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要低調,地仙不足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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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要低調,地仙不足憑!
王寶蟾送走三位老族長,在一干弟子的恭迎聲中,踏進致遠山莊大門。眾第子被王寶蟾剛才一劍擊殺十數人仙修士的威勢震懾,一個個宛如被領導接見的群眾一般,看著寶蟾老祖的目光,充滿畏懼、敬仰還有火熱...
不過擊殺了幾個不開眼小蝦米而已,便如此姿態,如果讓你們知道哥今晚還收拾過地仙,那還了得?...弟子們這番狀態,倒是給王寶蟾提了個醒。
縱然烏市三族訊息渠道再落後,兩三天內,也該收到王寶蟾一系列逆天戰績了。
滅金蠶童子,奪大比冠軍,敗熊貓,誅雙怪,殺四將...這些倒也罷了,雖然耀眼,但還在接受範圍之內。硬憾金花姥姥,滅地仙和尚,這個就有些嚇人了。
若被一干姻親知道,來拉關係也罷,打秋風也罷,只不是智障的,都必會上門。可以想象得到,未來幾天,致遠山莊必會門庭如市,訪客絡繹不絕。
話王寶蟾最近硬槓乃至秒殺地仙,看似神威大發,其實不過依仗強悍的肉身和一身靈寶而已,用網遊術語來說,便是狂武士用裝備欺負人。真實修為,距離地仙層次還有一線之隔。所以,寶蟾老祖此番迴轉烏市,是為了閉關潛修,意圖更進一步,又有那有這美國時間,應付這些前來抱粗腿的親戚?
不過,既然存於世俗,便少不了俗事。人情往來,姻親間相互走動,也是世俗常情。
修道人雖然講究超凡脫俗,但亦講究和光同塵。得道者的行事標準並非是挑戰世俗,標新立異,而是在兩者之間取個平衡點。不願在人情往來上虛耗精力,洞察先機,預先避開,或者扯故推脫都可以。像俗人那樣,事先不做任何準備,坐等人家上門後再擺譜甩冷臉便沒意思了。
一念至此,便召來阿偉,問了一句:“我師閉關之所,可曾出現異狀?”
“我師”便是那倒黴的前任莊主蘇雲清了,話說,奪舍,又不是什麼光彩之事,蘇雲清自然不會和手下明說,隨意扯個故,一句出神遠遊,便把阿偉糊弄過去。
至於“我師”,不過一句虛名而已。王寶蟾全盤接受對方的遺產,白得偌大一個山莊,實際利益已經裝入口袋,口頭上讓蘇雲清佔佔便宜又有何妨?
話說,顛覆人仙,因為長期打坐運氣,肉體之內的真氣執行,已成本能反應,即使神魂走失,肉體裡仍真氣流轉,生機不絕,只不過沒有神魂主宰,無法應事,相當於植物人而已。
所以,蘇雲清現在是精神消散,但肉身猶存。王寶蟾卻是準備在蘇雲清軀殼上做做文章,轉移一干姻親視線,故而才有此一問。
像阿偉這種世代培養的家生子,對主人最是忠誠,蘇雲清肉身情況,他自然是瞭如指掌。
阿偉在山莊地位頗高,類似大管家的角色,聞言,揮手打發掉其餘弟子後,方才恭謹的低聲回道:“回少主,莊主肉身情況良好,不過神魂已出竅數月,卻仍未歸竅,怕是情形不妙。少主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哦?已有數月未歸竅麼?”王寶蟾問道:“你仔細回憶一下,莊主出神之前,是怎麼吩咐你的,看看有什麼線索?”
“也沒說別的。”阿偉不假思索的道:“我記得很清楚,那日莊主很高興的找到我,說修為有些進境,突破有望,他要出神遠遊,感悟天地自然,突破地仙,吩咐我好生看護肉身!”
“哦,我師地仙有望,真是可喜可賀!”王寶蟾面色振奮,問道:“我師可曾預言歸期?”
