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鐵藝

第七章 鐵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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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鐵藝

“那你有什麼來錢的活路給我做,我也正好掙些酒肉錢,以及這把金剛匕首的價錢”。王大牛說著,好像是打算賴在傅流雲這裡不走了,找到了值錢寶物,度過了殺客追殺的安全期再行離開。

看著手中鐵牛,傅流雲彷彿就已經看到了更值錢的鐵馬和鐵虎,微笑說道:“不如你留在我這裡雕刻幾萬件工藝品再離開”。王大牛瞪著牛眼睛說道:“要求幾萬件工藝品,我人受得了,這把金剛匕首可受不了”。傅流雲面不改色的說道:“你可別小瞧了這把金剛匕首,它可是比起鐳射刀更厲害,更加耐用”。

聽聞了還有鐳射刀,王大牛滿眼冒星星,充滿期待的說道:“你把那個鐳射刀也一起給我,一起給我用於工作”。傅流雲微笑說道:“那可是幾萬件工藝品,你可不在乎手爪子”?王大牛微笑說道:“既然我們關係這麼熟識,就不能找個魔器手套給我保護首掌心”?傅流雲表情不悅的說道:“如今人心煩躁,誰會去在乎魔器手套和魔器防具,魔器手套莫有給”。

**的天氣,熱鬧的市集,熱情的行人顧客,熱火朝天的商販。

走在青石地面,王大牛如今偽裝的連死去多年的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從小就獨自搶飯吃的王大牛學到了一身本事,從頭到腳都能耍出錢來,如今為了避免麻煩偽裝得像個胖乎乎的傻蛋,手裡還拿著鐵質工藝品像個傻鐵蛋坐在路邊,擺出攤面等待顧客。

“你這個鐵貓看上去形態逼真,惹人憐惜,我家鬧鼠患,正想把你的鐵貓拿回家去嚇唬老鼠,只是不知道價錢怎麼樣”?一個面相清秀的年青人把頑著鐵貓,愛不釋手,拿起了就不想放下,就像是撫摸著真貓一樣疼憐愛惜。如果不是看在這人喜歡鐵貓的份上,王大牛一定會揍他一頓,讓他找只真貓回去抓老鼠。王大牛正想要說話,只見另一個圍觀者先說了話,說道:“這鐵貓的製作真是神奇,前所未見如此珍貴的工藝品,我就想把你製造鐵貓的技術買了去”。王大牛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人,說道:“把製造技術賣給了你,我吃什麼去”?王大牛吼道:“不賣製造技術,只賣這隻鐵貓”。

“我就是誠心來買這隻鐵貓,不如把鐵貓賣給了我,你們再慢慢擺談”。前一個顧客買走鐵貓就離開了,只覺得喜愛鐵貓,也顧不得什麼製造技術。後一個顧客眼睛裡看見的全是金錢,對王大牛糾纏不休,直到請客吃飯與王大牛交上了朋友才知道了用於製作鐵貓的金剛匕首,以及金剛匕首的價錢,在王大牛賺取傅流雲的差價後才買到了金剛匕首。滿臉微笑表情,安顏祿說道:“你把這把金剛匕首賣給了我,我一定會非常珍惜”。數著銀票的王大牛也沒有在乎些什麼,依舊擺出攤面販售著鐵質工藝品。

當安顏祿把金剛匕首拿給了安顏化看見,安顏化可不是安顏祿那樣滿眼裡全是看見金錢,安顏化眼裡看見的是無數魔器工藝製造出的金屬器件。在西方工業革命開始這麼多年,依舊沒有一套完整製造金屬器件的方式與用具。如今手裡拿著金剛匕首的安顏化從小心翼翼切削金屬器件,按照拼裝圖紙組裝拼裝魔器,還幻想著遙遠的西北富裕民族傳來更多魔器圖紙。

