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鍾鳳月所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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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鍾鳳月所求(中)
段風眼睛還是看著鍾鳳月手中那一物,這是一把碧綠色的鑰匙,看似普通,但水火不侵、元氣不入,材質特別,對於這種鑰匙段風很熟悉,可以說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在自己儲物袋中,便有兩把這種鑰匙,其中第一把是在天南修真界得自劉一通
。第二把在草原得自那國師。對於這種鑰匙段風其實也一無所知,但卻知道這特別的碧綠色鑰匙應該是有某種作用,而且有數把,這一點段風以前就想過。可是當段風在看到第三把碧綠色鑰匙的時候,便心中多了幾分好奇。
稍微沉吟了一下,段風問道:“你手中這碧綠色鑰匙你可知有什麼用?”段風問的這個問題很直接,也是段風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如果鍾鳳月知道這碧綠色鑰匙的作用,而這作用對自己有用的話,那未嘗不能讓鍾鳳月說出他那事情來聽聽,自己能不能幫。若是這碧綠色鑰匙鍾鳳月不知道有什麼用,那段風必須選擇優先進階,捨棄這把碧綠色鑰匙。也就是現在的段風心中有一杆秤,權衡利弊。
“這寶物傳自祖上,代代相傳。對於這鑰匙的作用我也知道幾分。若是師弟願意幫忙,師姐我自當相告。”鍾鳳月做出了一副交易的模樣。
段風想了想,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場交易了。你先說你遇到的問題,若是我能幫忙自然跟你做這一場交易,若是我解決不了,那也只能對師姐說一聲抱歉了。”都這個時候段風自然不會在隱瞞什麼,說句最不違良心的話,能不能做,還要看利益大不大。“師姐坐下說吧。”段風說著將一張椅子推到鍾鳳月身邊,然後自己坐在床邊上等著鍾鳳月解答。
鍾鳳月也沒多說先將手中的碧綠鑰匙收起來,然後開始說:“我想請師弟幫我殺了餘琨。”
“殺餘琨?”段風看著鍾鳳月,看其眼神中確實沒有別的意思,是真的要殺餘琨,“據我所知,那餘琨好像一直對你有意思吧,如果你不願意,也不必殺他吧?”
鍾鳳月搖搖頭,眼中的淚水又掉下來,“師弟只告訴我,以你的實力能不能殺掉餘琨,如果師弟能那接下里我便說,如果師弟不能殺掉,那就當我沒說這話。”
“殺他倒是沒什麼,但我需要知道整個事情的因由。”段風很坦白的說。段風不是傻子,他幫這鐘鳳月目的是為了得到那碧綠色的鑰匙,當然最主要的是知道這碧綠色鑰匙到底有什麼用處,記得從劉一通那裡知道,這碧綠色鑰匙應該有大用,可惜劉一通也不知道具體用處。而現在自己手中又有兩件碧綠色鑰匙,所以段風需要知道關於這碧綠色鑰匙的問題。當然了,之所以現在答應,也是段風覺得鍾鳳月的問題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初聽來只是殺人,到底並非什麼大事
。但小事歸小事,段風也得弄清楚,總不能什麼都不明白就去幹,那是傻子才會這樣做。
“好,看來我沒找錯人。”鍾鳳月擦了一下眼淚,此刻聲音中倒是多了幾分執著,“師弟入門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最近幾年一直在閉關修煉,自然不知道我跟餘琨的事情。其實我與那餘琨以前未入這丹清派的時候,只是俗世農戶家的孩子,我二人還是鄰居。說到鄰居,師弟一定會以為我們情投意合、兩小無猜了,這根本就不可能。依稀記得我小的時候,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而爺爺奶奶的生活也是依靠每年夏天那幾個月去地裡種地得收成,以維持生計,畢竟這裡常年飄雪。只有夏天的時候才稍微好點,也是能種點東西的時間。但因為實在能種地的時間太少了,而且有時候因為天氣突變,還會整年都飄雪,造成經常顆粒無收。所以我們俗世的生活其實很哭,經常有餓死的。不過爺爺為了我和奶奶,經常拿著飯碗去十里外要飯,所以就算吃不上飯,我們老少一家三口倒也不至於餓死。”
