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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關頭髮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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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關頭髮銀槍

武周竟有些惋惜地嘆道,“我們一共才複製了三杆銀槍,本來是用來對付江湖雪的,沒想到現在要用來對付你這個本來不該死的美女,實在是有些惋惜呀!”

柳說書大笑道,“難道武兄對她感興趣,竟捨不得下手了?”

武周露出一臉的邪**之色,“江湖中美女雖多,但象這樣美得無以復加的極品卻少之又少,三小姐,看在昔日你也曾稱呼我一聲武叔叔的份上,馬上放下寶劍,自封穴道,我便可以免去你一死,你看可好?”

宗紋呸地啐了一口,但她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躲不開英雄射發出的那驚天動地的一箭,不由長嘆一聲,手臂垂下,悲聲叫道,“死何足惜?從你們口中得知江哥哥尚在人間,我就是死也了無遺憾了。”

朵朵叫道,“姐姐,你放心,哥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柳說書陰笑道,“不錯,他一定會來!昔日他為了你可以自認為魔冥主人,甘擔天下最大之惡名,如今他若知道你落在我們手中,想都不用想,他自然會來的!”

朵朵便也呸了一聲,“你好卑鄙!竟拿我和紋姐姐作人質引誘哥哥,我死都不會讓你們得手的!”

柳說書驚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如此不怕死!嘿嘿,只怕你死了也於事無補。只要我們放出訊息說你還有半條人命在我們手上,江湖雪還不是照樣不顧一切前來送命?”

武周奸笑道,“所以你們最好放棄死的打算,那樣至少可以看到江湖雪的屍體。武叔叔一開恩,也許還會讓你們去收屍呢。”

朵朵氣得大罵,“好不要臉!用暗箭暗算哥哥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去當面跟他對打呀?”

武周冷哼道,“我是不要臉,宗義俠堂堂一代劍宗,不也以劇毒暗害江湖雪,難道要臉了?”

朵朵驚道,“你胡說!”原來直到今天,她還不知道江湖雪所中之毒是宗義俠暗中所為。

“我胡說,嘿?你倒問問三小姐,我說的是真是假?”

朵朵下意識地望了宗紋一眼,只見她臉色極不自在,沒往深處想,反而以為宗紋是被氣成那樣的,不禁更生氣了,大聲嬌叫道,“宗伯伯一代劍宗,怎會以卑鄙手段暗害哥哥?分明是你在故意造謠!”

那個持弓的白臉漢子忽然開口道,“不錯,他是在造謠,我先殺了他,挺你出口氣!”大弓猛然調轉方向,槍頭對著武周就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射。

漫說雙方距離極近,就是數十丈武周又何能倖免!是以他一驚之下嚇木了四肢百骸,尚未作出任何逃跑動作,已被銀槍穿體而過,血肉之軀頓時透了一個窟窿,鮮血流水般地瀉了出來。敢情那一槍是從心臟穿過,他流的血特別多,且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柳說書和宗紋朵朵全被這意外的變化驚得目瞪口呆。

只不過一晃眼工夫,又一杆銀槍被白臉漢子控上弓弦,寒慘慘光閃閃的槍頭對準柳說書,處嘟一聲,白光一閃又射了出去。柳說書啊地一聲慘號,身上也多了一個血洞,那杆穿體而過的槍都不知道射到什麼世界去了。

這一瞬間,柳說書做了一個定格動作,睜大一雙驚駭欲絕的眼睛,望著白臉漢子叫道,“啊?啊?你,你究竟、竟是誰?”

白臉人冷冰冰地笑了聲,“是要殺你的人!”

宗紋猛地想到,這張可以發射英雄射的奪魂神弓力量極大,江湖中一流高手也得三五人才能將之拉滿,此人有如此神力,不是江湖雪是誰?

這一想眼中已盈滿淚水,呆呆地望著白臉人,嚅動著嘴脣,似要急不可待地發出最熱切最深情的呼喚,卻又怎麼也喚不出來。朵朵心中也是這樣想,此際便一臉亢奮地叫起來,“哥哥!你是哥哥,對不對?”

白臉人長嘆一聲,“朵朵,你沒聽出我的聲音麼,我是江夜啊!”

朵朵一聽,頓覺無限失落,那種莫名亢奮的勁頭一下子便沒有了,但能見到江夜,仍有幾分歡喜,隨口道,“原來是江夜哥哥呀,好久沒見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呀?”

江夜一笑,走過來拍拍朵朵的肩,很快目光又轉到宗紋身上,“紋妹妹,昔日雪源山一別,我們有半年沒見面了吧?”

宗紋只得暫時將酸淚吞下,強自露出笑意,“是的,我們有半年沒見了。江夜哥哥,這半年過得好嗎?”

江夜溫和地點點頭,“還算不錯。這半年來我一直在追查《魔冥寶典》的下落,幾乎走遍了半個江湖。”

宗紋奇道,“你怎麼會與武周柳說書他們在一起呀?”

“說來話長。”江夜嘆口氣,“幾日前我發現一幫人在跟蹤一輛馬車,動了好奇,便暗暗地跟蹤而來,後來便發現馬車上有三人,除了武周柳說書外,還有一個白臉人。三人中就數白臉人輕功最高。他們好象感覺到了有人跟蹤,在一個岔路口分作了三路。那個柳說書還帶走了神弓的那張奪魂弓。我的好奇心更加強烈了,仔細分析後,覺得三人中白臉人最為可疑,就舍了另外的兩個,一門心思跟著他。直到跟他進了一家兵器鋪,取走早已訂做好的三杆銀槍,那時候我便猜到白臉人要借英雄射這威力無匹地神器殺人了,因此,便出其不意地制住他,逼問原因。他不說,我便在他身上到處抓癢癢,那傢伙笑得要死,偏偏又動不得分毫,以致於鼻涕眼淚都笑出一大堆來,後來實在受不了,連連向我討饒……”

聽到這裡,朵朵忍不住笑出聲來,“江夜哥哥,你這招真是厲害,活該那個白臉鬼倒黴!”

江夜不無得意地道,“那白臉鬼遇上我還有好嗎?告訴你,這只是我的小絕招,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呢。後來我在他的‘笑腰’和‘陽穀’穴上弄了一會,那種癢酥酥痠麻麻的感覺就不只是在皮面,而是進到了骨頭之中,抓不著撓不到,偏偏還比死都要難受百倍,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白臉人口中吐出白泡來,喊我喊爺爺,叫爺爺我饒了他,他給我當小孫子都願意。”宗紋也被逗得失口而笑。