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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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爭風吃醋
這次劉亞美是動真格的了,和李非仁再次吵過後。
先是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在家裡睡了兩天。
同樣李非仁並未被女友的架勢嚇住,來了個不理不睬。
他了解她,很快就會沒事的。
可這次劉亞美作出了從未有過重大決定,她決定這次決不妥協男友,思量了很久。
就一個人找了幾件換洗的衣物,準備乘車到外地去遊玩幾天。
直到晚上回家他才知道這一切,這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了女友。
劉亞美的“壯舉”確實讓李非仁吃驚不小,對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他是在深夜下班後才發現她的不辭而別的。
氣得當場就摔了手中的杯子。
很明顯,對方在向他示威。
他要以“摔杯”為誓,決不妥協。
好在這幾天的顧客少,尤其是外國客人,讓李非仁輕鬆很多。
否則他一個人既要接待又要燒菜還要到廚房間指揮。
哪能應付得了?對劉亞美的氣憤也很快被接下來的足球賽帶來的興奮給取代了。
餐廳裡很少見到他的影子,直到天擦黑才會見到他甩著讓人生畏的步子匆匆而來。
這可讓那些平時不希望看到他倆的人心裡偷偷地樂開了花。
雖說沒有放大假,可不用面對他倆,等於心情放了大假,精神上的枷鎖暫時解下來,鬆一口氣了。
於是汪孝毓就成了這些人的頭頭!這個帥哥自己平時就喜歡談情說愛,吊兒郎當慣了,當然不會過多地去管著別人,只要堅持崗位,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唯獨對葉杭例外,近來他的心情十分差,那都是因為金錢與女人引起的。
他最看不慣葉杭在李非仁面前所演繹的種種醜態了,也因為他的告密,使他和李非仁的關係由良好向不好的惡性化發展。
當然,他自己也要付很大的責任,李非仁對他的不滿的另一個原因也因為劉亞美。
當年在希爾頓打工時,汪孝毓是女孩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劉亞美也對他十分著迷。
李非仁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費了多少心計才使劉亞美對他有好感,後來李非仁學成了手藝。
認識了臺灣老闆要求合作,他投資入股,條件是讓他當廚師長,料理西餐廳一切事理。
同時他拉上了劉亞美參股,做了大堂經理。
這樣,他倆順理成章地戀愛了。
不久,他又拉來汪孝毓。
沒料到,劉亞美見了他還是會粘粘乎乎地發嗲腔。
這使李非仁十分不快,兩人又沒做什麼不軌的舉動,他也只得忍氣吞聲、無話可說。
汪孝毓每個月掙來的工資根本不夠他與現在的女友花,為了談戀愛方便,他從家裡搬出來租房子住。
那兩千元的工資除了租房,吃用開銷,還要給女友買時髦的衣物、首飾,自己的香菸、手機費也大。
因此,常常是入不敷出,往往一個月還沒有下來,就到了開始到處向別人借錢的地步了。
天長日久,那個一直大手大腳花慣了錢的女友開始對他產生了不滿。
她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沒錢寸步難行,光靠一張小白臉怎麼行?她認為金錢比任何東西都來得重要。
汪孝毓光有一張俊臉卻不能賺大錢,實在可惜!她很快又開始尋找新的目標,沒有汪孝毓帥不要緊,但腰包裡的錢要比多得多,就行了。
這樣的男人只要找,這個國際大都市到處有!老天爺還真厚待她,硬是讓她給找著了。
不過她還未考慮馬上甩掉小白臉,先周旋著再說。
這會兒,汪孝毓根本沒心思幹活,坐在那呆呆出神想心思。
剛才李非仁來電話了要他管好餐廳裡的事,他一時不回不會來。
昨晚回去時,女友沒在那個他倆共同建造的愛的小屋裡等他。
這很反常,剛談朋友那會兒,她可是天天要來餐廳等他下班,後怕影響不好,他就叫她在家裡等。
這麼晚了,她能去哪兒呢?他心裡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想起了這段日子,對方總在他面前埋怨他沒本事,沒錢。
直到凌晨一點多,才見她的影子。
“這麼晚了才回來?幹什麼去了?”汪孝毓從一回來坐在那抽菸,已抽完整整一包了。
“你管不著!“什麼?再說一遍!我管不著!你吃我的用我的,我養著你,還說出這樣的話?”他氣得掐滅了菸頭,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得了吧!就你那幾個可憐的小錢,還好意思說養著我,你養得起嗎?從現在起本小姐不需要你養。”
