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三章求證夢境

第八十三章求證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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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求證夢境

伍伶俐和劉亞美邊走邊談,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茶館,兩人進去後就點了茶點。

“人在不開心時,就想找些什麼來發洩發洩,而我每次不開心沒有地方好發洩,只能找你來傾訴。”

伍伶俐邊呷茶邊說著心裡話。

“我還好有人有地方好發洩,那個不要臉的先是勾引非仁,帶走Dianan。

又挖走胖子。

這不是明擺著和我作對嘛!而李非仁卻不讓我去碰她。

那我只好把氣全走潑灑在Jane身上,誰叫她以前和她住一起,象一對姐妹似的,活該她倒黴!”“你是說方麗真?送盒飯許力的未婚妻?”“就是她!對了,你說那個不要臉的和杜頻認識,會不會就是送盒飯的介紹的?”“不會,杜頻曾告訴我,她們倆是在書城邂逅相識的。”

“對了,我聽說那個戇大的工作還是你的杜頻給幫忙介紹的呢!”“是嗎?他現在在哪裡上班?”伍伶俐一驚,更急於知道實情。

“那個戇大誰要?總歸是哪家福利廠唄!”劉亞美不以為然道。

伍伶俐回去一打聽確有此事,氣得她馬上把這件事搖電話告訴遠方的阿惠。

“什麼?他們又在一起了?”阿惠當然很驚訝,“不過他們熱心幫別人倒是一件好事!”“好事?杜頻現在什麼都聽她的,還沒有怎麼著就這麼怕她,將來還得了?”“對待問題要是非分明,從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那丫頭的善心來。”

“你總是幫她說話!是不是你已經接受她做你的兒媳婦了?”伍伶俐心情不悅地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阿惠這一刻心裡再也不能平靜,一直在想著兒子和白澄的事!進入盛夏,氣溫是一天天飆升!白澄和杜頻的感情也是如火如荼,其實兩個相愛的人的感情早就應該發展到這種地步!倘若說沒有第一次的善意欺騙,沒有阿惠從中阻撓反對的話。

被幸福包裹著的人是快樂的,心情愉快的人做什麼事情緒都會十分高漲,積極性更大。

是杜頻把白澄的那股動力不斷向前推著,物理、化學如今對她來說也不難了。

她幾乎已掌握了規律,她決定先把需要背誦的東西放置一邊。

在這炎炎夏日裡,她和杜頻又發生了那麼多的故事,她根本無法靜下來。

生活中發生的事情讓她生出諸多的感想,田樹平的、小云的。

她要把他們的經歷和這些難得的感想給寫下來。

一大早,伍伶俐就被鬧騰的肚子給吵醒了,她還沒睡醒呢!只得半眯半睜著眸子跑去衛生間。

坐在馬桶上只要她一用力,肛門馬上就陣陣刺痛。

可是腸子裡的垃圾又急於要出來。

折騰得她的肚子不得安寧,又是刺痛又是脹痛,很快豆大的汗珠就爬滿整個臉頰。

明明見女兒進了衛生間,可是到現在也不見出來,急得要大便的阿芬也憋不住,趕忙跑過去敲門。

“伶俐,好了沒有?快點別磨磨蹭蹭了。”

“媽!媽!你快進來!”說到這,伍伶俐已是淚流滿面,很快抽泣聲傳到阿芬耳邊。

“怎麼啦?囡囡!快開門讓我進去。”

門外的她急了。

門開了,她見女兒滿面赤紅,臉上汗水混合著淚水。

正痛苦地坐在馬桶上滿臉的無助,她就立即明白過來。

“痔瘡又發了?”伍伶俐委屈地望著母親點了點頭。

“叫你少吃點油炸的食物就是不聽。

這幾天天天出去吃油炸的吧!”阿芬又是心疼又是急。

女兒便祕和痔瘡從小就有。

現在心痛不已,連班都不上,陪她去醫院。

這些日子很久沒有發了。

那是因為她一直要求女兒在家中吃飯,常給她弄些清火解口的蔬菜。

“別說了媽!人家現在難過死了。

痔瘡下來很長,痛死我了。”

