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愛之深,痛之切;情感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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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愛之深,痛之切;情感逆轉
猶豫片刻,斛律娜拉還是轉過了身,脫掉鞋子和衣服跳入了泉水裡,深秋的季節,泉水冷的刺骨,她彷彿覺得自己每個毛孔的都冷的緊縮了起來。
奮力抓住下沉的冷巖,斛律娜拉向上游去,可奈何冷巖太重,又穿著吸水的棉布衣物,無論她怎麼費力想拉他上去都是拉不動,並且自己整個人都被沉重的冷巖往水下帶去。
她著急了起來,纖細的手臂緊緊攬住了冷巖結實的腰身,然後努力的拼命的向上遊。
就在她堅持不住的時候,冷巖突然動了起來,他的手反襲上她的腰身,斛律娜拉轉過頭,看到的是冷巖壞笑的臉。
察覺自己被耍,她生氣的踹他、打他,但是在水下,巨大的阻力,她奈何不了他。
身體缺氧症狀越來越厲害,斛律娜拉胸腔發悶,在呆下去,她會有生命危險。
瞧著她越發蒼白的臉,冷巖立馬箍住她的手腳將她帶出了水面。
“譁——”
被水嗆的兩人一個勁的咳嗽著,折騰了半天,兩人已是精疲力盡。
“你這女人太潑辣了,就得被教訓下!”無力的躺在草叢邊,冷研說道。
在水下有些缺氧,斛律娜拉只是急促的呼吸著,並且渾身抖動起來,她冷,在水下的一鬧,她四肢有些抽筋動不了。
冷巖見狀憐惜了起來,雖然自己也渾身不舒服,但他還是拖著不適的身子將冷的發抖的斛律娜拉拖到了乾燥的地方,並找來乾柴生了堆火供斛律娜拉取暖。
還好斛律娜拉下水前有脫掉自己外衣不被弄溼,冷巖將她的外衣找來罩在了斛律娜拉身上,可是將乾燥的衣服罩在溼漉的身上也很不妥當,她必須將溼衣服脫掉換上乾燥的衣物才行。
男女授受不親,冷巖為難。
“阿嚏——”
斛律娜拉不住的打著噴嚏,身體也抖的越來越厲害,四肢抽筋,她也動彈不了。
冷巖抬頭,看了看遠處的王宮,要將斛律娜拉送回王宮也是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伸手,他探了探斛律娜拉的額頭。
不曾想,她竟然發起燒了。看著她越來越抖的身子,冷巖牙一咬,先用斛律娜拉乾燥的外衣將斛律娜拉溼漉漉的身子罩住,然後扶起斛律娜拉,讓她面對自己靠在自己身上,動手,他在伸進斛律娜拉的衣服下,將斛律娜拉的試衣服扯了下來,然後用乾燥的衣服迅速的套在斛律娜拉身上。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半分逾越之舉,他甚至是連視線都沒有撇開一下,沒有看,沒有摸,就這樣利落的將斛律娜拉的溼衣服換了下來。
斛律娜拉對冷巖頓時倍生好感。
換好衣服,冷巖又馬不停蹄的抱起她往王宮走去,她身體虛得厲害,得及時醫治。
一路上斛律娜拉緊緊窩在冷巖懷裡,他冷毅的臉龐讓她的心驚起一片漣漪,靜靜的,兩人一路沒有言語。
冷巖將她送到宮門口就離開,斛律娜拉甚至連句謝謝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御錦風隻身前往王宮尋找冷巖,他不知道冷巖已經安然離開,王宮裡,斛律邪佈下了天羅地網,御錦風在強也難以抵擋,不幸的,他被斛律邪再次擒拿。
斛律邪擒住御錦風是在冷巖送斛律娜拉回宮之前。
客棧裡,顏醜醜的穴道早已過了時效解開,擔心御錦風出事,她不顧御錦風臨行前的叮囑,亦是隻身前往王宮找御錦風也找冷巖。
進王宮和出王宮都必要經過那美麗的月牙泉。
冷巖剛巧在月牙泉邊碰到來尋御錦風的顏醜醜。
“冷巖!”
