人群中發出一聲慘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