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入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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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入圍五
呼延嬌接過道:“爹爹,今日孩兒在後花園習練武藝,見一人鬼鬼祟祟在府外逡巡。我便喝住他盤問,那人見了孩兒便急忙便走,孩兒不及稟報父親,便帶了丁二一干家將去追,追至郊外拿住了此人,若不是奸細怎會這等心虛?”
程天任聽了心中道:原是有這些情由,也難怪他錯認了我作奸細。那怒氣便消了一半,剛要分辨,卻聽花英冷聲道:“此事既是小姐親見,定然錯不了,看我的手段管叫這個奸細從實招供。”
程天任本對花英已有反感,見他自說自話要強行逼供更是怒從心起,心中轉念,忽笑嘻嘻對花英道:“原來是花公子,閣可是鼎鼎大名的‘凌虛聖手’?”
花英沒想到面前這個衣衫襤褸的少年也聽過自己的名號,心中大喜,面上卻露出不屑之色,淡淡道:“既知我名號,還不如實招來,免得受苦。”
程天任點頭道:“招自是要招的,不過我聽說花公子還有一個更亮的名頭,不知是也不是?”
花英聽了眼睛一亮,急聲道:“什麼名頭?”
程天任不急不徐的道:“在江浙一帶聽說花公子的另一個名頭是‘玉面粉蝶兒’,專門採花盜柳,想就是閣下了。”
花英初時還側耳傾聽,只道真有什麼雅號,不料程天任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江湖中人對採花賊最是憎惡,花英又自命瀟灑,從不曾想到這採花賊會與自己聯絡在一起,一聽之下,又氣又怒,臉漲得通紅,怒吼一聲:“找死!”身形驟起,手中紙扇一展向程天任頸中削來。原來那把紙扇看似普通卻是精鋼打造,若給他削中必死無疑。
忽然人影一閃,一柄鋼刀架在花英的扇子下,那扇子再也不能前進半分。花英扭頭只見王老虎左手插腰,右手刀架在自己的扇子下,立時怒道:“你要救這奸細,莫非也要通金不成?”
王老虎微微一笑,朗聲道:“這少年若真是金國奸細,不勞花兄弟動手,我王老虎第一個便不饒他,但象花兄弟這般手急,若當真把腦袋削下來,再想安上卻是不便了。”說著轉頭向呼延通道:“呼延大人,在下魯莽,還請大人發落。”
呼延通忙笑道:“王大俠說得極是,花少俠為國心切也極是難得,且請一邊坐地。”這兩句話說得花英也不便發火,只得忿忿的折回身坐了,眼睛卻直直的盯著程天任,直可噴出火來。
王老虎收了刀走近程天任,道:“這位小兄弟,你說是被錯抓了,可有什麼辯辭?”
程天任對這王老虎頓生好感,向他一抱拳,道:“謝了!”又朗聲向呼延嬌道:“我只想問一問呼小姐,先前那個奸細是何等打扮?樣貌如何?”
呼小姐眨了眨眼睛,又低頭尋思片刻,方緩緩道:“先前那人樣貌也沒看得仔細,身量與你相仿,衣衫卻是青衣小帽。”
“這衣服若是更換也十分容易。”眾人向說話處望去,原來是劉宗備。見劉宗備說話,關張二人也附和道:“既是我大哥說了,自是不會不錯了。”
程天任見三人模樣,心中本是十分敬佩,如今聽了他們不辨青白便眾口一詞誣衊自己,先前的崇敬立時跑得無影無蹤,冷笑道:“這位不是金國的三太子麼?現在換了劉皇叔的衣服不知有什麼企圖?”說完也不理劉宗備錯愕的表情,卻向王老虎道:“他們在荒山野嶺綁了我,難道我還會在荒山中備一套化子的衣服麼?若真要備一套衣服,何必要備如此不堪的衣物?”
王老虎聽了也不說話,只目視呼延通,聽他如何裁決。呼延通吟道:“你說得頗有些道理,我只問你,你是哪裡人氏,為何到荒山中?”
花英道:“我看此人言語閃爍,目光遊離,除了謊話還能說出什麼來?”
程天任正不知該從何說起,聽了花英的話一時惱將起來,冷冷道:“你們不信只管殺了我!”
王老虎向程天任道:“小兄弟,不知你可能信得過我,若信得過,把你的隱情說與我知,我拿這性命與你作保,你看如何?”
程天任與王老虎萍水相逢,沒想到他如此仗義,立時心頭一熱,大聲道:“好,就聽王大哥一言。但我只說與王大哥,別人……”說著掃視一眼花英與“桃園莊”三義,冷冷道:“卻是無可奉告!”
眾人正在發話,忽然門外一陣腳步聲響,一個兵丁在步跨進門來,單膝跪地,向呼延通大聲稟道:“總兵大人,金兵離城只有二十里了。”
眾人聞言面上皆是一變,花英恨聲道:“這人定是探子無疑了,待我殺了這奸細祭旗,再出去殺個痛快!”
呼延通沉聲道:“且慢,金兵來勢甚大,便殺了這人也於事無補,眾位英雄先隨我前去察看敵情。”丁二在一旁道:“老爺,這奸細怎麼辦?”
呼延通微一沉吟,道:“帶上他!”呼延通又吩咐丁二道:“你親自去跑一趟,請沂中兄來城上相見。”
丁二回道:“楊大人剛剛差人來,說家中有十分緊要之事,不能脫身,晚些時候再來向大人請罪。”呼延通無奈,便與眾人一起出府門而去。臨行前,王老虎望了程天任一眼,暗自搖頭,程天任此時也無法分辯,只得跟了眾人前行。
街上早已亂成一團,百姓聽得金兵來襲,有的呼爹喊爺,有的向家急奔,有的抄起傢伙向城頭奔去。不知誰喊了一聲“呼延大人來了!”百姓立時都圍到呼延通馬前,向他喊道:“呼延大人,金兵來了,該怎麼辦?”
呼延通在馬上一抱拳,向眾百姓高聲道:“眾位父老鄉親,呼家世受皇恩,我呼延通鎮守刑州也已二十餘載,今日兵臨城下,斷不會棄父老而去。”眾人聽了他的話漸漸安靜下來。呼延通聲音依然鏗鏘有力:“今日能戰便戰,不能戰,不過與城共存亡!”這幾句話擲地有聲,眾百姓聽了立時群情激憤,人群中有人大聲道:“與金狗拼了!”眾百姓立時呼應道:“跟他們拼了,拼了!”
程天任見如此情景,渾身血液也沸騰起來,跟著大喊道:“跟金狗拼了。”呼延通詫異的望了程天任一眼,卻沒有說話,又向著百姓道:“眾位父老,如今生死存亡之際,還請大家齊心協力,年青力壯者上到城上協助守城,老幼父孺在家安守,不要上街。我已派人請求朝廷增援,援軍不日即將到達,只要守得這一陣,即可保刑州無虞。”百姓聽了更是激越,立時有一多半向城上奔去,其餘人等也都四散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