“那怎麼辦?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開塞露。

可是家裡沒有備用。

要不然媽給你到藥房買去?”阿芬神情十分緊張,女兒的這種症狀已困擾她十幾年了。

“媽,我害怕你別離開我,叫爸爸跑一趟。”

“你大概玩昏頭了,你爸爸出差去你都忘了。

藥房很近,媽一會就回來。”

阿芬對女兒說了這些後,去拿錢包。

因為路上很堵塞,趕到公司後,杜頻來不及想什麼,連忙開啟電腦開始今天的工作。

這些日子公司很忙碌,他得抓緊時間工作。

因此他與白澄見面的時間少了。

因為常常要加班很晚,等下班時對方差不多要上班,也就不去打擾她,只是發只資訊或Emall問候一聲。

每天一上班,伍伶俐都會準備一杯咖啡和工作材料送來,今天等了十幾分鍾都不見她進來,於是他就撥了內線。

“幫我叫伍小姐進來一下。”

“對不起!杜經理,伍小姐到現在還沒來。”

“那算了,我打她手機。”

他在那坐了足有五分鐘,想來想去都覺得伍伶俐沒有理由來這麼晚,這種現象從沒出現過。

難道她也堵車?不會,就是真得如此她也會打電話來說一聲。

昨天他倆約好一起工作,如今要讓他一個人獨自完成。

那得到幾時才能結束?而且這些工作只有伍伶俐能勝任,因此,舅舅請她做他的助手是正確的。

他開始撥對方的手機,鈴聲響了很久沒人接。

又撥她家的電話號碼,又是響著不接。

人都去哪了?他納悶著,只得埋頭開始工作。

而電話響時,伍伶俐還坐在衛生間裡,阿芬則去了藥房。

幾分鐘,開塞露就買回來了。

用好後,伍伶俐忍著疼痛解下了一點。

而馬桶裡早已是鮮血撲天,她感覺痔瘡更加疼痛難忍,痛得她臉色煞白,直冒冷汗。

阿芬一見不對勁,馬上送她去醫院。

投入地工作使杜頻一會就忘了伍伶俐沒來的事情。

直到有人進來給他送茶,才令他把思想從工作中解放出來。

他道了聲謝,就隨口問:“伍小姐來了沒有?”“還沒有。”

他這才感到事情有點不妙。

就他再打過去,依然沒人接。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好後,就建議開刀把痔瘡切掉。

倘若不這樣的話。

今後還會經常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或許還會更嚴重些。

伍伶俐一聽害怕了,馬上把頭搖得象撥浪鼓。

疼痛好些後,她才想起該給公司打個電話,可是手機又沒帶,只有媽媽代勞了。

“媽,幫我打個電話給杜頻,就說我不舒服,請假。”

“好的,痔瘡這麼嚴重,是不能吃力,我這就去。”

“等一下!”她叫住已走了幾步的母親,“千萬別說痔瘡的事情。

那多難為情,就說我不舒服好了。”

“傻丫頭!這又有什麼難為情的?俗語說:十人九痔。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毛病。”

“不行就不行嘛!”她似發火又似向媽媽發嗲。

“好!好!好!就照你說得去做。”

那天晚上杜頻一直工作到午夜十二點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卻見媽媽不知何時已坐在沙發上等他等得睡著了。

他搖醒母親問道:“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幾點了?”阿惠睜開朦朧的眸子,“喲,十二點了。”

她看到了鍾。

“你去哪,打你手機關機。”

原來杜頻加班怕受干擾,因此每次都索性關機。

“我剛從公司回來,加班。”