“那你有本事去傍個大款哪!”“不用你提醒,我會這麼做,而且不瞞你這個窮小子講,我已經去做了。”
“你又有什麼了不起!不就一張臉蛋讓人看了舒服嗎?我明天也會找個比你更漂亮的女孩!比你好看一千遍一萬遍。”
“嘿!嘿!瞧你那窮酸相,哪個女孩看上你就是瞎了眼。”
“走著瞧!”到哪兒去找一個女孩來幫他出這口氣呢?若不能實現,那麼不知怎麼被對方笑話!他苦苦地想著,其實他早已知道沒有房子沒有錢,女友是不會跟他結婚的。
他們在一起不就是想尋求一種婚前的**和刺激罷了。
正想著,瀋海潮這時匆匆從大堂那邊走過來,“MARX,今天的選單怎麼還不出來?一句問話提醒了他,把他拉回到現實,光想著昨天的事把今天的工作給忘了。
抬頭一瞧,瀋海潮正笑著用那張動人的眸子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那笑靨那眸子對任何一個男子都有絕對的吸引力,使他眼前為之一亮。
美人就在眼前,何需愁眉不展呢?先把工作做好,再找她談。
他相信自己的魅力。
這裡的女孩只要他一句話,肯定都會幫他的忙。
想到著,他笑著對瀋海潮道:“下午下班先別走,我找你有事,幫個忙怎麼樣?”他的一席話,真得讓瀋海潮感到受驚若寵,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地點著頭。
這是他意料中的事。
這下他徹底放心了。
接著就對著正在切菜見瀋海潮進來就停下的葉杭大聲吼道:“看什麼看?難道你沒帶耳朵來?選單為什麼還沒寫好?叫服務員怎麼點菜?還不快去寫!葉杭不敢也沒理由回頂他,從昨天開始他幾乎沒說什麼話,他知道汪孝毓十分恨他,而他對對方憎恨也不亞於對方。
如今大頭兒不在這裡就是他說話最管用了,頂撞他對自己沒好處,只有吃虧。
而且對方還想方設法地罵他,使他無話可說。
本來被他罵已是習以為常了,可對方對瀋海潮說得那番話讓他受不了,兩人笑意濃濃,看上去好象很有默契。
瀋海潮可是他的女友哎!他們怎麼能夠無視他的存在呢!瀋海潮是個十分單純的女孩,她不考慮後果就應允下來,做汪孝毓暫時的女朋友,更多的是因為她喜歡對方。
下班時,葉杭在老地方等瀋海潮,不久見幾個女孩都出來了,惟獨缺他要等的人。
一問才知道她從另一隻門已經出來了。
他趕忙奔過去。
卻見對方和汪孝毓肩並肩地笑著走著,連傻瓜都知道瀋海潮暗地裡喜歡汪孝毓,只是因為自己是外地人,生怕碰壁,要不然肯定會主動追求他。
該不會是汪孝毓倒過來追她吧!這個花花公子可是有不少的女朋友,可不能讓瀋海潮上他的當。
即便他不花,真心喜歡她。
他也不能讓對方把他心愛的女孩搶走,於是他偷偷地跟在了兩人的後面。
坐在車上,瀋海潮靜下來,這才想起自己將要飾演的是一個很棘手的角色,因為汪孝毓的女友曾三次來過西餐廳,她就見過一次。
“我想我還是回去吧!”“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你難道忘了,我曾到過我們店裡,見過我我怕露陷。”
“噢!你是擔心這個,放心!她這人自恃傲慢,目中無人,容不得別人比她出色。
所以她常常不會輕易地正眼瞧人,除非是自己認識的人。”
“我比她還要漂亮嗎?”她想證實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印象。
“是啊!你本來就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孩,無論體形、臉型都比她出眾。”
“你不是為了增強我的信心而故意這樣說的吧?”“我只是由衷之言,你的靚麗是好鄰公認的。”
這次瀋海潮無話可說了,既難為情又開心地笑了,過了一會才又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但是還是有點害怕。”
“我們事先說好的,你可別打退堂鼓。
有我在別怕!而且我們還要把戲演真演活!”事情真如汪孝毓預期般地順利,女友回來果然沒認出瀋海潮,聽到開門聲他故意一下子把坐在旁邊的瀋海潮用力摟住貼著她的臉看電視螢幕。
這情景確實給對方一措手不及,站在原地驚鄂了幾秒鐘,很快反應過來。
見兩人在屋裡親親密密,氣得衝上前欲打瀋海潮,嘴裡還罵著:“狐狸精,不要臉!”汪孝毓迅速站起來用手抓住她的手有力地阻止了。
“介紹一下,她就是我現在的女朋友,怎麼樣?長得不比你遜色吧!而且心靈純潔、可愛!不象某些女人動機不良……”“是不錯兒!可惜啊!可惜!太嫩了點,是不是你的還說不定!哪一天她覺悟出你是個窮光蛋,跟不跟 你還是另一個說法。”
對方很不以為然。
“我就是身無分文了,你也願意跟我嗎?告訴她!”汪孝毓轉過來問已經站起來有點緊張的瀋海潮。
“我既然選擇了你,就決定跟你一輩子,永不分離。
除非你不要我。”
“聽聽!聽清楚沒有?”汪孝毓自豪地說完,就用嘴脣在瀋海潮的臉上親了一口,對著她的耳朵。
