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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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春色無邊
“前些天,他和韓鈺因為言語不合,並相互打了起來,最後敗下陣,他一直懷恨在心,想要報復。”柳盈盈滿臉的委屈,淚水婆娑的道。
“我看出此人心胸狹窄,而且為人凶惡,便不想嫁給他,無奈爹爹許諾,女兒不能違背。”
“但他擔心自己打不過韓鈺,今天夜裡約我出去。因為和他有了婚約,不想忤逆他的意思,便隨他去了。沒想到他擔心奪不到第一,無法兌現婚約,便將我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想要強行玷汙我!”
柳盈盈說道這裡失聲痛哭起來。
“你血口噴人!”龍弈聽到這話,眼睛瞪得滾圓,怒道。
“放肆!你在我面前竟然如此無禮,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柳傑英喝道。將龍弈的氣息瞬間壓了下去。
“女兒誓死不從,大聲呼救,本絕望得想自殺,沒想到正好被不遠處走過的韓鈺、文銘浩還有沃雲三人聽見。”柳盈盈像是怕了龍弈,向一旁退了退又道。
“三人想救女兒,便將他圍困在中間。沒想到他竟然以女兒性命想要挾,暗中傷了他們,女兒在他們糾纏的同時,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方才逃出一絲性命。”柳盈盈哭訴道。
“郡主恐怕是自己做了虧心事,想要誣陷於我吧。”龍弈深吸了口氣,對柳盈盈怒目而視,冷聲道。
“龍弈,枉我如此信任,苦心栽培於你,你卻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你還不認罪?”柳傑英臉色陰沉,寒聲道。
“弟子不服!”龍弈感受到柳傑英氣勢的壓迫,背上冷汗連連,卻不肯絲毫的退讓,堅定的道。
“哦,你有何不服?我便給你一個機會。”柳傑英冷聲道。
“我雖然和韓鈺有過矛盾,當日他不過是仗著通靈法器,僥倖勝出了而已。”龍弈道。
“至於郡主說所我邀約你,怕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吧。韓鈺、文銘浩、沃雲他們三人確實在場,不過是與郡主合謀想要殺死我,不過三人卻被我制服,只要讓他們三人來做個見證,自然明瞭這一切。”
“來人啊,將他們三人帶回來!”柳傑英怒火更甚。
幾名弟子將三人的屍體臺了進來,便匆匆離去了。
“是你殺了他們?”龍弈看到白布裹著的屍體,心頓時涼了半截,轉而怒視柳盈盈道。
“爹,他以我的性命相威脅將韓鈺他們三人手中的兵器給奪了過去。我乘著他們打鬥逃了出來,請那些聖宗的弟子門去救他們便發現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還不交出來!”柳傑英冷哼道。
龍弈受狐狐的指點將那三件通靈法器藏在識海中,意念一動,那三件通靈法器都漂浮而起,抓在手中,遞了過去。
“你圖謀不軌,對郡主不敬,而後更是嗜殺同門,這些都罪可當株,你還有什麼話說!”柳傑英異樣的看了眼龍弈。冷聲道。
“門主,三思啊!”牧林豁然站起來。
柳傑英擺擺手,制止了牧林。
“郡主,既然你如此逼我,就別怪我講你的醜事說出來了。她和二皇子勾搭成奸,怕我奪了那第一名,不得已附行婚約,所以才想要將我殺了滅口的是吧。”龍弈看了看三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冷聲道。
“啪!”一聲清晰的脆鳴,龍弈臉上狠狠捱了一巴掌,整個人向後倒飛,癱倒在地,頓時臉上出現五道鮮紅的血印。
牧林輕嘆一聲,顯得有些惋惜。
“龍弈,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來人啊,先將他關進水牢中。”龍弈的話顯然觸動了柳傑英的逆鱗,周身殺氣騰騰。
龍弈眼色殷紅,柳盈盈在觸及到龍弈的雙眼後,立馬別了過去。
玄天門的水牢是建在那倒懸的一川瀑布下,瀑布的源泉彷彿是在九天上,那百丈高的瀑布傾瀉而下,如萬馬奔騰,百獸嘶鳴咆哮!
