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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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鎖
雪湖江忙將她扶放在一邊,拱手道,“多謝肖前輩!”
又掃視一圈,向眾拱手道,“各位武林同道,在下先走一步了,相信各位在天地門主登基時出其不意地殺入武林街,一定會將天地門殺個落花流水。”
“雪小俠,多保重!”
“小兄弟,你要小心!”
臨行之際,眾人千言萬語,也只化作一聲簡短的祝福。
這一去,誰知還有沒有機會重新見面?
這一去,也許就是永久的決別。
雪湖江在眾人目送下,漸漸走遠。
一道流星劃過天際。
據說流星的殞落,代表著一位名人即將逝世。
笑公子渾身一抖,泛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只因他突然想到,雪湖江縱然到了天地門見到了門主,為了顧及江小君,他是決不會暴露與江小君是兄妹這層關係的。但只要他不暴露,天地門主又豈會放過他?
他想去把雪湖江追回來,想了想又停下腳步,只有在暗中祈求雪湖江能夠大難不死。
正邪兩派決一死戰的日子即將來臨。
是道高一尺,還是魔高一丈,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晨風颯然,武林街上空無一人。
雪湖江悄悄地走進了西候府。
府中大火早已熄滅,到處可見炸壞燒燬的殘骸,空氣中充滿著焦臭味。
他穿院而過,來到湖邊,登上亭子,悵然地望著湖水。
眼眶一溼,兩行熱淚不覺湧了出來。
又過了好久,他出現在後院那個柴房小院。昨夜的大火併沒曾燒到這裡。
天剛剛亮,院中的小屋、木柴、古井、竹架,都依稀地從晨光中顯露出來。
有個故事,曾經是令雪湖江痛苦欲絕的悲劇。
那一夜的風情,誰知道竟做出了有傷天理的人倫慘變。
“小君,你在哪裡?都是我對不住你,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你救出來的!哪怕是犧牲我自己……”
三匹快馬飛一般地打南大街街頭衝了進來。
“各幫各派聽令,趁早做好準備恭迎天地門主登基為武林皇帝,誰敢不叢,格殺不論!”
馬上人沿途喝叫著,奔到碧血樓前,又分為兩路往東西大街而去。於是街邊的門一扇接一扇的開了,住宿在酒店客棧裡的各幫各派眾人爭先恐後地湧出來,看來,他們已經作好了一切準備。
其中一人在西候府前下了馬,隻身躥入院子。
雪湖江正默默地站在小屋當中,仔仔細細地看著屋中的一切。
那人來到了這落院子,站在院心輕輕呼道,“雪小俠可在此處?”
雪湖江正好將屋中的一切都看過了,黯然地走出門來。
剛才問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臘臉漢子。
“雪小俠,在下天地門主座前護衛餘戰天。”臘臉漢子忙拱手行禮。
雪湖江笑了笑,“你已知道我是誰,我就不再自報家門了。”
“雪小俠客氣了,門主有請!”
“門主怎知我一定會來這裡?”
“雪小俠請見諒,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門主是如何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的,在下也不知道。”
“若是我不去天地門總壇呢?”
“門主說了,在下若請不到你,第一個死的是在下,然後是朵朵和江小君母女。”
雪湖江微笑道,“我偏不去!”
餘戰天抽刀就往胸口扎,只聽叮的一聲,刀被一縷勁氣擊落,雪湖江仍面帶微笑,“我這人比較喜歡開玩笑,其實天地門主總壇是一定要去的。”
“有勞於兄弟在前邊帶路。”
餘戰天連忙揀回刀,“雪小俠有請。”
出得西候府前大門,連忙又恭聲道,“雪小俠請上馬。”
雪湖江看了看,只有一匹馬,笑道,“我不慣坐馬,還是你坐吧。”
“在下不敢。”
雪湖江道,“既然如此,那就步行吧!”
兩人遂向南大街步行而去。只見大街兩邊整整齊齊地站著各派人手,各樹一杆大旗,有的旗上寫著“天地門下駱家”,有的寫著“天地門下飛雪派”,有的寫著“天地門下新湖門”,如此這般,所有幫派都在自家幫名前標上了“天地門下”四字,表明已歸服了天地門。
雪湖江出現在大街的時候,立即就被人認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竊竊私語。
只因他死而復生這件事,外人是不明真相的。一個死人忽然活過來這件事已夠稀奇,並且還與天地門的一位護衛一起出現在街上,本就是一件令人莫名驚詫的事。
雪湖江只有暗中苦笑。
晨風吹動,大旗翻飛。
在餘戰天的指引下,來到了南大街的最後一落大院中。
院子裡已佈下數十黑衣殺手。院心地面,赫然露出一個地道入口,裡邊燭火儼然,亮光透出洞口來。
想不到南大街也有地下室。
餘戰天率先進洞,雪湖江隨後跟進。這條地道特別寬大,走了大約一里地,眼前憑空生出一座鬼斧神工的大殿,旁邊還有成群的小殿,氣勢巨集闊,似欲沖天而出。
雪湖江驚呆了,訥訥道,“沒想到南街之下竟有如此龐大的宮殿群。”
宮殿群前一片空闊,置身於大殿之中,亦恍然有空曠無邊之感。裡裡外外,每隔三五步便有殺手武士站崗放哨,雪湖江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殿內的殺手不下兩百,隱藏在門後的還不上算。事實上他只是透過大門向大殿中望了一眼,餘戰天將他引入了一座小殿之中,這裡只有兩個人,地面上放著一幅大號帶鎖鐵鏈。
“雪小俠,在下奉門主之令,要將你帶上鎖鏈,方可進去見小公主。”
雪湖江雙手向前一伸,“請吧。”
殿中那兩人立即過來,先給雪湖江的雙足鎖上。
餘戰天又道,“請雪小俠將手反到背後。”
雪湖江輕嘆一聲,依言反手,那兩人便又從後背將他雙手反鎖住了。
做完這一切,餘戰天這才拍拍手,門外立即有人抬來事先準備好的椅子,就這樣,雪湖江被重愈兩百斤的巨型精鋼鎖鏈鎖死,又被扶到椅子上,蒙上眼睛抬了進去。
再次揭去蒙面布時,已在一個石室之中,餘戰天將他扶上石床坐好,便一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