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血月殘陽
我家後院是異 極品高手 丫頭,洞房去 異世邪妃:魔君太勾魂 無憂王妃 愛,瞬息到白首 復仇之弒神 穿越之柯南世界 惹愛成癮 鬼吹燈之牧野詭事
第二十九章 血月殘陽
孤苦無依的蕭喬在起義了幾月以後,已經發現了大土軍隊驚人的戰鬥力無法抗衡,只能帶領起義部隊去往適合生存的地平線。從起義發生後大土先後有三十幾個地方發生了起義與武裝起義以及暴動騷亂,最後在大土軍隊的鐵蹄下失去了聯絡,失去了音訊。
就像太陽從地平線升起一樣無力,如今黃昏的太陽同樣無力,稀薄的太陽再也沒有了往昔光芒,只等待新月的光輝照臨世間大地,月光裡孕育的太陽早些給大地帶來光芒。
在確保了起義部隊和暴動騷亂部隊的區域隔離,大土軍隊的鐵蹄踩平了眾多旗幟裡最後一面旗幟。以前經常演習某個山頭升起旗幟,然後大量部隊用盡辦法搶奪榮譽旗幟,如今面對著起義部隊的旗幟也是一樣的辦法,一樣的下場。專業軍隊面對沒有訓練的起義部隊就像大人欺負小孩,玩一樣就把任務結束。
身置幸福中的人,是不會知道眼淚溼染的土地,有多少情與愛恨交織,就像沒有過病痛的人,不會知道病痛的悲哀與無奈。
“胡西部落曲影大先知誆騙我們投靠,我們如果拒絕這個看似充滿希望的提議一定會受到起義部隊裡的非議,如果弄不好還會失去士氣,還會失去支援。”蕭喬沒有發現幾個有遠見才能的人士,只有木曉風和龍眼這兩個少年知曉人情世故多些,加以時日這兩人一定是人中楚傑。可惜,起義部隊幾乎已經被逼到了絕路,蕭喬自保尚且無能為力,更加無法照顧這兩個眼中充滿希望的少年。
“行徑速度迅速沒有被大土軍隊發現追蹤,前方不遠的胡西部落也沒有發現我們,我們應該儘快越過胡西部落前去投靠新血月部落的部隊。”餘油穿戴著絞獲來的軍用裝備。沒有受過專業訓練,餘油為富貴險中求勝已經把生命作為賭注積壓在了蕭喬一方,如今賭桌上的局面對於蕭喬一方不利,許多把生命作為籌碼的賭客別無選擇,也有許多貪生怕死的賭客選擇了放棄和判節,將生命的賭注投向了別方。
在蕭喬這種起義者眼中的起義就像是在賭博,用生命作籌碼的蕭喬時刻冷靜看待一切事物,冷靜分析一切事物,蕭喬身上揹負著數萬起義者的榮耀和未來,數萬起義者的明天能否見到陽光,都在蕭喬冷靜的分析與判斷,都在局勢的發展和局勢的出現。
“胡西部落對於邊緣事件不聞不問,我們繞道邊緣快速行徑,一定能躲避偵查與防範。”局勢不利,木曉風時刻準備著與龍眼潛逃,只是年少者的名利虛榮,年少者那生死富貴一擲輕的豪邁,使得兩個少年郎繼續著豪賭,在有些人什麼也沒有得到,甚至失去籌碼的時候,兩個少年郎贏得太多。
“隊伍集合,一起快速突進。”蕭喬判斷著局勢,覺得胡西部落雁過拔毛的性格絕不會輕易放過這條肥羊肉一樣的道路,也許暗中埋伏重兵,佈下埋伏陷阱守衛這條道路,等待著收拾過往商旅行人和強盜土匪。
胡西草原被沙漠黃土包裹,山多森林茂密,適宜耕種的土地不多,適宜貿易的商品也不多,道路也崎嶇坎坷行軍艱難,為了避免埋伏陷阱快速行徑,蕭喬指引著絞獲地圖上最難行徑的道路。“這條道路坎坷難行,卻一目瞭然,對於埋伏陷阱防範有度,即使遇見了埋伏陷阱也能進退自如。”蕭喬向幾個少有經驗的臨時將領訴說著前程往事,把憂愁說出來了一起分擔,就沒有了太多壓力。
“在這個地方,駐紮著大土部落常駐胡西部落軍事基地,距離這條必經之路相隔很近。”蕭喬看著起義隊伍中的商旅車隊,說道:“如果我們化裝成為商旅行人透過,一定會引起懷疑,不如扮做強盜土匪,牽制守路設卡埋伏陷阱的胡西部隊,掩護化裝成為商旅行人的起義部隊透過。”
“這樣重要的使命應該交給誰去?”餘油說道:“起義部隊裡魚龍混雜,貪生怕死者不計其數,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沒有本事,根本找不到人留下掩護。”餘油擔憂說道:“若是胡西部落認出了我們不是普通強盜土匪,是來自大土部落的起義部隊,一定會通知大土部落常駐胡西部落軍事基地一起打擊,到時候行蹤暴露,大軍壓迫,化裝成為商旅行人的起義部隊或許會有活路,留下來掩護的部隊可就沒有了生路。”
“那兩個少年以前是街上流氓混混,街上打架鬥毆,跑擾遊擊辦法一定很多,就讓他們這些年青人去掩護通行。”蕭喬眼含熱淚說道:“可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去欺騙那兩個少年,以及那些留下來遊擊掩護的部隊?”