遠遠的,顏醜醜就看到冷巖長長的身影,站在花海中她興奮的向冷巖招手,一路走來到處都是陌生的人和捉拿自己的將士,看到冷巖,顏醜醜倍感親切,御錦風真的將冷巖就出來了,可是御錦風呢?她怎麼沒瞧見?
“王嫂!”
看到安然無恙的顏醜醜,冷巖大喜過望的光奔了過去,兩人走到了一起,都是共同的,急切的問對方道
“你沒出什麼事吧?”
“你沒見到御錦風嗎?”
前一句,顯出了對對方的關心和愛護,後一句,顯出了對方對自己的無視和冷漠。
冷巖愣住,心裡瞬間感覺複雜。
“冷巖我問你話呢!你沒見到風嗎?他去王宮找你還沒回來,我擔心他出事。”
“二哥去王宮找我?”回過了神,冷巖詫異“我沒有見到二哥啊!”
“風肯定是出事了!”不安感將顏醜醜包圍,顏醜醜緊張的抓住了冷巖“他又被大鬍子捉住了怎麼辦?”
“王嫂你彆著急!我會陪你一起想辦法將……阿嚏!阿嚏!阿嚏!”
一句話未說完,冷巖連打了幾個噴嚏,他也在冷水了泡了很久,他昨日中了蛇毒,身體才剛剛好轉,他現在衣服都還是溼嗒嗒的,他也很虛弱。
“冷巖,你臉色好難看,你衣服怎麼是溼的?”
顏醜醜這才關心起冷巖,才察覺冷巖渾身溼透。
“阿嚏!阿嚏!”
冷巖想告訴顏醜醜別擔心,可一開口,他就有連打幾個噴嚏,並且,身子也開始有些冷的發抖。
冷巖生病了,顏醜醜再也無心御錦風的安慰,她扶著冷巖躺倒了昨夜與御錦風恩愛的那顆大樹下,撿了些木柴生了一堆篝火。
現在,到處都是追查自己的人,客棧她是不能回了,有人的地方更是不能去,去了更定會被斛律邪的絕對察覺,要是連著自己和冷巖全都被斛律邪抓住,那麼他們三人逃出邊塞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冷巖,你先喝點泉水,月牙泉是藥泉,傳說治百病的!”
顏醜醜到泉水邊用帕子取了些泉水餵給了冷巖,冷巖苦笑“
阿嚏!王嫂,我就是掉入月牙泉才弄得這副狼狽樣的,如果真的是藥泉,我怎麼還會發抖生病呢?”
“真的!我中了斛律邪的降頭術,就是喝了這泉水才好的,也許這泉水一半是藥泉一般不是吧!”
顏醜醜隨意的解說著,硬是將泉水餵給了冷巖,冷巖萬般不樂意,顏醜醜沒辦法便沒再強求冷巖,要知道,他和斛律娜拉都在這不算大的泉池裡暢遊了好一會,如今這泉水可是變成了他們的洗澡水吶!要冷巖喝洗澡水,冷巖當然不願意了。
“阿嚏!阿嚏!阿嚏!”
雖是有篝火取暖,可冷巖還是渾身抖的厲害,溼漉衣服貼在身上,身體想健康都難。
顏醜醜察覺,主動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遞給了冷巖說道“你換上我的衣服吧!溼衣服穿在身上不好,你這會又受風寒了,更不能再著涼。”
冷巖尷尬的撇嘴,雖然顏醜醜刷很傷裡三層外三層穿的衣服是夠多,分給自己一兩件是可以,可是就算他能接受穿女裝,但是她的衣服也不合他的體好不好。
“不用了,我把火生旺點,興許溼衣服很快就幹了。”
縮了縮身子,冷巖伸出發抖的手攏了攏柴火。
顏醜醜看不下去了,眉眼凶惡的瞪起,她朝冷巖大聲命令道“趕快把你這身溼衣服換下來!不要讓我動手!!!”
