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二一章 兩個人,一個人,六十年前,六十年後

第二二一章 兩個人,一個人,六十年前,六十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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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兩個人,一個人,六十年前,六十年後

王重陽聽了妙慧的話,冷冷然道:“說得不錯,可惜我沒有長著你們師徒那樣吃人的嘴,不然哼哼……”

妙慧尚沒有聽出來他內心的怒火,還以為他學著自己故意用這樣的語氣開玩笑,便笑道:“你的嘴裡沒有吃人,但是塞滿了火藥,說話就能把人噎死。”

王重陽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妙慧。妙慧的面容是那樣的姣好,那樣的純潔,如果看得時間長了,他怕自己的氣會消了。

妙慧道:“哈哈,幾天不見,功夫見長啊。不過我覺得你的功夫雖然了不得,但是跟你身上的另外一個變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王重陽聽了忍不住好奇,問道:“什麼?”

妙慧道:“想知道嗎?張大耳朵聽,是脾氣。如果你的功夫增長了兩倍,那麼你的脾氣最少增長了二十倍。”

王重陽聽了道:“這就叫脾氣?那你等一會兒還會在吃驚的。”

妙慧道:“好啊,我一定要領教一番。幾天以前你連話都說不完整,現在竟然也是花貓吊嘴的,是誰教你的?”

王重陽道:“不是誰教的,是你們逼的。”

妙慧愣了一下,道:“我服你了,行不行?說點有用的。就是,你是什麼時候進玄妙宮的?幹嗎不去叫我一聲?我不是跟你說好了嗎?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信用?”

轉到了正題上,妙慧立刻又恢復了他的伶俐善辯,接連把問題拋過來。可惜的是王重陽*根本不打算接她的問題,只冷冷道:“對有信用的人才講信用,對於不講信用的人講信用是傻子。”

妙慧見他不依不饒,便介面道:“那你算什麼?”

王重陽道:“我?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妙慧道:“哈哈,你是在拐著彎兒罵我呢。我倒要問問,我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了,讓你這麼恨我。我從昨天子夜開始一直等到今天凌晨,愣是沒有看到你一片影子,你現在給我說說,到底是誰不講信用。”

王重陽道:“我倒是想去赴約來著,可惜我是在前天黃昏時被人抓緊玄妙宮裡的,後來碰到了你的那些見不得光明的朋友們,被她們囚禁在石室中,幫助他們做事,還差點要了我的命。”

妙慧吃了一驚,道:“你被師姐她們個囚禁了?怎麼可能?”等了一下,她狠狠道:“一定是妙真、妙瑩她們乾的好事,看我交了好朋友,她們心裡不平衡,便來壞我的好事,一定是這樣,哼哼,等我回去告訴大師姐去,讓她老人家給評評理。”

王重陽冷冷道:“不用再演戲了。”

妙慧道:“演戲?誰在演戲?你是說不是她們幾個?除了她們幾個還有誰?難道我大師姐也參加了嗎?不可能,不可能。”

王重陽道:“不是妙真,不是妙瑩,而是小紅、小藍、小綠和小紫她們四個……你門不是一夥兒的?”

妙慧重複道:“小紅、小藍、小綠……”還沒有說完,她便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笑完了道:“你就是編瞎話也要編得像那麼回事,什麼名字不能用,卻偏偏要叫什麼小紅、小藍這樣信口拈來的名字,又俗氣又難聽。我回去跟大師姐說起來這些名字,她一定會笑死的。”說完又咯咯笑起來。

王重陽冷冷看著妙慧,等她笑完了,才不慌不忙道:“我不得不說,你的演技很高明,可惜演技再高也改變不了事實。”

妙慧笑道:“什麼事實?”

王重陽道:“你不用事事搬出你的大師姐,這次即便她老人家親自出來幫你圓謊也不頂用了。因為她也是說謊的人之一,說不定整個這件事都是她策劃的呢?”

妙慧聽王重陽說她大師姐妙空的壞話,不由得變了臉色,嚴肅道:“你開我的玩笑,開我那些師姐們的玩笑都沒有事,但是有兩個人不能隨便亂說的。就是大師姐和師父。”

王重陽道:“我要說的正是這兩個人,她們是天底下最最卑鄙無恥,最最……”

妙慧一聲斷喝:“住口。”

王重陽絲毫不懼道:“你不讓說,我偏偏要說。只要我不死,我還到處宣揚,讓世上的人都知道你們師徒是什麼樣的人。”

妙慧氣得臉都白了,她的手放在劍柄上,不住地發抖,壓低聲音道:“你竟敢在我的面前侮辱師父和大師姐,今日之事你要是不能給我說出個道道兒來,別怪我下手無情。”

王重陽道:“那又怎麼樣?想要殺人滅口嗎?我正想看看,你們師徒還能做出什麼更卑鄙的事來。”

妙慧嘴脣直打哆嗦,大聲道:“你說,你說。我們師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快說。”

王重陽道:“那些卑鄙的事情你們自己心裡不明白,還要等我說出口嗎?我現在倒想問問你,你們師徒這樣費盡心機矇騙於我,到底想要讓我幹什麼?”