阿偉回道:“這個倒沒有。只說或三五日,或三五月。只是吩咐我小心看護肉身,不可懈怠!”隨即,面露憂色,建議道:“眼看就快三月之期了,莊主神魂還未歸來,我這心裡還真有點不踏實。少主,您說咱們要不要請三位老祖來看一下。”
“糊塗!”王寶蟾臉色一沉,訓斥道:“地仙大道何等玄奧,又豈一般人能揣測?三位老祖不過人仙,修為還不及我師,你請他們來,除了多幾個人憂心之外,又有何益處?你只管安心守護便是,切不可自亂陣腳,畫蛇添足。”
阿偉一想,倒也是!心悅誠服的道:“是屬下考慮不周,少主教訓得是!”
“此事,關係重大,你切不可張揚出去!”王寶蟾鄭重的叮囑一句後,手一揮:“我長途御劍歸來,卻是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注意安排弟子巡視四周,小心警戒。萬一有不軌之輩窺視,驚擾了我師神魂,你我都吃罪不起。”
“是!”阿偉面色一肅,躬身一禮,俯身退了出去。
打發掉阿偉後,王寶蟾尋了個靜室,摸出九宮圖,審理俘虜,摸清楚那個地仙和尚的來路。
那和尚元神倒也知機,無比配合,無需王寶蟾用刑法,就主動坦白,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來歷來意交代了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這和尚名叫妙法,乃紅蓮邪佛的大弟子。還有個俗家身份,曾經是簡集道人的師兄。
手中的法寶卻是個半成品,即是神丹門祖傳法寶離坎既濟爐的爐蓋。
此人也算天資過人,投入神丹們後,很快便脫穎而出,修煉到了人仙境界,本擬著憑自己的資質,絕逼的承接神丹門衣缽,下代門主無疑。怎料老門主不知道那根筋抽了,硬是看他不順眼,說他心性不行,遲遲不立他為掌門弟子不說,反而到處尋覓英才,託付門戶。
話說此人可沒神秀那麼淡然,見勢不妙,便學那丁春秋,尋個機會,狠狠的偷襲了老門主一擊,一番激戰之後,楞是被他搶得了離坎既濟爐的爐蓋,然後負傷而遁。
此役,神丹門老掌門不但身傷,更是心傷,以至於匆匆把門戶託付給少年簡集後,便撒手人寰。不然,憑此人一身專業丹藥養身素養,活到現在也不是什麼難事。
簡集道人也因為手中法寶不全,缺個蓋子,而遲遲無法寄託元神,成就地仙。
有人就要問了,老門主在時,此人心裡忌憚,不敢上門搶奪法寶爐身可以理解。為何老門主身隕幾十年了,此人還沒把爐身弄到手,湊個全套呢?
難道此人心生愧疚,才放過幾乎沒有自保之力的同門小師弟...小簡集不成?
非也,前文說過,丹師,在修真界絕逼的屬於高階人才,丹藥,任何一個門派都不會嫌多。
老門主一隕,神丹門自然是煙消雲散,小簡集年幼,短時間,自然無法開爐煉丹。這麼一來,修真界的出丹量自然銳減,丹藥供應便會產生一個很大的缺口。如此大事,自然引起五大地仙的關注。
老門主神祕身隕,五大地仙震怒無比,下令徹查的同時,也暗地裡把簡集這顆丹師幼苗好好保護起來。不然,小小東海三妖和嶺南雙怪,既勞堂堂地仙大能紅蓮親自出手,不過是表示這個人由我們五大地仙罩了,震懾,殺雞攝猴而已。
不然,你以為老門主的面子真的很大麼,還是紅蓮邪佛很閒?