震耳欲聾,冷巖嚇得手抖得更厲害,冷巖知道若不聽顏醜醜的話,自己肯定會很悲慘,無奈的,他拿過顏醜醜的兩件外衣,沉默委屈的點了點頭。
“你就在這裡換,這裡有火堆不會冷,我到那樹後面,你換好了告訴我一聲。”
起身,顏醜醜朝大樹的背面走去,而冷巖則在火堆旁將溼漉漉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了顏醜醜的。
“嘶啦——”
布料撕破的聲音響起,冷巖的臉黑了黑。
顏醜醜的衣服實在太緊,雖然穿在她自個身上很寬鬆,可他畢竟是身體開她兩倍的男人啊!
這袖子,自己還沒把胳膊全部套進去,已經被自己撐破了。
搖了搖頭,他想把衣服還給顏醜醜,可一想到顏醜醜那可怕的足以吃人的眼神,他後怕的做了個吞嚥動作,乖乖的,他將就著將顏醜醜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口裡還無意的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我到底喜歡你哪一點,老是對我這麼凶,我怎麼就喜歡你了呢……”
他這衣服穿了許久,大樹後面的傳來了顏醜醜等得不耐煩的聲音“怎麼那麼慢?你換好了沒?”
“……換好了……”
冷巖底氣不足,其實他老早就換好了,只是這衣服裹在身上真的很不舒坦。
顏醜醜雙手環胸,皺著眉走出了大樹,當抬頭看到裹著女裝,袖子破成一條條,整個穿戴像是要飯花子的冷巖時,顏醜醜一時沒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扔給了冷巖兩件外衣,興許是衣服不夠寬鬆裹不住他寬實的身體,冷巖將她的衣服一件正一件反的套在了身上,袖子由腋下到手臂間都被撐破爛成一條條,一個個洞。
還好衣服下襬是傘狀的,夠遮住冷巖的腿,可是這衣服對他來說,太短了點,冷巖穿著直到膝蓋處,膝蓋下方兩條赤條條汗毛旺盛的美腿顯露無疑。
這樣子跟耍猴的似得,顏醜醜看著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冷巖的臉越來越黑,剛想開口讓顏醜醜別笑了,可是又一個噴嚏打出來,用力過猛,他剛穿好的緊身衣又“嘶啦”一聲從胸口和背後各裂開。
看著他的囧樣,顏醜醜笑的肚子生疼,好不容易適應冷巖的樣子,她捂著笑得發疼的肚子,拍著冷巖安慰“沒事沒事!這樣總比穿溼衣服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烘乾你的溼衣服!”
拉著冷巖重新在篝火邊坐下,努力不讓自己在發出笑聲,顏醜醜隱忍著找來幾根木棍,搭了一個簡單的衣架將冷巖的溼衣服涼了起來。
冷巖一直是抱著雙腿蹲在篝火邊,悶悶不樂的瞪著顏醜醜。
天已經黑了下來,今夜月朗星稀,微風陣陣。
顏醜醜終是平復了不在嘲笑冷巖的舉動,坐在冷巖身旁,手搭在冷巖身上靠著冷巖,為冷巖供一份溫暖。
“你可不能病倒啊!一路上你幫我那麼多忙,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御錦風,要是你病倒了,讓來給我力量呢?冷巖,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們一起救出風,帶他回國都。”
輕輕拍了拍冷巖的背部,顏醜醜的手緊了緊將冷巖往自己暖暖的身上帶了帶。
她的動作有些讓冷巖動容,微笑著扭頭凝望著好看的她,冷巖說道“我們從京都一路走來,什麼苦難沒遇到過?你放心,我身體結實的很,沒那麼容易病倒的,就算是病倒,也要把二哥解救出來!”
顏醜醜開心的點了點頭,接著她探著脖子,伸手將篝火攏的更旺。
冷巖凝視著她,不經意的一瞥,他看到了顏醜醜脖子上一塊塊青紫的痕跡,眼神瞬間黯淡,顏醜醜脖子上的吻痕讓他心裡一緊,不自覺的,他握緊了手掌。
“昨天是二哥將你救出來的是嗎?你一直都跟他在一起?”