聽著鍾鳳月的話,段風點點頭,心中也為這極北的俗世之人感到悲哀,在這極北環境可謂是惡劣至極,根本就不適合作物生長,生活在這裡也算是命不好了。不過想想也是沒辦法,他們又去不了天南那種地方,也只能在這裡了,畢竟這雪原的廣大,對於俗世之人來說就算走一輩子也難以走出去。
“爺爺家因為跟餘琨的家裡本身便一牆之隔,所以村中的老族長便將我們兩家的可耕地分到了一起,也是相鄰。那餘琨家**有兩個姐姐兩個哥哥,母親有病在身無法做活。他們一家人多,所以地裡那收穫的口糧便不夠了。餘琨的哥哥見我跟爺爺奶奶只有三口人,感覺我們一家用不了那麼多地,於是暗中將地中的基石往我們這邊挪,好擴大他們的地。若是一點半點,倒也難以被發現,但是時間一長爺爺便發現了,於是找餘琨家中的兩個哥哥理論。他那兩個哥哥不講理差點對我爺爺動手,也幸虧當時村中族長出面,這事才解決了。而餘琨家中侵佔我家的那些地也還回來了。本來若是這樣倒也會一直平靜下來。最多隻是因為跟餘琨家發生了矛盾互相不說話罷了。可是誰知道隔年爺爺外出討飯竟然一去不回,等半月後只是得到訊息見到的只是爺爺的屍體。經檢視是被人生生打死的,按照送來屍體的人說,爺爺應該是外出討飯遇到了山賊。奶奶得知爺爺去世,心中傷痛,沒多久也去世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自己。原本三口之家,轉眼只有一個了。”
說道這裡鍾鳳月鬆開那一隻咬著的嘴脣,長吸了一口氣,好像心中有無數的壓抑一隻沒放出來,而剛才釋放了出來,“正在我無助的時候,餘家的人出現了,餘琨家中兩個哥哥託族長說媒,說要讓我嫁給餘琨
。但我死也不從。無奈族長便回去了。不過從那以後我也陷入了悲苦,只剩下討飯吃了。或許是上天憐憫,就在奶奶去世的半月後,一位丹清派的弟子路過我們村,看到了悲苦的我,起了可憐之心,說我資質勉強,能入門做個外門打雜弟子。問我願不願意,說是至少能吃飽飯。當時我並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修行這一說,修士在我心中其實就如神仙一般。只是聽說能吃飽飯,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而這件事情也被餘琨看到了,那餘琨也不知道為何跪下求那位丹清派的弟子也收他為徒。那丹清派的弟子說他是的道士,要是收他為徒便只能做道士了,而我也是去做尼姑的。也不知道那餘琨怎麼想的,直接說只要道長同意,做牛做馬都可以。”
“那丹清派弟子倒也仁厚,沒有生氣,反倒是答應了。於是我二人才被帶到了這丹清派。”
“而我們的人生也出現了變化,也是從那時候我們才知道,我們能修行了,我們是修士,我們與普通的凡俗人不一樣。所以到了這丹清派後我便一心苦修,除了巡山回來便是苦修,可是漸漸的那餘琨開始對我表露心跡,說從小便喜歡我。雖然那餘琨模樣也算不錯,但是想起當年餘家與我爺爺發生爭執,又侵佔我們的地,我便難以認同,於是一直拒絕。就這樣一直到三年之前,那餘琨用了無數辦法想要得到我,佔有我。可惜都沒得逞。最後那餘琨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竟然說動了陳三思,然後陳三思作為隊長又去請示了外門管事,之後透過傳音告知了他那正在閉關的表哥,說等他表哥出關後,將親自為我和餘琨證婚。如此一來我便跟餘琨成了板上釘釘。要知道陳三思他那位表哥周籌資質甚高,乃是這丹清派僅有的兩位內門核心弟子,讓他來證婚我沒有任何辦法拒絕,除非我死。”
段風“嗯”了一聲,對於這種事段風倒是知道,像這種強行讓女子成為道侶的事情屢見不鮮了,在天南不少門派也這樣。對於女子來說這確實不公平,但相反女人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選擇。不過段風仍舊有疑問,“你說的我基本明白,如果總結起來說便是你要跟這餘琨成為道侶,但是你不願意,對吧?可你剛才竟然說讓我殺餘琨,而且願意將自己身子給我。對此我有點不解,你我毫無情分可言,你便願意送上身子,為何就不願意跟苦苦追你的餘琨成為的道侶呢?他追求你如此之久,想必也是真心實意,你為了你那死去的凡俗兩位老人一直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孝敬了,在這門派中有那餘琨與你相伴應該也是不錯的。難不成你到現在還計較當年餘琨他兩位哥哥與你家發生的矛盾?再說了,似乎侵害你家的是餘琨的兩位哥哥。我只是就事論事,倒是對那餘琨毫無袒護之一,你莫要多想。”段風直截了當的做了一個比較中肯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