在這種情況下,此人是低調都來不及,又如何敢冒出頭來?不過,此人倒也是機智,眼見一時間是無法對同門小師弟下手,便把眼光瞄準了其他宗門,一番挑選之後,此人便認準了亦正亦邪的紅蓮邪佛,便隱姓埋名,投入紅蓮寺,想辦法出彩,引起紅蓮的關注,傳授地仙大道。
不過,紅蓮邪佛和神丹門老門主不知是臭味相投呢?還是英雄所
見略同?兩人好像商量過一般,都和此人過不去。
起先,紅蓮對此人的天資,倒也依重,收為開門大弟子。沒過幾年,便和那神丹老門主一樣,不知道從哪裡,也看出來此人心性不行,便打入冷宮,不再扶持了。
不同的是,紅蓮的修為高出老門主太多,此人掂量了好久,只到憑藉爐蓋暗地裡成就元神,也沒敢叛門弒師。
此時,小師弟簡集也成長起來了,雖然修為比此人差點,但爐身在手,此人又估摸著老門主一定傳下剋制自己的手段,此人也猶豫了許久,是不是該放手一搏?
正糾結著呢,一個資訊,讓此人下定了決心。
修真界出現一個修煉不過數月,便擁有了人仙絕頂修為的小子...嗯,不錯,便是我們的寶蟾老祖。
話說神丹門看似不起眼,卻是遠古大能玄妖道人的傳承,此人在神丹門時,倒也看過一些祖師筆記,知道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那便是這個王寶蟾必然擁有魔神血脈,並且,這血脈的品質還很高,不然,絕不可能短短時間便修煉到如此層次。
正為這個發現暗自竊喜的同時,又傳來一個壞訊息,這王寶蟾很有可能和小師弟簡集交換了朱果,換句話說,小師弟人元神在即。
成就元神之後,簡集絕對會施展祕法,尋覓宗門傳承法寶爐蓋的下落的同時,順便清理門戶,為師復仇。
眼看就要身份敗露,身敗名裂,此人就再也潛伏不住了,悍然出擊,半路伏擊王寶蟾。
妙法和尚已經成就元神,朱果對他卻是無用,他看中的確是王寶蟾神魔血脈。
沒錯,他準備擒拿住王寶蟾後,奪舍!
妙法和尚的元神把一切交代清楚之後,便老實向王寶蟾請罪,表示願意加入寶蟾老祖麾下,任由老祖驅使。還說如果老祖不放心的話,自己可以放開心神,任由老祖在自己元神中施下禁制。
“元神,做狗腿子倒是足夠資格。”聽罷供述,王寶蟾淡淡評價一句:“可惜,你雖然天資聰穎,但終究格局小了點,目光短淺,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老祖卻是屑收你這種人。”
妙法能憑藉半個丹爐,修煉到元神,天資確實高出簡集一籌。他可能一直都以自己的見識眼光隱忍自傲,聞言,元神面露不服之色,也不溜鬚拍馬了,語氣一變:“落在閣下手裡,是我技不如人,在下認栽。如今我為魚肉,你為砧板。是殺是剮,悉聽尊便。但智商卻不容你如此侮辱!”
見和尚一副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的架勢,王寶蟾呵呵一笑。“不服?”
“正是,倒要聽聽閣下解釋,我格局是如何小法?目光怎麼短淺?”
王寶蟾道:“當初你拜入神丹門時,多大,老門主又多大?”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想說我心急是吧。你不曾加入神丹門,又如何懂我們神丹門丹法的神奧?我入門時,老傢伙已經一百有二了,卻仍然生龍活虎。如是三五十年,我倒也能等,可老傢伙精通丹道,再活百把年都沒問題。等老傢伙壽終,我縱能承接門戶,但也一百好幾了,早已氣血衰敗,又如何成就地仙?”
王寶蟾道:“你自己也說神丹門丹法高深咯,你又不是你師傅,如何知道他手裡有沒有補充氣血,重回青春的手段?”
妙法一楞,過了一會兒後,方才說道:“這也只是個可能而已?修道之人,逆天改命,又豈能將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可能上。”
“我知道你的心態了,也知道為何紅蓮和老門主都說你心性不行了。”
“願聞其詳!”此事可能是妙法心裡一直的疑惑。
王寶蟾道:“你這種心態,說好聽點,就是自信。說難聽點,就是自私,從來就是隻知有己,不知有人。疑心還特別重,除了自己,不相信任何人。入了別人的門牆,學別人的東西,卻老是懷疑別人在藏著掖著,便想盡辦法窺視。既然不信,又何必去學?直接去偷去搶不是更簡單直接麼?...換著是你自己,恐怕也不會喜歡這樣的徒弟吧?”
