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結束,是另一個開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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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結束,是另一個開始(完)
靖宇西部的六月還是很炎熱,烈陽無情的蒸騰著大地。可在西部群山之中,群林密佈,雜草叢生,炎涼之氣無不充斥著這片區域。茂密的群林裡,雜亂的草叢之中兩個獵人半蹲著手持弓箭,正靜靜的埋伏著。不遠處草地中的一隻正在吃草的小鹿,兩人弓已似滿月,弓弦崩的緊緊的,兩人臉上的汗水不時滴落,即便如此,兩人還是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小鹿。而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草的小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危險將近,正在悠哉。這時,馬小飛兩人幾乎同時鬆手,弦劈過空氣發出一聲“啪!”的聲音,箭如流星直射小鹿。當小鹿反應過來時,箭已到身前,未來得及躲避,兩支箭幾乎同時射到了小鹿的脖子和頭上,連聲音都沒發出,便一命嗚呼。
“耶!”
一名年紀比較小的獵人率先站了起來,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對著身邊的那獵人道:“黎大哥,還是你比較厲害,每次都能射中頭顱。”
這兩人便是馬小飛和就走馬小飛的獵戶,黎姓獵戶將馬小飛救走之後,便將馬小飛帶到了西部群山斷塵森林腳下的一個小山村裡,馬小飛日夜休養,黎姓獵戶又每日獵得野獸為他滋養身體,馬小飛身體日漸回覆,幾天之前,已經開始和黎姓獵戶在群山之中追捕獵殺野獸了。
話說馬小飛也是運氣極好,黎姓獵戶所在的小山村極近斷塵森林,本來就算是偏遠,離西湖也有點路程,村獵戶也極少出村,更別說去西湖了。那日若不是黎姓獵戶有事急需要去西湖辦,也不會在那小山之中遇見重傷的馬小飛,更不用說將救起。
“熟能生巧,我打獵也有年頭了,其他可以說不行,但是拉弓射箭,便是箭箭精準。”黎姓獵戶收起長弓,逐步走向小鹿,馬小飛也跟了上去,兩人熟練射拔出到小鹿的剪枝,黎姓獵戶順勢將小鹿扛在肩上。
“小飛,你來這裡也有些時日了,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吧?”黎獵戶扛著小鹿帶著馬小飛往他們在 山中暫居之處走去。
馬小飛跟著黎獵戶,身著山村獵戶之裝,但也還是沒能掩蓋他的俊俏之色,稍微還有些淡白的臉色,暗示著他重傷剛愈。
“黎大哥,我身體沒啥事了,再過幾天內力也可以恢復了。只是我大哥和我那些兄弟,恐怕難逃血刀門的毒手了。”一想到大哥為了救不顧自己自身安危隻身面對血刀門,馬小飛不又擔憂有感激,只是不知道大哥和其他兄弟怎麼樣了,是否能安全的度過這次危機。
黎獵戶拍了拍馬小飛的肩膀,輕嘆道:“別擔心了,吉人自有天相,再說了,你現在身體還沒回復完全,你也不能為他們做任何事。”
馬小飛突然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天空,黎獵戶好奇地看著他,不一會馬小飛低頭,對黎獵戶道:“謝謝你黎大哥!”沒有多餘的話,短短一句,就已表明了馬小飛的心意。黎獵戶也從中能聽出他的心意,又是一聲嘆息,“沒事的,你客氣了,我也是順路而過,舉手之勞而已。”
“嗯。咱們走吧。”
錢進多和張小石像是兩個慌不擇路的亡命之徒,晝伏夜出,小心的躲避著各路人馬的追殺,自從血刀門血洗泣血門後,西湖各個幫派出來收拾殘局,都將矛頭指向錢進多和張小石,兩人不得已,將財產轉化為銀票,往皇城方向逃去。
而從靖宇北部的墜輝城開始往中州皇城的路上,路人們經常看到一個奇怪的人,身著藍色錦衣,身上沒有一點行李,空手慢慢的走在大道上,山竹斗笠下暗藏著臉色蒼白,還有不時的用手巾掩嘴,輕咳出來點點鮮血,這是他內傷還沒有完全痊癒的後遺症。
每過一城,旁人看到他時,只是遠遠的觀望,沒有人上前叨擾和詢問。就連當地的囂張至極的流氓青皮,也不敢因為他錦衣華裝而上前撈點好處。
誰都知道,江湖中,有一種人惹不得,那就是像這位一樣的怪人。
這位怪人就是羅洪,那日他辭別墜輝的場景歷歷在目,他要走,要去自北部往皇城而去,沒有人阻擋,也沒有人阻擋得了。
那日,六月的夜風勁涼,羅洪與黃晶兩人對坐於花園涼亭,羅洪面無表情,手持竹笛,餘音嫋嫋。黃晶一旁雙手駐首靜望,一臉沉醉。夜風輕輕吹過,舞動他的白衣,撩起髮絲,清秀的臉龐此時透出一臉堅定。突然,羅洪站了起來,雙眼透著精光,看向東方。而一旁靜靜傾聽的黃晶被他的動作驚起,一臉好奇的也站了起來,看著正在觀望東方的羅洪。
“怎麼了嗎?”