“這把金剛匕首生產出的魔器器件,能夠拼裝出魔器槍械,如果被發現了可就倒血黴了”。安顏祿焦慮說道:“不如把這把金剛匕首送到血月部落去”。儘管眼裡看見的全是金錢,安顏祿為了以後更多的金錢能夠拿到手,還是忍住了立刻使用金剛匕首製造魔器器件的打算。那種著急就好像一種癮症,時刻撥弄著安顏祿的心絃,此刻雖然無聲,卻比有聲更加煩躁。

安顏化微笑著,早已經忘記了腦中煩躁的事情,時刻等待著與高香一起分享如今的喜悅心情。時刻想起高香的安顏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和快樂,疲憊無奈空虛寂寞都一掃而空。

還能活著看見高香,安顏化就有一種不需此生的感覺。

在市集攤面販售鐵質工藝品,王大牛面帶微笑看著攤面前幾個衣著闊綽的公子哥鑑賞鐵質工藝品,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幾個公子哥是地痞流氓打扮得闊綽,是來找王大牛麻煩。

花月容已經很久沒有到街市上逛街,前段時間幾批殺客組織連翻出動,把鄉村裡的差吏調來一起辦案也不夠人手,這次趁著累倒休假的時間,花月容打算到街市上找些幫手幫忙辦案。找到了幫手的花月容第一眼就發現了王大牛,第二眼就看見了王大牛擺出的鐵質工藝品,於是幾個幫手微笑著走向了混然不知的王大牛。

“你擺出的鐵虎很是眼熟,仔細看了看就覺得是依照我死去多年的長輩相貌雕刻”。那個衣著闊綽的公子哥表情嚴肅,說道:“收拾你的攤店,去我長輩的墳前磕頭謝罪”。

“怎麼個謝罪辦法”?被凶神惡煞的幾個人圍住,王大牛的牛眼睛瞪得雪亮,想不出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樣辦法收取保護費的人。想著殺客組織的大批殺客等待著暗殺王大牛,若是顯山露水豈不是非常危險,於是就裝出王八犢子的表情,說道:“我生意不算紅火,也拿不出幾個錢財給予,不如就把這些鐵質工藝品送給了你”。趁著那幾人不注意,一把掀翻攤面就開跑,王大牛縱橫市集多年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打著什麼算盤。

跑著跑著,很快就跑得沒有了蹤影的王大牛,怎麼會知道身後還跟著一個天道級高手花月容。此刻滿臉嚴肅表情的花月容就像在追捕一個殺人大盜,充滿**,在王大牛掀翻攤面逃跑的那一刻花月容就知道這是一個慣犯,這樣矯健的身手也許還與殺客組織有關。追蹤著王大牛回到傅流雲的店鋪,花月容忽然記起了一個人,寒野。

寒野給花月容留下的陰影不可磨滅,花月容很多年都沒有把寒野的思維模式弄懂,不知道寒野的行為習慣以及行事作風,弄不懂的寒野就好像一個潛在威脅,一個潛在隱患,一向喜歡自由瀟灑的花月容是完美主義者,心理容不下寒野這點陰影刺激著行事作風。

見著了與寒野有關的人和事情,花月容就沉默了。一直在等待著,花月容如今沒有時間與寒野切磋較量。

王大牛雖然與寒野有關係,但是身手矯健,行動老練,也許還與花月容如今忙活的案件相關。花月容的眼睛就如看見了某些懸疑案件線索,也許此次還會有許多案件水落石出。

大口喝著熱茶的王大牛,表情哀怨惆悵,就好像剛才被人搶了錢袋一樣傷心難過。若是錢袋被盜王大牛心情還好過,可是那幫人明明就是故意來搶劫錢袋,這讓王大牛心煩意亂仙人都快要一起罵出來了。

“晦氣,真是晦氣,怎麼這裡的人這麼小家子氣,擺出幾個鐵質工藝品就會有人來找我麻煩”。王大牛嘆道:“若不是我跑得快,只怕會被那群人抓了去嚴刑拷問這些鐵質工藝品的來源,到時候我可就慘了”。

