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三十一送時情切切

一百三十一送時情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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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 送時情切切

小威本想悄悄的將鐵券放在風華的房裡,然後留書而去。`` 超速首發``可轉念一想,堂堂男兒,為何要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想想貓兒說的也對,既然前幾日已經與風華談開了,那現在又何必做事這樣躲躲藏藏的?眼看風華舞劍已畢,就要回房了,小威打定主意飛身縱下樹來。

只當有敵人,退了一步擺開劍勢,待看清是小威不由呆了一呆,怎也沒想到小威會來找她,半晌才說道:“你…來了。”

說著將那鐵券交給風華。

看這東西三尺見方也不算小,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等開啟遮在外面的衣物一看,吃驚道:“免死鐵券?”

小威到是省了一番口舌:“這是天尊給嚴冬的,我昨晚去了大江堂,趁嚴冬不在將此物搶了出來,到可以做你們遊浪幫的護身符。”

風華更是吃驚:“你…你去了大江堂?可有碰上嚴冬?”急切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小威心中湧起一陣暖意,自亞格娜消失以後,尚無人如此的關心過他:“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又怕嚴冬來找你的麻煩,所以才想到這個主意。”

風華問道:“離開?你,要走了?”沒來由的心中感到一陣失落。卻沒想到,小威剛剛養好了傷就要離開。可自己又實在沒什麼理由留住他。

小威說道:“我要去西域,我自己一個人去。”

風華問道:“去西域?自己一個人?你去西域作什麼?你不帶大牛哥一起去嗎?”

小威搖搖頭:“此去西域,我也不知道會碰上什麼情況,自己一個人還方便些。我此來,一是給你送這鐵券,二來就是想拜託你幫我照顧大牛哥。我不想和大牛哥道別了,不然大牛哥一定非和我一起去不可。”

風華說道:“那你現在,可是在向我道別嗎?”

小威本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覺得無從下口。風華說道:“等我一下。”說完轉身進屋,片刻後再出來時卻沒帶鐵券,想是已把鐵券收好。小威說道:“那鐵券小心收好,嚴冬武功太高,必會來盜鐵券的。”

風華笑笑:“你放心好了,我們遊浪幫雖小,藏東西的密室也不止一個。你此去西域,幾時回來?”

小威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風華內心中實在想問問小威去西域做什麼,但終還是忍住了,自懷中拿出一個錦囊:“這裡尚有些金葉子,你留著路上用吧。此去西域路途遙遠,萬事多加小心。”

又是金葉子,小威仍記得當初與風華相識之時,風華送他的就是金葉子。本想推辭,可是看看風華,又伸手接過,只說道:“多謝了。”說完轉身欲走。

風華卻道:“你便這樣走到西域嗎?”

小威說道:“我還有匹馬帶腳。”

風華說道:“凡馬怎能走到西域?你隨我來。”帶著小威轉過幾個廂房來到馬廄,親自牽出一匹白馬來:“此馬叫做照夜獅子,是半年前在一個胡商那裡買下的,極為神俊,你騎它前去西域吧。”

一看這馬,通體潔白,雙眼如炬,體形高大,便知道是匹千金難求的好馬,小威忙道:“這…這不好吧?”

風華說道:“我若送你,你便收著。你不是答應我,要為我做三件事嗎?這第一件事,就是要平安回來。”說到後來,臉驀的紅了。

小威心頭大震,知道風華此話的含義,可是現在亞格娜之事沒有解決,小威實在難顧男女之情,只是接過馬韁說道:“你放心,此去西域無論有無結果,我都儘快回來。”說完翻身上馬,“你不必送我,我走了。”

風華一揚手將一個事物扔向小威,小威伸手接住卻是一塊腰牌,風華說道:“這腰牌上的名字叫做:朱五。是神皇國的腰牌,憑此腰牌可在神皇國境內通行。你繞過龍虎堡直向西北走,過了江洲就是幽洲了,幽洲還在神皇國境內。你可從幽洲出境,萬事小心,早去早回。”

萬沒想到風華只轉身回房的這片刻竟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小威心中感激,自己只想著快走,卻沒想過行路尚諸多事情要辦。別的不論,單是沒有神皇國下發的腰牌,他在神皇國境內就寸步難行。風華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其心境也表露無疑,小威只怕再說下去,連走的勇氣都沒有了,在馬上一拱手,催馬出了風府的側門,向西往城外而去。風華看著小威遠去的背影呆立許久,心中只盼著小威能早日歸來。

這時天已亮了,小威本來還要煩心的事,都被風華安排好了,總是能放心的往西域去了。其實他自己也沒想到這麼快主要走了,只是如果和大牛哥道別的話,大牛肯定說死都要跟去,只好不辭而別。

出了西門,一條官道筆直通往龍虎堡。只不過現在此路不通,小威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才能繞過去,卻聽到有人說道:“好俊的馬兒啊。”

卻見貓兒不知何時來到小威的身後,正上下打量著小威的馬:“早就聽說風府裡有一匹好馬,想不到風小姐竟真的送給你了。不必說,路上的銀子,腰牌也都備齊了吧?”

