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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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道宗很熱鬧,因為杜仲死了,杜仲在長道宗內的地位不低,而杜家一脈在天道宗內也算是頗有勢力。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動下這些長老們齊聚一堂,為的就是要天道宗查出真凶是誰!
記得在一年半前,凌山長老死了,跟著白石長老也死了,當時也是有不少的長老要求找出真凶。那時叫著還白石公道的正是杜家,韓家,還有劉家。可是那卻被掌教狠狠的壓了下去。
“他們怎麼死的你們自己應該很清,他們那是在自尋死路,怪得了誰?我在這裡再說一次,如果誰再去尋死,本宗絕不會去追究。”當時掌教的話將那些長老們壓了下去。可是今天呢?
“掌教,杜仲長老的死絕不能就此了事,一定要查出真凶。”
“沒錯,杜仲長老對我們天道宗可謂是勞苦功高,如果真的不去追查那真是寒了我們的心啊!”
“曾經有人親眼目睹了杜仲長老死在一個神祕人的手中,此人膽敢誅殺我們天道宗的長老,這是我們天道宗絕不允許的!因為這關係到了我們天道宗的威嚴。”
“不錯,杜長老一身修為已經到合體期,我們天道宗花費了多少的資源心血才讓他達到如此地步?現在就這樣死了,簡直就是人神其憤。”
掌教靜靜的坐上那裡半睜著眼看著現在這些‘群情憤湧’的長老們心中暗暗冷笑,杜仲的離開當真是無人知曉嗎?只是他執意要去送死他也不好攔著,只是“盛極必衰!”在所難免。
在下面的說話的都是一些與杜仲關係不錯又或者是杜家一脈的長老。
“各位都靜靜!誰說我不查了?劉長老,你說你得到訊息杜仲長老是被人殺害的,那麼可知是在什麼地方?那人是什麼修為?是如何殺的?”掌教盯著那個李長老問。
“這個……”那長老猶豫了好一會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他得到的訊息連他自己也信。
“本宗先問你們,杜長老是什麼時候出去的?本宗讓他呆在宗裡三年內不許外出的嗎?公然違背本宗的命令私自下山這又該當何罪?李長老你的訊息是從何得來的?”掌教聲音如一股寒風掃過。
“杜長老之死,我自會追查,至於剛才你們出場的幾位,都給本宗到思過崖上閉關十年!”掌教的話讓那些長老們都愣住。
長老們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就給自己一個閉關十年的懲罰,儘管十年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真的很短,可這分明就是變相的禁閉!
掌教的威嚴讓那些剛剛還在叫囂的長老們乖乖的閉上嘴,紛紛領命前往那個所為謂的思過崖。
“卓長老你怎麼看?”此時掌教才問留下來的執法長老卓凡。
卓凡剛才同樣也是閉目不語,直到現在掌教問了才睜開眼。
“禍福難料!”卓凡睜眼看了眼掌教後輕輕的吐出了四個字。
“卓長老與我所見略同,不過你也認為杜仲死於他人之手?”
“不錯,有人心魔宗那邊見過杜仲。”卓凡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淡定。
“哼,這個杜仲真以為我不知道他的打算嗎?如果他是死在陳啟的手中那還好說,可是如果死在別人的手中那就有些難辦了。當初我就已經警告過他,不許他外出,看來這個劫難來了攔都攔不住啊!”掌教說完也是嘆息一聲。
“掌教所言極是,世人都道我們天道宗如日中天,可是誰又能想像得到此時的天道宗正處於生死邊沿上。”卓凡點點頭。
掌教長長的吐了口氣,臉上也現出了憂愁。現在的天道宗可謂是風雨飄搖,原因就是那化為靈霧的靈氣,在別人的眼中也許是氣運強盛,可是隻有核心的人才知道,這看似強盛的氣運完全是因為一人而存在,一旦那人不在了,那麼這氣運就會消散。可是這一切他們偏偏又不能去插手。
“你說這個方奕,人家哪個闖了禍就往宗門跑,他倒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還四處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個角落逍遙呢。”掌教一想到那為天道宗帶來氣運的方奕就忍不住埋怨,他天道宗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一個月前陳啟來到天道宗,結果還不是挾著尾巴跑了?只要方奕在宗門,那就絕對沒有傷害得了他,可是這小子卻偏偏不回來。
“我們天道宗欠他的!”卓凡若有所思的說。
“卓長老你說,杜仲有沒有可能真的如李長老所說的那樣死在那小子的手中?”突然掌教笑道。
卓凡搖了搖頭“雖然說我看不透他,但是此事應該不可能,杜仲那老不死可不簡單,就算是我對上了也只有八成的握而已。不相信一個築基不到五年小子就有著斬殺合體期的存在,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都修到豬身上去了。”雖然卓凡說得那麼的死,可是他的臉上還是有一絲困惑。
“難道當初真的測錯了?還是自創的功法就這麼厲害?”