“我...”妙法語塞。
王寶蟾又道:“你搶了爐蓋,害了老門主之後,加入紅蓮寺,卻一直藏著掖著。這不是格局太小,目光短淺是什麼?你是怕紅蓮看上你已經放棄的神丹傳承?還是以為紅蓮會正義過剩,為老門主出頭?換了我是你,就向紅蓮開誠佈公,徹底投靠。當時會煉丹的老門主已經隕落,簡集年幼。如你夠膽大,夠坦誠。紅蓮會放著你這現在的修真界第一煉丹師不用,轉而去培養還是幼苗的簡集?”
妙法啞口無言。確實,一個大宗們的掌控者,自然是一切以宗門為重。紅蓮的行事標杆,只會針對利益,而不是廉價的邪惡或者正義。
見狀,王寶蟾呵呵一笑:“沒冤枉你吧,元神雖然稀缺人物。但像你這樣的,老祖還是真看不上。”
事關生死,妙法也顧不得反思了,忙表示忠心:“有用的,有用的,我除了會煉丹之外,還可以幫你做一些不方便親自出手的陰私事務...總之,以後你指那打那,我是絕無二話。”
王寶蟾道:“你現在最大的用處,也就是在這我這靈寶裡待著,提供一些能量了。”
說罷,自顧搖動九宮圖,喝了一聲“剝奪。”九宮圖一震,飛出一個靈光閃閃的爐蓋來。
王寶蟾伸手抓住爐蓋,再一搖九宮圖,妙法元神便落入祭壇空間的磨盤之中,磨盤絞住妙法的元神只是一磨,便把妙法平生記憶全部剔除,三寸元神上妙法的身形面目消失不見,變成一個透明純淨的光團,王寶蟾一拍天靈蓋,遁出一絲陰神,落在光團之中,那光團一震,變化成一個小小的王寶蟾的形象。
成就陰神,神魂出竅,便是鬼仙。成就人仙,便有九道陰神。一身氣血,煉化陰渣,返還純陽,練就元神,投胎奪舍,轉世百世,記憶不滅,便是地仙。神仙則化元神為陽神,陽神有八萬四千分神,化身千萬。聚則成形,與真人無異,散則成氣,無處不在。陽神萬劫不滅,與日月同輝。天仙即超脫天道之外,日落月沉我猶在,天荒地老我還存。
王寶蟾血脈之力距地仙還有一線,心境方面,恢復毒龍記憶之後,就是妥妥的神仙境界無疑,雖然神魂強度差點,但各種經驗感悟卻還在。別人祭煉一個元神分身,還得小心翼翼,準備各種手段防護,深恐傷了本源精神。這貨卻是輕車熟路,頃刻而成。
祭煉此元神分身後,潛水許久的蛤巨神投影也冒了出來,看著迷你王寶蟾,點了點頭,說道:“三寸,雖是最弱的元神,但在這方大道凋零的水球世界,也算難得了。加把勁,集齊九尊元神,便可進階陽神,徹底掌控九宮圖,到時候,老祖也能輕鬆點了。”
冒了個泡之後,投影老祖又潛水了。
對此老的神出鬼沒,王寶蟾早已習慣,不以為意,運起這尊分神,朝九宮格中第五的位置一落,瞬間,就感覺自己和九宮圖的聯絡,更加緊密起來,運使此寶更加隨心。
王寶蟾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若把九宮圖看成是超級計算機的話,九宮格便是核心處理器位置,以前一直由投影老祖掌控,現在多了一道元神分神處理器,運轉自然更加流暢。
簡單的體驗了一下,適應九宮圖全新的執行速度之後,
王寶蟾摸出七陰蟲,如法炮製,遁出一道陰神,奪舍此靈蟲。
此蟲靈識上次和蘇雲清奪舍戰時,便被抹除,卻是省了一番手腳。奪舍此蟲後,王寶蟾卻未放入九宮格內充當核心,反而運起雲龍九現身法,身上就是一陣模糊變淡,眨眼間就隱身不見,神不知、鬼不覺摸進蘇雲清安放肉身的密室。
先是掏出一把極品聚氣丹,手一搓,掌中的丹藥便化為一道濃郁的元氣,將這股元氣往蘇雲清肉身一拍,瞬間就補充足蘇雲清被七陰蟲吞噬的虧空。原本清廋乾枯的身體,逐漸紅潤充實起來,白髮也開始轉黑,轉眼間,就由一個乾枯老人轉變成英俊中年的形象。
