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一十八柴房定約

一百一十八柴房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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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柴房定約

一百一十八 柴房定約

是誰也沒有料到的。儘管小威和狗兒同時飛起身形來護貓兒,但必竟比龍小豪晚了一步,這就讓龍小豪有了很從容的應對空間和時間。只不過龍小豪精通符咒,於武功一道卻普普通通,眼見狗兒雙拳襲來也不敢大意,只呼喝了一聲:“柳俊,你居然和我動手!”

往往拼的就是一招半式,沒有什麼太大的迴旋餘地,除非是象貓兒那種輕功絕頂的人。龍小豪見眼見得偷襲不成,在空中猛一提氣,身體急速下降,躲過了狗兒的拳法。人還未落地,龍小豪一抖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張黃黃的符紙,大喝一聲:“定!”那符紙眨眼閃化成一道青煙,迅速無比的飄向貓兒。

來不及回救,只叫道:“姐姐小心,別讓那符紙碰上身上。”

但也知道被這符煙一碰肯定後患無窮。只是小威也是輕功有限,龍小豪下落之後,小威這一股真氣也力竭了,再想提法力催散符煙卻也心有餘地不足。眼看那符煙就要碰上貓兒,貓兒眉宇間閃出一道殺氣。一拉小威,居然在半空之中改變了方向,閃過符煙。剛剛貓兒因為被狗兒一叫,有些亂了心神,現在知道大敵當前,一顆心又變得冷冷的。

怒視龍小豪,龍小豪卻沒管狗兒,兩眼只死死的盯著貓兒和小威,手中再晃出一張符紙,只等貓兒落地。再高的輕功,也不能不落在地上,而往往剛一落地之時,也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時候,龍小豪就在等待這最好的時機。

哪知道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貓兒不但沒有落地,反而一手拉著小威在空中強提真氣改變方向直往屋頂上飛了過去。龍小豪在下面看得目瞪口呆,雖然也有耳聞水神王門下各個身法出眾,可是卻沒想到會厲害如斯。這是讓龍小豪就這樣算了,心中總有不平,雖然明知道傷不了貓兒,還是一抖手將符紙飛了出去,直擊屋頂上的貓兒。

小威落在屋頂之上,這才看清楚,那龍小豪年約四十歲左右,別的到還好說,居然身穿一身杏黃道袍,渾似出家的道士。眼見龍小豪的符紙又飛了過來,小威知道在這裡打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對貓兒說了一聲:“走。”貓兒輕輕點頭,又看了一眼院中的狗兒,這才與小威一起飄身而去。

回到酒樓之時,亞格娜急急走了過來:“威,有事情。”

小威連忙擺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說。”五個急匆匆走出酒樓,果然才走不久,七太保龍小豪的人馬已經開始全城搜捕了。

小威帶著五個人,避開人群找尋安身的地方。只是每個人都初來這裡,又無熟人,急切間還真不知道應該躲在哪裡。五個人在一條巷子裡眼看著外面的兵士來來往往,只怕一時半刻就找到他們這裡了,小威心急問道:“這可躲到哪裡才好?”

山河霸王搖搖頭,貓兒也沒有說話,亞格娜卻道:“躲到鄒家。”

小威先一愣,而後笑道:“妙計,我們剛剛從鄒家出來,躲回去的話任誰也想不到。”

亞格娜也笑笑,念動咒語施展隱身術帶著四個人依小威所指往鄒府而來,這回山河霸王也不死咬著嘴說不用邪術幫忙了。

鄒府佔地極大,小威等人從側牆而入,來到一個柴房,這才得以休息一下。這柴房看起來也是長久不用,估計輕易不會有人來這裡。還沒等小威說出剛剛見到狗兒的情況,亞格娜突然又低頭看看葫蘆:“他又說了。”

亞格娜點點頭:“他說他的肉身在鄒府。”

“趙懷恩的肉身在鄒府?”小威一時沒有想明白

楚霸王卻說道:“這有什麼想不通的?柳絕飛派人給鄒平貴醫病,如果是普通的庸醫怎麼讓鄒家信服?天下間哪個大夫名氣還能超過白鹿醫仙的弟子?可是柳絕飛又怕趙懷恩不聽話,所以只奪走了他的肉身。如果我沒猜錯,現在在鄒府給鄒平貴醫病的,就是趙懷恩的肉身。只不過怎麼冶要聽柳絕飛的。”

小威說道:“這麼說,難道柳絕飛也在灞洲府不成?他總不能身在平洲卻能控制灞洲的趙懷恩吧?誰的法力可以遠隔千里施展啊?”

貓兒卻說道:“不,如果柳絕飛在灞洲,剛剛向我們出手的就不會是龍小豪,而是柳絕飛。”當貓兒從那份激動中平靜之後,又立刻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樣子,心思也變得細密起來,“在這裡控制肉身的人,應該是狗兒。”

“不錯,”小威也終於想通,“所以,我們早上說是來醫病的,卻被那些家丁攔住。”

楚霸王說道:“那現在怎麼辦?咱們就在這裡躲著?”

小威卻向亞格娜問道:“你問問趙懷恩,他可有什麼辦法回到自己的肉身當中去?”