“是嗎?沒和白澄在一起?”他倆這段日子的相處,遠在外地的阿惠幾乎都知道,被母親的那席話影響又受到哥哥和夏瑩的影響。

她決定暫時不管兒子和那個女孩的事。

至於接受不接受那個外來妹,看情況再說。

即便她很難從那個門當戶對的思想中解放出來。

昨天,她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見兒子和伶俐走上婚姻殿堂後還是和白澄交往著,而且兩個女孩還友好相處著。

這下她睡不著了,若事實真的這樣,伶俐有了名正言順的杜太太頭銜,兒子又不失去心愛的女人。

那豈不是兩全其美?她也省得為這件事再操心。

可事實會如此嗎?兒子近來和白澄走得那麼近,還一同到小木屋過兩人的世界。

這萬一肚子搞大了是甩也甩不掉的包袱。

想到這她坐立不安起來了。

天一亮,把丈夫的飯菜準備好,就買了長途車票心急火燎地趕到這裡來。

這次見到兒子雖然眼睛十分疲倦,但氣色比任何時候都好。

白中透著紅潤。

“兒子,近來想必春風得意吧!氣色這麼好,看來愛情的滋潤比任何的藥劑補品都效果來得好來得快!”“媽!別告訴我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要告訴我你這偉大的發現吧!”“臭小子,還戳你媽!怎麼一提到這事就跟媽打馬虎眼?我雖然住得遠,耳朵卻靈得狠。

是不是已經嘗過禁果了?”阿惠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兒子,她想看到兒子的反應。

那麼即便他拒絕回答,她都能得出答案。

而答案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杜頻被母親的話逗樂了,坐在那想了一會又笑起來,故意不回答她。

阿惠的心也往下沉。

無論如何也得等兒子和伍伶俐結了婚,就是白澄的肚子大了她也不怕。

“傻兒子,你是不是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她緊張地抓住兒子的手。

“媽,從小你就教育我為人要正直,做人要有君子風範,你說你教育出來的兒子有這麼差勁嗎?”“媽不是擔心你惹麻煩!現在開放了,大街上到處都是男女摟摟抱抱、擁抱接吻的,連在別人面前都肆無忌憚,何況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

“可是我們不同,我們到現在還沒有Kiss呢!”“真的?”她對兒子的話十分懷疑,但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

“千真萬確!連Kiss都沒有過,還會做那些更近一步的事?媽,我現在終於找到答案了。

你這麼大老遠趕回來就是為了這個答案。

現在兒子的答案應該讓你高枕無憂了吧!快去睡吧!”他邊說邊拉母親站起來,然後推她回房睡覺。

連續兩天的加班把杜頻累得睡在**感覺渾身乏力爬起不來,因為忙了幾天沒有和白澄見面,他還真有點想她。

他又懶了一會兒床,這才起身準備上班。

上班前,他開始撥白澄的手機號碼。

“是我!在幹嘛,睡下了嗎?”他柔聲問。

“沒有啊!忙完了?”“是啊!很想你,想見到你!”“我也正想找你,你不知道這兩天我被一道化學題弄得昏頭轉向的,正等著你來哩!”“你見我就是為了這些?我真失敗連兩道題目都不如!那你告訴我你想不想我?”“我真不該高看你這個心眼小的連兩道化學題都嫉妒的大男人!”“打住!忘了提醒你我還是個大男孩,要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大男人還需白小姐你的鼎力配合才行。”

一席話說得電話那頭的她臉紅、害臊起來。

“怎麼不好意思沒有話回答了吧!我在跟你開玩笑哩!晚上我去接你,我們去小木屋吧!好好睡一覺!”“去小木屋?”“是不是被我剛才的玩笑話嚇怕了?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做任何你不願做的事情!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說這話時,他突然想起媽媽千里迢迢而來就為了求證他和白澄有沒有男女之事。

他是瞭解白澄的,把自己的貞潔看得很重要。

他是不會要求對方做她不願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