做好此事後,王寶蟾滿意一笑,伸手在頂門一拍,七陰蟲分神遁了出來,往蘇雲清額頭上一撲。王寶蟾則身形一個模糊,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片刻後,此屋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靈氣波動,靈光大放,宛如白晝,一個身影,屹立虛空,一條三尺怪蟲,在頂門沉浮。方圓百里之類天地元氣,洶湧而來,在空中組成一個裡餘大小的靈氣漩渦,濃郁的靈氣,幾欲化成水滴。漫天靈氣,沿著一道水桶粗的白色光柱,宛如天河倒掛一般,組成一股洶湧的靈氣潮流,朝人影的天靈蓋澆灌而來。
吸收這道洶湧的靈氣潮,人影和怪蟲的氣勢如同芝麻開花,節節攀升,一股股駭人的威壓傳來,山莊弟子只覺得宛如在心頭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有些修為淺薄的,更是手腳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這人影和怪蟲搞出偌大動靜,附近的修士自然是全被驚動。三位老族長,原本在一起商議以後如何拉攏王寶蟾之事,感受到這股莫名氣勢,再也坐不住,一邊運功抵抗威壓,一邊展開身法向山莊趕來。
一干弟子正驚惶莫名之時,阿偉眼尖,認出了人影,尖聲叫道:“是莊主,莊主成就地仙了,這是元氣澆灌,洗練肉身。快通知三位族長,通知少主,其他人,啟動法陣,護法,護法!”
話音未落,虛空劍光一閃,王寶蟾現身出來,喝住一干亂成一團的弟子:“地仙威壓下,普通人仙遁光都駕馭不住,那勞你們護什麼法?莊主成就地仙大道,天地相應,元氣蜂擁而來。你們看著靈氣濃郁到差點可以化液的程度。如此難得良機,你們還不快點坐下行功,一個個慌慌忙忙的,在做些什麼?”
主事的一出現,弟子們就有了主心骨,聞言,不再驚惶,有機靈的便盤腿坐下來,一邊運功對抗地仙威壓,一邊吸納濃郁的元氣。
剎那間,弟子們的功力深淺一下子便測試出來了。功力相對高點的,離的便越近,功力淺薄的,便離得越遠。
三丈之內,除了王寶蟾外,別無一人。剩下功力最高的阿偉,也在十幾丈外,最不堪的,足足退了二十幾丈,方才勉強坐下。
片刻功夫後,三位老族長趕到,神情複雜的望了一眼屹立虛空的“蘇雲清”之後,盤腿坐了下來。
燕飛功力最深,在五丈外。蘇大鵬六丈半,沐飛飛八丈。
破空聲不斷響起,不斷有修士趕過來,到了之後,有樣學樣,各自覓地盤膝,吸納元氣。這批修士修為有高有底,不過最高者也不過入得十丈距離,超越老族長。
虛空中的元氣大潮,足足持續了一盞茶時分,才慢慢減弱,場中也足足坐了五十餘名修士,剩下的,不是路程遠了,就是修為不到,卻是沒趕上這次元氣盛宴。
某一刻,正在苦苦運功抵抗威壓和吸納元氣的眾人忽然覺得身上一鬆,宛如卸掉了千斤巨石一般。那股威壓突然消失不見,濃郁的元氣,開始稀薄,漫天的元氣潮汐,也慢慢消失,逐漸恢復原樣。
虛空中的人影一動,腳下如同一道無形階梯托住一般,既然如同常人下樓梯那樣,一步一步從虛空中走了下來,落在地上。
王寶蟾忙一報拳:“恭喜莊主成就地仙大道。”
滿地修士,猛然驚醒,忙站起身來,集體衝“蘇雲清”一禮,齊聲高喊道:“恭喜雲清老祖成就地仙大道。願老祖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連呼三聲之後,“蘇雲清”舉手輕輕一按,淡淡的道:“寶蟾不錯。三位族長留下,其他族人先回!”