輕聲道:“謝謝!”她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
這下女友無話接他,氣呼呼地望著他倆,最後惡狠狠道:“好!我看你們能好多久!咱們走著瞧。”
說罷就衝出了門。
瀋海潮是又驚又喜,驚嚇的一身汗,喜的是剛才汪孝毓吻了她。
心裡象吃了蜜糖,她摸著剛才被吻的地方,有那麼片刻的沉醉。
接著就問:、“是不是太過火了?”“一點也不過火!比起她的手段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雖說勝利了,但汪孝毓卻高興不起來,相反感到心煩意燥,就說了一句,“謝謝你的幫忙!時間不早了,我送送你。”
來到路邊,他幫她叫了計程車,預先付足車費,兩人就此分手。
一路上,瀋海潮還在摸著幾十分鐘前帥哥留下的脣印,現在還感覺發熱發燙呢!剛才的事就象做夢般。
若今晚表示演戲那該多好!就是被對方罵上一百句,她也不會生氣。
她真希望這樣的戲天天有,日久天長對方就會對自己產生感情!她可是做夢都想和這個帥哥在一起!無奈她是個外來妹!她一路甜絲絲的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
下車時卻瞧見葉杭正板著那張本來就不耐看的臉氣沖沖地睚眥著她,那架勢象是要吃人。
不禁眉頭一縮,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壞了。
是眼前的這個人無情地趕走她美麗的憧憬!一陣怒火很快從心底衝上腦門。
“你來幹什麼?”“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了?”對方反問她。
“是不是我去哪裡還要得到你的批准?”“他找你到底什麼事?”葉杭上前氣憤地拽住她的臂膀。
“你管不著,!”她奮力甩開對方,撒腿往前走,邊走邊道:“警告你!少管我的事,你沒資格!請以後少來這一套。”
“你……你腳踏兩隻船,當心翻船!”“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誰腳踩兩隻船了?”她轉身怒視著對方,氣憤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知道你對很好,也幫了我很大的忙。
這一點我很感激你!你放心!借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
請你以後少插手我的事!我跟其他男孩有什麼來往,那是我的自由,任何人也干涉不了。
何況你!”“我不要你還錢!我要的是你的人!”說著他就上前捉住她的雙手,把嘴脣湊了上去找對方的脣,“你是我葉杭的,誰也搶不走。”
“你瘋了?放開我!”她氣得惟有奮力掙扎。
“那好今晚就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是做了決定?選擇他了?”“你怎麼越說我聽得越糊塗呢?那個他是誰呀?”“還有誰?就是你剛剛和他分手的那個傢伙!”“原來你在跟蹤我?可惡!我也不瞞你,他只是要我幫一個忙,人家女朋友多的是,怎麼會看上我這個鄉下妹?”“可是你喜歡他!”他恨恨道,對方沒有回答他,“不說話等於默認了。”
“那是我的事!告訴你葉杭,我之所以告訴你實情就是要你不要誤會我們,別到時候到處亂說,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這樣做並表示給你機會,讓你理解我!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對你並非是那種感情。”
“你真無情!我相信我的真心會打動你的。”
“先生,你能不能醒醒?有些夢做多了會使人神志不清的。”
“該醒醒的人是你沈小姐!是你還在做著美夢,既然你認為那麼不可能,為什麼還要和他扯不清?還是趕快離開他吧!”“用不著你來教我,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的。
謝謝你的關心,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葉杭沒有回家,他沿著連自己都不知名的一條寬闊的馬路走著,瀋海潮的話就象小學生背課文一樣一遍又一遍在耳邊迴盪。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越想越恨汪孝毓。
若不是他,瀋海潮不會如此對待他。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只有恨,對汪孝毓深入徹骨的仇恨。
那一夜,女友沒有回家,汪孝毓一夜未眠。
恨他的葉杭徹夜未歸,流浪的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