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紅燒諾言_一八六章(加迷離人間)馬路游擊隊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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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紅燒諾言_一八六章(加迷離人間)馬路游擊隊之歌
趙建孔能去哪裡呢?
不是自己的家裡,也不是親戚朋友的家裡,是什麼美好地方呢?
是沒有人生自由的那裡——拘留所的裡面。
因為什麼?就是因為偷了幾條煙的緣故。
據他的幾個要好的朋友說到:第二天見到趙建孔的時候,精神萎靡,耷拉耷拉腦袋,與打了敗戰的殘兵沒有兩樣;頭上的東西,除過眉毛沒有被修理,其餘的東西被警察叔叔是嘁哩喀喳了個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的痕跡——剃成了光頭;頭上又戴了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據說戴上這個東西非常的好看,夏天可以乘涼避暑,冬天可以遮風擋寒——西瓜帽,黑白相間,威風怡然。實在是趙建孔的家裡有硬邦邦的高手,去跟派出所的所長大人一通海闊天空的“吹牛”。中午的時候,趙建孔就溜出方洞洞。
偷的是誰的煙呢?縣長大人或者是縣委書記大人的好煙,不是雲煙就是中華。人家這些大人級別的人物雖然工資是不高,可是待遇卻不低,連嘴裡冒的顏色都是全國人民的“偉大勝利”——特供煙。
真是奇怪,沒有趙建孔的“夜裡游擊隊”,誰能知道一個縣長或者縣委書記就可以這樣地享受全國人民的血汗錢來特別供養呢?偉大的偉大就在人民的稀裡糊塗裡面,誕生了許許多多偉大到冒煙的偉大事情。
趙建孔估計在偵探煙的過程中一定留下了許多的“豐功偉績”,確實如此,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看見縣委大院的一個地方,大鎖一把,窗戶卻是“毫不猶豫”地“四面八方”開啟的。夜裡,就邀請了一個朋友站崗放哨,自己鑽到裡面是“美如天仙”,拿出來的全是雲煙、紅塔山、大中華。他樂的是“四腳朝天”,一夜沒有閤眼。
第二天夜裡,繼續幹“毫不費力”的好買賣;第三天,第四天……。
你也太貪心了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吞象不足所吞你,這不,就被警察叔叔是當場抓獲,人證物證俱在,能放一個響屁嗎?
從偷煙的事情平靜以後,趙建孔卻是是埋頭苦幹了幾天,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他又有了特大的新聞:在班級裡“忽忽洋洋”——找物件。
在生活的上面是高傲的像一頭大象,在找物件方面卻是低迷的如小鳥。白天四處溜達,物色美貌的心中偶像,夜裡挑燈夜戰,製造自己的拿手武器,心裡高歌:
沒有槍,沒有炮,只有自己來製造。
沒有彈,沒有藥,拿個白紙卷核桃。
一心一意為人民,
夜裡還得三班倒。
瞧個縫隙看周圍,
接著尾巴就是跑。
美婁喂,美婁喂,今天的祕密誰知道?
情書是每天寫,得到的彙報大概是敷料、敷料。不過,漁網大了,再沒有魚,也有上網的一條兩條,這不,一個姑娘見到趙建孔的情書,就馬不停蹄起來。
穿著也改變了,要得體美麗;眼睛也改變了,要大大方方。
大柳樹下面,大嶺湖旁邊,經常見到他們熱情洋溢的倩影,依依偎偎,默默相淚,有說不盡的甜蜜,道不完的衷心。誰知道,一紙密令傳到趙建孔的脖子裡面:
小小年紀,不好好唸書,竟然搞起物件?還對得起你的爹媽嗎?
寫信的就是趙建孔的爸爸,老頭兒怎麼說也是縣裡的筆桿子——宣傳部的副部長,要不趙建孔能接觸到縣長的好煙?
趙建孔的爸爸對趙建孔特別的嚴厲,可他的媽媽又特別的寬鬆,一緊一鬆,是教育孩子的最好方法嗎?難以定論。
老頭兒是竭力阻止趙建孔的早戀。趙建孔的媽媽是私下給錢,大力支援,說:“上不了大學,找個物件回來也是好樣的。”
趙建孔左右為難,高考的鈴聲已經響起來了。事情的結果是實打實的,趙建孔沒有考上大學,本指望畢業以後,依靠老子的特殊關係找個好點的工作,老子在趙建孔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突發心臟病,去見馬克思同志去了,原來相找的物件,人家補習一年以後,遠走高飛了。
後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怎麼在京城裡面見到了趙建孔,真是好奇。長空阿花就是這麼想的。
人喝兩杯“貓兒尿”,就不知道屁股和頭腦了,趙建孔也不例外,幾杯白酒下去,話語是多如牛毛:
長空阿花,你說說,就我的條件,那個姑娘為什麼會拋棄我呢?我哪一點不好?我們找物件的時候,她是要什麼,我給買什麼;要天上的星星,我是爬著手電筒的光芒去給摘;要地下的金條,我是跳到井裡去挖。
有一次,說想要一雙銷價的黑皮鞋,我哭著喊著,瞞著我的爸爸,利用爸爸的特殊關係,走後門,從縣裡百貨大樓裡面,買了一雙送給他。到我們分手的時候,她竟然說我送給她的東西是舊的,擦了點皮鞋油來哄到她的,這不是放屁嗎?我能做那樣的卑鄙事情嗎?