小威臉上一熱,點了點頭。貓兒卻從懷中又拿出一塊腰牌來說道:“風小姐給你的腰牌,只是平民的腰牌,你還是用我這塊吧。這是官府的腰牌,別人看到了,就知道你是水神的部下,這是機密腰牌,上面沒有名字,你可以自己想一個。這一路上在神皇國的境內,不會有人為難你。再有,把這個也拿著。”說著又拿出一樣事物給小威。

小威伸手接過,卻一塊布絹,不由愣道:“這是什麼?”

貓兒說道:“這是地圖,我已經在上面標明瞭從江洲到幽洲的路線。這是我們官府的行軍地圖,風小姐那裡是沒有的。”說著又嘆了口氣,“你快走吧,我發現我好象突然有點捨不得你走一樣,自從我的心被凍住以後,還沒有過這種感覺。唉,越說就越有這種感覺,我真受不了,算了我先走了。”說完,貓兒縱身而去,幾個起落已飛得遠了。

小威仍是呆立了半天。他知道貓兒就是這樣,說話沒什麼迴旋的餘地,有什麼說什麼。可是貓兒突然這樣說,難道是…,小威一想又覺得不對,貓兒的心既然是被法術凍住的,如果沒有施法者散法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看看手中的地圖,信手翻開,卻是兩塊地圖。一塊是江洲的,一塊是幽洲的。兩塊地圖都極為工整,將兩洲的山河、道路、洲府、村落都一一標名,如果不是出自官府,絕對不會這麼詳細。幽洲的地圖最西北處貓兒著重標明瞭一個叫做:刀旗鎮,的地方,想必就是由此出關,直通西域了。

小威將地圖仔細記牢,然後貼身收好,催馬按地圖所標名的路線繞過龍虎堡一路往西。才一走起,小威立刻就發現,這照夜獅子馬果然與別的馬不同,奔跑起來追風逐電,又極為安穩,不見半點顛簸。一開始的時候,小威還怕馬兒累著,儘量的提住韁繩。哪知道這馬兒想必在風府關得久了,一直沒有如此歡快的跑過,越跑越快,到後來小威只能伏身趴在馬背之上,只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直跑了一個多時辰馬兒才漸漸的放慢了速度。往四周看看,卻是從來到過的所在,小威再看看地圖,這一個多時辰,連龍虎堡都扔在身後,這段路程換成普通的馬,要足足跑上一天。

閒話少提,有了這照夜獅子馬,從江洲的大方城到幽洲的刀旗鎮本應該三個月的路程,小威一個月就到了。這一路之上,自然也常有土匪強人想要來搶奪小威的馬匹,可是又哪有人是小威的對手?無甚大風大浪,也不必一一細表。

這一日,小威過了幽洲府,半日的路程就到了刀旗鎮。

此時已入了冬,尤其是到了這西北邊陲之地,氣溫驟低,極為寒冷。小威買了一件皮裘,穿在身上,北方所產的皮裘極厚,果然是防寒的好東西。不單是在刀旗鎮,從幽洲府往北,這一路之上就常能見到西域商人。

如果在中原地區,看到這些高眉深眼的西域人,必會招來人圍觀,可是在幽洲,好象人們都已經漸怪不怪了。而且多數的西域人,都多多少少會說一些漢話,聽著他們說的半生不熟的漢話,小威不由得又想起了亞格娜來,心中一陣傷感,只想著此去西域,定要請神山的長老想想辦法救回亞格娜。

刀旗鎮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這裡現在仍是神皇國的地界,中原的撕殺還沒有傳到這裡來,對於他們來說,戰爭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只不過這裡為整個神皇國最偏遠之處,民風極為凶悍,時常有打架鬥毆之事,連官府都管不了。

平常他都只用這塊腰牌,只有碰上官兵盤查極為嚴密的時候才亮出貓兒給的官府腰牌。整個幽洲都人煙稀少,城鎮村落明顯沒有中原那麼多,常有半日見不到人跡的時候,到是歡喜了小威這匹白馬,經常能有飛馳的機會,小威也漸漸適應了這白馬的速度。

已是中午,小威並不覺得飢餓,只是要喂喂馬了。自從小威的體質改變以後,好象對飲食的要求不象以前那樣大了,有的時候一天不吃東西也不覺得怎樣餓。這一路之上,小威也有了經驗,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錢好辦事,尤其是想餵馬的時候。一些小酒館,就是給了他們錢,他們也弄不來好的草料,因此上小威一旦到了城鎮,都儘量找一些大酒樓,因為在那裡,不但是人,馬也一樣會有極好的待遇。

小威才發現,這刀旗鎮只有一家大酒樓,名字也起得奇怪,就叫做:大酒樓。小威搖搖頭:真是大酒樓,這名字叫得實在。

酒樓裡的小二已經迎了出來。在西北邊陲之地,多有牧民,這裡的小二認馬的眼力也比中原人強上很多,一看小威的馬立刻叫道:“客爺好俊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