妙慧道:“誰欺騙你了。那些事不是都一五一十對你講明白了嗎?也是你自己主動願意做的,怎麼就說得上矇騙兩個字?”

王重陽嘿嘿一陣冷笑,道:“我是答應了,因為有眼無珠,不知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一個吸血魔頭,而她自己竟然還說要我幫她去除掉另一個魔頭,天下竟然有這樣當面說慌不臉紅的人。”

妙慧聽了她的話,一時間陷入沉思,後面王重陽再說什麼,她都沒有聽見,王重陽還以為她是理屈詞窮,聽自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再也沒有辦法狡辯了。他也不為已甚,隻眼睜睜地看著妙慧。

過了一會兒,妙慧忽然笑起來,越笑越開心。王重陽以為她一定是又要耍什麼詭計,並不為所動,仍然冷冷地看著她,不言不笑。

妙慧笑夠了,看著王重陽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了,說起來這也難怪,換了誰也難弄明白的,好吧,我原諒你了。”

王重陽聽她語無倫次,不知道她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怕自己再中了她的圈套,便沒有再說話,聽她說些什麼。

妙慧道:“你先不要說,等我說了,看看說得跟你見到的是不是一樣。”她稍稍等了一下,似乎在決定從哪裡講起,道:“你一定遇到了一個人,那人長得跟……另一個人一模一樣,是不是?”

王重陽仍然不吭聲,以為妙慧又要演什麼新花招了。那個非毒骷髏分明就是她的師父曇月大師,說什麼另一個人。

妙慧道:“不過那人的性情卻是迥然不同,這人有著天使般的面貌,但是卻擁有一顆魔鬼般的心,行事一向心狠手辣,唯我獨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絲毫被給別人申辯的機會。我知道了,你剛才所說的那個小紅小綠什麼的,一定是那人新收的幾個侍女,不過她收他們也未必是安著好心。你一定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說給我聽聽。”

王重陽感覺似乎有些被她說動,難道那人不是曇月大師?不可能。天下沒有這麼相像的人,難道她們真的是雙胞胎,他立刻想到了不久前遇到的豎亥,自己就一直把他看成是豎刁,知道稀裡糊塗打了一場之後,才知道不是一個人。他忍不住道:“難道她們是雙胞胎?”

妙慧道:“誰呀?你是說我師父跟那人?不不不,絕對不是。”

王重陽道:“我就說她就是曇月大師。”

妙慧道:“你錯了,她不是我師父,她們也不是雙胞胎。”

王重陽有些糊塗,道:“不是一個人,也不是雙胞胎,天下哪裡有這麼相像的陌生人?”

妙慧笑了笑,那笑容很神祕,讓王重陽更加懷疑她剛才說的話。她道:“怎麼?猜不著了吧?”等了一會兒,她才慢慢道:“告訴你吧,她們既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

這解釋還不如不說,王重陽聽了更加糊塗,什麼叫既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他無法理解這句話,於是抬頭盯著妙慧看,等著她做進一步的解釋。

妙慧現在的神情變得非常輕鬆,笑眯眯地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沒有人對我說起師父的事情,我只是聽了一些隻言片語,並不完全,這裡面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猜測,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事實。”

王重陽很想聽聽她說說這個即使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的故事,便對著妙慧點點頭,催促她說下去。

妙慧道:“你看到的那個人確實是我的師父,跟你先前在陰陽微塵陣的總圖畫軸上見到的是一個人,她們都是我的師父,六十年前,她們曾經是一個人,後來她們時而是一個人,時而是兩個人,不要說你這個只匆匆次見過一面的人分辨不出來,即使是我那幾個跟隨師父幾十年的人也很難分辨出來,她們只能根據二人的言行來區分,如果兩個人站在一起,不言不動,她們同樣分辨不開,因為……因為那本來就是一個人。”

王重陽聽了半天仍然有些如墜五里雲霧之中,什麼兩個人,一個人,六十年前,六十年後,還有什麼曇月大師的徒弟也分辨不出來。那麼妙慧嘴裡所說的這個跟曇月大師既是兩個人,又是一個人的人到底是誰呢?

妙慧抬頭看看天空,招呼一聲王重陽,飛身到了剛才隱蔽的那個小石龕裡,王重陽急於弄清那些疑問,只得跟著爬上石龕,坐在一邊,聽妙慧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