……
方奕這裡被他們稱之為百合谷中滯留了半年,這半年方奕倒是放鬆了下來,沒有閉關修練,每天都是帶著無痕陪著方天定芸娘他們聊天。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那種子的靈元卻也增長不許多,還有那道行也是更上一層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武之道,一張一弛吧。
這半年的平靜生活讓方奕的心終於可以平靜下來,之前的那幾年裡他一直都在那壓力下修練,恨不得將一個撕成三份來用,將一刻鐘斬成無數截來修練。不是在修練就是在戰鬥,絲毫不敢有半分鬆懈,一顆心看似平和可是那根弦已經不知拉了多緊了。
方奕也發現了平和的心能讓他更感悟道的速度加快,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逆之道,這個道更需要戰鬥中才能更快的加深。而無痕則變得更加的深不可測,同樣的也變得越加的溫柔如水,平靜下來的樣子彷彿就是那山谷清泉邊的一株幽蘭。讓方天定芸娘他們每次見了都不由的暗歎奕兒好福氣。
當然這半年來,方天定夫婦的修為可是飛漲,現在已然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如此快的速度非但沒有根基不穩,而且靈力之渾厚非常人所能與之相比,這全靠方奕的丹藥之功。
而且方奕深知光有修為那是遠遠不夠,若不然那些宗派又怎麼會時不時就來個大比,不動就來個血煉,這是為了增加弟子們的戰鬥經驗,若不然出去後死了那丟的可是他們宗門的臉。
於是乎在這方圓萬里那些本著殺人奪寶的修士的末日到了,方天定與芸娘他們每次都以著暴發戶的樣子出一在個個坊集之中,然後就引出許多殺人奪寶不懷好意的修士。方認為這種修士的戰鬥經驗最為豐富,結果就是方天定夫婦在這一帶闖出了一個不小的名頭,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兩人的存在。
“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無痕與方奕站在那虛空中,在下面的人誰也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方奕盯著下方的三人,頭也不回的說“沒辦法,雖然我可以保護他們,可是父親母親他們也要有實力自保,我有種感覺,我們之後又要分開了,我不在他們身邊,只能靠他們自己了。”方奕得不得不狠下心來,因為他對於那種感覺絕對的相信,他不希望自己不在身邊了方天定他們就失去了戰鬥力。畢竟在這修真界中的唯一定律就是實力。
方天定他們也很清楚,方奕不能一輩子在他們身邊,所以他們也想要變強,不願成為方奕的後顧之憂,於是連芸娘現在也可以狠下心來殺死那些不懷好意的修士,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轉變。
此時方天定與芸娘面對的是一名元嬰期修士陳家老祖。
這位老祖之所以找上門來,與這前方天定斬殺不懷好意的修士有關係,這位老祖的一位後人,被方天定夫婦殺了,他尋上門來,然後他發現了方天定夫婦確實是肥羊,身上的靈器連他也心動。
雖然面對的是比他還在高一個境界的元嬰期,可方天定夫婦卻信心十足,那渾厚的靈力,威力強大的靈器,這些都讓他們有了越境挑戰的底蘊。
“就憑你們兩個金丹期就想與老祖我拼?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元嬰與金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陳家老祖說著一把下品靈器化作一個巨輪飛過來,那空氣被那鋒利的邊刃破開無聲無息。
此時方天定卻祭出一件網狀靈器朝著那飛輪罩去,而芸娘此時卻也祭出一把靈器錘化作小山一般的往陳家老祖砸去。
那巨輪如一條游魚般的避開那飛過來的網,想要繞過那張網將方天定他們們斬去,可是那網卻如有靈性一般緊追不放。
陳家老祖發現芸娘祭出的那靈器巨錘卻臉色一變,飛起來避開了那恐怖的一擊,只見在那裡留下了個大坑數道巨大的裂痕深不可測。
陳家老祖飛到天空後正在捏訣施放法術去攻擊方天定,只要那張網不再攔著那摩天輪,那就一切都成定局。
可是他卻突然發現那個錘子不知何時竟然已然出現在他的頭頂上,也許他能施放出法術攻擊方天定,但他卻也要承受那巨錘的一擊。
陳家老祖當初不會去承受那一擊,他看得出來那巨錘的攻擊力非常恐怖應該是上品靈器,就算是他也未必能擋得住,也因為如此他對於方天定二人的殺意更重了,如果這兩件靈器都落到了自己的手中那能發揮出怎麼樣的威力來?想想陳家老祖就感覺到自己血脈賁張。
陳家老祖避開了芸孃的靈錘一擊,可是卻避不開那方天定的那張靈網的追擊,陳家老祖的摩天輪已然落入網中,在那網中左衝入突卻無法破網而出。
讓陳家老祖感到恐懼的是那方天定將那網一壓,跟著又祭出了一件幽黑的靈梭,竟然又是上品靈器,只見那梭一閃,驟然出現在了陳家老祖的面前,嚇得他亡魂大冒。
陳家老祖倍感憋屈,自己堂堂的元嬰大修士竟然被兩名金丹期的後輩壓著打,這說出他還有臉見人?陳家老祖的身形一閃出現十丈之外,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方天定的那幽雲梭的一擊。可是下一刻陳家老祖卻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來瞬間衝到頭頂,渾身的毛髮倒堅而起。
他的神識卻發現不知何時一個巨錘竟然已然出現在他的頭頂之上,此時正以著極快的速度壓了下來,陳家老祖想也不想遁出元嬰,只銅陵他的肉身在那巨錘之下化作一堆肉泥,陳家老祖沒命的往外飛。
可是突然他的神識感應到一道幽光閃過,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是那個靈梭!”方天定將幽雲梭收回來,暗暗點頭,這件靈器的速度果然極快,連元嬰也逃不掉,方天定與芸娘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