“一定要腦袋機靈的少年郎,才能達成這樣艱苦的重任。”餘油說道:“裝扮強盜土匪的差事讓這些少年郎擔任,一定不會引起警覺,到時候只要逃跑迅速,就能再與我們勝利會師,一起商談榮華富貴的大事。”
“希望天神保佑,那些肚滿腸肥的軍隊不會發現我們的祕密。”起義部隊裡的血月部落人士蘇達說道:“我們一定會到達新血月部落,開始幸福美滿的新生活。”
不是逃跑,不是撤退,而是歸屬。
當木曉風與龍眼得知帶將要領起義部隊掩護後續起義部隊離開的任務,連逃跑的思想也蕩然無存,沒有了恐懼與憂愁。帶領起義部隊拼殺的豪邁與榮譽,是少年郎無法抵抗的衝動,就像是內心血脈裡的魔鬼在指引死亡的方向,失去了理智,只有被擁戴的豪氣促使少年郎做出了一個又一個驚心動魄的決定。
“一路上風調雨順,這裡一定國泰民安。”龍眼看著肥羊肉一樣的路途說道:“這樣重要的通道,為什麼沒有關卡攔截過往商旅行人?”看了又看,木曉風說道:“不知道是事出變故,還是後有埋伏,我們只管化裝前行,等到與新血月部落勝利會師,就能過上安定舒適的好日子。”
“先頭起義部隊已經度過危險地域,木曉風與龍眼各帶二百起義部隊掩護後續起義部隊到達。”蕭喬給木曉風與龍眼各人一張圈點地圖,要木曉風和龍眼按照圈點地圖上標註的方式行軍遊擊。
為了避免就此別離或者日後有緣相聚,蕭喬親自為了兩名少年郎白巾包裹喉脖,避免黃沙侵襲,避免兵刃流失劃過兩名少年郎白皙稚嫩的脖子。受了禮遇的兩名少年郎胸中熱血澎湃,恨不得策馬奔騰去戰場上廝殺一番。“這老奸巨猾的負心漢想要卸磨殺驢,給我們白色圍脖巾是為了我們有去無回。”龍眼早已經熟悉白色防蚊驅蟲的效用,小名蟲子的龍眼戴上了白色圍脖巾那可是招惹眼目跟隨,走到哪裡都是亮點目標。
“被逼無奈,無需再奈,你我到時候只管逃走。”木曉風白色圍脖巾在風中列列風展,即使知道千軍萬馬眾中萬眾矚目,也只能白巾紅染裡血淚洗面。
黃沙黃,紅沙紅,黃沙變紅沙也只是一腔熱血汗雨。
汗血馬,血汗流,流汗血,從萬場崢嶸裡用鐵蹄踏出的威名不容輕視,汗血馬沾染血汗流淌出一條美麗風景線,絕望的人們把這條充滿希望的生命線稱為活路。
踏著前人走過的活路為後人做活路,木曉風與龍眼倍感自豪,不管前路多麼艱苦卓絕,不管前方多少艱難險阻,只要還有氣息就能看見希望已經到來。
“怎麼感覺不對勁,這條道路空蕩蕩就如沙漠,連沙漠都有人行走,怎麼會沒有人走過這裡?”冷風過境,吹涼了希望和傷心,冷風吹顫著白色風巾在風中流淌。風在流淌,光在流淌,冷風驕陽吹動著白色風巾的風光在流淌,冷風與驕陽,風與光,在恐怖白色的襯托下風光無限美麗。美不勝收的景緻如水墨畫定格冷清空間,少年郎迎著風光驕傲挺立在遙遠無知的世界。
一個世界在人眼裡,只有上眼眶和下眼眶間能看見的世界,眼睛緊閉就將再也看不見眼中的世界。眼睛緊閉還能睜開是活著,眼睛緊閉不能再睜開就是死去。
木曉風看見了許多人緊閉眼睛就再也沒有睜開,每次睜開眼睛的木曉風都會慶幸還能看見這個艱苦的世界。很多人不想繼續活著已經離去,眼中充滿希望的木曉風瞧著一個又一個希望,一步又一步艱難地走下去。
“還是沒有人來。”龍眼望眼欲穿連只飛鳥都沒有望見,只望見了故鄉吹來的黃沙,等待故鄉的仇恨舊怨恐怖持續來襲。吃著燒餅埋伏在道路周圍的起義部隊沒有生火,為了掩護後續起義部隊離開,這隻起義部隊繼續等待著。
風聲流失,箭羽突襲,木曉風料想不到居然把對手給等來了。木盾牌、木盔甲輕易擋下了箭羽突襲,遠遠望去遠方弓箭弩部隊用雲霧暴雨開道的突襲,正在圍困著起義部隊。“木盾聚整合面,擋下箭羽。”龍眼料想對方不知道這邊情況,用一波又一波箭雨開道,對於木盾牌與木質盔甲輕便防衛無所適從,龍眼趁機會組織起義部隊退避。
“敵軍會不會用火燒木甲兵的辦法收拾我們?”木曉風記得有那麼一齣戲劇。沒想到龍眼笑而置知,說道:“我們又不是樹林草木,火燒過來了就撤退遊擊,等待敵軍慶祝歡樂的時候又再次出現,用手中武器給個驚喜痛快。”
“周旋了幾天,敵軍已經追趕我們跑了不知道多少路程,疲倦痛苦已經使得起義部隊士氣下降,經不起一場戰役打擊。”木曉風對龍眼說道:“先頭起義部隊和後續起義部隊想必都已經到達了新血月部落,我們也跟著過去吃肉喝酒,歇著休整一大番。”
“敵軍見我們人少,散勇遊擊抗爭,沒有組織大規模圍剿。”龍眼說道:“不知道那邊情況和訊息,過去了也不知道安危禍福,只能邊走邊打,撐過了這兩天就能有底氣去到新血月部落匯合。”
“要撐你自己去,我是打算離開了。”木曉風帶著起義軍隊離去。龍眼看了看周圍情況不妙,也只有跟著木曉風離去這唯一辦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