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第二十一手 夜宴

第三卷  第二十一手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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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一手 夜宴

第三卷 第二十一手 夜宴“主人,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去偷那枚法蘭西之星的時候需要那麼誇張,”龍斯泰特依然是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其實依您的身手,大可不必如此費勁。”

“哦?”華六抬起頭,意味深長地撇了一眼龍斯泰特。

“實際上那些所謂的凡爾賽宮裡的防盜裝置並不能對付您不是麼?”龍斯泰特聳聳肩,“我有一種感覺,您的實力遠遠不止您所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那天在飛機上的時候,您表現出來的手速讓我驚詫,根據一般物理學的原理,能有這麼快速度的手顯然也具備很高的能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您大可在某一天法蘭西之星對外公開展出的時候,大搖大擺地走進鏡廳,敲碎那該死的玻璃隔罩,把法蘭西之星往懷裡一裝……我相信並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擋您離開。”

“明著搶……也許你說的對,龍斯泰特!”華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的實力,比起歐陽絲兒賊爺如何?”“歐陽絲兒小姐,是歐洲一流的好手!”龍斯泰特談起強者來,聲音裡總會不由得帶上一絲尊敬,“恕我直言,我尊敬的主人,我雖然能夠感受到您有您所隱藏起來的實力,但是,如果同歐陽絲兒小姐比起來,仍然有著不小的差距。”

“賊爺,叫歐陽絲兒賊爺,你現在既然是我的侍從,那也是賊行的人了!那麼,像歐陽絲兒這種水平的高手,你估計歐洲能夠有多少?”“據我所知,歐陽絲兒小姐雖然非常地厲害,但是像她這種水平的高手,全歐洲找出幾十個卻也不難。”

“都說了叫賊爺叫賊爺叫歐陽絲兒賊爺!”華六揮了揮手糾正了一下龍斯泰特的錯誤,繼續問道:“那,為什麼歐陽絲兒賊爺和她麾下的賊行傷門並沒有改行做劫匪強盜或者恐怖份子什麼的,來明著搶呢?”“這……”龍斯泰特語塞。

“這就說明,他們沒有人去蠻著幹,必然有他們的原因。

這個世界本身必然有著某種遊戲規則。”

華六不鹹不淡地道,“比我實力強大很多的歐陽絲兒賊爺都在老老實實地奮鬥在偉大的偷盜戰線上,顯然是因為有著某些強橫實力的存在,作為一個剛來歐洲沒有多久的賊行新手,我實在是沒有必要在還沒有真正搞清楚某個遊戲規則之前,做搶匪這個不知道有沒有前途的職業去,不是麼?”“明白了,我的主人!”龍斯泰特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老話,叫做槍打出頭鳥,”華六還有一句話爛在了肚子裡沒和龍斯泰特說——在中國,我們家還有個比歐陽絲兒還NB的老頭兒呢,還不是一樣老老實實做賊,勤勤懇懇行竊?“是的,我的主人,”龍斯泰特應道,“東方的傳統賦予了您偉大的智慧。”

“我再告訴你一句東方的古話,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華六突然抬起頭緊緊地盯著龍斯泰特的眼睛,“比如說,對於綵衣吹笛手家族,我所知道的就不是很多,至於綵衣吹笛手家族和傷門之間某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呢,我就一點兒也看不透。”

龍斯泰特一怔,看向華六的時候,華六卻笑了。

“不過知道太多似乎會讓人很累心呢,”華六笑起來的樣子倒是頗有些陽光男孩之感,“去聯絡一下那個小屁胡,看看請他們景門策劃的那場夜宴如何了?”龍斯泰特轉身退出門外,不知怎地,他突然覺得剛才的某一瞬間,華六的目光竟似兩把利刃,彷彿隨時能夠把自己切成碎片一般。