“我想去東邊看看。”羅洪沒有看黃晶,像是在自言自語,可話語中透著一股讓人不可抗拒的堅定。
黃晶聽到羅洪此語,先是一驚,然後落寞的道:“你確定要走嗎?”黃晶靜靜的看著羅洪,雖然與羅洪相見才不過幾次,卻對這個人產生了很奇特的情愫。以至於不遠千里賓士相救,如今這個那人要走,而且不知道要去哪方,實在是不捨得。
羅洪在城主府修養多天,受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已經能自己行動了。在城主府,羅洪始終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進出受著怪異的眼色,羅洪不想多待。如若不是黃晶對自己一往情深,,羅洪早已揮袖而去。
“我二弟現在生死不知,我要去尋找他,並且我的傷不出去是治不好的,我不能一輩子待在城主府,不能一直接受你的庇護的,我是個男人。”
“我是個男人。”
這幾個字直擊黃晶心底。對啊,他是個男人,是男人就該鵬程萬里,小小的墜輝城如何困得住他呢。
“好吧,你有你的路要走,但是你遠去他方,記得有個黃晶在這裡等你。”也不知道黃晶哪裡來的勇氣,如此話語算是在暗許一生。
羅洪能聽出話裡的意思,輕嘆一聲,道:“我本是個浪子,浪跡江湖,四海為家,怎能受的起你如此厚重情義。”
黃晶沒有說話,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羅洪無奈,看著沉默的黃晶。他知道他欠這個女人的,他也欠另一個女人的,那個大山中的女孩子。羅洪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哪種氣質,以至於兩女芳心暗許,不過幾次相逢便能千里相救。
“我真的要走,我身上的傷快好了,我想出去走走,我要尋找治療我內傷的藥材,還要尋找我的兄弟。如果有緣,我們還會相遇不是嗎?”
黃晶內心突然刺痛,沒有人願意離別,也沒有人能無感的看著離別。不知什麼時候,這個被自己暗罵流氓的男人已經住進了自己的心了,以至於他要離開時,像是撕裂開了她的心房走的,這種痛,或許只有自己能懂,她也不想羅洪懂。
“好吧。”
當黃晶說出這句話,一陣嘆息,像無奈,也像放下重負。
次日,羅洪沒喲帶任何東西,等著一頂斗笠,便往皇城而去了。誰也沒想到,皇城會有什麼在等待著羅洪,也不會有人知道,羅洪到達皇城後,又會揪起怎樣的一段風波。
第一部·完
很多人奇怪我為什麼我會那麼早就把作品完結。這或許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意義就是第一部。當時是在初中寫的,文筆和構思不到位,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漏洞,滿是漏洞的作品我現在想補好卻是無能為力,又不想就此放棄。給作品一個完結,也算是給我自己一個交代,親手經營著從開始到結束,給它一個結局,也給自己一個釋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