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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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威脅
“江夜,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的武功到達巔峰之後的最大痛苦是什麼?”
“是沒有對手。”
“你錯了,是沒有親人。沒有對手,也許會讓你覺得孤單;沒有親人,卻失去了一切的快樂和人間真情。所以,當一個人的武功達到巔峰之際,就會特別希望有親人來分享自己的成功和驕傲,同時排解自身的憂傷和孤獨。”
“這就是你將江姑娘請回天地門總壇的原因?”
醜麵人昂頭喝乾一杯酒,“你只說對了一半,另外還有個原因。我將小君和朵朵請回總壇,一來是為了我們夫妻團圓父女相見,共享天倫之樂;另外一個原因卻是要將雪湖江引到天地門總壇去。”
江夜捉杯輕輕嘆道,“只可惜雪湖江已然不在人世了。”
“此言差矣!”醜麵人一張醜臉全是難看的笑,“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本來沒有請你喝酒的理由麼?我請你喝酒,就是要讓你轉告葉孤城,告訴他六月十五這一天早晨讓雪湖江到西候府去等著,屆時我會叫人領他去天地門總壇。當然,他只能一個人去,否則小君和朵朵都會有生命危險。”
江夜內心大為震驚,失聲道,“你憑什麼說雪小俠還活著?”
“我什麼也不憑,你回去只要問一問葉孤城就會知道。要不也可以將雪湖江的墳翻出來看一看。”
“那麼葉孤城又是誰?”
“雪湖江親如手足的好朋友。”
“他在哪裡?”
“不日他將到武林街來。”
“就算雪湖江還活著,他若不去赴約呢?”
“那麼我只好將小君和朵朵一塊殺了。”
“你……難道她們不是你的親人麼?”
“不錯,她們是我的親人,小君也是我的親生女兒。可是跟雪湖江比起來,她們又什麼都不是,你聽明白沒有?”
冷汗從江夜手中沁了出來,使他全身各處都感到冷。
“此外,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殺手之王為了得到我師傅送給我的那把刻有字跡的短刀,已答應為我做三件事,第一件就是助我登上武林皇帝的寶座;第二件是在我榮登武林皇帝之位時,武林中八十一派七十二門四十九府三十六家,誰敢不叢,便帶領天地門殺手將之血洗一空;做完這兩件事後,他就會履行第三個諾言,永遠永遠不與天地門為敵。”
江夜不禁又倒吸了一口冷氣。
“除了此事,還有一個重要訊息煩請你轉告肖雲舟,我將在六月十五這天中午率天地門所有高手前往西候府,並在府內群英大殿中登基為武林皇帝。當然,我也知道肖雲舟現在已經暗中聚集了一幫人,企圖讓雪山三鷹授以合力劍陣,將群在雄之力合於一處,與我決一死戰。但那是沒有用的,雪山三鷹已在前往途中被天地門兩位總護法所殺,他們就跟本練不成什麼合力劍陣。退一步說,就算真能練成,他們也絕對不是我的敵手,只要我使出化骨血掌,就能一掌將肖雲舟打斷心脈。你告訴他,六月十五就是我與他在武林街決鬥的日子,誰勝了誰是武林皇帝,敗者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當著天下武林人士的面服輸自殺!”
醜麵人口吐狂言,眉目間殺氣騰騰。江夜只感到手足冰冷,被緊張的空氣壓得差點兒喘不過氣。
“你回去告訴肖雲舟,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趁早退隱還能保全一條老命,如若不然,肖雲舟一旦敗,整個正道武林將無一倖免!我要他們血流成河屍骨不存!”醜麵人越說越凶,呼地站起,狂笑道,“誰敢與天地門為敵,其後果必然是被滿門血洗,我將派出數以千計的殺手,掃平他們的幫門,殺光他們的親族子女,刨土三尺,斬草除根!”說著兩隻眼睛象兩把刀子居高臨下地逼視著江夜,獰笑道,“現在我只肖一掌就能把你打成肉泥,你信不信?”
這時候江夜還真被嚇住了,豆大的汗珠滾下額頭。
醜麵人又發出一陣惡毒狂笑,左掌倏地變綠,在石桌上一按即成一個深深掌印,石桌為毒氣腐蝕哧哧冒煙,腥臭之味差點將人逼昏。江夜心頭劇震,便知對方若當真出掌自己必不能全身而退。對方口吐狂言,聲稱化骨血掌天下無敵,倒也不是姑妄之談。
“江夜,只要你明智一點不與天地門為敵,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看在紋兒的面上這次放你回去,但你若敢再與我為敵,別怪我心狠手辣!甚至跟本不用我動手,殺手之王一把木劍就能把你送上西天!”醜麵人扯著嘴角不住惡笑,忽又湊近江夜說,“江大俠,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都吃了些什麼呀?你吃的是武林同道的人肉!”
人影一晃,醜麵人躍出亭外,手掌一揮,掌心吐出一團綠氣,呼呼地了一陣掃蕩,十丈之內,地面草坪連帶石頭都變成了綠幽幽的了。幸好夜間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如果白天見了此景,肯定更加駭人。鐃是如此,江夜也被驚得面無人色,接著哇地一聲大吐起來。
剛才吃了那麼多菜,而且非常好吃,原來竟是人肉做的。江放只覺得整個胃都在翻騰,一陣猛吐,直吐得眼暈頭旋,五臟六腑都不住地**起來。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得多。
天地門主是什麼時候走的,他不知道;到底吐了多久,也不清楚。回到碧血樓的時候,已是子夜,受了這等打擊,江夜摸進房中捂頭便睡,第二天就生起病來。
也是在第二天,死氣沉沉的西候府突然又熱鬧起來,許多人趕到西候府,開始修造大殿。一根一根的大木不停在往裡運。抬石頭的、擔石灰的、劈木頭的……來了好多人,個個忙得不宜樂乎。
笑月孩兩兄妹出現在大門外。
他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一臉的茫然。
笑月孩提議,“哥哥,我們進去看看。”
進到院中,前院那些燒壞的房子,正在被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拆卸,吆喝聲、叫喊聲、叮叮噹噹的混雜聲響成一片,石頭、木材、斧子……各種碰撞聲也響開來,亂的一團糟。看起來他們好象要將燒壞的房子拆掉之後重新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