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劫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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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劫親七
程天任卻攔住他道:“小二哥,五斤怎麼夠?先來二十斤。”小二咂了咂舌,沒敢說別的,一迭聲的應著去了。
見百合低頭不語,焦婆婆也冷著臉不說話,程天任嘿嘿笑著道:“婆婆,不知道咱們這是去哪兒?”
焦婆婆冷冷道:“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百合卻抬起頭來道:“任哥哥,你師父當真是個大惡人麼?”
程天任奇道:“我師父?大惡人?”
百合道:“你師父害了婆婆的兒子,自然是個大惡人了。”
程天任聽了這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而且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笑得眼淚都流出來,這笑聲引得酒樓裡的食客都把目光投向這裡。百合擔憂的道:“任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呵呵……”程天任一邊擺著手一邊道,又笑了片刻才漸漸止住,道,“婆婆,我從未拜過師,哪裡會有什麼師父,這其中必是有什麼誤會。”
焦婆婆淡淡的道:“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程天任本想解釋自己武功由來,見焦婆婆如此情狀,也生起氣來,冷哼一聲,低下頭去專心吃飯。
旁邊桌上坐了四個江湖打扮之人,靠近程天任這邊的年紀約在三十左右,豹眼環睛,一臉絡腮鬍須,說起話來雷聲震天,他向旁邊的老者道:“祁老,您老見多識廣,您看這次是誰下得手?”
“史三哥這麼說實在是抬舉老朽了,”祁老輕咳了一聲,緩緩道,“江湖又要起風波了。”
其它三人聽了這話無不聳然動容,祁老右手一個形狀猥瑣的漢子扯著公鴨嗓道:“難道祁老也以為是那幫人所為?”
祁老嘆息一聲道:“江湖中能殺人不留痕跡的,除了這些人,老朽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更何況當年賀老太爺也參加了那次行動,這次他們定是來報仇了。”
猥瑣漢子奇道:“據說那次行動已把那幫人剿殺殆盡,怎麼會又有人來報仇?”
史三哥也道:“謝老二說得不錯,俺也聽說那幫人被殺了個精光,一個不留。”
祁老搖了搖頭道:“此事只是耳聞,大家誰也不曾見過,焉知沒有漏網之魚?童幫主一向訊息靈通,可曾聽到什麼動靜?”最後一句卻是向一直未說話的那個青衣漢子所說。
童幫主有些不自然的道:“說來慚愧,我青衣幫雖離此地不遠,事先卻並無半點訊息。事後我分派兄弟查勘多日也沒有一點線索,賀老太爺手下弟子不下百人,能如此輕易殺死他又不留一點痕跡,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倒像極那幫人做下的勾當。”
“你說賀七被人殺了?”忽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過來。眾人聽了一驚,齊轉頭望過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雞皮鶴髮的老太婆,再看看坐得兩個人,一個是英俊少年,一個是絕色美女。史三哥已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喝道:“賀老太爺英雄蓋世,名震江湖,你竟敢這樣冒犯他老人家的名諱,敢是活的不耐煩了!”這一嗓子如半空中打了個響雷,酒樓裡的食客聞者色變,都轉頭向這邊看來。
焦婆婆冷笑道:“我叫賀七已經叫了一輩子了,憑你就想讓我改口?”
祁老攔在史三哥前面道:“恕老朽眼拙,還未請教……”
焦婆婆緩緩道:“我夫家姓焦。”
祁老尋思了半天也沒想起江湖上有焦氏夫婦這一號,史三哥已不耐的道:“牛皮倒吹得不小,不看你諾大年紀,我倒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焦婆婆盯著史三哥道:“你是史萬全的什麼人?”
史三哥愣了愣道:“那是俺爹。”
焦婆婆冷笑道:“怪不得,怪不得!我那死鬼跟你爹還有些交情,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只要你一條胳膊。”說罷手指在菜湯裡一醮,彈指向史三哥射去。史三哥頓覺左臂一麻,低頭看時,見是一滴菜湯,渾沒在意,呵呵一笑,剛要說話,突覺那菜湯所著之處竟奇痛奇癢,再看時,那一處地方已開始潰爛開來。史三哥抱著胳膊摔倒在地,酒樓裡立時響起震天價慘嚎聲。食客們見傷了人,個個心驚膽戰,竟一轟而散。祁老、童幫主、謝老二三人見焦婆婆這等手段,一時嚇呆了,竟沒人敢出一聲。
焦婆婆目光掃過三人,淡淡道:“咱們該上路了。”說罷轉身向外行去。程天任見焦婆婆如此心狠手辣,十分不以為然,但自己如砧板之肉,也無可奈何,只好扶了百合隨焦婆婆去了。
直到三人走得遠了,童幫主才趕緊扶起史三哥,只見一隻左臂已潰爛到肩胛,人早已暈死過去。他不禁顫聲道:“這人究竟是誰?”
祁老忽然想起什麼,面色慘白的道:“是她,一定是她!”
謝老二奇道:“是誰?”
祁老猛拍了一下大腿道:“‘歸元神掌’焦仝的夫人!當年剿滅殺手堂一役他們夫婦都有份,四十年前二人雙雙失蹤,沒想到她竟還活著!”
焦婆婆似乎有什麼心事,獨自走在前面,把二人落了好遠。程天任趁機問百合道:“香兒,這老太婆為什麼抓住你不放?”
百合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在轎子裡聽到你的聲音,心中一急,拚命想逃出來,卻被那幫金人強行抬著飛跑。跑了一陣,我就聽到外面有人呼喝,好象還有金人受傷。我只想著是你追了來,心中十分歡喜,便高聲叫你。誰知轎子停下後,等那人把我拉出轎子,我才知道想錯了。她拉著我的手叫我……叫我……”
程天任不禁奇道:“叫你什麼?”
百合臉色緋紅,低下頭道:“叫我‘好媳婦’。”
程天任奇道:“難不成他是金國狗皇帝的老孃?”
“不是的,”百合道,“那時婆婆瘋瘋癲癲的,是犯了失心瘋。”
程天任點點頭道:“怪不得,幸好她把你認作兒媳婦,若是當成殺害兒子的仇人可就麻煩了。”
百合搖了搖頭道:“這也沒什麼。其實在答應金國親事之時,我已打定主意,只要轎子出了大夏,便自盡身亡。”
程天任聽了身子一震,失聲道:“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