龍弈被關押在瀑布的山腳下,囚籠是由手臂粗的精鋼所鑄。
瀑布傾瀉猶如百萬斤的巨石力壓在整個囚籠上,龍弈被關押在水囚內,每時每刻還要忍受著瀑布的傾瀉的力量,像是圧得象條死狗一樣,趴在囚籠內,任由被壓得全身骨骼碎裂。
龍弈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彷彿死神在召喚自己,顯得異常的疲憊。
龍弈被狐狐喚醒,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紫府中。
“你想就此放棄?”狐狐依舊懶散,冷嘲道。
“你覺得我這次還有機會嗎?”龍弈索性坐在那草地上,無奈的道。
“修行一途,那是於天奪命,這才不過是修行的開始,你要走的路還太遠,如果就因為那個女人而就此退縮放棄,還不早些如撞死算了。”狐狐譏諷道。
“你的意思是我還有辦法出去?”龍弈聽到這話,突然興奮站起身,焦急的問道。
“這瀑布下也是一個修煉極佳的地方,為何要急著出去。不過待出去時,定要殺了那女人,這樣你的修煉道路才不會在一開始便留下陰影。”狐狐道。
“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無義了,只要我能出去,我第一個便殺了那yin婦,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蛇蠍心腸!”龍弈想起柳盈盈惡狠狠的道。
“漫漫修行路,高手寂寞心。每一個真正有成的修行者,有一顆忍受寂寞的心,想快樂,想無慮,那就乘早放棄。你好自為之吧……”狐狐懶懶的道。
慢慢修行路,高手寂寞心!
這點痛,這點苦算得了什麼。既然我踏上了這條路,就要義無反顧!
龍弈猛的睜開雙眼,掙扎在水牢中站了起來,身上每寸肌膚都像被撕裂般,承受著瀑布不停的衝擊。
龍弈困在囚籠中,像是一隻野獸,嘶吼、咆哮、掙扎、抗爭……
慢慢龍弈便挺直了腰桿,一拳一拳迎擊著銀落而下的瀑布。
“現在你沒什麼顧忌了吧。”南宮辰抱著柳盈盈的嬌軀笑道。
“那你什麼時候娶我。”柳盈盈任由南宮辰在身軀上探索,快樂的呻吟。
“只要龍弈一死,我便向你父親提親,你我情投意合,他自然不好反對。”南宮辰笑道。
南宮辰托起柳盈盈的下巴,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一手攬過那柔軟的身軀,整個壓了上去。
柳盈盈擺動嬌軀,睫毛輕輕顫抖,吐露著那自己都分不清的快樂節奏,春色無邊,夜色又濃了幾分。
“哈哈……”一位身材魁梧的少年在入門賽中順利的贏了一場,朗朗笑道,“他們三人死於非命,還有那龍弈被囚禁在水牢中,生死不明,這入門賽的第一,我也要掙上一掙。”
諸多弟子,雖然對那如流星般閃耀的龍弈有些惋惜,但惋惜後又有些興奮,少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自己便多了一份希望,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啊……”龍弈披頭散髮,每揮舞的一拳都激起一層巨大的浪花,在絕壁間迴盪。
“牧林,你說這龍弈改如何處理才好啊。”柳傑英端坐在大殿中,惆悵道。
“雖然龍弈有罪,但他的資質百年難得一見,若是貿然處死,這損失未免太大了些。”牧林道。
“我見他不但資質奇佳,而且勤學苦練,見識遠卓,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所以我便將不朽金身這不傳祕術傳授於他,可沒想到因為盈盈的事,弄成這樣。哎,盈盈的事是我欠於考慮,我對不起她們母女二人。”柳傑英顯得有些疲憊,靠在那圓木椅上有些憂愁。
“師兄將不朽金身也傳授給他?”牧林有些詫異的道,“那此人就萬萬殺不得了,若是被聖宗知道,豈不是大禍。”
“若是將他就這樣放出來,那我的威嚴何在,顏面何存,盈盈也沒法面對他。”柳傑英嘆道。
“我倒是有個好辦法。”牧林笑道。
“哦,你倒是說來聽聽。”柳傑英頓時來了興趣。
“不如等這次比賽完後,將他暗中送往聖宗,這樣不但保全了師兄的威嚴,聖宗那也好有個交代。”牧林道。
“如此甚好,我正苦於沒有辦法處理。那這是就交給你了。”柳傑英聽聞,大喜過望,笑道。
柳傑英笑得甚是暢快,大步從殿內離去。
牧林看著柳傑英的背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站在玄天峰山巔,月色顯得要大上一圈,像是懸掛在蒼穹的一副畫卷。
龍弈如鷹擊長空,在一丈方圓的水囚中與倒懸的瀑布搏殺,一刻都不曾怠謝,不知疲倦。
“是誰!”龍弈停了下來,對著夜色喝聲道。
但聲音被瀑布所遮攔,微不可聞。
“我是來救你的!”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如幽靈般出現在水囚前,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