“是啊!”甜蜜一笑,顏醜醜又道“雖然他還是沒有記起我,可是他喜歡我,他說不娶公主要跟我一起回京都見母親。”
“他對你好嗎?”
話一問出口,冷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許是他擔心她、擔心御錦風會有負於她。
“他對我當然好了!我和他是夫妻,他當然得對我好了。”
顏醜醜說的很甜蜜,完全沒察覺到冷巖臉上有些悲傷。有些失落。
“那就好!”
微微一笑,冷巖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身體遠離了顏醜醜。
“不知道,現在他好不好……”
顏醜醜抬頭,視線眺望到遠方,那巍峨的建築中,燈光閃閃“風被大鬍子抓住了,不知道怎麼樣了,大鬍子會不會也對他使用邪術,要是我找到他,他在不認我怎麼辦?”
說著說著,顏醜醜眼淚就流了下來,御錦風能忘記她一次就可以忘記她第二次,要是真的再把自己忘記了,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顏醜醜痛苦的臉,冷巖凝眉,動動身子,他又靠近了顏醜醜“別擔心!就算他們給二哥使用邪術,那也是可以解除的!二哥是毅力剛強的男子,沒這麼容易被操控的,你要相信他!”
用自己的袖子輕輕擦了擦顏醜醜臉上的淚水,冷巖無比溫柔。
顏醜醜反而更是傷心“可是,他老是說謊,出征的時候,他說讓我等他回來,他卻一直沒有回來還把我忘記了,今天,他說讓我乖乖待在客棧,找沒找到你都會回來,可還是一直沒有回來,他是不是不會想到我在擔心他呢?我真的很怕,要是救不出他該怎麼辦,我身邊就你一個朋友,只有你能幫我……”
心頭一緊,冷巖感到有些苦澀,陪在她身邊的一直都是自己不是嗎?多少次想告訴她,她身邊還有自己呀!可,她卻只把自己當成朋友,她愛的一直都是御錦風。
伸手,他將哭泣的她擁在了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疼惜的撫著她“你對他那麼用心,他一定會感應你的,沙場征戰沒有回,是因為他遇到困難了啊,你不要多想。”
顏醜醜能力再怎麼強大,在愛情面前,終究還是個小女人,需要人疼愛,這點,冷巖懂她。
微風浮動,花香襲來,大樹下,一堆篝火旁,顏醜醜哭哭啼啼的依偎在冷巖身邊,絮絮叨叨的向冷巖講述著自己的苦澀,冷巖靜靜的聆聽,小心翼翼的迴應,直到,她睡著。
夜,靜逸,看著懷裡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容顏,冷巖苦澀的笑了笑。
“顏醜醜”
他呢喃。
你會找我陪你哭
會讓我整夜聽你訴苦
總愛讓我幫你挑選衣服
我都在你身邊當你孤獨
你找我陪你無聊
總要讓我陪著你睡不著
陪著你吵鬧陪著你感冒
我知道你最愛的口味
知道你最愛用的香水
最愛說的詞彙
最愛晚睡和你最愛是誰
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朋友
偶爾會替你分擔你的傷口
把我的肩膀借給你當枕頭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朋友
所以不會有分開的理由
只是偶爾會問我自己
鬧夠了沒有
你告訴我他很好
喜歡他永遠都不會計較
你那些荒唐的無理取鬧
你說他對你說謊
說他不再會為你著想
已經對他漸漸感到失望
我只能默默的替你療傷
為什麼要我看你流淚
你的痛都讓我來體會
都由我來安慰 ,也無所謂
不管你愛著誰
你會不會看到有一個我
把你的失落變成我的難過
扮演的角色只能保持沉默
堅持著唯一的執著
我該怎麼才能和你配合
要多少虛偽才扮演的磊落
有多少次想對你說
你身邊還有我
(注:歌曲名,鬧夠了沒有 - 賴偉鋒 )
斛律邪的王宮,陰暗潮溼的大牢內。
“啪!啪!”
