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比武八

第十章比武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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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比武八

程天任道:“你這套掌法自然是很厲害的,我學了你的掌法自然能打敗幽雲雙鶴,只是我現在心中很亂,是學不會的了。”

木杖翁不解的道:“這裡難道有人會打擾你麼?”

程天任指著呼延嬌對木杖翁道:“雖沒人打擾我,但你封了我朋友的穴道。我既和她是朋友,我又沒有能力救他,日後傳揚出去,人家必然會說咱們天山派見朋友有難而袖手旁觀,天山派的名聲便壞了,我一想到這些便心中不寧,自是不能學會這套掌法了。”

木杖翁摸著自己的鬍子,神情焦急的道:“是了,這一層我卻是沒有想到。但解了她的穴道,這個丫頭有些聰明,萬一給她學會我天山派的功夫,她必然會給那人說的了,那我天山派豈不是大大的不妙了麼?”

程天任故作不解的道:“不知這個人是什麼樣的,難不成以你老人家這等身手還要懼怕他不成?”

木杖翁被他一激,立時怒道:“我木杖翁這一輩子怕過誰來?便是給她學了這套掌法,我也不懼。”說著解了呼延嬌的穴道,對她道:“丫頭,你看好了,我現在便教他這套掌法。你見了那人,只管教給她好了。”

呼延嬌心中更加迷惘,剛要分辯,程天任知道跟這怪老頭沒道理可講,忙向呼延嬌使個眼色。呼延嬌雖是不解,卻知程天任必有主意,也不申辯,只是心中惱木杖翁點了自己穴道,賭氣背轉身不去看他。

木杖翁嘴上雖硬,心中著實怕被呼延嬌學了去,見此情形,心中自是高興,拉著程天任走出數步,才低聲道:“欲成為武功高手,必得先認清人身上三十六處大穴、七十二處**,現在我便先教你認穴。”說著把一百零八處穴道一一指給程天任,並教他每處穴道所司職責及如何在這穴道處使力。這些雖繁複,但木杖翁教得仔細,程天任聽得清楚,記下來也不費什麼力氣,但“冰川十二式”則大不相同了。這路掌法雖只有十二式,但每一勢卻又有九種變化,每一種變化又要配合“踏雪尋梅步法”,其中繁瑣之處非言語能及。更加之木杖翁夾纏不清,每到緊要之處,便言語含混,語焉不詳,每見程天任不能學會便不勝其煩。幾個時辰過去,程天任竟只學的一招半。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木杖翁看著天色,焦急的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先自己琢磨琢磨。”說完也不等程天任答應,轉身沒入雪人之中。

呼延嬌慢慢轉過身來,向程天任道:“程大哥,前輩走了?”

程天任苦笑道:“走了,只是這一天苦了妹子了。”

呼延嬌搖搖頭道:“我倒沒什麼,只是不知前輩為何對我充滿敵意。”

程天任忖道:“這個我也不甚明瞭,聽他言語之間,好象他跟你的師父結了什麼怨,你師父害他來到天山。這位前輩武功雖高,只是腦子有些問題,只怕一時也想不清楚,不如將來見了尊師問個明白。”

呼延嬌聽了這話,神情忽然有些黯然,低聲道:“我師父便是我娘。”

程天任點點頭,道:“原來是呼夫人。”心念電轉,忽然想到若果真是呼夫人逼的天山五老隱居冰川,那麼呼夫人的功夫一定十分了得,上次刑州被圍,呼夫人決無袖手旁觀之禮,但自己並未見過。又見呼延嬌神色有異,心知其中必有隱情,果然聽呼延嬌道:“可是我娘在五年前得了場重病丟下我去了。”

程天任這才知道刑州城見到的並非呼延嬌的親生母親,不禁歉然道:“呼家妹子,你別太難過。”程天任忽然想起一事,疑道:“不對。”

呼延嬌望著程天任道:“什麼不對?”

程天任在雪地中緩緩踱著,道:“妹子,你爹爹多大年紀?”

呼延嬌凝神想了片刻,道:“我爹爹過了初五便是四十五歲了。”

程天任頓住腳,望著呼延嬌道:“妹子,令尊四十五歲,令慈即便比你爹爹年歲稍長,也不過五十出頭,而天山二老來天山已有四十載,想來他們隱居冰川之時最早也在四十年前,依此推算,當時你娘不過十來歲,依常理而論,一個十歲的女孩又怎能迫的兩個中年男子隱居起來?除非……”程天任搖了搖頭,接著道,“除非你娘比你爹爹年長一二十歲。”

呼延嬌聽了忽然“撲哧”一笑,道:“若是這樣,我爹爹娶我娘之時,我娘豈不是已經是老太婆了?我娘非但不比我爹爹大,反而比我爹爹要小五歲。”

程天任點點頭,道:“這就是了。那不是你娘,必然是你孃的師父了。”

誰知呼延嬌搖了搖頭,道:“這回程大哥你可猜錯了,我孃的武功是自己練成的,從來就沒有什麼師父。”

這卻著實出乎程天任意料之外,程天任奇道:“自己練成?這卻奇了,若說你娘自創的功夫與天山五老仇家的功夫相似也就罷了,但連名字都一樣卻實在太巧了些。”

呼延嬌也想不通其中緣由,兩人一時都陷入沉思,呼延嬌忽然道:“程大哥,我想起來了,娘好象跟說過在什麼地方撿到過一本武功祕笈,她便是依著祕笈所載練成了一身的功夫。”一聲冷笑自不遠處響起,程天任聽出這是花爾布魯的聲音,吃了一驚,剛要轉身,忽覺肩上一麻,全身已不能動彈。程天任心中大急,大聲道:“妹子,小心!”

呼延嬌被這一聲喝從沉思中驚醒,抬眼見花爾布魯站在程天任身側,大驚失色,立時取劍,抽劍而出。劍方出鞘,肘上被人輕輕一點,便僵在地上。契爾那自呼延嬌身後轉出來,向花爾布魯道:“老大,這兩個娃娃如何處置?”

花爾布魯饒有興趣的繞著程天任轉了兩圈,道:“這小子的身手與引咱們來此的那個老頭出自一家,必是同夥,咱們抓了他,不愁出不去。只是公子還在他們手上,得想個什麼法子救出來。”

呼延嬌望著花爾布魯怒道:“你這金賊快把我放了,不然,我爹爹來了,定把你碎屍萬段。”

花爾布魯轉身望著呼延嬌陰陰的道:“你爹爹是哪位?”

程天任剛要阻止,呼延嬌已脫口道:“我爹爹就是大宋刑州總兵呼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