地仙發話,那個敢違?
眾人縱有滿腹話語,再多不捨,也只得按捺住,各自戀戀不捨的施展禮,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燕飛、沐飛飛神色複雜,依言走上前來,蘇大鵬神情激動,手動了動,似乎想拍拍蘇雲清的肩膀,又搶自按捺住,開口恭賀道:“五弟,恭喜你成就地仙大道,我們蘇家也與地仙了。雲清你成就元神,長生不死!這是大喜,天大的喜事,得舉行大典,傳召天下,邀天下同道共賀。”
此言,燕飛和沐飛飛從羨慕嫉妒恨中驚醒,瞬間想通關節,俱面露喜色,熱情洋溢的捧場了幾句應景的恭維話。
“蘇雲清”神色淡然,無可無不可的道:“我如今普才突破,卻需好好鞏固一下。族中事務,爾等身為族長,自可一言而決,些許俗務,卻是不要來煩我。寶蟾天資出眾,極大機率,成為我族地二位地仙,地仙的分量,想必你等心中有數,些許俗務與未來地仙,孰輕孰重,相信你等自然知道如何取捨。”
說罷,不顧三人反應,身形一動,凌空而起,既自去了。
三人面面相覷,頗有些尷尬,燕飛可能收到訊息,知道王寶蟾和自家孫女的事,仗著輩分,訕訕一笑:“寶蟾,依你看,你師傅是個什麼意思?”
王寶蟾花費功夫,弄出偌大陣仗,等的便是這句話。嘻嘻一笑,回道:“他的意思是叫我們不可本末倒置,修士,自然是要以修士為重。他身為地仙,為家族爭取點利益,本是分內事,但三位族長也得講究分寸,順便壓制一下族人,不可依仗家族出了位地仙,便對同道欺壓太狠。畢竟,他只是新晉的。上面還有五個老傢伙呢。”
王寶蟾弄出個地仙分身只是為了自己方便,為自己吸引一下火力,轉移視線而已。雖不介意三族爭取應得的利益,但也怕三個老傢伙頭腦發熱,過度膨脹,吃相太難看,惹出大事情,最後還是得自己出面收場。故而提醒一下,給三個老傢伙降降溫。
確實,雲清雖成就地仙,但上面還有五個老不死呢!...三個老傢伙迅速清醒下來,決定適當收斂,控制吃相。並且拍著胸脯保證會全力壓制族內的兔崽子,不會做出欺男霸女,強取豪奪的事來。
三個老傢伙回去之後,果然殺氣騰騰的宣佈幾條紀律:要求大家保持低調,不可橫行霸道,魚肉鄉里。違者,打斷雙腿關禁閉。不可無事騷擾老祖真傳弟子,也就是王寶蟾潛修,違者,廢除功力,逐出門牆!
定好家規之後,三個老傢伙要準備地仙觀禮大典,還要算計那些礦產,那些靈藥可以謀奪,有些那些產業是五大宗門的菜云云,也是事務繁多,無暇來打擾王寶蟾。
一干小輩,在三個老傢伙的強力彈壓之下,自然無人來打擾王寶蟾清靜,一干俗物,也被三個老傢伙安排一些老成持重的族人包圓。抽空會見了幾個未來岳父母,見見大舅子燕紅塵後,王寶蟾就萬事不管,只顧安心潛修,只到數日後,三族拜壽命團迴歸,燕紅菱返回,方才結束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