我老子死了,搖錢樹倒了,走到哪裡都不是吃香的物件。原來答應過我爸爸的事情——給我找工作,我與媽媽拿著爸爸寫好的遺書絕本去尋找,人家是翻臉不認人,說乾脆沒有的事情。
我是欲哭無淚,入地無門,你說我容易嗎?
趙建孔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拉住長空阿花的手,其實是拉住桌子的一條腿,“橫七豎八”地說著。
長空阿花見狀,找來一杯茶水,說道:“你喝多了,喝杯茶水吧!”
趙建孔一把把茶水打掉,爬在桌子的上面,繼續說道:
我沒有喝醉,今天遇見老同學,還是個女同胞,大學生,名牌大學生,怎麼能喝醉呢?你坐下,好好地聽我說說我自己的故事。你如果敢走的話?我一酒瓶子就扎死你。來,坐到我的前面,我們慢慢地說話。
長空阿花見到這樣的情景,茫然無措,只好坐下來忐忑不安地“等”。
好!這就好!你說我容易嗎?
在咱們的縣城實在是混不下去了,30元錢跑到京城,睡過馬路,鑽過冰洞,被管理人員同志們是就像秋風掃落葉似的,到處碰壁,到處被清理。你說,30元錢,在京城能夠待幾天?我竟然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因為沒有暫住證,被我們的警察叔叔同志們是連夜抓住,戴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就像金手鐲一樣的漂亮、大方,一個手一個,多麼的偉大光榮啊!
發配,連夜被髮配到無煙無鳥的地方,早晨太陽從西邊升起,暈頭轉向了,哪知道東南西北?寫詩,做偉大的詩人,這個地方是傳送感情的最佳之地。
《日出》
驕陽婀娜,
雄姿如我。
四邊翠煙如柳,
肚裡空無一物。
望蒼茫大地,
白色籠罩瓢潑。
淚水咕咕
咽淚水到心底安撫
鹹淡自由
濺起浪花一簇簇
天地之大
駕日月海角天國
這就是我的雄心,不能在這裡隨隨便便地倒下吧?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挖起地裡的白菜根,不擦土,不擦泥,一口就是肚裡去,就像一塊大石頭似的,砸到“飢寒交迫”的奴隸肚子裡,又想起自己找物件時候的順口溜,隨便改一改,當然不用以前的節奏了,還原原味,就是我們的“馬路游擊隊之歌”:
我們都是流浪蛋
每一個步伐走出一個血跡
我們都是夜遊神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密密的京城裡
到處都安排同志們的宿營地
在高高的馬路上
有我們無數的難兄弟
沒有吃沒有穿
自有那飯店送上前
沒有頭沒有腦
誰可給我們造
我們生長在這裡
每一個泥坑都是我們自己的
無論誰要搶佔去
我們就和他拼到底
我們都是流浪蛋
每一個步伐走出一個血跡
我們都是夜遊神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密密的京城裡
到處都安排同志們的宿營地
在高高的馬路上
有我們無數的難兄弟
沒有吃沒有穿
自有那飯店送上前
沒有頭沒有腦
誰可給我們造
我們生長在這裡
每一個泥坑都是我們自己的
無論誰要搶佔去
我們就和他拼到底
這樣一改,唱起來還很有味,感覺又回到了京城。沒有錢了?如何回京城呢?只有我自己的辦法。
-趙建孔說這些話的時候是聲淚俱下,拳頭緊握,搗的桌子是祁哥愣登地爆響,震得地面是補登補登的難受,好像肚子裡有無數的委屈,好像心坎裡有無數的“精髓”,在酒精的驅使下是一吐為快:
(祁哥愣登,補登補登,都是方言,象聲詞)
面對滿目瘡痍的大地,面對一無所有的自己,真想找一個寬敞的地縫鑽進去,舒舒服服地睡個大覺,一死了之,無人知道,誰也難曉。可是!可是!一個念頭如山峰蓬勃,如大海激流,就這樣下去,或者死掉,怎麼面對陰曹地府的男女老少爺兒們呢?他們會笑話我:紈絝之第一堆土,灰塵路上數一數。濺起浪花有幾個?不如一隻小老鼠。
我挺直了腰板,抹乾了眼淚,在“泥濘”的大路上酷步前進,心中只有一個信念:
怎樣的信念?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