重重的鞭笞聲沉悶有力的響起,斛律邪滿臉怒氣的看著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御錦風“說!顏姑娘在哪?你把本汗的美人劫到哪裡去了?”
御錦風被捆綁在木樁上,斛律邪為了不讓他使用蠻力,給御錦風灌了軟骨散,現在御錦風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沒有還手的餘力。
他滿頭汗水,只是虛弱的抬起眼角冷笑的看了斛律邪一眼沒有回話。
他來王宮找尋冷巖,斛律邪竟然機關算盡,讓人冒充冷巖,使用卑劣的手法將他捉住,他發誓,如果自己出去了,今日斛律邪加與他身上的罪,他會加倍討回來!就如同,百里天君,他若回京都,一定不會再對百里天君手軟!
見御錦風沒說話,反而鄙夷的瞪著自己,大鬍子更是來氣,“啪!啪!”又是幾鞭子下去,每一鞭都是皮開肉綻,御錦風卻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別以為你是天朝的王爺,我就不敢殺你!一個落魄的王爺,天朝皇帝早將你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落在我斛律邪的手中,你已是插翅難逃!你若說出顏姑娘的下落,我興許可以給你個痛快!”
斛律邪一邊說著,一邊抽打著御錦風沒有停止,他惡狠的力道抽在他身上,甚至是傷及到他的骨頭,這樣的鞭笞,要是尋常人早就暈死了,況且他還是中了軟骨散,卻還只是咬著牙,連一個悶哼都沒有。
打了半天,斛律邪倒是不由得佩服起御錦風來“難怪我妹妹看重你,你果真是條漢子!可你如今你背棄了她,又搶奪走了我的女人,我是不會給你留有情面的!我這就要挑斷你的手筋腳筋!”
邪惡一笑,斛律邪扔掉手中的鞭子,拿起了一把長長的利劍。
握著劍柄他用劍只在御錦風的左手手腕處,惡狠狠的說道“我再問你一遍,顏姑娘在哪?”
御錦風抬眼冷笑“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我怎麼會將我女人的下落告訴你?就算你找到了她,你除了用那些卑劣的手段,你有本事拿下她嗎?別痴心妄想了!呸!”
斛律邪氣得咬牙,提劍一挑劃傷了御錦風的手臂,在他正準備下第二劍的時候,斛律娜拉的嬌呵制止住了他“住手哥哥!”
斛律娜拉剛剛退了燒,她躺在**,迷迷糊糊中聽說御錦風被斛律邪關進大牢了,擔心御錦風早斛律邪毒手,便拖著不適的身子來救御錦風。
“妹子,哥是為你好,這男人對你始亂終棄,哥替你教訓他!你生了病不能待在牢房裡,會感染的!快回房去!”
說完就命人將斛律娜拉轟出去,斛律娜拉體虛,抵擋不住,當時她一手奪過了守衛的佩劍架在了自己脖頸處以死相逼,要保住御錦風性命“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斛律邪氣急敗壞,他的親人除了老婆孩子就只有這一個相親相愛的妹妹,看了看滿身是傷的御錦風,斛律邪咬牙“算你命大!我今日就放了你,若是找不到顏姑娘,我還會再折磨你!”
瞪了斛律娜拉一眼,斛律邪氣急敗壞的走出了牢獄,斛律娜拉立馬將御錦風鬆綁命人將他帶出了牢房醫治傷口。
“公主,當日我無情無義,離你而去,你不恨我嗎?”
躺在**,御錦風被包的密不透風。
斛律娜拉守在他的旁邊,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你又沒做錯,我為什麼要恨你?你與顏姑娘本就是情深意切,你和她是明媒正娶,是我藏有私心拆散了你們。”
“你說什麼?什麼明媒正娶?”
御錦風很是疑惑,他現有的記憶裡,真的只是見過顏醜醜寥寥兩三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