亞格娜說道:“他說,只要在肉身三尺之內,他就能回去。但是一定要將這葫蘆掛在他的腰上才行。”

小威看看那葫蘆,這東西肯定是個寶貝:“好,那一會兒等天黑之後,我們先去找找趙懷恩的肉身。到時大家一定要小心,鄒府的隔壁就是灞洲府衙,這邊稍有動靜,龍小豪就會馬上趕到。”說起龍小豪,小威搖了搖頭,“看龍小豪的裝扮,難道他是個道士?可為什麼要用龍小豪這種俗家名字呢?”

齊山河說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還俗了唄。不過他想施法還要穿上道袍才行,我聽說他們太阿教的道法,施法之時一定要穿上道袍,想要威力更強還應該拿上桃木劍。”

太阿教小威也曾聽說過,卻是民間第一大道教,流傳極廣,想不到這龍小豪居然是太阿教的傳人。五個人邊談論著,邊等天黑。過了半晌,亞格娜突然說道:“有人來了。”

五個人站起身,想不到在這個破舊的柴房,居然也有人來?小威剛想到門口看看,只聽門外有人說道:“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聽聲音正是鄒家的二公子鄒仁貴。

他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小威雖然還想不明白,但暗想這鄒仁貴不通法術又不懂武功,怕他什麼?當下一推門,朗聲說道:“打擾了。”門外居然只有鄒仁貴一人,這讓小威大感意外,原以為他怎麼也要帶著那個家將馬世豪和其他高手才對。

鄒仁貴面色從容,走入柴房之中,對小威一拱手:“草民參見陸小威陸大王。”

“你…居然都知道了?”小威索性將臉上的假鬍鬚撕下來,“如果更好,鄒二公子有話就直說吧。看鄒二公子隻身前來,想必不是想捉我吧?”

鄒仁貴一笑:“陸大王果然好膽量,居然敢來灞洲。”

小威說道:“鄒二公子更是好膽量,居然敢隻身來見我,不怕有什麼危險嗎?”

鄒仁貴面色不變:“在下既然敢來,就已經猜到陸大王不會傷我。”

齊山河突然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鄒仁貴笑笑:“我們鄒家雖非江湖人士,但在這灞洲大小也算個豪門士族吧。有很多事,只要發生在灞洲,就沒有我們鄒家不知道的。陸大王踏進灞洲府的時候,我就已知道,本想前去拜訪,哪知道陸大王卻親自上門。只剛剛的情況,實在不便於說話。止於我如何知道陸大王在這柴房之中,實不相瞞,我們鄒府之中有一種很奇巧的機關,只要有人進入我府中,我一定會知道。本來是用來防賊人的,想不到今日做了他用。”

小威也知鄒仁貴這話肯定不假,鄒家這種豪門大院,一點防範的手段都沒有,說出來也讓人不信。小威說道:“那鄒二公子既然是隻身前來,想必是不想報官了?”

鄒仁貴說道:“陸大王放心,在這灞洲府裡,鄒家知道的事,七太保龍小豪未必知道。龍小豪知道的事,我們鄒家全都知道。”

聞言小威心中一動:“此話怎講?”

鄒仁貴說道:“陸大王的來意,雖未說但在下也猜到了**分,我此次來就是想聽聽陸大王的誠意。”

小威想不知道鄒仁貴說話如此開門見山,真是省了不少的口舌:“鄒二公子有話不妨直說,既然已知道我的來意,鄒府有什麼條件不妨都講出來,陸小威絕無二言。”小威現在也感覺到這鄒仁貴絕非等閒人物。

鄒仁貴拱手道:“好。我們鄒家在灞洲世居了幾輩,自然有自家的考慮。算起來在下的曾祖,是神皇國的丞相,我們後輩也算是神皇的國民。只是世事變遷,而今灞洲為天尊所有。所幸者天尊對我鄒家還算禮讓,我們這些後生晚輩在苟活於世,實在慚愧。我亦聽人說過,陸大王在小羅縣起兵,連天尊國第一猛將徐臥虎都敗在陸大王手下,真是少年英材、威風八面。曾有人與我談起,陸大王必會聯合神皇國先將司馬準部殲滅在濟洲府。可是聽說陸大王先奪了葫蘆口之後,我就猜到陸大王之意必在灞洲,而今看陸大王親自到此,所然不錯。”

小威心中驚訝,這鄒仁貴看起來只是一個富家子弟,想不到心思卻如此細密,實在不讓化雨軍師之能。小威卻不說話,只聽鄒仁貴還有何下文。

鄒仁貴繼續說道:“天下大事,非我們這些草民可以談論,草民心中所想的不過是如何保全家業,顧此才來這裡聽聽陸大王想如何攻佔灞洲。”

本人在這裡就可明言,他日攻下灞洲之後,鄒家的一草一木絲毫不會有損。”

鄒仁貴擊掌道,“在下就是想要陸大王這句話。”

小威突然問道:“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二公子憑什麼就認為,我肯定能攻下灞洲呢?如果我敗了怎麼辦?”

陸大王果然快人快語,那在下也不怕得罪陸大王,實話說上一句,陸大王如果攻下灞洲,那麼依剛才的約定,我鄒家絲毫不會有損。如果陸大王敗了,對我鄒家更沒什麼損害,我們鄒家所求的,只是平安二字。”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小威總算聽懂了鄒仁貴的來意,如果他能攻下灞洲,鄒家肯定不會給他搗亂,如果他攻不下灞洲鄒家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聽起來雖好,可是鄒仁貴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當小威攻打灞洲的時候,估計鄒家最多也就是不給他添亂,但肯定不會給他幫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