“東家集市廟小就去西家集市,若是西家集市廟也小就去別的地方找集市”。傅流雲說道:“這裡雖然房價便宜,雖然物價低廉,可是到處充滿危險就沒有了吸引力,顧客都不敢出門哪裡還會到商鋪來購買物品”。嘆著,說道:“若是再沒有行人敢出門,若是再沒有顧客來商鋪購買物品,只能搬場轉業到別的安全地區去居住開店鋪”。

“跑了和尚搬了廟,那日子一定會好過些”。王大牛想著自家店鋪在此地也是經營慘淡,不由得唏噓感慨,說道:“此地就全部留給水家店鋪,把這最後一條街也改成水家店鋪的名號,那樣就太平安寧了”。傅流雲含笑不露,說道:“那樣此地豈不是要改名成了水城”?笑著,王大牛嘆道:“我猜還是改名成水鄉符合水家的性格,就像水家臉面胭脂酒樓一樣,到處是胭脂味道”。

花月容臉上如今的表情相當可愛,是那種混賬了極點到處找不到廁所解脫的鐵青表情。

此地距離官府和最近的房屋路程很遠,若是跑回去肯定身體受不了,可是隨地混帳又大失顏面,平時連吐痰這樣小混帳的事情都不會的花月容,只能去往眼前最大的商鋪找廁所。走進了大商鋪的花月容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廁所,商鋪裡管事問花月容要購買什麼豪華商品,花月容平時名氣大身份高就沒有說出在找廁所,就說找個地方洗手洗臉。還想瞧一瞧這家大商鋪的廁所有多麼闊綽的花月容,聽到了一個讓表情更加嚴肅冷清的訊息,就忍不住罵道:“這樣大的商鋪怎麼連廁所都沒有”!

混帳著跑出大商鋪的花月容,跑進了另一家商鋪裡找廁所混帳,沒想到發現了廁所裡燃燒著香薰,頓時就有了好感。一邊聞著香薰,一邊看著裝飾精美的廁所,還一邊混帳的花月容感覺非常舒服,覺得以後自家廁所也要裝修得這樣豪華闊綽。

等待走出廁所的花月容,發現這也是與寒野有關的店鋪,終於忍不住了混帳,把水一口吐在了地上。

冷風過境,吹亂心情露出了傷心,那種無言沒人會了解。

沒有言語的花月容走在月光照耀的夜裡,感覺到了夜晚格外冷清,深邃的夜中好像藏有無數蓬勃積蓄的力量蓄勢待發,花月容是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間會有鬼。若是世間有鬼還要官差做什麼,等待鬼怪自己報仇這世間還有了什麼規則可言。

花月容的表情嚴肅,說道:“你為什麼攔住了我的去路”?眼前,此人身穿木甲,一副守衛打扮,沒有與巡夜守衛一起組隊行動,在如今這樣危險的時候若是沒有三五八個守衛走在一起,連守衛都害怕。花月容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為什麼這樣大膽,敢獨自行走巡邏。

“最近城裡危險,此時是宵禁時間,你不應該在此地遊蕩”。那個守衛似乎是個新手,才會這樣孤獨而冒險的說話。花月容見到新手就會有一種調戲感,恨不得在那個新手臉蛋揪兩下,表現自己的權威。花月容沒有說出身份,只是微笑說道:“剛喝了酒,在這裡坐一坐”。

那個新手守衛疑惑的看了兩眼花月容闊綽衣著打扮,似乎並未在乎那些個什麼不應該,只覺得花月容臉上的笑容很欠揍,看得人很不舒服,估計晚上執勤回家還會夢見類似的鬼怪。“你看什麼看?”那個新手守衛渾厚的聲音也抵擋不了花月容犀利的眼神,若是遇見脾氣火爆的差役,沒準會被花月容把內褲顏色都查出來。“我就是喝醉了酒,在這裡坐一坐”。花月容依舊看著新手守衛,一種要把那人看到離去的模樣。盯著,盯著,花月容終於看見了那人離去。

隨風拂袖而去,直到花月容隨葉離開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