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落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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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落難七
狗兒聽了心中大急,本想著救兵到了,卻不料並不是抓這兩個人來的。想要喊卻什麼聲音也喊不出來。花爾布魯與契爾那互望一眼,都迷惑不解。花爾布魯輕手輕腳的把門開啟一條縫,從那門縫中向外張望。
院中有十來個宋兵圍成一個圈子,為首的一個小頭目拎著一口腰刀,刀尖直指向圈中的一箇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中等身材,一身青衣小帽,地道的宋人打扮,只不過濃眉環眼,滿臉絡腮鬍須,顯得甚是凶悍。旁邊圍了五個少年,這些人雖被眾官兵圍在中間,卻是沒有一絲慌亂,眼中反閃著憤怒的光芒。
那個宋兵頭目大聲道:“該死的金狗,還不跪下受死。”絡腮鬍須面無懼色,朗聲道:“把總大人,在下並非奸細,只是來南朝做些買賣,這幾位是隨我前來搬運貨物的。”
契爾那聽了那人說話,一驚,低聲向花爾布魯道:“這個聲音耳熟的很。”花爾布魯點點頭,低聲道:“再聽聽。”
絡腮鬍須一邊說話,一邊自懷中掏出幾錠黃金塞到把總手中,嘴裡說著求情的話,面上卻沒有絲毫表情:“這是點小小的意思,還請高抬貴手。”那把總接過金子,仔細的看著成色,臉上掠過一絲笑意,道:“還說不是奸細,做買賣的錢都來得甚是辛苦,哪個肯拿得出這些金子。”
那些少年臉上掠過一絲不安,都望向絡腮鬍須,只等他一句話便要動手了。絡腮鬍須只冷冷的瞅著把總,並不說話。那把總望著絡腮鬍須的眼睛,話鋒一轉,道:“不過嘛,奸細也是人,只要是人,就都可以花錢買。”說完這話,他手下的兵都跟著呵呵笑了起來。他又接著道:“這麼多金子,買一個人的命也該值了。只不過你們不是一個人,即便是一個人也不行,因為你們是奸細。”說完只拿眼覷著那幫金人。
絡腮鬍須沒有說話,從官兵的槍尖下走過去,進到屋裡。片刻便從屋裡走出來,把一個包袱遞到把總的手中,冷哼一聲道:“這些總該夠了。”把總眼中閃著貪婪的光,只向那包袱內望了一眼,臉上便閃出得意的笑容。隨即一揮手,大聲道:“他媽的,有人竟敢謊報軍情,回去收拾那小子去。”
絡腮鬍須望著這群歡天喜地而去的官兵,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旁邊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卻嘆了口氣,輕聲道:“宋朝就毀在這幫人手裡。”絡腮鬍須望了他一眼,向五人低聲道:“我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此地不宜久留。”與五人回到屋裡收拾包裹走出客棧。
六人走出客棧並不走繁華的大路,只撿行人偏僻的小路行去。一路上六人並不交談一語,相互之間只以手勢互相聯絡。行了半日功夫,來至一處小樹林。見離繁華處已遠,絡腮鬍須才向眾人揚了揚手,沉聲道:“這裡雖不太安全,倒也可稍作休息。”眾人走了半日,腹中早已飢餓,聽了這話,就地散坐下來,自包袱裡取出隨身帶的乾糧吃了起來。
吃的正酣,林中忽響起一陣笑聲,眾人立時驚起,各人自包裹裡取出稱手兵器,向四周緊張的張望。那笑聲一停,有人大聲道:“烏帶,別人不知道,我可識得你。”
那絡腮鬍須聽了,心中大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大聲道:“沒想到我烏帶在中原還有朋友,請現身吧。”隨著話音,手一揚袍袖中數點寒芒激射而出。
“好功夫,好功夫。”隨著幾聲清脆的擊掌,三人自樹後轉出向著烏帶走來。眾少年發一聲喊,舉著兵器向著三人衝過去。烏帶看清了三人模樣,忙打一聲呼哨,眾人聽了立時住了腳步。
烏帶向著三人“哈哈”笑著直奔過來,大聲道:“原來是二位大師,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們,烏帶可是高興的很呢。”
來的三人正是花爾布魯、契爾那帶著被點了穴的狗兒。
契爾那向烏帶伸出手來,手心裡是閃著烏光的三枚透骨鋼釘,他悶聲悶氣的道:“大將軍的功夫可是厲害了不少啊。”烏帶打了契爾那一拳,哈哈笑著道:“大師還在笑話我麼?若不是大師贈了我這個‘爆雨梨花’,恐怕烏帶已經死了多少次了。”說著又向花爾布魯道:“大師一向可好啊。”
花爾布魯向烏帶施了一禮,笑道:“好是好,只是多時不見大將軍,甚是想念。”
烏帶伸出一個指頭在眼前搖了搖,道:“大師在中原久了,竟也學得如中原人一樣的了,這個不好。這個人是誰?是大師新收的徒弟嗎?”
花爾布魯道:“這個人叫程天任,他的師父在中原比我們有名氣,前幾天被我們抓了。”旁邊一個少年瞅著狗兒,嘻笑道:“比兩位大師還有名氣,那一定是個大大的英雄了,他的徒弟卻如此不濟麼?”
花爾布魯聽一個少年敢如此無禮,登時大怒,身形一晃,來到少年面前,揚手便待給他個教訓。當花爾布魯望向他的臉時那隻手卻怎麼都打不下去,嘴裡喃喃道:“這位是,好像是…”
烏帶剛要說話,那少年卻擺擺手,道:“不錯,正是我。我叫寶元。”花爾布魯聽了臉上立時帶著幾分恭敬,肅立道:“是,是,寶元…大人。”寶元來到狗兒身邊,繞著他轉了一圈,口氣裡帶著幾分猶豫,道:“平日裡大家都說兩位大師武功蓋世,不知道是怎樣一個厲害法?咦,這個人是個啞巴嗎?”契爾那應聲答道:“不是的,他是被我們點了啞穴。”
寶元奇道:“什麼是啞穴?是讓人不能說話的法術麼?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玩的東西?你快讓他說話我聽聽。”契爾那望望花爾布魯,見花爾布魯點頭,便解了狗兒的穴道。
狗兒見別人都對這個少年十分恭敬,知道這人是個帶頭的。他被花爾布魯與契爾那折磨了幾日,只道他們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功夫,打定主意再不開口。
寶元饒有興趣的盯著狗兒道:“喂,兩位大師說你的功夫好得很,露兩手給我看看。”狗兒給花爾布魯折磨了幾日,心裡早就尋思著報復,見這少年如此說,便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冷冷的道:“第一,我不叫‘喂’,我叫程天任,你若是不高興叫我程天任,可以叫我程少俠,第二,我也不會什麼功夫,更不要說好得很了。我只是在這兩個惡人行凶的時候路見不平,才被他們抓了,硬要說我武功好的很,他們是在騙你了。”
“好個狡猾的宋豬!”花爾布魯怒哼喝一聲,揮掌向一棵碗口粗的小樹劈去,一聲輕響過後,那棵小樹攔腰而斷,他逼視著程天任道:“姓程的小子,你趕快給寶元大人露兩手功夫,若是耍滑,這棵樹就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