“我的主人的性格很奇怪,在我的一生中,從沒碰到第二個象他這樣的人,有的時候他單純地像個孩子,另外一些時候,卻似乎像一個吝嗇而精於算計的猶太商人,還有某些時候,我的感覺他更像一個在美國國會混了二十年以上的老政客,這並不是一種多重人格,我感覺更像是他在不同情況下的表現方式,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一下的話,我想我更願意用來形容他的一個詞卻來自於東方,那就是,城府。”

――許多年以後,龍斯泰特在自己的回憶錄中如是寫道。

而另一方面,一個叫曾小胡的人也在很多年後的某一天在自己家的一張長椅上對著自己的孫子嘮叨:“也許當時,包括華六和我在內的很多人還很年輕,我們並不知道老一代的那個龐大的計劃和它所帶來的後續一系列的結果,我們缺乏經驗,並且沒有辦法去得知更多的情報和資訊以供我們分析,在自身的修煉和實力上更是和高手們無法抗衡,但是有一點我們具備了,”似乎已經老得走不動了的曾小胡抖了抖嘴邊的肥肉,“那就是至少我們絕對不笨!”―――讓我們把目光從很多年以後轉回現在,現在的曾小胡卻並沒有很多年以後躺在躺椅上跟兒孫嘮叨自己當年的光榮史的那般悠哉,現在的曾小胡,正在一場瀰漫著豪華氣氛的商業酒會上,和華六密謀於這次夜宴的某個角落。

“我還真是沒瞧錯你啊小屁胡,”華六興奮地拍著曾小胡地肩膀,“此次若是得手,卿家當記首功。”

“謝主隆恩,”一邊打扮得像個高階餐廳裡的侍者的曾小胡苦著個臉,“我說六子,你丫的能不能輕點兒拍我?我都快被你給拍散了。”

“你這是怎麼做到的?”華六笑眯眯地看著曾小胡。

“你不是說搞個什麼商業交流活動,然後以某種名義把那三個人邀請到場,然後把咱們的寶貝一拿出來和他們交流交流,讓他們乖乖地把自己的眼睛湊到那個小孔孔上讓我們採集眼底血紋鎖麼!”曾小胡看了看華六,指了指頭上的橫幅。

華六旁邊的龍斯泰特抬起頭,頭頂上掛著的巨型條幅上用優美的圓體法文書寫著一溜標題,“第七屆法國國際文化商業交流大會”。

“這個會是你組織的?”華六一臉狐疑地看著曾小胡,“都第七屆了?”“組織這個會的策劃公司是我們景門旗下的一家企業,至於請到你要請的那三位上流社會人物,我只是付給了一家專門做政府公關的諮詢公司很小的一筆錢,那三位風雲人物只把這個當做了一場很普通的商業作秀而已,畢竟,公眾人物得經常露露小臉才能算是公眾人物。”

曾小胡衝著華六聳了聳肩,“早說了我們景門並不是單純的製造裝備,為客戶提供在偷盜期間全程的優質輔助服務使客戶能夠放心地去偷,瀟灑地去偷,偷得開心偷得容易偷得過程中充滿人性化地輕鬆與快樂。”

“高,實在是高,就這麼輕鬆邀請到凡尓賽宮資產委員會主席、巴黎市市長先生以及法國文化與歷史研究院的院長。

採集來的眼紋鎖資訊既能讓我們輕鬆到凡爾賽宮端了法蘭西之星的老窩,又能擴大商業影響,解市場推進之圍,還帶著後面有傷門給你們買單。”

華六沖曾小胡一挑大姆哥,“高,實在是高。”

“哪裡哪裡,這都是我們景門的前輩們教育的好,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曾小胡一臉的謙虛,“咱景門的口號就是,‘讓我們偷得更好!’”“千年老店真是響噹噹啊,”華六感嘆,“千餘年的傳承,塑造了多少的企業文化!”“不說這個,我先給你引見幾位高人。”

曾小胡一拉華六,走向了一個角落,在這邊,幾道不一樣的眼光似有意似無意地打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